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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也没有一整年。”我转头,看到他马匹上挂着一只白色兔子,兔子上又没流血,好奇地盯着看。
“还活着。”他注意到我的视线,将那只兔子拎起来,“大约是吓晕过去了,过一会还能醒过来。”
“哎,居然真有吓晕过去的兔子?”
“它跑得太慢,马从它身边跑地过,它就吓晕了。”他将兔子递给我,“我瞧你一路上也没什麽事做,不如你盯着兔子,若是转醒了,就告诉我。”
“……”他真是很温柔,虽然我觉得看兔子转醒,和无所是事也没差,“谢谢。”
说话间,小哥他们也追上来了,小哥脸色很臭,我自知理亏,捏着兔子乖乖向他讨饶,“只是你们打猎玩得开心,我只能同陆陆玩耍了。”
“嗯?”
“嗯,我错啦,这是我得来的兔子,给你赔罪吧。”将兔子递给他,那兔子却突然活了,我一时没抓住,被它逃脱,好在小哥很是敏捷地抓住了,他边瞪着我边把兔子递给我,“这是安洲送你的。”
在他发怒之前,我指着湖,“我想吃烤鱼。”
作家的话:
安洲真是个很温柔的人,不过和陆玖没什麽缘份。
接下来是小哥的戏……大概
、(6鮮幣)203 豔色胭脂
小兔子抱回来,就一直养着。
这几天晚上都是一个人睡,没有大哥对我做那种事,我又有力气跳舞了。
跳得浑身是汗,从树枝上跳下来捉住吃草吃得很饱的兔子。
“陆玖,一个人玩得也开心?”小哥拎着一盒东西拐进我的院子。
“这叫自得其乐,小哥带了什麽好东西给我?”抱着兔子凑到他身边,眼睛亮亮地盯住他手里的盒子。
“近来有些怪,京里原来流行淡色,最近却开始流行起艳色来。这艳色的胭脂,我买是买来了,却还是觉得不大适合你。”他拉着我坐到圆凳上,把盒子递给我,一手把兔子提过去。
我打开盒子,里面的颜色……
“这个是芍药花的红啊。”因为院子里种的就是芍药,一年到就明白了,确实是艳丽到极致的红色,“好像不大适合我,擦上去一定看着傻乎乎的。”
小哥噙着笑,“去擦来让我看看。”
“嗯。”看到新的胭脂颜色,我也会想要试一试。
对着镜子在脸上刷了这种红,觉得唇色太淡了,干脆在唇上也涂了红色。在镜子里看到小哥提着兔子走到我身後,转过头对着他,“唔,小哥,我觉得要浓眉大眼才适合这麽红的颜色,我看着自己的脸都觉得不大对称。看来这回我是赶不上京里的潮流了。”
他将兔子扔在地上,手指抬起我的下巴,“确实是不该这样出门的。”
“好歹也说些好听的嘛。”我也知道抹成这样不宜出门,但还是希望小哥说些什麽安慰我一下的。
“有点难。”
他摇了摇头,却突然捏住我的下巴,吻了下来,“我说的不宜出门,是因为这样太招人注意了。”
我不肯张嘴,不肯让他进来,他就很细致地舔我的唇,含了很久,久到我觉得自己唇上要是有层皮,也被他吸掉了。他还去吻我的眼睛,以及涂了胭脂的两颊。
“小哥,虽然胭脂是花汁做的,可也有些别的东西啊。”脸稍微鼓一下,就被他咬一下。
“没办法,你不肯让我。”他似乎有些委屈,继续拿我的脸当苹果啃。
“我们不该这样的,小哥。”我知道不应该,可是实在又不想推开他,我想要他先放开。
“我就知道你不愿意推开。”他又来舔我的唇,舌抵在唇上,我还是张了嘴。
他动作很慢,很是温和,我不给回应,他也就那样慢条斯理地吮着我的唇。也没有将我逼得太紧,吸一吸又退出去亲我的脸。
“你说过的,大宅子里做了什麽都会有人知道。我不想再让娘亲失望。”我很为难,真的要我狠心推开他,又做不到。那些狠话伤人的话已经说过很多了,这样都推不开,他反而比之前更亲近我。连这些举动,也做得比之前更频繁。
“你嫁了别人,娘亲才不失望,你愿意麽?”他捧着我的脸,专注地看我,“你一旦习惯了,就不会轻易地离开的,不然一早就同意嫁给别人了。你习惯老哥,也习惯我,我若有天疏远你娶了别的姑娘,你肯定不高兴。”
“谁……”谁说的,我才不会呢。被他看着,我咽下要说的话,因为感觉好像这样说了,小哥就真的会那样做。我肯定是会难过的。
“看吧。”
“小哥,我这样不好的,你不能纵容我。”他肯定也知道这样不好,朝三暮四,勾三搭四,心里放好多个人。却一点也不纠正我,还拼命地要我同他勾搭下去。
“因为我想你这样。但你又不肯放弃老哥,我目前也只好折衷了。”
折衷什麽?他这样含怨说的话,到底是什麽意思?
作家的话:
小陆玖明知道人家的想法,还要装傻……自欺欺人要不得啊
、(11鮮幣)204 春潮蕩漾
小哥说得对,如果他一直接近我,一定要抱着我亲我,或者做些什麽更近一步的事,我也是没有办法推开他的。好在那天他并没继续下去,可能是看我真的为难。
後来又出去玩了几趟,有时候有安洲望宇他们一起,有时候又只有我同小哥两个人。本来觉得陌生的京都就这麽一来二回,又熟悉得很了,常去的酒肆,新开的茶馆,城里的戏楼,城外的船舫,趁着这暖和的春光,全都游了个遍。我也不再害怕上街,一个人的时候也不再会躲到树上看院子外头,就连跳舞的时候也觉得更有劲头了。
那日踏春时带回来的兔子养了不过两个月,居然胖了一大圈,谁来也不躲,反而吃得欢快。小哥很是遗憾道,若我也能像兔子一样养养就肥,那就更好。
我可是好不容易才瘦得能跳飞燕舞,哪里愿意再胖起来,冲着他哼了几哼,表示绝对不会发生这种状况。
可是小哥好像卯了劲要同我做对,最近几回出去总把我往酒楼或者饭馆里头带,就算去看戏,也一定会先买足了点心,这麽下来,我好像是胖了一点。
“小哥,我变胖了。”很是哀怨地捧着脸,对着镜子哀号。
“胖了才好。”
“这酒楼的房间真是不好,居然还有镜子……今天中午不想吃东西了。”我又摸了摸肚子。
他的手放到我肚子上,摸了几下,“也同觉得胖了多少,摸下去不是肉就是骨头。”
一开始听着倒还安慰,可是想想又不大对劲,愤愤地反驳,“谁都是除了肉就是骨头,还能长些什麽?”
他笑笑,手扣着我的腰,又慢慢地扶上来,“长奶子。”
脸顿时烫得不行,小哥突然说出这种粗鄙的话,让我一时无法反应。
“听不惯?”他轻咬着我的耳垂,手从我衣襟里面探进去,“那你自己说说,这里应该怎麽称呼?”
我还对着镜子,他这样的动作就算再不情愿,我也看得分明,看着他的手钻进去,看着他的手在我衣服里头摸索,春日渐暖,衣服穿得也不厚,连手指的开头都看得分明。看着他双指捏着我那里轻轻转动。
这些动作若是放在平时,感受到了也便罢了;此刻不但感受到,还能清楚地看到,扭过头不再看,再说话气息却很是不稳,“别,别说那种话,我……”
他的唇贴到我脸颊上,“你如今抹着我送你的胭脂,我看着很是欢喜。只是你脸上这般明艳,已经胜过那种芍药鲜红。”
甜言蜜语,我向来爱听,但这个时候听了,身子也渐渐发软,他站在我身後,正好接着。他一只手仍在我胸前揉着,“耳朵红,脖子也红,身上也该是红了吧?你很少晒太阳,肤色偏白,却很容易脸红,想来衣服底下,红得也会好看。”
听他愈说,我脸愈烫,很是不好意思。我知道小哥会想对我做这种事,可是做也就做算了,他还要说这样下流的话。
“别乱动,省些力气,啊?”头被转过去,他凑过来,吸着我的唇。
好像有些失控了,从他的手探进我衣服开始……衣服并没有被完全解开,他却从里头将我的肚兜抽出来,我伸手去抓肚兜,他却扔到一边,又附在我耳边,“看镜子。”
被他哄着转头看镜子,春衫软薄,被他弄乱了,却仍能见着胸前凸出两点,我立即扭头不再看。
“还会害羞?我道你同他……这样也好。”
“嗯──”
他的手就顺着我的身子向下摸,左手扣着我不让我动,我挣紮来挣紮去,还是会看到镜子里的我和他。
衣服有些滑下去,露出肩膀,我斜靠在他身上,软软地呼吸。他就只是时不时地吻我,也没有摸到下面去,手也只在胸前揉弄,我有些不明白自己为什麽这样完全软作一堆,明明觉得十分羞耻了,身体的反应会那麽明显,害他那麽得意。
“乳头已经硬得厉害了,下面也该湿得厉害了吧,你本来就敏感,现在经过那种事之後,反应更是……”他最後的几个字细不可闻,虽然说的都是事实,我还是很不高兴,又羞又急地要推他,推搡了几下,自己的衣服滑落下去,肚兜又早被他扔到一边,身上就没什麽遮挡物。
“果然是红粉粉的。”他喟叹一声,低头吻到我肩膀上去。
“小,小哥……太过了!”低头看着铺着软毯的地面,头发散落在肩膀上,我却感受不到凉意。同他是有过这样的亲近的,可是小哥总会顾忌着我的想法,没有做得太过份。也有过赤裸相呈,可是他从没有这般……露骨地挑弄我。
“总是要习惯的,陆玖,我倒觉得说着这样子的下流话,你的反应更大,”他的手探入亵裤,手指伸到我腿间轻揉,“已经湿了。”
“呜──”我捂住脸蜷起腿,再也受不了他这样作派。蜷成一团了,他的手从我的腰上移到膝上,手绕过膝,慢慢地向来拉开,而腿间的那只手,则是偶尔会伸进去探一探,再出来轻揉。
“小哥,小哥,我,别,别这样,我……”语不成句,话带泣音,嘴巴又被他堵住,他把我的腿按到胸前,手指还有闲暇轻弹。
他的嘴唇贴着我的,“你是喜欢的,是不是?又硬又红,下面又软又湿,你的眼睛里面都是水,下面也都是水,春潮荡漾,春心……”
“呜──”眼睛里有水,是我在哭啊,我拿手去推他的头,他手指上的动作却突然加快,力气就那样被抽走,注意力也都到下面那处去了。
“啊,啊哈──”腰肢挺起来,想要他的手指更深入。
他却突然停住,又将我扶着坐好,“别哭了。”
脖子动了动,他说话时喷出的热气让我觉得下面更烫。
“乖,看镜子。”
扭头不想看,他不再让我转头……镜子里头的我只有一双眼睛亮亮的,嘴唇亮亮的,头发淩乱地遮了身体,胸前那两点红色被黑发映衬得更红。
我身後的小哥,眼眸深沈,面颊染红,衣衫整齐。看得我愧疚难当,可偏偏下面那一处还是难受着,想要点什麽。
“小哥,我不要看……”
“我倒喜欢,你这脸红的模样,这渴求的眼神,都是为我,”他的下巴架在我肩膀上,带着笑意,“陆玖啊……”
作家的话:
小哥的床戏……一激动写得长了
因为不能在家里,他带着陆玖跑出去开房,为了让她不起疑一开始还去了好多家酒楼
==可谓用心良苦,所以一定会吃到的。
这样就算开了NP之路了,真不容易哇。
、(8鮮幣)205 水道渠成
“我,我早就该想到的……”一边哭着,一边恨恨地念他,“什麽吃得饱便能躺下睡的酒楼,哪里会有那麽好的地方,明明就是寻欢作乐的场所,你还一定要带我来。”
腿挂在他手臂上,他的脑袋则钻在我腿间。
我不喜欢外头的床,总觉得不干净,想起肯定也会有别人在这里做这事,就觉得很难受。
“这酒楼……我同安洲他们都有出钱,这间房是我的,”他抬头看我,换了手指伸进去搅动,“知道你不乐意,但这间房,从始至终就是我的,专门有人收拾,有些时候,我在家里睡不着,就会来这儿。”
“家里,好,好好的,怎麽会睡不着?”我还是不信他,眨着眼睛还是要哭,“你肯定,肯定带别人来过的。”
他突然伸了两根手指进来,我又说不出话来。
“我能带谁来,你说,我能带谁来?”他倒有些咬牙切齿,“你是觉得家里头好,你同老哥翻云覆雨的时候,可有想到过我?”
将头埋到一边的被子里,让自己的声音不会那麽响。
“这儿是别院,没人能听到的。”
他把我的被子拉开,我拉不过他,觉得委屈,把脸埋到手臂里头,“我都同他订了婚的,本来就该一心一意,偏偏你总是勾引我,害我心猿意马红杏出墙,要是被人知道了,是要上家法的。”
“要不然怎麽会在外头偷偷摸摸,依我的性子,自然是要在家里面才舒爽,也让他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