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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秦依画一直到现在都是合作的很,似乎可以相信,至少目前看来,他已经是狠赚了一笔,不管与秦依画的买卖成不成,他都是赚了的,不妨听一下。
如此,那匪徒便道:“行,你说吧,什么买卖?大爷我先听听,若是可行,再行商量。”
秦依画顿时气结,“我都给了你这么多金银首饰,你竟然还说要看看?”
匪徒迅速的蹲身将两个包袱里的金银首饰都并到一处,而后将之背在了背上,一面哼道:“我凭什么相信你?难道你让我去官府自首,我也听你的不成?”
秦依画无语,深深的吸了口气,又想到这事儿一旦成了,她就有无尽的好处,当下便暂时不与这匪徒计较,低声道:“你放心,我只是想让你绑一个人,一个女人。”
听闻此言,那匪徒忽然桀桀的低声笑了起来,“莫不是想让我帮你除去情敌?”
秦依画刚想说不是,可是这一误会不是正好给了自己借口吗?便冷笑着道:“被你猜着了,我就是想这么做,你到底做不做这笔买卖?”
匪徒思虑了一番,道:“那人现在在哪里?事成之后,你如何将剩下的银子给我?”
秦依画一看有戏,忙道:“那人现在也在这个客栈里,身边也只有一个丫鬟陪着,那丫鬟不懂武艺,很好搞定。至于剩下的银子,我现在身边就这么些银子,剩下的只能等我回京师再取。”
匪徒眯了眯眼,蹙眉道:“回京师取?你当大爷我是傻子不成?我要是真去京师,那岂不是真个的有去无回?”
不能去京师取?可她身边的现银就这么多,本也没料到出来会有什么花大钱的地方,她能带多少银子?
眼看着即将能除去眼中钉,可是因为银子问题,这匪徒就要作罢,她哪里能答应?
脑子里转瞬想了很多,猛的一咬牙,她将脖子上的一个玉佩摘了下来,递到了那匪徒的手中,冷声道:“这玉佩乃是余家家主用上好的碧玉亲自雕刻而成,上面还有融亲王府的标志和我的字,世上绝无第二块。你且先拿着,到时候自可以拿这块玉佩与我去换取金银。或者直接当了也成,就这碧玉的质地,也够你花上一辈子的了。”
余家乃是当朝的雕刻大家,代代相传的雕刻手艺,绝对是旁人模仿不来的。
那匪徒也是见过一些好货,拿过秦依画手中的玉佩一看,顿时就明白,自己这次还真的逮到了大鱼。
这可是王府家的小姐啊,府里那绝对是富的冒油。狠狠的盯视了秦依画一眼,那匪徒将玉佩揣在了怀里,低声道:“好,大爷我就跟你做这笔买卖,说吧,你想怎么做?”
秦依画一见这匪徒竟然同意了自己的话,心里得意不已,完全忘了这可能带来的严重后果。
“她也住在这北面的上房之中,与我间隔了两间屋子,天字三号房就是她住的,里面除了她以外,还有一个丫鬟在,其他就没人了。我要你杀了她。不不不……我要你将她带走,只要不让她回京,随便你怎么办。”
匪徒嘿嘿笑道:“怎么?难道还舍不得她的一条命?既然想除了她,直接杀了不是了事?”
秦依画不屑的看了那匪徒一眼,“你懂什么?杀了她岂不是便宜了她。我听说这世间折磨人的法子多了去了,所以,你大可以给我狠狠的折磨她,只要不让她回京,怎么样都成。”
匪徒朝秦依画竖了竖拇指,笑道:“还是你狠。好吧,这件事我帮你办了,不过你答应的银子可别给大爷我忘了,不然的话,哼……我想那后果绝对是你不想知道的。”
说着,那匪徒还作势将刀在秦依画的脸上虚浮着划了几刀。
秦依画猛的瞪大了眼睛,她哪里见过这等可怖的情势,心里早已慌的不行。若不是被心里对依书的愤恨强撑着,她早已吓得瘫软在地上。
达到了自己想要的效果,那匪徒便将刀子又收了起来,一面道:“既是收了你的银子,大爷我拿人钱财替人消灾,你就放心好了,我保证你明日不会见到她。不过你也早些把银子给我准备好,我迟早会去找你拿。”
说着,那匪徒就紧了紧肩上背着的包袱,打开窗户,一跃而下。
眼见那匪徒的身影消失在窗外,秦依画一下子瘫软在了地上。
想到明天早上就不用再看到依书,以后都不需要再看到那张她讨厌的脸,心里不禁又乐了起来。
哼……让你不识时务,非得跟我争。凭什么你的一切都比我的好?凭什么好东西总是先给你挑?凭什么我对母亲百般顺从,她还是以你为重?就因为你是嫡女?就因为你是母亲亲生的,所以我所有的努力和付出都是白费功夫?
秦依画越想越得意。
深冬的夜很冷,瘫坐在地良久的她终于忍不住哆嗦了两下,方才意识到自己竟然还坐在地上,忙不迭的起身钻进了被窝。
至于已经一片狼藉的寝房,她可没有兴趣去整理。反正明天早上大家就会发现发生了一件大事,而她这边失去一些金银也是很正常的事情。若是她将一切都恢复了原状,到时候反而是不容易解释她金银的去处。
带着满意的笑容,秦依画终于熟睡了过去,也深深的得意自己临时想出的这个绝妙的主意。
翌日清晨,秋菱照例早早醒来,准备等待秦依画起身,而后服侍她洗漱。
可是,等她坐直身子以后,眼前一片狼藉的景象深深的吓了她一跳,冷不丁的尖声高叫起来,“来人呐,来人呐,遭贼了,遭贼了。”
秦依画睡的正香,猛然被秋菱的声音吵醒,当下怒气冲冲的喝道:“叫什么叫呢,出什么事了?”
说着,她便坐起了身,等看到面前凌乱的景象,方想起昨儿夜里发生的事情,嘴角不由浮起一丝阴狠的冷笑。心里不由想到:依书现在应该已经不在这个客栈里了吧?
秋菱哆嗦着朝秦依画看去,看她有什么指示没有,可无意间竟然看到她脸上满是狰狞的笑意,心脏猛的又突突跳了几下。
不不不,这肯定跟小姐没什么关系,总不能是她自个儿夜里爬起来翻乱的吧?
主仆二人各有所思,门外忽然响起了敲门声。是程侍卫的声音。
“四小姐,没事吧?”
秦依画忙回过神来,她是刚刚遭了贼的小姐,又一向是养尊处优,不能显得太镇定,不然就惹人怀疑了。当下尖叫道:“这是什么鬼地方?”
。
第六十九章 依书失踪
秦依画猛然叫道:“这是什么鬼地方?”
程侍卫沉稳的声音再次传来,“四小姐,发生什么事了?方不方便属下现在进去?”
秦依画尚未起床,身上还穿着睡衣,哪里能让程侍卫现在就进来,秋菱忙道:“等一下。”而后赶紧从榻上上来,拿了秦依画的衣物就走至床前,一面道:“小姐,也将衣服穿起来吧,让程侍卫他们进来检查一下。”
秦依画强忍住心中的快意,恨不得现在就去依书的房间看看,亲自验证一下她是不是真的已经不在这里了。
迅速的将衣服套好,秋菱自个儿则随便披了件衣服,就去开门让程侍卫等人进来。
落禾毕竟不如程侍卫等警醒,等到秋菱将门打开,她方才堪堪走到门口。
落禾伸手将程侍卫拦下,道:“我先进去看看,你们先在外面等着。”
程侍卫见是落禾来了,便停住脚步,心里也明白落禾的意思,是怕自个儿看到什么不该看的东西,“也还,落禾姑娘先进去看一下,我等就在外面守着,若是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落禾姑娘再唤我等进去。”
落禾点了点头,便进了屋子,复又将房门给关上。
屋子里能被翻的地方都已是狼藉凌乱的很,落禾一进屋,目光下意识的就先往秦依画身上扫去,见她安然的站在那里,似乎没有什么不正常的地方,又朝床上扫了一眼,也还好,并不显得如何凌乱,心里的大石方才落了地。
“四小姐,可有检查一下丢失了哪些东西?”既然确定秦依画本人无事,想来就是金银有缺了。
秦依画傲然的站在那里,一根手指绕着垂在前襟的发丝,一面道:“我哪里知道丢了哪些东西,早上还正熟睡着呢,就被秋菱的嚷嚷声给吵醒了。昨儿个我就说了,这也不知是什么偏僻的鬼地方,哪里能在这个地方落脚,现在可好,被我说中了吧。”
落禾镇定了一下心神,暗暗嘱咐自己千万不能跟秦依画置气,转头对站在一旁的秋菱道:“秋菱,你去检查一些昨日放东西的那些地方,看有什么缺失。”
秋菱哦了一声,下意识的又往秦依画看去。没有秦依画的吩咐,她哪里敢动。
秦依画见她不动,扭头喝道:“傻了不成?不是让你检查一下缺哪些东西吗?你个笨货,这种事难不成还要本小姐教你?”
秋菱被秦依画一喝,忙不迭的去翻昨儿个放东西的地方,首先翻找的自然是昨日放着装着金银包袱的两个地方。
很快翻找完毕,走至秦依画与落禾二人身前,道:“原本放在床下和床头的两个包袱都不在了,想是已经被人偷了。”
秦依画不发一言,她早知道哪里东西被拿走,秋菱的回答在她的意料之中。
倒是落禾对秋菱的回复充满不解,连放在床头的包袱也被偷了?当下不由朝秦依画看去,再次问道:“四小姐,你,没有什么不妥的地方吧?”
秦依画一时对落禾的询问不解的很,挑眉问道:“我有什么不妥的地方?很好啊。”
说着,还在落禾面前转了几圈,意思自己真的很好,没有什么不妥的地方。
落禾明白的事情比秦依画多,见她一脸淡然的样子,身子旋转的也很是正常,心里便打消了那份怀疑,只要小姐安好,没有任何缺失,那么失去些金银倒是无妨,王府又不缺那点儿银子。
落禾又让秋菱细细检查了一番,确定除了随身带的金银首饰和银子都没了以外,并没有其他事情。
为了秦依画的名声着想,既然并无什么大的损失,自然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管秦依画本人有没有受到伤害,这种事情传出去,难免会对秦依画的闺誉有损,还是低调处置的好。
如此,落禾心里便已是有了打算,一面让秋菱将屋子里收拾齐整,一面开了门出去,对等在外面的程侍卫等人道:“没什么事情,是秋菱做了噩梦,你们都回去吧。”
程侍卫眯了眯眼,心里已是有了数,有些事情还是不要搞得太清楚的好,当下抱拳笑道:“既是无事,那我们就先回去了。”
说完,对身后的几个兄弟招了招手,几个人复又下楼。
落禾站在秦依画的房门外,心里疑惑不已。
难道她晚上睡觉真的这么死?连放在床头的包袱被人拿了都不知道?
怀疑归怀疑,秦依画总归是没有理由将自个儿的包袱平白送给贼的。落禾摇了摇头,便也打算回房去。可是总觉的有哪些地方不对劲。
待走了几步,方想起今儿早上还没有见到三小姐。虽说现在还没到起床的时间,但离得这么近,刚才隔壁几间屋子的人都被秋菱的声音给吵醒,都打开门看了一番热闹,独独依书的屋子里一点儿响动都没有,就连夏荷都没有出门看上一看。
落禾心里咯噔一下,莫不是依书的屋子里出了什么事儿?
如此一想,落禾哪里还有心思再回房休息一下,当下就往天字三号房走去。
天字三号房房门紧闭,她侧耳在门上听了一会子,屋子里静的很,没有动静。
按理来说,伺候小姐的丫鬟一般起床都比较早,就算夏荷睡觉比较难吵醒,现在也该起床等着伺候依书梳洗了吧?
落禾以指在门上扣了扣,一面低声叫道:“夏荷,夏荷,你起了吗?”
屋子里没有响动,她又等了一会儿,然后又敲了敲门,还是没有响动。
落禾不由有些着急起来,大力拍着房门,叫道:“夏荷,夏荷,夏荷,你开开门,你在不在屋子里面?”
程侍卫等人刚刚走到楼下,就听到落禾紧张的拍门声。程侍卫思索了一下,让其他的人现在下面等着,而他则独自走到了依书的门前,问落禾道:“可是三小姐这儿有什么不妥的?”
落禾惊慌失措的道:“我不知道,只是我叫了这么久,屋子里连一个答应的人都没有,我担心……我担心三小姐她……”
程侍卫镇定的朝落禾看去一眼,冷静的道:“先别着急,别自己吓自己,既是无人应答,要不我先将门撞开?”
落禾犹豫了一小会儿,就点头道:“好吧,你将门给我撞开,有什么事情我担着。”
程侍卫点了点头,往后走了几步,而后猛然紧走几步,一下子撞在了门前,房门应声而开。
屋子里静悄悄的,既是房门被撞开,屋子里也没有人吭声。
落禾被这份安静吓了一跳,尤觉的这屋子里是一片死静,一时竟让她连进屋的勇气都没有。
若是三小姐出了事儿……
一想到当年依书不过是落了水,那些丫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