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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乐辉轻轻瞪她一眼,“那过后耳鸣,会不舒服的。”
砰砰砰!骆连长算错了,她没有耳鸣,就是只要自己一不出声,就会听到枪声满脑子飞,虽不会影响听力,但极其影响自己说话啊,关键是说话的那人还不知道,“洛洛,我回来了!”
林洛君皱眉看她,也很大音量,“突然那么大声干嘛?”
很大声吗?陈西低头看自己,难怪刚才她跟他聊天,“乐辉,你打靶真厉害!”骆乐辉轻笑着拍拍她的头,也不说话,她还那儿继续,学着她瞄准靶子的样子,“我也要学!”他还是笑着摇摇头,不说话,“好不好!”
“好。”
“啊,什么?”
骆乐辉忍着笑,抓住她的手臂。她看着他开心,也傻笑。她还是纳闷了,以为他是笑自己的想法,原来是笑她。。。幸亏人不多。。。这肯定是打靶后遗症!不对,听靶后遗症!
“你都没有像我这样吗?为什么我塞着海绵还这样?”
骆乐辉送她回去就直接去食堂了,程龙一见他进来就偷着笑,“连长,啊,我耳鸣,我耳朵疼。。。”他扯起嘴角,不知道是个什么表情,坐下后在桌子底下就给他了一脚,“吃饭!”程龙故意嗷嗷叫,周围的人笑声四起。他又凑过来,“啥时候请嫂子正式来吃个饭啊。”
他扒一口米饭,“不是一起吃过了吗?”
大哥!那是食堂,食堂!什么叫正式!起码也得他英俊潇洒的程小排长穿一身正式的服装吧!还准备说点什么,却见他连长掏出手机,刚看一会就满眼笑意,还乐呵呵打字。他哀叹一声,这兄弟就是不如老婆!
“我习惯了。”
是哦,人家打了这么多年的枪,估计在他们心中,枪声就和她们听音乐一样平常吧。
骆乐辉虽然怀疑是不是自己这一句话太没美感,导致陈西不知道接什么了,但他毕竟是一连之长,事情还是很多的,今晚要给全体战士们开会,他放好手机,他很想带上,可他也怕分心。
“怎么,大家似乎都很高兴啊?”
“呵呵呵”大家傻傻一笑,他从身后拿出一叠纸,“要不要我把大家在特种兵训练之后的考核成绩挨个报出来啊?”
大家立马不敢出声了,考核?上次考核不是都挺好的吗?他看着大家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自我感觉很好是不是?”他手指扣着成绩表,“大家发挥失常了?还是处于秦朗的高压训练下,体力没恢复过来啊?”他好像也不明白似的,挑一挑眉,看着大家。
夏琏竞看他这不温不火地又吓唬那一群小子了,忙发了表格,“你们怎么说也得比之前的成绩高出一大截啊,看看!就高出那么点,我都觉得丢人!”
众人长吁一口气,这连长。。。他们的小心肝哟,差点蹦出来了!
“大家好好训练,一个星期之后,连内部军事比武。”
再接下来,骆乐辉就一直盯着他们训练,用他最新的指标来要求大家,以及安排军事比武的事去了。只是每天晚上熄灯之后,看着短信发会呆,然后给她打个电话。很平常的聊天,就问问她一天都干了些什么啊,虽然她也会问他,而他每次的答案都是“训练”,她会“哦”一声,然后吧啦吧啦给他讲笑话,到后来,她还是会问,但还不等开口,她抢着说,“我知道,训练!”再然后叫他注意一点,别伤着自己了。虽然是很有可能受伤,但他又不是小兵一枚了。她每天都很开心,“我记得我小时候的一件事,现在想起来都想笑呢!”他也笑,“是吗?什么事?”挂断电话,耳边少了她的叽叽喳喳,还真是一下子不习惯了。侧躺在床上,望着窗外,这幸亏是有一个人和她一起。突然就好想对她说声“对不起”。
而陈西也知道不能每天缠着他,他身上本来就各种规定,更不可能你一个电话就将他召唤过来,所以也静下来心来处理自己的事情。上次那个什么局长不是连面都还没见上吗?不管怎样,她都要试一试,万一说服他们,可以让道路改个路线,转个弯也是好的啊!
不过这次,林洛君说什么也要一起,“我一个人在这里把所有年级的书都看完了,真的不知道干什么了!”
“你可以左手演老师,右手演学生。我都是这么过来的。”如果一定要陈西选择学一门武功的话,她一定会拜在周伯通门下,学习双手左右互博术。既可以打人,又可以解闷。
不过事情哪有她们想的这么顺利,局长也是你想见就能见到的人吗?
在她们等了接近快又一个早上的时候,林洛君暴躁了,“Fuck!老娘要见奥巴马都比见他简单!”
陈西一面按住她,一面跟着附和,“是是,这货太不识好歹了。。。”
陈音悦与李局长谈完,站起来,“李局长,你看。。。”指了指墙上那个特大号,但也很老土的挂钟,刚好还有五分钟十二点,“赏个脸一起吃饭?”她虽然不是真的有兴趣陪这个老头子吃饭,但场面上还是得过的去,下午还要赶去和市政的人见一面。。。。。。
出了大楼就比较空旷,就是基本上没人型的。所以很容易就看见陈西她们俩了。拉拉扯扯。。。
林洛君整个神经系统都在燃烧,但眼睛还是很清白,“那娘们怎么也在这里?”
陈音悦打了个招呼,就向她们这边走来,“陈老师,林老师,你们好啊。怎么来教育局了?你们不是没有工资的吗?”
你管我有没有工资?!我爸妈贴我乐意!但陈西面上还是彬彬有礼,“陈经理,你好啊。世界真圆啊,竟然在这里也可以碰上。”在心里无数次诅咒“你不好,你不好”。。。。。。
陈音悦看一眼手表,“陈老师,您的行李收拾好了吗?我有些内部消息呢。。。”
两人脸上的惊讶还没消失,“李局长才告诉我,红河小学在拆迁范围之内,请我务必做好群众工作。”
“放屁!”跟随在李局长周围的人都看过来,林洛君抬头就是“看什么看!没见过美女爆粗口啊!”
陈音悦回去,“李局长,久等了,真是不好意思。。。”刻意落后一步,对她的秘书说道,“盯着她们两个,不让她们有机会接近李局长。”她不担心这个李局长会因她们的话而动摇,但怕事情闹大,影响不好。
卑鄙!这是陈西想到的第一个词。听那个大腹便便的男人还一脸堆笑地说着,“没关系的,陈经理。”很熟吗?她肯定是来教育局收买这个局长了!真是太可恶了!
林洛君在他们车子后面大骂,“什么破局长?站着比佛祖坐着都显胖,还好意思出来,也不怕闪着腰了!”
陈西捂着她的嘴,“别叫他们听到了!不然我们连窗户眼都没有了!”
作者有话要说: 还在继续码!爬都要爬着来传了!
☆、Part49又岂在朝朝暮暮2
陈西接到骆乐辉的电话时,正在等陆军想办法送她们回去,林洛君一听是骆连长大人,赶紧贼兮兮地凑上去听。
“西子啊,是我啦!夏天!”
陈西拿开手机,看着来电显示,没错啊!林洛君也指着手机比嘴型,“谁啊这是?”
夏天来顾斐部队配的小公寓,和他逗了一会嘴,便喊休战,“我饿了!”顾营长便屁颠屁颠准备去打饭,可夏天说,“咱们自己做吧。”顾斐一想,也好,顺便培养培养感情,“把骆乐辉和那丫头也叫来!”顾斐连菜都不想去挑了。。。
骆乐辉过来以后被夏天拉到沙发上坐着聊天,让营长自个儿在一旁忙,整个他就一VIP。“嫂子,我还是去帮营长吧。”
“那你把西子叫来。”
骆乐辉回头,为什么?本来他是不想过来的,这几天又进入训练高峰期,况且明天就要比武了,他还有好多事要安排,顾营长说“劳逸结合”,他在心里骂了一句,“狗屁!你顾斐才不懂!”顾斐看一眼夏天,夏天假装生气要走,他没法,“我命令你过来!”这段饭吃的。。。
“你怎么去市里了。”
“有点事。”她小声说道,她看见陆军已经来了。
夏天一听,她跑来看她,她竟然去市里了,太没缘分了!不行,抢过手机就嚷。好吧,第一下陈西真的没反应过来夏天是谁?怎么没有秋天?脑子歇了好一会才想起是那天那个叽里呱啦说了一大堆的姐姐,和顾营长一块的!
“我不管,西子,你今天一定要来!我做了好多好吃的等着你呢。”
骆乐辉看一眼在厨房任劳任怨的顾营长,刚才说帮忙是客气话,这会是不得不去了!
陈西不知道该怎么跟林洛君和陆军说,林洛君都听到了,她掏出钥匙,“我去卓曦那里!”拍拍她的肚子,“至于。。。你就自己搞定了!”然后潇洒地上了一辆车,从车窗里伸出两只手指,Yeah~
这,早知道她就自己打车了!
到了岔路口,陆军准备左拐,陈西赶紧阻止,“一直走,一直走。”
陆军从后视镜里看她一眼,笑着问她,“这是去哪里?”
该来的总归要来!
“去。。。山上,骆连长要我过去吃饭。”陆军一脚踩住刹车,回头看她,“西子。。。”
陈西低头不说话,悄悄看了看时间,陆军哥哥,你快点生气吧,生完气就赶紧开车吧,其实已经很晚了。。。
陆军继续开车,“算了,西子,再找时间和你谈吧。”
骆乐辉出来接她的时候,陆军只出来看了一眼,他点点头,就看着向自己蹦跶过来的姑娘,弹了弹她的额头,“我今天要检查你的脚的!”
嘿嘿,陈西才不怕,她可是真的都有每天都在忍痛揉脚。
还站在门口,就被夏天抱了个满怀,“西瓜丫头,想不想姐姐我?”
西。。。西瓜?!陈西撇撇嘴,“夏天姐姐,我叫西子。”
夏天牵起她的手,带她进屋,“嗨~西瓜多可爱啊!西瓜,西瓜。。。”
陈西却呵呵笑了起来,笑的夏天不明所以,“你是夏天,我是西瓜。多么好的组合!”
明白过来的夏天也大笑,搭上她的肩,“嗯!姐姐我结婚的时候,伴娘只能是你!”
夏天还拉着陈西说着各种美好的未来,骆乐辉却在厨房隔一会就望一眼客厅,听她说话,看她笑。。。“乐辉,我说你那个土豆刨好了没有?客厅又没有土豆!”
骆乐辉三下两下以最快的速度刨好所有的土豆,洗好所有的青椒,剥好所有的蒜,就走出厨房,“嫂子,营长叫你过去一下。”
夏天喝了一口水,砸吧砸吧嘴,说了这么多,是要补充水分。“西子,稍等片刻,马上回来!”说完旋风般刮进厨房了。
陈西还在那里重重点头,就被骆连长带走了。而我们的夏天好姐姐,也被困厨房了。顾斐一掌拍在她屁股上,“好你个小妮子,都不想想我。。。”
“哎,乐辉,你带我去哪里,夏天姐姐等着我呢。”
你夏天姐姐被我营长暂时收了,你也乖乖地从了我吧。
骆乐辉带她来到阳台,便紧紧搂住了她。“西子。”
陈西没想到这一切就是骆乐辉搞得鬼,却也很甜蜜地笑着回抱住他。良久,他放开她,“小丫头,都不主动给我打个电话。”
她还是搂着他的腰,她发现,她真是好喜欢这个部位,身材好的男人才有腰!“我怕你忙嘛,再说,我哪知道你什么时候有时间。”
骆乐辉点点她的嘴角,“嗯,是的。看来我们西子很有分寸嘛。”
她稍一偏头,俏皮答道,“那当然!”
“有没有想我?”
唔。。。陈西成功地咽住了。。。想是肯定想的,只是。。。原来骆大连长也喜欢这个!她不说,她就不说!
他也不恼,知道她耍小心思呢。原来一个男人到了这个时候,这句话说出来就是这么自然而然了。以前他不可置否,但真落到他头上,他也不能免俗。他将下巴搁在她的脑袋上,声音透过脑腔传到陈西的耳里,“我知道。。。对不起。。。”
陈西在他怀里不安分起来,抬头看着他,就跌入一对似火的眼睛里,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