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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然农家女-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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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说了一会话,陈木匠见她高兴,便鼓起了勇气问她要书房里配套的博古架图纸。
“博古架确实我有更好看的,但你还是不要先分心了,先把这两套案椅给做好,琢磨一下如何让椅子坐起来更舒适,更大气。若是你一味的只追求新图纸,而不注重你现在手里的东西。岂不是本末倒置?到时两头你都落不好,还不如你现在先紧着案椅做出来名堂,将你陈氏官帽椅的名头传遍大江南北,再想着做其他的。”听到安木这样说,陈木匠不由得出了一身冷汗。
在旁边陪坐的张致和也点点头,“你家女郎说的极是,你只需保证每套案椅的质量都是上乘,还怕没有生意?”
陈木匠害敬畏读书人,听到张致和说话,连坐都不敢坐忙站了起来。直到他说完了才敢坐下。连声附和:“官人说的极是!是小人鲁莽了。”
又胡乱说了几句。陈木匠见到安木露出了乏意,便提出来告辞。
等到人走后,吕氏喜孜孜地数着箱子里的铜钱,刚数了一会又像是想起来什么。“大姐,这是今年的红利吗?”
“自然不是,如果陈木匠一年只能挣一二百贯,那他就没资格再做官帽椅。婶婶且等着吧,等到年底还会有红利送来的。”安木笑吟吟的回答。
吕氏这才放下心,继续笑着数钱。
“瞧你高兴的,不就是五十贯,至于吗?”晚上,去给李进整理床榻时。李进看着吕氏那张合不拢的嘴,没好气的说道。
“咋能不高兴?”吕氏伸开手指,在李进鼻子前晃晃,“这可是咱家到现在为止最大一笔收入了,有了这笔钱。基本上这一年就不用愁了。”
李进不以为然的撇撇嘴,却没有打击浑家,只是含笑看着浑家的背影,笑嘻嘻地走了过去……
一番温存后,吕氏红着脸回了正院。
第二日,何老三过来领了钱,去外村找了一个会给牛羊看病的劁猪匠。张致和特意停了课业,让安木和大郎到牛棚里去陪着牛。
劁猪匠在牛棚里挨着将牛摸了摸,又掰开了牛嘴。一番诊断下来,却让所有人笑弯了腰。原来是何老三待这几头牛太好了,每日喂得过于精细,又不舍得让牛运动,这几头牛是吃撑着了。
劁猪匠乐呵呵的说道:“俺在这十里八乡看了不知多少牲口,就数你家这牛喂的精细。这草料剁得细细的,还打了鸡蛋,又放了黄豆。这牛就跟人差不多,你喂的太过精细,它就长了脾气,不喜欢吃外面的东西,也不喜欢动。这是在养牛,你不能照着猪来养啊!我给你讲个笑话吧,以前有个老农家里喂了一头牛,每日割了青草就放在屋檐上,让这牛自己去吃。有人见了就问这老农,为啥要把草放到屋檐上去?老农笑着说,这草的草质不好,我要是放在地上它就不屑一顾……但我放在屋檐上它勉强够得着,它就会努力去吃,直到把草料吃个精光。”
“我看你家的牛也快到了三岁,每天牵到地里先上上套让他熟悉熟悉,也省得将来你训时麻烦。”
一番话说的何老三连连点头,说总想着让牛现在少受些罪,到了地里也不敢多使唤,以后再也不敢惯着这几头牛了。
劁猪匠和何老三又低声商量了一番,便决定趁着今天来了干脆将猪全部给劁了。
这些事情吕氏不敢让安木观看,急忙哄着安木和大郎让他们回私塾院子去看书。安木温言细语求了吕氏半天,才算答应让他们呆在这里,如果觉得害怕就得立刻跟着吕氏走。
只见劁猪匠让何老三拿了一个小炉过来,座上了水,然后从身边带来的竹蔑箱里取出一把劁刀,大约五寸长,外形像红缨枪枪尖,刀尖是菱形的,两边开刃。另外就是一根针,给母猪作缝合用,若是公猪则不需要。再往竹蔑箱里看了看,只见里面都是瓶瓶罐罐的,想必全是药材。
等到水烧开后,就将工具一古脑的扔到水里煮上几滚,只当消毒了,然后再将几块干净的软布放到干净水里重新煮开。
如此一番,工具都准备停当之后。再回过头,前院里已经站满了人。都是来看劁猪的!
虽然劁猪匠与屠夫被人称作是“伤天害理、有损阴德”的行当,但劁猪匠这门手艺,在乡下是倍受尊重的。大凡做劁猪匠的人不仅有一手好刀法,还有一手好医术。在这个行当中,有两个称呼,如果一个人只会劁猪,不会医术,那么就只能称呼他为劁猪的。如果一个人既会劁猪又会医术,才是一个合格的劁猪匠。
何老三请来的这位劁猪匠,就是十里八乡最有名的,大凡谁家里的牲口有了病都是要去请他的。
将工具和案板全部消完了毒,何老三便让几个儿子从猪圈里将小猪挨个捉出来,扔到案板上。
劁猪是不用绑的,只须要一两个人揌着猪不让乱动就行,剩下的就全凭劁猪匠手艺。只见劁猪匠先焚了香,拜了天地四方和土地,又拜了祖师爷华佗。等到香全部烧完了之后才慢悠悠的走到案板前。
他一走近,那小猪也不知怎么回事,何小一摁着它时就哼哼了几句,蹬了几下腿,可是劁猪匠一走近就开始狂叫起来。院子里立刻热闹了起来,叫好声吹口哨声此起彼伏,接连不断。还有人大喊‘老倌,劁完了安家的去劁俺家的猪啊。别忘了,一会俺在门口等你。’
说来好笑,村民们判断这个劁猪匠是不是合格,就是凭着猪叫声。一个好的劁猪匠,只要走近一头猪,不论这头猪是不是他劁的,都会狂叫不已,撒腿就跑。而判断一个屠户是不是合格,也很简单。就看这个屠户去别人家时,户主家的狗敢不敢咬他。若是敢咬他,以后这个屠户估计就没有几户愿意请,若是全村的狗看到这个屠户就夹着尾巴溜走,那么他就是一个非常合格的屠户。
劁猪匠站在案板前,紧了紧腰间的腰带,从水盆里捞出被消过毒的劁猪刀,在手里挽了一个刀花,又赢得了一阵叫好声。只见他右手握刀,左手在小猪下腹量了量,叫何小一捉紧四条猪腿,“嗖”地一声,刀还没有到位,那小猪便用更高更嘹亮的声音‘杀猪也似的嚎叫起来’,吓得旁边的几头猪浑身抖了一下,在猪圈里也跟着痛苦的哼哼了起来。
安木被这一声嚎吓得差点捂着耳朵,搭眼一看,却看到大郎睁圆了眼睛,瞬也不瞬的盯着劁猪匠的手。再回过头去,只见在这惊天叫声中劁猪匠将刀刃对准腰子的外皮,轻轻地划两下皮便破了。用食指鼓捣几下,一对猪腰就被挤了出来,然后随手扔到旁边的大碗里。碗里的东西,可是上等的美味……
留下的切口不用缝合,只需要将刚才燃的香灰撒上去,几天工夫就长好了。何小一何小二将手一松,那猪便满地打个滚,无限哀怨的看了劁猪匠一眼,哀嚎着窜回了猪圈。
安木看了一眼空中的电脑,只见一头猪从上案板到下地,时间绝不超过五分钟,不由得佩服这个劁猪匠有一手好绝技。
就这样一连折腾了十次,就将家里的小猪全部给劁了个干净。
“一只猪二十文,这是二十文的看病钱,一共是二百二十文,老倌您收好。”何老三将钱递到了劁猪匠手中。
劁猪匠笑眯眯的将钱放进了钱褡里,工具收拾干净,那些早就等着他的村民立刻围了上来,七嘴八舌的请他到自己家去接着劁猪、劁鸡、劁狗。

☆、第64章来客

劁猪匠的手艺在十里八乡是没得说的,刚刚做完了安家的活计,便被众人簇拥着请到了自己家里。
人群散开没多久,李进和何老三还在前院打扫,就看到老李头黑着一张脸走了过来。向李进比划了几下,李进怔了怔,急忙跑到宅门外。却见到宅门外停着一辆没棚子的平板驴车,一个布衣荆钗的中年妇人怀里抱着个面黄肌瘦的孩子,怯生生的站在车旁。车上坐着一个女童,睁着一双大眼睛往外看。赶车的人正不耐烦的坐在车辕上,骂骂咧咧的说自己八辈子倒了霉,拉了一家付不起车钱的人。
李进拱了拱手,问了几句话后,颇为无语。自己又做不得主,就回到院子里找了李多将安木请到了外客厅。又嘱咐那赶车的人将车驶进了小角门,让老李头和李多陪着他,安排好了之后才将那三个人领了过去。
妇人拉着两个孩子被李进引着往里走,只见安家气派是气派,就是少了人气,院子里到处挂着白色的灯笼,显见是丧事第一年。拉着儿子的手不由得紧了一紧,想到家中被贼人给烧了,只剩下母子三人活在世上,自己千万里来投,没想到表妹和表妹夫却天人永隔,自己又要再投到哪里?
正暗自哀叹中,便走到了外客厅。一个身穿蓝色碎花裙的精明妇人站在外客厅前迎她,曲膝福了一福。
吕氏笑着还了一礼,顺势将那妇人仔细打量,只见妇人身穿青灰色麻布衣裙,头上一根木钗插在包头布巾上,面容憔悴,满身尘土之色。身后跟着一个十二岁左右的女童,一个七八岁左右的男童,两个孩子眉眼间与这妇人十分相似,倒像是亲母子。
笑着说了一句辛苦了,便挑着帘子请他们一家进了屋。
妇人进了外客厅四下打量。见到一个陌生男子坐在上首,身边陪着一个女童和男童,没有看到一个认识的人。向着那男子行了一礼,说了几句话后知道他是这家的私塾先生姓张,高氏和安克明确实已经身故两月了。虽然刚刚已经在门外听到这个消息了,身体还是摇了一摇,捂着脸抽抽噎噎的哭了起来。身后的两个孩子惶恐的往四周看了看又低下头,靠在她身边瑟瑟发抖。
安木被哭的无语,和坐在上首做陪客的张致和对视了一眼,不知要说些什么。
吕氏在旁边看不过眼了。咳嗽了一下说道:“这位古娘子。你别只顾着哭。你不是说有事要和我家大姐说的吗?”那古娘子听到吕氏说这话,才算勉强止住了抽泣,从怀里掏出一个早已经沾满灰尘的薄绢手帕,揩了揩脸上的泪痕。
安木见她终于不哭了。不由得松了口气,问道:“这位大娘子,你说你乃先母表姊,不知可有甚么凭证?”
古娘子听到安木这么说,眼泪就跟掉线的珠子一般,哭哭泣泣地说道:“甚么凭证不凭证的,这是不是亲戚,只需将冯娘子请出一问便知,”
“冯娘子?”李进突然插了一句话。“冯娘子几月前便回了真定府,我们却上哪里寻去?古娘子莫不是来开顽笑的?”
“啊?”古娘子惊呼一声,“她几时走的?她是我妹子的陪嫁婆子,怎会走?”
李进冷冷一笑,“我怎会知道?我家举人一过世。她便慌慌张张的走了,也不知是不是做了甚勾当。大娘子若是想找她做证,却是实在找不着人了。”
古娘子无端端被李进抢白,心中有些不忿,看了一眼安木又忍了下来。想了想后,在身边的包袱里翻找了一下,将户籍拿了出来。
“这份户籍你们拿去观看,上面有我姓氏和夫家姓氏还有祖籍,我与妹妹乃是姨表亲,我的母亲是她的亲姨……”
安木将这户籍接到手中,只见这古娘子母亲的姓确实和高氏母亲的姓相同,祖籍也相同,心里大约有了一两成信服。然而,看了一眼不知发生什么事情的大郎,又叹了口气。纵是这古娘子真的和高氏是亲戚又如何?自己和高氏都没有什么关系,更不想和任何人攀亲带故。大郎现在还小,等到他长大也不知他稀罕不稀罕这门亲戚,便有些不想留下他们。
对吕氏说道:“婶婶,去钱箱里取几贯钱来,送给这位大娘子。”
吕氏听到这话知道安木不准备留人,便欢欢喜喜的应了一声准备回正院去取钱,却看到那古娘子嘤嘤的又哭了起来。
“你们,你们把我当成打秋风的穷亲戚了?”古娘子悲愤莫名,扭过头对着两个孩子说道,“走,我们走!”
“且慢!”张致和原本是做个陪客不准备说话,见到安木如此处理,不由得着了急,“大姐可否与我到外面说话?吕大嫂且先给这位娘子上杯茶,让他们一家三口先歇歇脚。”
“你这样做不行!”到了院子里,张致和立刻指责安木做的不对。
安木往外客厅看了一眼,“怎么不行?她是不是我家亲戚还两说呢!若真是我家亲戚,家中现在没有长辈在,我如何能留得起人?更何况家中还服丧怎能留亲友居住?”
张致和道:“难道你要将他们赶走?”
“怎么会是我将他们赶走?”安木奇怪的看了看老师,只觉得他今日甚是奇怪,往常他从来不管家里的事情,纵是请他做陪客也从来不说话。突然,脑子里似是划过一道亮光,那古娘子容貌不差,和记忆中的高氏相比虽是略有不足,却胜在柔弱娇嫩,莫非是张老师二十多年光棍生涯准备结束了,动了春心?
想到这里,脸上的表情不由得变得精彩了起来。
张致和咳嗽了几声,解释道:“老师的意思是,你这样将古娘子娘仨赶走,将来与你们名声上不好看。你想想,你家现在刚刚得了官家的赏赐,若是让别人知道有远亲来投,却将亲戚赶走,这岂不是与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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