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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气死本公主了!!!”
那公公沉吟了片刻,又赔笑道:“公主请息怒,既然如此奴才就回去向皇上禀告,请皇上裁度了。”
“你去吧,跟皇上说清楚这事儿,最好让皇上别当朝下旨,免得没面子。本公主是再也不会见这两人了,实在是气死我了……”平安公主不耐烦地挥了挥手,随后便气冲冲的往公主府去了。
那公公原地站了一会儿,见平安公主依旧是往前冲着,思索一阵后方才转身匆匆往皇宫方向而去。
不多时,平安公主的脚步慢了下来,在金环银环的搀扶下坐上了轿。这么一折腾下来,她的腰可真是好像要断了。想到这里她不禁叹气,看来她真的应该去见驸马了,不然一个人在这世上做什么呢?看着闻弟幸福,她这心里头也酸……
摇摇晃晃的一会儿后,轿子停了。
金环掀开轿帘伸出手:“公主,到府门口了。”
平安公主小憩了一会儿,听见声音便睁开眼,喃喃道:“这么快就到了?”
听金环应了,她又叹了口气,扶着金环的手便下了轿,往公主府里走去了。一直走到自己的卧室,她才半躺在了软塌上,看着金环连连叹气。
“公主,这件事已经尘埃落定了,公主还在烦心什么呢?”金环不解地问道。
平安公主苦笑了下,继续叹着气:“为了让皇上消除疑心,我是再不能跟闻弟见面了,我得跟他决裂。必要的时候,偶尔碰见我还得给他难堪。你说……会不会有一天我要死了,闻弟也不肯带我那小侄儿来见我一面?”
金环忙道:“公主请别这么想,五皇子日后必然会了解公主一番苦心的。而且公主还年轻,哪儿会……总之,公主千万别胡思乱想。”
“我最近总梦着驸马,我在想也许他想我了。他见我事情都安排好了,想我去见他了……”平安公主落下泪来,她是真觉着累了,也一日比一日身体欠佳。她哽咽道:“这人呐,对自己的身体最了解了,兴许有那么一天……”
“不、不会的……公主……”金环也觉心酸,看看银环更是暗自抹泪,她便低头啜泣起来。
平安公主就这么躺在软塌上,合上眼睡了会儿,外头静悄悄的,如同不忍吵醒她一般。金环银环二人陪着她,替她搭上了身上的毛毯。
……
……
两月后。
‘啪啪啪啪’!
钱府里喜气洋洋的,欢声笑语一片。不为别的,就为范管家终于得到了乐朝皇帝的首肯,带着一干人等也回到了宁朝。正巧这一天是卫闻的生日,而再过三天也是钱安娘的生日,钱安娘就干脆将两人的生日搬到同一天庆祝了。
“管家,这次来是不是有特别任务,啊?”在震耳欲聋的爆竹声中,钱安娘捂着耳朵躲在一旁,冲精神抖擞的范成子大声问道。她一旁的卫闻,则不停的为她拍打着溅到身上的爆竹碎纸片儿。
范成子也大声说道:“这鞭炮是皇上托我炸给大小姐的!是春节时乐朝最大的鞭炮师傅制造之后献给皇上的!至于特别任务,大小姐心里应该清楚!舅老爷现在是如日中天,皇上对舅老爷很信任呐!!”
“哈哈,我就知道季墨他不安好心!”钱安娘大笑着,突然觉得屁股被捏了一下,转头便见卫闻一脸愠怒。她嘻嘻笑着,心想人都给你了,就让我念念季墨那大美男又怎么了?
于是她转过头继续嚷道:“管家,咱们再次联手,好好干!争取垄断他两朝经济,日后不管形势怎么变,银子在咱们手里,哪个皇帝也得买咱们的账,哈哈!”
范成子这次只是笑着,没有答话。那也得大小姐肯吃亏才行不是?要是皇帝要银子,大小姐小气着不给,那皇帝可就要视钱家为眼中钉了。只要大小姐愿意吃亏,不以金山银山为宝贝,皇帝自然愿意有这么一个替他赚钱又笼络人心的人。
终于那鞭炮声停了,但是所有人都还捂着耳朵没反应过来。
好半晌之后,钱安娘放下了双手,摇了摇头,还是觉得耳边嗡嗡直响,不由得大声问卫闻道:“相公,你听见我说话吗? 。”
卫闻直接倒退了三大步,表情怪异地看了她一会儿,才说道:“娘子,你这嗓门儿……够大的。”
“你敢笑我啊,峦儿……峦儿……”钱安娘笑嘻嘻的大声叫着儿子。
很快奶娘便抱着已经会咿咿呀呀手舞足蹈的钱峦过来了,钱安娘便伸手逗他道:“峦儿,要不要爹爹抱呀?”说着她便将卫闻两只手抬起,朝儿子伸去。
钱峦见卫闻对他伸出手,立刻哇哇大哭起来,其声势比他娘方才更是浩大。
结果钱安娘也受不了了,赶紧便放下了卫闻的手,将儿子抱在怀里哄着:“乖,不哭不哭,咱们不要爹爹抱……”
卫闻脸色难看起来,毕竟这还是范成子第一次看见他吃这小子的鳖。他一把将钱峦给抢了过来,禁锢在怀里,沉声道:“我告诉你臭小子,你是我的儿子,没有我就没有你!你母亲也是我的,你就更是我的!你要是再不给我抱,等你大了我天天打你屁股,天天让你背古诗,并且我会让你教你母亲背古诗,你母亲不会背,我就罚你!”
钱安娘‘噗哧’一声笑了出来,这是哪儿跟哪儿啊?她怎么可能去背那涩涩的古诗?听到两句她就头痛了。不过峦儿还小,哪儿听得懂卫闻这些威胁的话?
不过,钱安娘很快就不笑了,瞪大了眼睛把钱峦给盯着。
只见钱峦手舞足蹈起来,像是在讨好他爹似的,一时也不哭了,口水便往卫闻的脸上直蹭。
卫闻也是呆愣了半晌,突然一股幸福感油然而生,他几乎激动的痛哭流涕了。一把抱住了儿子,他连连点头:“乖儿子,乖儿子……”
“呿,出现奇迹了。”钱安娘见满院子的人都在捂着嘴笑,便嗤了一声,然后说道:“我估计是被鞭炮给炸傻了。”
“闭嘴!有你这么说儿子的吗?!”卫闻这回倒是凶,将钱安娘吓了一跳。
“有儿子没妻子,不理你了!”钱安娘一时也觉得失言,但在下人面前又觉得下不了台,转身便气冲冲拉着钱红佩走了。他有儿子,她也有姐姐,她这个姐姐可比他那个姐姐好多了。
回到房里钱安娘哼哼声地道:“峦儿不过是一时兴起,我才不信他会跟他爹和睦相处多久呢!臭男人,竟敢凶我,有的是时候让他求我!”
钱红佩取笑道:“这不过才在一起甜蜜了两个月,这么快就斗起嘴来了,我真担心这一辈子你们怎么过下去。你要知道,我跟你三姐夫可是从来不吵的。”
“不会是真的吧?为什么从来不吵?”钱安娘很少打听那宁白轩的事情,此时一听不免有些兴趣了。不过问完之后她似乎又自己想出了些答案——钱红佩性子比较温婉,应该也是跟宁白轩吵不起来。
“他答应我不会纳妾,也不会在外胡来,对我一心一意的。而我也为他生下了嫡子,将来还会有更多儿女,我还有什么好奢求的?即使偶尔他脾气不好,我是女人让着他一些就行了。”钱红佩温柔的笑道:“其实你跟我一样,都很幸福。可能除了二姐夫没什么主见之外,我们钱家女儿都嫁的不错,所以说我们应该知足。我一直都怕自己太贪心,老天爷便会收回这份幸福。”
“会、会吗……”钱安娘有些不确定了,这么说起来她脾气是不太好哦。不过她已经习惯卫闻让着她了,她也喜欢看他气鼓鼓的样子,粉可爱的。或者,她应该也要‘知足’一下了?
钱红佩笑而不语,她原本就是吓唬这小妹的。虽说安娘做起生意来头头是道,精明有余,但这感情方面,可就真是糊涂账一大堆了,也欠下不少男人的债。
……
……
当天夜晚,钱安娘还在想着这件事情,以至于卫闻走到她身后她也没发觉。
“怎么,还在生气呐?”卫闻从后头抱住她,侧头亲吻她的脸颊。
“喝!”钱安娘吓了一跳,紧接着便感觉到是他,又放松下来。她埋怨道:“我哪儿有生气?你不是不知道我醋劲儿大,见你对儿子比对我好,我就吃醋呗!”她想了一下午,应该是这样。
“是吗? 。”卫闻低笑着闻她发间的香气,说道:“我方才在房里洗漱,声响如此之大你也没有回头,我还以为你在生气,故意不理我来着。”
“我在想心事啦……”钱安娘仰头靠在他身上,喃喃道:“我会不会太凶了?是不是对你不好?你有没有嫌弃我?还有……”
“怎么会想这些傻问题呢?”卫闻失笑,将她抱起后放在大腿上,自己则占了她的座位。他捧住她的脸,从她眼里看到了一些担心,便歉疚地道:“我知道下午我声音大了些,不过你也一样疼峦儿,当时你也发现自己说错话了对吗?夫妻间偶尔有些摩擦是很正常的,我听我娘说,她以前也跟爹吵呢。娘那么温柔的人,也还是会跟爹有矛盾,更何况我们?”
“喔,你是说娘那么温柔都吵,我这么凶就更会吵了是不是?”钱安娘瘪嘴,心里还是希望他觉得她什么都好,虽然事实上不是。
卫闻笑着捏她的脸:“怎么回事呢……我家娘子一向大大咧咧,怎么会有这样心思细腻的时候呢……莫非,发生了什么我不知道的事喔……”
钱安娘顿时被他逗乐了,埋在他胸口有些不好意思:“没有啦,下午三姐说人若太贪心的话,老天是会把幸福收走的。所以我想了一个下午,我决定对你好一点。现在想想,我对季墨呀路胜呀,其实都挺好的,不知道为什么在你面前我就变成母老虎了,真是伤脑筋……”
“我就知道范管家一来,你便想起那两个家伙了!”卫闻倒是说变脸就变脸,将她扶着站起后,便转身走去床边打算上床休息了。
钱安娘愣了愣后,赶紧屁颠屁颠跑过去,赔笑道:“相公……我发誓只有一点点想他们啦……”她不想骗他嘛,而她的确很想季墨和路胜,因为他们对她太好了,简直就是她的再生父母,呜呜……
季墨和路胜绝对不会希望她有此念头,他们可不要当什么‘再生父母’。
“我睡了。”卫闻宽衣,动作很慢很慢,逐渐的露出滑腻的肌肤。
钱安娘咽了咽口水,两眼开始放光。她笑眯眯的凑过去,垂涎欲滴地道:“相公,妾身帮相公宽衣吧……”呜呜,做古人真好,她可以正大光明帮美男宽衣,然后就可以……嘿嘿!
卫闻瞟了她一眼,放下了手,随即在心里得意:那两个家伙肯定没见过他家娘子这副德行吧?也只有他卫闻,才有这权利。
光溜溜的上床后,好一阵温存,卫闻正待冲锋陷阵,钱安娘却突然一声大哭起来,吓了他一跳。
“怎么了?怎么了?”他手忙脚乱,慌忙从她身上下来,硬生生克制住了冲动。
钱安娘透过指缝看他,呜咽道:“你要好好爱我喔,我也要好好爱你,不可以再分开……”
“好。但是你怎……”
“你要任我欺负,不可以看其他女人一眼,也不准纳妾,还要跟我生很多很多儿女……”
“好。不过你怎……”
“我好爱你,我们来ML吧!”
“我也……什么是峨嵋峨儿?你……你没哭……你这妖精!”
卫闻闭眼,身躯颤栗,手悄悄的摸住了她的头,享受她难得一次的意外服务。
钱安娘是真的流了泪,但她不让他知道。她好幸福,自私如她也可以得到一份美好的爱情,她感谢上天……
爱意弥漫,幸福蔓延到了屋外,飘向那未知的远方……
番外:干爹最亲
乐历十一年,大宁皇帝野外狩猎。为兽所伤,重伤不治,一月后驾崩。大宁正式向乐朝称臣,乐朝皇帝迁都京城,一时间京城内欢欣鼓舞,普天同庆。
“来了没?”稚嫩的声音响起,一身穿白色锦袍的男孩儿跪在地上,拉了拉前边女人的裙摆。
“去,别出声!要杀头的!”女人低着头,低声斥责。
男孩儿不以为然:“才不会,我一直盼着这一……”
正说到这里,敲锣打鼓的声音响了起来,将两人的声音盖住了。两人稍稍抬头朝前看去,见浩浩荡荡的仪仗队走在前头,接着便是气势凌人的士兵们迈着整齐的步伐里三层外三层的隔开了中间道路与街道上所有跪着的百姓,留出了一条大道。
“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龙辇缓缓驶过城门,前边太监高声喊道。
“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跪着的宁朝官员及百姓全都跟着喊了起来。
“好威风……”先前说话的男孩儿赞叹了一声,然后又碰碰前边的女人:“娘,为什么爹今天不……”
“闭嘴!”女人实在忍不住了,刚好看见龙辇经过她面前,不由得再度将头低了下去。
男孩儿却大胆的将头抬了起来,见到一个威风凛凛但美的好让人喜欢的男人,坐在龙辇上微微倾身,而且目不转睛的盯着他看。他露齿一笑,眼睛里在询问着——你为什么看我?
黄袍男子笑了笑,朝男孩儿伸出手。
敲锣打鼓的声音在一旁大将军的示意下停了下来,成千上万的人在这安静的氛围下,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