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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直向自己拉。
她捂着脸哭,声音断断续续,洁白的身体像是将开未开的花朵一样。
“别哭,不要哭,一会就好,就好。”他低下身去舔她的眼泪,细心地哄着。
她的力气并不算大,这样拼命地用双手推他只会让他更加兴奋,深吸了口气,他轻轻地咬她的鼻子,咬她的锁骨,小姑娘抽抽噎噎,眼见抗拒无望,干脆报复他,在他身上咬回来,改推为抓,抓他的胸抓他的脸还抓他的背。
他还抓了她一只手到嘴边亲吻,她皱着脸抱怨很疼怎麽还不结束。这麽点时间他怎麽会觉得满足?依旧是笑着哄她,身下却并没有停止。
……
他心情简直好得不可思议,一睁眼,摸到空荡荡的床侧,才意识到这是个梦。
长安向来是觉得自己对待许小妹,就像对待自己的妹妹一样,因为紧紧抱着她不放的时候,是真的觉得她很温暖,简直暖得让人不想放手,暖得让他无法忘记。
可是居然以这小妹妹当作了春梦对象,而且当意识到那一切是梦的时候,愉悦到失望的落差之大,让他有些心惊。
猛地掀开被子,跨间那地方又湿又凉,他盯着看了半天,依然觉得不可思议。
他向来浅眠,到福建後这还是头一回睡得做起梦来,还梦见了那个眼睛亮亮的小姑娘──梦里她的柔软触感还很清晰地留在手上。
他一直笑则平这个经常将小妹放在嘴边的人是个恋童癖。可是根据他的这个梦,恋童的难道是自己?
理智无比的长孙殿下不愿承认这样的推论,第二日,他问他的谋士,“若是夜有所梦,这意味着什麽?”
谋士拱手,“不知殿下梦见了什麽?”
“……”长安觉得难以启齿,为了那个小小姑娘的名声,他还是不要提了好。虽然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但梦见并不代表他对小姑娘有暇思,大概是太久没有碰过姑娘了。
本朝除了开国太祖及他的太皇爷爷明宗之外,其余所有皇帝的共同点就是长寿,因而整个皇室都将养生作为第一爱好,生怕走得比当朝皇帝还要早。长安作为皇长孙,压力自然巨大无比,为了养生着想,别说沈溺女色,他是严格地遵循着养生手册禁欲的。
这次大概是禁得有些久了。
他这样安慰自己,并在晚上换了装束低调地去温柔乡找了个小鸟依人的姑娘陪伴自己。可是很不对劲,抱着那位花娘的时候,他脑袋里想的,都是梦里的那个小姑娘。最销魂的时候甚至将身下的姑娘当作了许小妹。
这可不是禁得太久造成的。
烦恼的长孙殿下干脆不再去想这些,干脆好好地去当他的安抚使,可就连练兵的时候那个小姑娘都会跳出来,笑着对他说“福建太阳好大的,你要是被晒黑了,就不会有人要了”。
那个精灵的小姑娘,他总是拿她没什麽办法。
没多久,她来了一封信,讨论她的胸为什麽那麽平,他这种摸过许多女人的“大人”是不是有什麽办法。
他想起自己梦中,她总是捂着胸不让他看,如今却写信来问,想来是非常介意的。笑着提笔宽慰她,又好好地捉弄了她一番,才命人快马加鞭将信送回。
她一直有写些信来,不痛不痒,有说他在江宁芦府晚宴後糟蹋了一个姑娘,那姑娘还与她是同门,最近哭得可惨了,经常拿眼睛瞪她。明明是他做的错事,还要她去受怨气,叫他想办法弥补一下;有说她现在总算能好好地绣出一朵花,可是觉得太丑送不出去,又嫌他经常欺负她,干脆就送给他了;也有说她最近习舞被夸大有长进,什麽时候跳给他看,一雪前耻;还说过年了要去杭州城玩,路上遇到周景元画的秘戏图,聪慧地识破了别人欺骗她的计策。
小姑娘一天天长大,遇到的麻烦事也越来越多,她写信来问,他也愿意为她解答。她是什麽心情,他就跟着是什麽心情。
她说有人同她求亲,感觉好新奇,不同意就像是辜负了别人一般。他则是又好气又好笑,气的是被人求亲也不知道拒绝,笑的是她遇上这事并没有跑去找许大公子商量,而是向他求教。
她说别人的束发礼隆重无比,许大公子因为公事繁重连冠礼都没有真是太可怜了。他则是嫉妒地发酸,这姑娘只将那个许大公子放在心上,连这个都能想到。
她说长安是个坏蛋,连她私下找他商量求亲的事情都会告诉她的大哥,害她被大哥一顿臭骂。
“长安,今天开始不要再给我写信了,如果实在忍不住的话,写也就写了,送到东京去。大哥说此间事情已了,要带我回东京。虽然路途遥远会有些颠簸,可是一想到你还在福建受苦受累,我就觉得爽快无比。陆陆现在很通人性,我叫它赛雪它也会理我了,都是你的错,害我花了那麽多心思让它改名。”
看着信,她精灵古怪的神气就像在他眼前一般。
只是不能让她如愿了,因为他的这个安抚使也到头了,京中皇袓父身体已经有些不好,生了病,说是很想念嫡长孙,要他早些回去尽孝。
“启程──”
作家的话:
咳,长孙殿下的春梦,明显在用强。
发现番外好有爱啊……
、陆玖之许三公子(一)
“旭直,轮到你了。”
年仅五岁的旭直像模像样地捧了杯子沾了口酒,“我,许三,上有老下有小,老者,老哥也,许则平,名动京华,将我的名头给全盖了,以至於别人介绍我,必为‘许则平之幼弟’,让我很是郁闷;小者,家中小妹许陆玖,吃得胖滚滚像个肉团子一样,冬天一定要同我抢床抢被子,但她连我的名字都叫不好,只知道‘哥哥’。”
同席的傅安洲很是诧异,“你家小妹这麽缠你?”
旭直又郁郁地沾了口酒,“偏偏我一对她不好,老哥就会拿眼光剐我。”
沈望宇提了酒壶给他倒酒,“我家小妹同我一样年纪,镇日同我抢东西,抢了东西就算了,还故意在我面前炫耀,我趁着爹娘兄长不在,就好好地揍了她一顿,还告诉她要是敢哭着让人发现了,以後再继续揍她。”
他将酒杯倒得满满的,很是兴奋地建议,“你也可以这样尝试。”
“……”旭直将酒杯推到他面前,“我不想被老哥这样揍。”
“许则平,那位可以同长平殿下并称的贵公子私底下那麽暴力?”沈望宇望了眼酒杯,不动声色地将杯子移到傅安洲面前。
“我老哥武力很好,何况我那个小妹除了半夜睡觉的时候念叨着‘猪肘’啃我的手臂将口水涂满我的半个肩膀之外,没有更过份的事情。”旭直想了半天,将酒杯接过去喝了一点。
许三公子,这时候还是个娃娃,在家里同两个新结交的朋友喝了杯小酒,已经连站都站不稳了。
偏偏这个时候还有个小肉球一路滚过来,撞到他身上,“哥哥!”
旭直被撞了一下,坐到地上,小肉球滚到他身上,“哥哥,我会背三字经了!”
“走开点,你好重!”旭直拨开小肉球,“你不管是老哥还是我,都叫哥哥。”
小肉球滚了下去,又弃而不舍地爬上来,“重,重,哥哥!”。
“我不重,你最重了,小肉球,小胖子!”他善点被压得喘不过气来,再伸手推他。
小肉球一点也不恼,哈哈哈地舔他的下巴,咬他的脸,留下一路的口水和不大整齐的牙印。
“小胖,哥哥!”
她一个人玩得很开心,没了力气的旭直被她压在下面,动也不想动,侧脸看到她脏兮兮的衣服,还是很无奈地将她揽住,“就这麽一次,以後别想坐在我身上!”
她拍了拍他的肚子,在他身上摸来摸去,流了一滩口水。
“你别乱摸,知道自己在摸哪里吗?”他坐起来,勉强地将小肉球抱住,“老哥也让你这麽乱摸?”
小肉球露出笑容,扑到他脸上咬了一口,“嘻嘻。”
“牙齿都没长齐,就想调戏别人,”他擦了擦脸,“小肉球,这名字更适合你,反正小陆玖也不是什麽好名字,肉球,让我看看你的牙齿。”
等小肉球长齐牙齿,能口齿清楚地分出“哥哥”与“小哥”的时候,就知道抗议了。
“小哥,我是陆玖,不是肉球。”
“你都不知道自己小时候有多圆,”旭直很是嫌弃,拉了拉她的小短手,“那时候你的牙齿都没长好。”
他这样说,突然感觉好沧桑啊,他才六岁吧?旭直觉得自己对这小肉球一点办法也没有,特别是她瞪着眼睛委屈地流泪的时候,他就会很迅速地哄她,直到她笑起来为止,当然,一般会损失袖子或者是手臂。他安慰自己说,这是怕被大哥揍。
小肉球白天缠着他,晚上缠着老哥;冬天缠着他,夏天缠着老哥,被缠了几年,他已经习惯了小肉球。
“小哥,我一点也不胖,真的,哥哥说我这样刚刚好!”她撅着嘴摇着他的手,要他改口。胖乎乎的确实蛮可爱,刚刚好,他才不改口,小肉球也很可爱。小肉球被欺负得哭了,哭得震天响,被经过的老哥发现,他挨了一通打。
“小哥,我想吃西市街角的牛肉锅贴,哥哥带回来过的,很香的!我一点也不胖!”大晚上的要他上哪里找西市街角的香喷喷锅贴?偏偏小肉球一点也不依,指着她圆滚滚的肚子说很饿很饿,饿得想要哭了。他能怎麽办?半夜爬起来,陪着小肉球一起去街头逛,逛到天色发白,才拖着她回来,最後挨了老爹一通骂和老哥的一顿打。
“小哥,我想要去爬树!你都说我长得矮,哥哥说站得高看得远,我要站得高高的,就要爬院子里最高的树!”她指着院中的两百年梧桐木,奶声奶气的很是坚决。他头仰得酸了,都没看着树顶。这个太危险了,不是被骂和被打的问题了。
他坚决摇头,“不行。”
“我要爬树!”她喊得比他都响。
“你手短腿短,爬不上去的,你看,你和我加在一起也上不去。”为了她,他连自己长得很矮的事实都指出来了。
“我要上树!”
又不是猴子,上什麽树?他在心里骂起那个哄人哄一半的老哥,好吧,老哥会哄,他也会。旭直抬头,“小陆玖,你有没有听过,一枝红杏出墙来?”
“什麽什麽?我只背到千字文,还有五言,七个字的都还没听过。”她眼睛亮亮的,“那是什麽意思?”
他吸气,“就是说,女孩子坐在墙头,会像红杏一样漂亮吸引人。”所谓的睁眼说瞎话,大概就是这种感觉吧?
小肉球立即跳起来,“我要爬墙头!”
摇摇晃晃地抱着小肉球爬上木梯子,坐在墙头上晒了一下午的太阳,还是被打了一顿,小肉球被罚背五十首五言,哭得比谁都可怜。
这样看的话,好像随着她的成长,他挨得打就越多,现在倒很少挨打,只是开始被禁足,不过小肉球一般都在另一个院子里哭得惨兮兮,上气不接下气地背诗,这种感觉比同病相怜更好。虽然每回
“我受够我家小妹了,今天居然说我的衣服料子好,一路闹着要那件料子,弄不到就将我的衣服也毁了。”
“你做了什麽?”旭直喝了一杯酒。
“我将她提起来揍了一顿,”沈望宇还是只管倒酒,“你家的呢?”
“五言背岔了,还在家里背诗,很乖的,”他将酒杯推回到沈望宇前头,“打妹妹可不好。”
打了她,自己会挨打,还会心疼。何况她只要拿那双哭红的眼睛委屈又期盼地看着自己的时候,他基本上什麽事都能做出来,还不怎麽计较後果。
作家的话:
我也想说,旭直同小陆玖一起成长,也蛮可怜的。
、陆玖之许三公子(二)
许小三自觉相比起被宠得不行对谁都没什麽忍耐力的沈望宇,或者是虽然文质彬彬但对谁都一个态度的傅安洲,他对小肉球已经很好了。
但是相比起老哥,似乎总差那麽一些。他就搞不懂,明明都是亲人,话说弟弟还比妹妹值钱呢,老哥怎麽就偏心偏得那麽明显?小肉球有什麽要求总是会答应,对於他呢,就像对着敌人一样,该打就打,该教训就教训,从来没心软过。
他承认自己不像老哥对她那麽好,所以小肉球受点委屈就会找老哥哭诉,有什麽好事也会抱着老哥亲亲,他也没有什麽很大的情绪,真的。
小肉球慢慢长开,不再圆滚滚,反正变得瘦瘦长长,长大了会认得人,她会爬墙找隔壁家的韩五,或者在院子里等爬墙洞的十五殿下。不变的就是,她对老哥也太依赖了些吧?
明明他对她也不错嘛。就像老哥愿意为她做的坏事受家法,他也可以啊。因为被设计不小心失身於花魁,以老哥那麽骄傲又自洁的性子,确实是件大打击;受了打击抱着小陆玖哭,他完全做得到。
但就算好,也没有好到让她愿意跟着老哥千里迢迢跑到江南去吧,人生地不熟,就算吃食也不会习惯的。
老哥自己受了打击想要远走他乡,完全没有必要把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