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妒杀红芍生冷玉-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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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蜜蜂,蝴蝶又来了,的确是好生热闹。

骆连蝶来的巧,正好看见辰若匆匆忙忙抽回手,她不知道前因后果,不过不管是何原因,她对这一幕可是满意的紧。

连玉将手中的帕子递给辰若,既然不要她帮忙,那就自己来:“辰二公子,累你替我遭罪了,不过这粥附在皮肤上越久烫伤越重,还是早些擦了比较好,待会可能还得上药。”

骆连蝶闻言赶步上前,瞧见辰若袖口处果然烫红了一片,心悸之余直呼道:“怎么烫的这么严重,二公子,我帮你擦擦。”

然而她还未来得及掏出帕子,辰若的手已经再次抽了回去,这次换做骆连蝶尴尬的僵在当地。

一直闷声瞧着的辰钰忽然伸出胳膊旁若无人的揽过连玉的手放到眼前,狭长手指轻柔的掰开她的手掌:“你昨日的伤还没好透,现在有没有再烫伤。”

众目睽睽,他就这么淡然的捏着她的手,热力透过掌心缓缓传来,连玉臊的想把手偷偷抽回去,却被固执有力的捉住,他垂着长长的睫毛就着月光仔仔细细的检查了半晌。

花亭里只听到荷塘碧叶翻飞,辰钰的声音绵软温柔:“连玉,你总是这么教人不省心。”

连玉的脸终于像被粥烫了般热起来。

辰若突兀的起身告退,他先对着骆连蝶歉然道:“多谢骆二小姐关心,只是小事,不碍的。”又转身对众人道:“我先回去上药,大家随意。”

烫伤当紧着上药,大家自然不留他,众人就瞧着他清隽的身影沿着九曲回廊隐入荷花丛中。

辰若疾步步出亭外,腰间青玉几被甩在身后,他风神俊秀的面容上已然一脸怒意:他后悔了!

方才眼看她莹白的手指就要挨上来的时候,他纵然再是心慌也不该收回手的,他真的后悔了!

但令他最最懊恼的是,那人在他面前哭过怒过,却不曾那么笑过,就算他现在存了心思又如何,那人,也未必一直在灯火阑珊处等着他!

辰钰是色若好女,他用惯的小厮秋珑东珑也是白肤清秀的少年郎,此时这两个少年就掀了短打,一点也不斯文的埋头在书房找那十八册的《一百零八国游记》。

秋珑一面翻书一面念念叨叨:“少爷的书可真是又多又杂,什么都有,我听茗烟说,二少爷的书坊可简单多了,多是四书五经,或者经商之学,列的整整齐齐,唯一稍嫌偏颇的可能就是二少爷也看看各国游记,哪像咱们三少爷,啧啧,瞧瞧,这里还翻出一本春宫。”

东珑闻言立即探手过来,把春宫图抢进怀里:“我说怎么一直找不到,原来却落在这里。”

秋珑的鼻子立即歪了:“原来是你小子的,我说咱三少爷这般人品,这般能耐,还需要看这春宫?你这呆子居然把这书藏在书坊里,小心我告诉少爷打你板子。”

东珑磨牙道:“你若去告密,我也告诉少爷,你在勾栏坊说他‘潘驴邓小闲’,看他烧不烧了你的金瓶梅。”

秋珑那本金瓶梅可是他攒了三个月月银才买来的手抄本,稀罕的很,但见他叹口气不再辩,清秀的脸上忽然浮起小小一层红晕:“也不知道三少爷这次什么时候出海,我上次答应过小兰路过的时候去见见她,我可不想失信于她。”

东珑冷哼一声:“俗语道,鸨儿爱钞;姐儿爱俏,小兰便是喜欢你一副小白脸的样子又奈何,你没得钱钞在手,妈妈连房门都不让你进得。”

秋珑的小白脸更白了一白,闷不吭声继续翻书。

东珑见他霜打茄子般不再搭话,又讪讪的前来引他:“也不知这骆家三小姐生的是何模样,让少爷如此上心,还让我们大半夜的就把十八册书全翻出来,好让他明日及时送去。”

秋珑白他一眼:“你不是上次替少爷送过药么,现在又来问我。”

东珑惋惜道:“哪能真让我见到小姐了,就见了一个丫鬟,还匆匆只露了一脸。少爷上次又没带我去喝茶,便宜了你,你定是见过了。”

秋珑怏怏道:“你不是上次见着骆家二姑娘的时候,曾说过苏城再找不到第二个这么俊俏的小姐了,那这骆家三姑娘就是这第二个。”

东珑做恍然大悟状:“真的这般标致?那怪不得咱们少爷春心大动,回来这么多日还没有离家打算呢。”

秋珑恨铁不成钢的朝他飞过去一记眼刀:“得亏你跟着少爷这么久,眼皮子还凭的浅,咱们少爷经历大风大浪,什么时候以色论人了?”





☆、第三十四章

作者有话要说:大户人家呼奴使婢,,少爷婚前就有通房丫鬟,最是正常

连着几日吃尽玩尽,辰萤终于想着似乎该随着连玉学一学针脚了;于是这日陪着老夫人用了午膳;下午就跑到连玉的小院里软磨硬泡。

连玉也由她屁股针扎似的在软榻上东挪西挪;半个时辰也没正经绣出什么东西;后来辰萤干脆把花绷子一丢;仰倒在榻上和连玉闲聊起来:“今日老夫人想吃变色蛋没吃着;看上去胃口不太好。”

连玉忙着做手里的绣袋;只是随意应了一声;辰萤只能无趣的四处打量;一会儿看看壁桌上的联珠瓶;一会儿瞧瞧墙上的美人图,眼珠子滴溜溜乱转,终于在连玉脸上停了下来。

屋外烈烈的日头透过院内的化香树斑驳的打在新换的蝉翼纱上,屋里亮堂又柔和。辰萤歪着脑袋看着连玉光洁的额间上鲜红的胭脂记,忽然冒出一句:“连玉,我觉得三哥哥待你与旁人不一样。”

连玉闻言一惊,抬眼紧盯着辰萤乌黑的笑眼,慌不择路丢下一句:“萤儿,你可莫要乱说,辰钰哥哥待人都这么好的。”

辰萤坐起身拾了一块手旁食盒里玫瑰花样的甜糕,嚼了一口:“这是书院巷的八珍糕,三哥哥送来的,还有方才进屋时候看见的那一摞子书了,昨晚才说要找,这么快已经在你屋里了。且不说这些”,她对着连玉握着银针的右手瞧了一眼:“昨夜在亭子里,我从来没见过他这么温柔的对谁说过话。”

辰萤瞧着她轻颤的睫毛,又丢出一句让她魂飞魄散的话来:“连玉,你,喜欢不喜欢我三哥哥?”原来终究躲不过这一问。

屋子里现在只有她们二人,而辰萤一脸严肃的正等她回答,连玉半晌不作答,忽然捏了捏透红的耳廓子,故作冷静道:“不知道,没想过。”

辰萤沉默了一会儿:“我就是问问,没旁的意思。其实我也不知道想听到什么,但是如果你说你也喜欢我三哥哥,我,我不会怪你的。我瞧不起你二姐姐是因为她上赶着我二哥哥,而我二哥哥又讨厌轻浮的女子。但是我知道你和她不一样,我觉着三哥哥好像是喜欢你的。”

连玉只觉耳朵里轰的一响:“萤儿,谢谢你,不过我真没想过,这些事情终是父母做主的,由不得我们胡思乱想。”

也就是不管喜不喜欢都没用了,辰萤有些沮丧起来,她忽然想起自己也是完全不知道那孙家少爷什么样子,这么一比,好像也不知道谁更可怜一点。

翠馨掀了帘子进来,见两位主子都是闷着嘴,心下奇怪,又不好问,拿了一方并蒂莲花的绣帕过来给连玉过目,辰萤兴趣缺缺的也探脑袋过来瞅了一眼,一瞧惊艳,顿时把方才的不快忘得一干二净:“这是你绣的?连玉你的丫鬟个个了不得啊。”再拿起自己的花绷子对比了一下,辰萤忍不住怂了怂鼻子。

翠馨笑道:“萤儿姑娘,这可没什么了不得的,奴婢家穷,一家人守着两亩薄田过活。村子里,一家子的穿戴被面都是就是丢给家里的女儿的,如果哪个姑娘绣的又好又快,这是顶顶光荣的事儿。姑娘您不同,您受着老夫人这般疼爱,家里能养着针线上人包揽周身用度,这针线活计就成了打发闷子的事体了,哪里还要您操心这些。”她见辰钰无精打采似是不耐听这些,便抿嘴道:“奴婢说些事体给姑娘听听,咱村里不比苏城,是杂货铺子也没得半个,小娃子就盼着卖货郎每半个月挑着担子进村,大人们就会领着小娃子去换些针头线脑,醋酱油盐,偶尔也能磨着大人买些零嘴儿解馋。但是日子艰难,铜板金贵着呢,不是过年过节,哪个大人舍得一直给小孩子买糖吃,是以村里的姑娘都拿着自己平日挤下来的时间做的针线去问卖货郎换些花儿带,或者糖果子解馋,奴婢村子里的姑娘们别的不说,这女红都是好得很。”

辰萤平日过的阳春白雪,偶尔听听这下里巴人的趣事很有意思,于是一再追问想多听些,只把翠馨问的词穷。连玉一直在旁听着,有心解围道:“你这长在闺阁的大小姐,忽然关心起佃户生活了,你若想知道,倒不如细细去问问你几个哥哥,看看平日哪个管着苏城外边近三分之一的良田,他们必定知道你喜欢听哪些。”

苏城三大家,虽现在是经商,早些年发迹却是靠着祖上传下来的大片土地,苏城外围肥沃的良田三家几乎各占其一,雇佣着大量佃户为其耕种。自在任皇帝登基以来,不再一味贬低商人地位,苏城便有人冲着那滚滚厚利,走东贩西,也赢得不菲家底,骆家辰家齐家的祖上见此机遇,自然不会放过,仗着自己占尽天时地利,下海经商,又把身价翻了好几番,坐定了苏城龙头,所以哪怕后来苏城百年内也不时搬进搬出不少豪门大户,依旧没能挤进苏城三大家之名。

辰萤好奇心最重,一问不成,又生疑问:“照你方才所说,你娘也是疼你的,怎么舍得把你卖到人家家里当丫鬟”

翠馨当下嗝愣一下,不知从何说起,连玉哭笑不得的睨了辰萤一眼:这个丫头,一问就是别人家的痛处。

翠馨只是个丫鬟,既然主子开口了,她只能老实回答道:“家里的两亩薄田本来养活奴婢和弟弟妹妹已经很难了,我娘后来又生了一个弟弟,家里劳动力不够,又添了张嘴,还得考虑他们以后娶媳妇的银子,所以我娘是不得已,况且她已经尽力了,我们村里出去的姑娘不少,我娘把家里的一大袋粟米亲自扛到别人家里,托了人才把我卖进来的,她听村人说骆家待下宽厚,可以少吃些苦。”

连玉闻之有着感同身受的心酸,这世道托生艰难,她何尝不知,翠馨受过的苦,芍药也是挨过的,当下也顾不得辰萤在旁,她拉着翠馨道:“你放心,等,再两年,我定然把卖身契还你,只要你愿意,我放你出府。”当初芍药得不到的,她要让翠馨和紫鹃得到。

翠馨吓的一跪在地:“小姐,您怎么了,怎么不要奴婢了;奴婢是不是做错什么了?”

连玉连忙拉她起来:“你急什么,我又不是让你现在就走,你好好想想,以后有没有打算,毕竟你有爹有娘,只要你想回家,我当着萤儿的面,给你保证,到时候要走要留都随你。”

翠馨一时倒是不知说什么好,她恐自家小姐也是一时起意,说着新鲜,故推辞几句也不再多想。

辰萤瞧着主仆二人若有所思,连翠馨出去了都不知道,连玉推她一下,她叹口气道:“我祖母疼我,可比几个哥哥都疼,所以我一时没想到,外面很多人家会为了弟弟卖姐姐的,像她们那般也太可怜了。”

连玉轻捏了一下辰萤的手:“我觉着,不论辛苦与否,无论主子仆从,也得要告诉自己好好活着,不活下去,谁也不知道以后会发生什么。至于你,既然老天给了你那么大恩赐,让大家都疼你,你更要活的比别人加倍的开心才能回报老天厚爱。萤儿,你觉得呢?”

辰萤嘟嘴道:“嗯,我知你待我好,其实连玉你上次说你自个儿刺绣打络子做的一般,我知道你唬我的,你做的好着呢。你放心,以后你做什么我都不会吃味儿,哪怕你给我二哥递帕子。”

连玉失笑:“谁稀罕你的天神二哥。”

“哈哈,不喜欢天神二哥,那三哥哥喜欢么?”

辰老夫人寿辰过了三日的那天,辰大少爷喜获千金,老夫人欢喜之余又让辰府后日操办一场赏荷宴。

言僖堂正屋,一个约莫二十来岁,着一身云雀缎褙的少女正反复嗅着手中两块一模一样梅花状的香饼,然后将右手里的那片递给旁边的小丫鬟:“快换上,熏个香也能放错,没得给太太找不痛快,我看你是皮痒了。”

那小丫鬟瑟缩一下:“是,对不起,段叶姐姐。”

那唤作段叶的大丫鬟拿着自己涂着丹蔻的食指狠狠挖了她脑壳一下:“下次注意点。”之后便不再理她,掀了一层绛红帐幔,走到一个依着贵妃榻闭目的美妇人身边,躬身问道:“太太,现在身子可是舒服些了?”

那美妇人轻嗯一声,睁开一双在苏城贵妇中少见的精明美目道:“段叶,我方才头晕没听清楚,你再给我说说,刘大夫说什么?”

段叶道:“刘大夫说,大少奶奶这次母女平安是吉人自有天相,像大少奶奶这般虚弱的身子,得好好将养将养,如果,还想再要少爷,得需要……”

那美妇人忽然竖起峨眉,含着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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