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裤子已经落到腿上了,白花花光溜溜的屁股看得格外触目惊心。那命根子,刚才还一擎柱天的,现在却可怜巴巴地下垂着。
“李春宜!你给我说清楚,你想谋杀亲夫啊!我要是不举了,看你下辈子怎么办!”
你要是不举了,我还有表哥呢!没有表哥,还有马夫;没有马夫,还有门房!我还找不着一个偷情的?
李春宜暗地里翻了个白眼儿,谁让你称赞王翠蓉那个大贱人的!真是没有眼光的男人!
面上却笑得非常不安,一朵小白花楚楚可怜,“哎呀,夫君,我不是故意的,我给你揉揉,夫君!对不住啊夫君!”愧疚得似乎眼泪都要出来了。一个扑通跪了下来,去握住那软趴趴的玩意儿。
表小姐毕竟深谙男人的心,也深谙男人的身。伺候了一夜,终于把表妹夫给搞掂了。
第二天出现的表妹夫,眼睛下面有着大大的黑影儿,害得王翠蓉都不禁多看了几眼,好奇昨晚干啥了,才能整成这么憔悴的样儿。
作者有话要说:我觉得我写表妹的时候,就特别顺畅……如有神助……ps:咳咳,继续求收藏啊~没有收藏我的同学,帮忙收藏个~这是对我莫大的鼓励啊~笔头酱谢谢大家了~再ps:关于这个文,我看到有姑娘问是不是NP,我想说我是绝对不会写NP的。
、第四十章 诉心事
好不容易伺候老太太上了早饭,杜鹃躲在厨房里头与萍茹说话,“老夫人真是的……咱们都躲到崖城来了,她也还要跟过来,真真是折腾人。”
萍茹斜着眼一笑,“你应该习惯了吧。这不是你前头的主子吗?”
杜鹃一嗤,“就她?哎呦,得了吧……”两人正在说话,却来了紫苑。紫苑今儿个穿着一身湖蓝色的小袄子,裤子是嫩黄色的,显得一张脸看上去更为可亲,见了这两人,未语先笑,“正巧见着你们,要不然我还不知道哪里寻东西去呢。老太太说吃完了早点,觉得有些发腻,想吃酥酪,可是我瞧着竟没见着人。”
酥酪?得要用鲜奶做呢,还要熟手细心地调配,加上各种精巧到底玩意儿,哪里是普通人家里吃得起的?这大冬天的,哪里去寻了这些东西来。这里王翠蓉吃得都不过是寻常的鸡鸭鱼肉,这吴老太太不是折腾人吗?
杜鹃以前在寿喜堂就有些忌惮紫苑,虽然心中不快,还是立刻笑着说道,“这大冬天的,咱们这儿也没有鲜奶。”可是紫苑蹙眉,“老太太说了,一定要吃到。杜鹃你也了解老太太的性子。伺候她是咱们的福气,让老人家动气就不好了。”
杜鹃就不吱声。
伺候不好老太太,整个宅子里都不得安宁。
萍茹忽然笑道,“紫苑姐姐,这也没有法子的。即使寻到鲜奶,咱们也没人会做呀,要不让人出去寻一寻。”这些玩意儿,除了世家大族,还有谁家有呢?不过这为了这么一样吃食寻上人家家里讨要,真是丢主子的脸面。
把这事儿说给王翠蓉听,王翠蓉却一笑,“萍茹,你去云裳的铺子里找找葛家的公子,让他帮个忙。”
看着小丫头疑惑的眼神,她笑笑,却没解释。她与葛明峻虽然不熟,但这种忙,他是肯定会帮的。果不其然,过了一个时辰,葛家的下人不仅仅送上了一大锅的酥酪,还有各色新奇的糕点,据说有些还是宫里出的花样。
王翠蓉将酥酪盛了一碗呈上给老太太,剩下的同糕点都分发给了下人。
给下人吃都比给她吃合算嘛。
可是那老太太吃了想吃的东西,还是发了脾气。说是白白让她等了一个时辰,王翠蓉这个不孝的媳妇,必然是眼里没她!翠蓉决定把她说的话当做放屁,自己躲在书房里,就是不冒出头。
下人们却还是议论开了。
杜鹃一脸的气愤,嘴里嘀咕,“……还真当自己是跟葱!”
萍茹却笑嘻嘻的,“得了吧 ,你对她们就一准没好话。”
杜鹃摇头晃脑,“不说咱们了。怎么都没见着金枝同银枝,也不晓得跑哪里去了,把事儿派给咱们呢。”
萍茹脸上的笑容一滞,却很快又轻声说了声道,“别理会她们,咱们做咱们的。”
吴老太太这一次来,目的自然是为了那十几个铺子。在她心里头,这都是吴家的产业,断然没有给王翠蓉的道理。虽然大郎说了,家里不在乎那点子钱,他也把产业补上了,甚至划在了她的名下——但没人会嫌弃钱少是吧?
只是这产业上名字都已经改了,她也觉得王翠蓉不会轻易将东西吐出来。
吴老太太打定主意,就要慢慢磨。
她对着李春宜却抱怨,“真没见过这么没脸没皮的人。咱们吴家的产业,她也好意思贪?”
李春宜晚上工作量比较大,这时候浑身都病恹恹的,脸上都透出粉红来,这时候也帮腔,“是啊。是啊。要换做我,立刻把东西全部还给婆婆,也不想想,当初要不是姨妈您,她都饿死了。她怎么这么忘恩负义的呢?
王翠蓉也在等着吴老太太何时憋不住,将那要铺子的事儿给说出来。
偏偏她这次倒是打定了主意,要慢慢磨。成日里只是要吃好的,喝好的,偏偏她又是正经婆婆,为了面子也只得供着。用吴老太太的话说,便是:“哼,跟我斗!我就算做苍蝇,恶心也要恶心死她!”
*****
汤淳红肿着脸,好几日都没有出门。心里头是为王翠蓉急,简直是操碎了心。又一次感觉到自己怎么这么无助呢,屋子外头却有人敲了门。
汤淳住得离王宅并不远,后门外,一个小院落便是他的。他也不奇怪有人进来,听了敲门声,他都说了“请进”,那边还没有声响,他好奇地要爬起来去看,才推开门,才见着人。
来人一见他,本来咬着嘴唇兀自赌气的,这时候却惊呼了起来,“你怎么这样?疼不疼?”说着想上前看伤口,汤淳忙后退一步,皱眉头道,“金枝姑娘。”
他未说出口的话,是“自重”吧。
金枝扯出一个笑脸道,“是主子叫我来的,还叫我来送药。”她垂手站着,还讪讪的。她穿得并不单薄——家里头的下人
,穿得都是好的。可是现在却看出萧瑟来。
汤淳沉默会儿,让她进去。
“现在老太太在那边,主子怎么样?老太太可有为难她?她有什么话要叫你带给我的。金枝?”
金枝垂下头,却是静静地摇头,“主子一切都好好的。我却不好。”她忽然抬眼笑,“汤淳,我要走了,你知道吗?”
汤淳瞪眼,“什么时候的事?”
说起来,是王翠蓉这几日被吴老太太困在宅子里头,除了应付老婆子,便无事可干。发落金枝的事情,便又提上日程。
她与金枝的关系,素来都是很好的。
在做出这个决定前,两人还谈了一宿的话。
还记得……白雪映红梅。两人相遇的时节,便也是这样一个大冬天。两个贱人之女罢了,说“相遇”,实在是给自己脸上贴金。金枝跟着王翠蓉,从无到有,从一个卑微极了的童养媳,到了今日,感情不可谓不深厚。吃的苦,也不可谓不多。
可是王翠蓉对金枝,却着实不坏。
她笑着对金枝说,“那时候景哥还在家里头呢,我跟他一起挑的你。你那时候穿着破棉袄,浑身发抖,跪在地上,可怜得紧。“
那时候,统共也攒了二两银子,却拿出了半两买了金枝,为的不过是,他说:“你有了丫头,以后娘要你干活,你也可以找人做了。”
可是买下了金枝后,她也并没有把所有的家事交给她,两人一起做许多活。那时候的感情,真是比亲姐妹还亲。一个馒头,也要分着吃。才不像那表小姐,成日里娇娇弱弱的,喊着累的本领却强。
三个人一起做胭脂,一起去叫卖。虽然不久后吴景就走了,又是她陪伴着自己度过那些心碎的时候。
金枝忽然就落泪道,“我并不是……并不是只为了他才那样的。我也是在想,大爷对主子真的是一片真心,所以才……”
、第四十一章 离得远远的
也许每个人的想法并不相同,可是王翠蓉却道,“我这一辈子,跟谁都可以,可是跟他,是再也不可能了。金枝,你同我这么久,竟然不晓得我?”
女人眼中的决绝,即使在黑夜里头也熠熠生辉。可是金枝忽然也笑起来,“这时候我也暂且不将你当主子,说一句大不敬的话:主子啊,你跟我说,你跟谁都可以,就是不可能跟大爷了。可是你想过没有,天下的男人在你眼里,都是一样的,为什么他特别不一样?为什么其他人,任凭是谁都是可以的,大爷却不可以?明明他才是陪伴你最久,对你最真的人……”
她的手被人狠狠地抓住。在记忆的泥潭里头,王翠蓉精疲力尽,“你管那么多做什么!这世上,我同谁都可以,就是不可能跟他。男人嘛,不都一样,随便寻一个,总是能过下去的……别问我为什么恨吴景,你不也是为了个汤淳,都不把我放在眼里了吗?”
努力平复了许久,她笑道,“我给你两条路,你究竟选哪一条?”
……
汤淳仔细打量金枝的眼,那眼里的怀疑和揣测终于令她恼怒起来了,“看什么看?”
这才是那个泼辣的金枝。汤淳拍拍胸口,“你刚才在想什么?”
金枝摇摇头,“我是真的要走了。难道你不会舍不得吗?”
汤淳有些不信,瞧着金枝道,“你怎么会走?怎么可以走?你若是走了,谁来照顾老板?”
竟是不晓得事情始末。金枝又是好气又是好笑,“你以为我为什么要走?”一边说着,一边拿出一只药膏,这是最好的伤药了,“你是自己搽,还是我来?”
汤淳羞红了脸,“别,我自己来吧。”
这个人,初见的时候也不过是个呆子。不过是去县里赶考,居然也能遇见个土匪。真是没用极了。见了女人就会脸红——考功名功名不就,于算账上竟然有那样的天赋,也真是难得。
可是到底也不过是如此罢了。
金枝见他在此刻还时时防备自己,又是好笑,又是悲哀,“我都不晓得我怎么瞎了眼了,居然看上你这么个人!”
这话颇为直接,又颇为泼辣,令汤淳立时耳朵根都红了,“你……说什么啊?”
装你老娘的狗屁!他又不是真的二傻子,还能不晓得她的心思吗?
他不愿挑明……也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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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啧啧。”索性豁出去,她也将眼底的眼泪憋回去,“你也就一张脸生得好看罢了。现在你的脸,居然也长得跟猪头一样的了。真是大快人心!”
吴景打了人的消息自然是立时都瞒不住的。李掌柜是个好样儿的墙头草,点头哈腰才送走吴大爷,背个身子,又立刻向少奶奶报告了大爷欺压账房,他们这些人苦苦劝阻不得的惨祸。这样的人,居然也是当掌柜的一把好手,可见这老天,果然是没天理的!知道他不是个好货,上头也不得不用他!
“你,你高兴个什么?大爷这人,真是不讲理,幸亏老板离了他!”
“哼。还说别人呢,自己瞧瞧自己吧。”嘴里是骂他,可是心里头却有些凄恻。“你说你这样的一个人……你这样的一个人……”
金枝像是在笑话他,也像是在笑话自个儿,“我跟在主子身边,什么样的人没有见过,竟是看走了眼。算了,我可愿赌服输。现在要走了,反而开心了不少。”
“你呀,你这个呆头鹅!”说着也不再客气,一把扯过他的头,摁在床上,拿起药膏就往他脸上涂。汤淳见她粗鲁,忍不住叫了起来,得到的却是一顿好骂,“嚎什么嚎?我都说我瞎了狗眼了看上了你!现在索性一切都撂开,心中落个干净!”
“你才奇怪呢!”汤淳好不容易将力大无穷的金枝给撇开,气喘吁吁,一张脸都是通红的,“你说说你,以前见人就调戏一番,前段时间特别不对劲,看见人就扭捏作态一番,我还生气呢!你现在好不容易又恢复正常了!”
“哼,我扭捏作态!你的嘴皮子可真厉害呀!”金枝狞笑,“狗胆也不小,居然打主子的主意!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我可是见着咱们主子同大爷好的,你敢玷污主子,我第一个就饶不过!”
“金枝……”汤先生素来斯文,被某女逼迫得暴躁也不过一瞬,这时候气势又弱了许多。
金枝三下两除二将药膏抹好,又叮嘱道,“以后少吃些荤腥,每天勤抹药膏,仔细你这张皮。连这张皮都没有了,你可是什么都比不上咱们大爷了!”
“金枝你何必说话那么难听……”
金枝再瞧了他一眼,他正赌气看地上,没有看她。她仔仔细细地打量了一番他——以后,怕是再也不能够了。
“你就不要看看我?”算了,又没长了一张闭月羞花的脸。“既然这样,我就走了。
”说话间,又温柔了一些,“你……以后好好保重吧,我去了。”
“你去哪里?”汤淳没想到她居然是认真的,忙拦道。
现在这里一团糟,她居然丢下这么许多人就跑了。这可叫翠蓉一个人怎么应付这样的局面呢?没有她知疼着热地照顾着,她吃得能好,穿得能好吗?
金枝忽然想,他面中的焦急,有几分是为了自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