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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有好戏看了,嘿嘿。
卫闻‘啊’了一声,心想女儿把娘的宝贝小狗给折腾了,看来这钱菲菲是要挨罚了的。而且,钱菲菲的性子不就全暴露了?紧接着,他又明白了这件事情是谁一手操纵的,于是轻轻‘嗯’了一声,似反对似无奈。
钱安娘也不管他,便换了个方向,轻戳他脑袋说道:“好了,看这边。这是三姨娘的女儿,钱红佩。”没想到她这小老公还没一门心思去考状元,现在便已经是个书呆子了。这大宅院里,难不成还有什么干净的事儿?一只又不会死的小狗,一场小小的挑拨离间,也能让他这般打抱不平。真是书生迂腐,她嗤笑。
卫闻应了一声,揣回心中小小的不苟同,转头朝她指的方向看去。
他未来的妻子,是一个整日勾心斗角、以玩弄别人为乐趣的女子吗?可是娘说,善良女子为佳人,他到底是该相信娘——还是相信心中喜欢和安娘在一起的感觉呢…… 第七章:不同性格的姐姐们 【谢谢清水酌茗的评价票,抱住亲亲。嗯,国庆编辑放假了,没有人改状态,悲剧哇,所以大家多给点推荐票吧,嘻嘻。】
说到这个钱红佩,钱安娘其实是有几分喜欢的,感觉她这位三姐的性子与她有几分相似,大有惺惺相惜之意。此刻,她便脸上带了些笑容,一眨不眨地盯着院子里正埋头看书的钱红佩。
“她似乎很爱看书,这么久了连头也没抬一下。”卫闻不禁有些佩服,听说大户人家的女儿都娇贵的很,因为家底丰厚便也没有什么上进心。这三小姐钱红佩,倒是让他开了眼界,想必这三小姐也是出口成章的才女了。
钱安娘嗤笑:“她当然不会抬头,因为她看的是账册,所以必须得用心去看,以便弄清楚这其中的奥妙。”
“账册?”卫闻愕然,他还以为……
钱安娘又笑眯眯的了:“这位三小姐呀,跟三姨娘一个样儿,都喜欢商道。不过我偷偷看过她那本账册,发现她许多标注之处的确有问题,她的心思极为细腻,实在是个经商的人才。”
此时,卫闻发现一条蛇正在朝钱红佩靠近,似乎是从那墙角爬出来的,不由得要张嘴惊呼,却被钱安娘手疾眼快的捂住了嘴,没使得这声惊呼传进别人耳里去。
他惶惶然的看着那蛇逐渐朝钱红佩的脚裸处爬去,心想这蛇莫非也是大小姐去放的?这、这可是要出人命的啊……不过,他正在挣扎是否要跟大小姐说清楚利害关系时,那钱红佩却突然移开了书本,往脚下望去。看样子,钱红佩是发现了那条蛇。
说时迟那时快,钱红佩迅速捏住了蛇的七寸,然后叫来了一名丫鬟。她不知跟那丫鬟说了什么,那丫鬟脸色惨白的离开了,不一会儿返回到钱红佩面前时,手里多了条麻袋。钱红佩便将蛇丢进了麻袋,将口子给系好,摆摆手让丫鬟去了。
钱安娘此时才放开捂住卫闻嘴的手,还意犹未尽的看了看手掌心——他呼吸可真急促的,她手掌心都起了一层水雾。她轻笑道:“如何?临危不惧,颇有巾帼之风吧?不过那条蛇在未拔牙前是我抓的,所以我应该比她还要厉害一筹。”
听出她语气中的洋洋得意,卫闻冷汗直冒。他嘴里应着,心中却有点奇怪的感觉。她似乎……不需要别人保护啊……看着钱红佩的镇定,他还真想不出以后这个三小姐会遇上什么样的男人才肯下嫁。
“还有,那丫鬟叫小羊,人如其名温顺的像只羊。她们主仆顺序有些颠倒,每回都是钱红佩出面解决小羊被其他丫鬟欺负的事儿,真是让人啼笑皆非。”钱安娘又说道,“钱红佩胆儿极大,这小羊胆儿却极小,我有时真怀疑是否小羊才是三姨娘亲生而钱红佩只是个丫鬟。”
“大小姐,三小姐品性如何?”卫闻想起二小姐钱菲菲,便想知道这个三小姐钱红佩究竟是否也为两面派,因为听起来倒是不错的,毕竟对下人好的人,极少。安娘不是说,这次并非认人,而是要看清楚钱府各人的本性吗?
钱安娘微一沉吟,不好直接说出自己对钱红佩的欣赏,便含糊地道:“目前没发现她有什么坏心,似乎只对经商有兴趣,且再观察一段时日吧。”
卫闻听得她言下之意就是——钱红佩不坏,不过她还要再确定,方能当作自己人看待。他便点点头,‘嗯’了一声,算是对这个钱红佩有了一点印象——热衷经商,好坏暂时不明。
“这个身穿五颜六色花裙的小姑娘,就是四小姐钱香亚了。”钱安娘的视线离开了钱红佩,紧接着给卫闻介绍四姨娘的女儿钱香亚。
卫闻倒是第一回见到这钱香亚,不由得吃了一惊,口里已经将心里话给说了出来:“看她也不过十一二岁年纪,却为何如此爱打扮?”真担得起‘花枝招展’一词,她不仅是身上衣裙五颜六色的,连一颗小脑袋上也插满了头饰,他几乎可以预见她走路时旁人听见的叮叮当当的响声……
钱安娘‘噗哧’一声笑了:“说的没错,她的确超爱打扮的。四姨娘出身青楼,所以这位四小姐性子自卑的很,凡是其他小姐们穿过的衣裳,她都要一一仿制一件儿。而且,其他小姐们的料子颜色,她也都要用。四姨娘被她烦着了,便建议她不如用花布,那样什么颜色都有了。没想到……”
卫闻有些滴汗,世上还真是千奇百怪的人都有。他接过话道:“没想到四姨娘一句戏言,四小姐却真的采纳着用了。”
钱安娘但笑不语,接着便拍拍卫闻的脑袋,让他去注意那钱香亚的一举一动。
卫闻看过去,只见钱香亚鬼鬼祟祟地不知在跟四五个丫鬟说着什么,随后那些丫鬟都离开了钱香亚的院子,看样子是接到了钱香亚什么指示。随即他有些不解:“大小姐,她为何有这么多丫鬟?”
钱安娘便又笑:“既然衣裳要比,丫鬟自然也要比的。钱府里,这位四小姐的丫鬟是最多的,这五位分别是立春、立夏、立秋、立冬、柏心,五人都是同年出生的,柏心最大,所以也是五人之首。但这五个丫鬟的存在是很特殊的,她们对钱府的意义非凡,担任着调教各房丫鬟的职责,是我爹生前吩咐的,谁也不能动摇她们五人的地位。”
卫闻讶然,不禁有些奇怪为何钱老爷会对这四小姐钱香亚独独如此宠爱,连四小姐身边的五个丫鬟都赋予了此等地位。他小声问道:“难道岳父大人最喜爱的是四小姐?”
问罢他眼神有些闪烁不定的,但一颗稚心毕竟好奇,忍不了想探寻答案。
钱安娘没所谓的一笑:“你猜错了。管家说爹最疼的还是我,就是跟娘之前矛盾挺大的。至于钱香亚为何会有这样特殊的五个丫鬟,你想想她的娘——四姨娘是做什么的,你就会明白了。”
卫闻仔细一想,她方才似有提到过,四小姐的娘是青楼出身——啊,莫非……
“若你现在还不明白,等你将来大了,我也让你试试青楼女子吹枕边风的功夫。”钱安娘不怀好意地凑近他,在他耳边吹着气说道。
卫闻突地伸手抱住了钱安娘的腰,他差点摔下去了……然后他的脸红了,一半因为钱安娘故意的暗示,一半因为他第二次靠她如此近。但这一次,是他先主动的,而且比上回她抱他的姿势要贴近得多了。
“想抱我就直说嘛,我不会介意的。”钱安娘嘻嘻的笑,伸手将他捞了起来。她已经瞧见他双脚悬空了,脸上虽是一如既往的笑容,心里其实也被吓了一跳。她暗恼自己打趣他也不注意地方,万一这么摔下去,那下月的大婚可就……
卫闻站定,慌忙松了手,低头道歉:“对不起,大小姐我……”
“嗯,我知道的。”钱安娘倒不喜欢他太过拘束,心想唯有用甜点诱惑他的时候,他才会肆无忌惮的露出本性了。她决定待会儿回房就这么做,要让他一点一点的习惯在她面前的这种独一无二的自在感。
她转过头去,又解释道:“方才那钱香亚与五个丫鬟低语,应该是让她们去打听各院的情况。钱香亚有这个习惯,爱打听人的隐私,然后加以威胁。她虽然才十一岁,但却对钱府当家人的位置十分热衷。”
“那她就是大小姐最大的威胁者了?”卫闻既替钱安娘担心,又替钱香亚担心,不知这二虎相争,伤的到底是谁。
钱安娘轻哼:“她还不够格!”
卫闻微愕,但是她方才不是说……钱香亚想要钱府当家人的位置、而那五个丫鬟又在钱府很特殊?
“她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即使我将位置让给她,她也无法掌控钱府,只会让钱家生意衰败下去。”钱安娘神态有些轻蔑:“不是我歧视她出身,而是她实在将四姨娘的气质学了个九成,试问这样的人如何让这一大家子信服?况且,最高的自尊背后,便是最深的自卑。她心底是自卑的,为她有一个那样的娘,这样的人自然也就心中有阴影,脾气会时喜时怒,阴晴不定。”
她可是见过那五个丫鬟被钱香亚骂到狗血喷头的情景,实在为那五个丫鬟感到不值,若她能有这么五个得力助手……唉,可惜那五个丫鬟倔强得很,对钱香亚死心塌地的,挖不过来。
随即她笑,若挖得过来,她也就不会如此看重这五个丫鬟了。
“原来如此,看来她也就是虚荣罢了,心性倒跟三小姐一样,不坏。”卫闻想到钱红佩,便如此下了论断。
钱安娘微一蹙眉,纠正道:“非也,善恶本就在一念之间。她未做坏事,不代表她不会做,只是没有机会罢了。总之,你离她远点。”
钱红佩是性子有些傲,有些事绝对不屑去做,但钱香亚不同,钱香亚只是没有找到机会,而那五个丫鬟也不会让钱香亚踏上一条不归路罢了。她微叹,再一次觉得柏心五人实在可遇不可求。
卫闻似懂非懂,但已然将钱安娘的话牢牢记在了心里,并点头代表他会做到。 第八章:小羊羔本性 接下来的时间里,钱安娘和卫闻便是‘等’字方针,等那五小姐出房间来。两人不停的变换着姿势,以求能让身体舒服一点,此时日头正上,两人颇有些苦不堪言之意。
“架子最大的便是她了,平日里唤她吃饭都不肯出门。”钱安娘咕哝,索性找了一处够粗的枝干坐了下来,又对卫闻道:“你是男子汉你多辛苦些,盯着靠大门口你右手边的第三所院子,若有红衣打扮的女子出来,便叫我一声。”
卫闻虽也觉得辛苦,但毕竟比起他往常的日子来,却是微不足道的了。他应了一声,便一眨不眨的盯着钱安娘所说的院子,心里对钱安娘的话有了认同——五小姐果然架子最大,不轻易出门。
又过了许久,那五小姐还是没有出来,于是钱安娘有点后悔,后悔没带把圆扇过来,好歹能扇扇风,凉快凉快。她抬头见卫闻颊边已有汗流淌下,像上头有蓬蓬头在洒水似的,便有些过意不去。
“累不累?”钱安娘身上也没有其他的东西,便只有将那手帕掏出来,替他擦着汗。然后,她有了一丝想离开的念头——反正只有钱正柔一人了,索性抽个空带卫闻去拜访一下,也就认识了。
卫闻丝毫没注意到她的关心,只是刚巧在她问完之后开心地道:“大小姐,快看,那个红衣女子出来了!”
钱安娘转头看过去,果然见钱正柔出来了。她心中叹气,看来老天爷不怜悯卫闻,这一解说又得许久。不过既然卫闻已经见到了钱正柔,她便还是解说一下吧。
“这就是五姨娘所生的五小姐了,名钱正柔。她喜欢穿红色衣裳,跟她如火般的烈性子一样,刺的很。不过红色刺眼,性子却刺人,你要小心别被她给刺了。也许你不经意一句话便能让她勃然大怒,总之她这个人最好敬而远之,连话也不要多说。”她便慢慢说道。
卫闻此时倒是觉得很乐,明明名字这么‘柔’,可性子却那般‘烈’,真是相差太大了。
“五姨娘是平民出身,却比四姨娘还少了些手段,所以二姨娘三姨娘还有二姐三姐她们说什么话儿总爱拿五姨娘开刀。这五小姐钱正柔,也就是因为这样才养成了一副刺猬性子,即使最后受到伤害的是她自己,她也一定要先伤了别人。所以说你若惹了她,她会时刻给你难堪,让你吃饭时都会被噎着。”钱安娘叹气,这钱府里的大部分人都是定时炸弹,不知往后她们会使出什么手段来对付她呢!
也许,就是她和卫闻不去主动招惹她们,她们也会无聊到上门挑衅。毕竟在这深宅之中,她们还能做些什么呢?也只能——没事陷害人,没事谋点钱,没事斗斗法了。
卫闻喃喃道:“不娶这么多……不就没事了吗……”说完后他急忙捂住嘴,不敢回头看钱安娘的眼睛。他这可是明目张胆的批评岳父大人呢,大小姐也不知会不会……
钱安娘却‘噗哧’一下笑了:“我想我爹也不想娶这么多的,只不过钱家一直没有子嗣,连我叔叔都没有一个可以继承家业的男丁,我爹不得不纳妾。按照朝廷律法,他这也是合规矩的。不过可惜啊,钱家最后还是落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