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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孩子,也太冒险了,胡国如今内乱,到处都处于混乱之中,唉······”千雅雪有些着急,一想到自己的儿子在胡国,有可能会受伤,浑身上下都不自在。
刚得知纯丫头平安,这会儿又······
不对,纯丫头去胡国找羽儿了!
“香草,你告诉我,纯丫头是真的去胡国找羽儿了吗?!”
香草点头,“嗯,燕虹是这么说的,小姐走得时候和燕虹交代了,回林家的时候让燕虹把事情原委告知裴老爷子,只是消息传到林家的时候,燕虹他们还在路上,所以······”
“胡国现在正处于内乱时期,听说胡柯重伤卧床,昏迷不醒,朝臣叛乱的叛乱,独立的独立,纯丫头带着流风他们几个人,这一路上······”
千雅雪急了,也顾不得询问香草早上在小厨房的事情,匆匆忙忙的就往东厢去,准备找天洪烈商量。
玉蕊和千雅雪打了个招呼,留了下来。
“香草,我来带玉芯和你说声对不起,早上在小厨房······于心都和我和王妃说了,都是她吓着你了,害你手伤着了。”玉蕊打量着香草的表情,见香草目光黯淡,似乎有些不太愿意说起这件事。
“没事儿,不怪玉芯,是我自己心里有心事,等回了林家,就好了,这几日不断的有太医院的太医过来和我研究医术,有些劳累罢了。”
玉蕊端起一杯茶,递给香草,“原来是这样,玉芯急的团团转,以为是······算了,咱们不说这事了,对了,安心公主府上派来的人还没走呢!王妃叫我问问你,有没有时间过去一趟。”
香草眸光闪烁的厉害,似乎在逃避什么,低下头,闷声道:“这几日太累了,还是不去了,免得精神不佳,到公主面前犯了错误,反倒连累王府和小姐。”
听着香草心不在焉,低沉应付的话语,玉蕊也未多问,说了几句叫香草好好休息的话,转身出了房间。
东厢,千雅雪正和天洪烈说着天铭羽和林纯的事情。
天洪烈听完,长叹了一口气,道:“孩子们都大了,由他们去吧,羽儿做事沉稳,有分寸,纯丫头机灵聪慧,有主意,咱们还是收拾收拾,早些去林家下聘,把这些作为父母该做的事情,给他们做好,就够了!”
“也是!那我明日进宫和母后说一声,三日后就起程!”千雅雪转念一想,觉得天洪烈说的话很对,孩子们有自己的路要走!
“嗯,最近朝堂安稳,太子已经能独当一面,加上俊儿和炫儿帮忙,外面还有云飞和离小子,这天阳国的江山定能百年不倒!”天洪烈底气十足,甚是自豪。
“王爷,朝堂上的事情你就别担心了,趁着这次受伤,最好早些把朝堂上的事情解决,我想着这次我们去了清溪镇,就不要回来了!”千雅雪记起自己在林家住过的那些日子,自在极了。
天洪烈沉默了好一会儿,“嗯,你让乔伯进宫一趟,把太子叫到王府来!”
“王爷你是说真的?!其实我就是······”
“雪儿,我心里明白,如今我虽已大好,但是要是征战沙场,估计是不能了,以后的天阳,理应由太子他们这一辈来扛!”天洪烈叹了口气,看着挂在卧室墙壁上了那一方宝剑。
古朴的剑鞘,上面镶着宝石,耀眼至极,剑柄上挂着长长的血红穗子,通身洁净,不沾丝毫尘埃。
千雅雪注意到天洪烈的目光,走到墙壁边,见宝剑取下来,递给靠坐在床上的天洪烈。
“噌!”的一声,宝剑出鞘,冰冷的寒气让东厢瞬间下降好几个温度,剑身泛着冷光。
“父王赐给我的这把剑,已经二十多年了······”
“王爷,要是······”千雅雪看着天洪烈微红的眼眶,有点伤感。
本是叱咤沙场的英雄,如今人到中年,浑身病痛,内心的伤痛,远比身上的伤痛要严重!
“没事儿,日后到了清溪镇,和裴老爷子每日下下棋,和裴二爷论轮诗词,也没什么不好,不是说林家有个小学堂嘛!没事我就去教教孩子们练武,也算是为国做事······”
“王爷······”千雅雪何尝不明白天洪烈心中的不舍,舍不下身上的这一份责任,舍不下先帝留下的重担,舍不下久经沙场心中那一抹血性!
不过回归园林,有利身心,或许也能找到另一种乐趣,“王爷,等到清溪镇,我们也和牛大叔和牛大婶一样,在林家山地那整块地,种种菜,养养花,等纯丫头和羽儿成亲,过两年给咱们生个孙子孙女,咱们既能安心养老,还能含饴弄孙······”
天洪烈眯着眼,握着剑的力道渐渐变小,似乎也在想象着千雅雪说的那一幕,嗯,或许那样也很好!
晚间,玉蕊侍候千雅雪就寝的时候,和千雅雪说了关于香草的事情。
“安心公主怎么了?难道香草和公主府的人认识?!”千雅雪坐到床边,看着玉蕊,有些疑惑。
“奴婢也不知,只是在提到安心公主时,香草姑娘似乎不太高兴,还有些···有些难过!总之那种感觉很奇怪,奴婢也形容不出来!”
玉蕊皱着眉头,回想起香草的表情,很是古怪。
“嗯,我记下了,你先去和玉芯说说吧,免得她着急!我歇下了!”
“是,奴婢告退!”
翌日,天朗气清,正是秋高气爽的季节。
千雅雪带着玉芯和玉蕊,一早进宫给太后请安。
乔伯也随之进宫,下朝的时候,到了太子东宫,说明了来意,与天铭颢一起回了定安王府。
慈宁宫,安贵妃唐梦玲正在和太后说着话,大殿里,已经坐满了各宫前来请安的妃嫔。
林公公通报后,千雅雪进了大殿,一番行礼,走到太后的右手边第一个位子坐下,月汐立刻安排小宫女给千雅雪上茶。
“母后今日心情甚好,不知宫里又有何喜事?”千雅雪看着太后面色红润,脸上笑意妍妍,双眸明亮,显然是心情舒畅。
“你们瞧瞧,雪丫头一来就看清了哀家的心思,婷丫头又有喜了,都三个月了,昨日才让太医把了脉,可不是一件大喜事么!”太后眯着眼睛,语气轻松,毫不掩饰的喜悦,从话语中显现出来。
“果真?!太好了,皇室又添新丁,母后又能再得一孙,果真是大喜事!”千雅雪心里也高兴起来,想到天铭羽和林纯,决定今日会王府后,就给两人写信,让他们赶紧回来。
明年五月,纯丫头就及笄了,早日成亲,要好生个大胖孙子或孙女给自己带带!
众妃见太后和唐梦玲,千雅雪聊得开心,都很有眼色的告退回宫。
太后见众妃都离开,招呼着唐梦玲和千雅雪到里间坐着聊天。
“雪丫头,有纯丫头的消息吗?”太后一开口就问道林纯,千雅雪心知太后对林纯的关心和在乎,立刻把林纯和天铭羽的事情告知了太后。
“这两个孩子,真是······”
“母后,儿媳也是昨日才知道,和王爷一说,王爷说孩子们大了,有分寸,所以就由他们去吧!”
太后面上的担忧散去,得知林纯平安,心里高兴,“可不是,胡国内乱,还不是羽小子干的好事,昨日颢儿来给哀家请安,就说了羽小子在胡国,带着一众暗卫,把胡王打伤,至今还昏迷不醒呢!”
“啊?!羽儿······”
“你放心,那胡王至今昏迷也是羽小子安排的,胡国皇宫那个院判,妻子儿女都被胡柯给杀了,所以······”太后一阵唏嘘,所谓坏事做尽,必得报应!
“多行不义必自毙,说的就是胡柯,就算他知道自己是被羽世子打伤,可如今昏迷,不省人事,也无法找羽世子说事,再说胡国的朝臣趁此机会作乱反叛,等胡柯有朝一日清醒过来,处理叛乱估计都忙不过来,更别提来天阳讨公道了!”
唐梦玲把事情分析的透测,千雅雪听后,悬着的心慢慢放心,太后却是一脸欣慰的模样,似乎很赞成天铭羽的做法。
“母后,我今日过来,是有一事想要和您说!”
“嗯?!雪丫头有事就说吧!”
千雅雪抬起头,认真道:“王爷如今伤势已经大好,我们商量,准备三日后启程,到清溪镇林家给羽儿下聘!”
“嗯,这倒是个喜事,羽儿之前和哀家说过,说是三月份去林家下聘,如今已是九月中旬,是该去下聘了,再拖就不好了!”太后点头,很是赞成。
“母后,此次去清溪镇,儿媳和王爷或许就打算在清溪镇长住了,早上儿媳进宫的时候,乔伯去了东宫,想必这会儿太子已经到了王府了!”
千雅雪打量着太后面上的神色,尽可能的把话说的婉转,古人言,父母在,不远游,太后身处后宫,不能离宫,若是自己和王爷走了,日后见面的机会也就少了。
“你们的意思是······?!”
唐梦玲和太后均目光震惊的看着千雅雪,“王妃,你和王爷······”
“母后,我和王爷商量了,等羽儿和纯丫头回来,就让他们在清溪镇大婚,到时候让羽儿来京城接你到清溪镇······”
太后陷入沉思,忆起天洪烈小时候,一件件事情历历在目,如今天阳太平,也难怪烈儿想要离京。
罢了,离京就离京吧,儿孙安康幸福,不就是自己如今最想看到的嘛!
“嗯,你们去吧,等婷丫头诞下皇长孙,哀家就收拾行囊也去清溪镇小住几日,就当是出宫散心,你和烈儿到清溪镇后,可不能懒着,听纯丫头说,她家有很多田地,你和烈儿无事,就种种菜养养花,等哀家去的时候,也能满足一下口腹之欲!”
“母后······”千雅雪听太后说的轻松,眼眶渐渐湿润。
“好孩子,哀家一生这三个儿子中,就数烈儿最懂事,哀家很欣慰!”太后握着千雅雪的手,也红了眼眶。
出了慈宁宫,千雅雪和唐梦玲一起到了太子东宫,余婉婷正看着两个皇孙女吃点心,两个小人儿见到唐梦玲和千雅雪过来,很懂礼貌的给两人问好。
“姨娘,皇伯母!”余婉婷给唐梦玲和千雅雪行礼,两人忙上前,“你这丫头,有了身孕了,这礼数就省了吧,真是的!”
唐梦玲嗔怪道,语气里尽是对余婉婷的呵护和宠爱。
“这几日身子可好,两位皇孙女可乖巧?”千雅雪牵着唐梦玲的手,到里间的榻上坐下。
余婉婷示意奶娘带两位皇孙女出去玩。
“一切都好,这个孩子比两个皇孙女要乖巧些,没怎么折腾。”
“这就好!今日来,皇伯母有件事情想要问问你,关于安心公主的。”
“嗯?安心公主?!”余婉婷和唐梦玲都有些不解。
安心公主是先帝最小的公主,也是天洪恩最小的妹妹,与余婉婷的年纪相差无几,曾也算是闺中好友,关系很不错。
“皇伯母,有什么话你就直说吧!”
“据说安心公主的驸马是庶出,后来因安心公主恋慕驸马,其母才被抬为正室,那原先驸马的嫡母是谁,婷丫头你知道吗?”
千雅雪昨夜躺在床上,想了许久,若是香草和安心公主府有关,必是和府上的人有关系,可纯丫头说过,香草从小生活在深林之中,对外面的事情并不是很了解,要说得知与自己亲人有关的消息,也定是这几个月在京城打听到的。
“驸马的嫡母?这个安心公主倒是和我提过,说是驸马的爹一开始娶得妻子是一户大户人家的小姐,后来,纳了妾后,那家小姐嫉妒,不久就郁郁而终了,驸马的爹心生愧疚,便多年没有续妻,直到安心公主和驸马······”
后面的事自然很顺利成章,既然要成为一国驸马,怎么可能是庶出的身份,自然而然的,驸马的娘亲就被扶正了呗!
“那驸马的嫡母可有留下孩子?!”千雅雪推敲了好久,也只能猜测香草有可能是安心公主驸马的妹妹。
公主身在皇家,不可能与香草有交集,香草自小跟随其师父长大,不可能对驸马有情,唯一的可能就是香草和驸马有兄妹关系。
香草不愿去安心公主府,不愿见到驸马的娘亲,后宅的阴私,在千雅雪的眼中,见怪不怪,京城贵族之家,经常会发生这些事情,若真是驸马的娘亲害了香草的娘亲,那就是妾室残害主母。
这样的事情在大户人家很正常,若真是如此,也就能解释香草为何会不愿意去安心公主府,甚至听到安心公主的名讳,表现的很奇怪。
“这个我倒是没听安心公主提起,皇伯母,你怎么会问这些问题,感觉有点······”余婉婷和唐梦玲都觉得千雅雪问的问题有些奇怪。
“其实皇伯母只是可怜香草那个丫头罢了,皇伯母怀疑香草是驸马的同父异母的妹妹!”
“什么?!王妃,你没说错吧?!香草姑娘不是皇上亲封的神医吗?”唐梦玲很惊讶。
余婉婷也是一副目瞪口呆的样子。
“嗯。”千雅雪把事情和两人说了一遍,并分析了自己的猜测。
“若真是照王妃所言,或许香草姑娘还真是驸马的妹妹,上回香草姑娘来宫里给太后把脉,我还特别看了她两眼,现在仔细想起来,这香草和驸马还真有几分想像!”唐梦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