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缓向上。突然,他跳过来,抱住她,在她背上落下一吻。粗重的呼吸伴随着一声“西子”传来,她扭头,特女王地来了一句,“九点十分。”说完就下床,骆乐辉在她屁股上拍了一下,将她拉回来,靠在他怀里,在她耳边轻咬,“等着,小丫头。”
陈西今天必须得回去,因为夏天的婚礼,将试婚纱的日子推了又推。李秀芬说了,“21号必须得去,不然我都没脸见人家了。”关键是如果婚纱有什么不合适的地方,也得给时间让人家改啊。
而陈祥和李秀芬商量,骆乐辉在省城买了一套三室两厅的房子,为给他减少负担,也是按照他们家这边的传统,家电什么的都是陈西的陪嫁了!虽然景然说不用,可她知书达理的妈妈说了一句话,“我们留着那些钱又有什么用呢?都是为了孩子。”
而且,两家也决定,不像别的那些嫁娶外地的准新人们,在女方这边办一场,男方这边再办一场。还是走老传统,陈西家这边只办嫁宴。“就是苦了乐辉和伴郎了,估计得很早就得过来了。”陈祥计算着时间,和骆文林说道,而骆文林却说,“委屈了西子丫头了。”陈祥忙摆手,“女婿是半个儿啊!都是好孩子,没什么委屈不委屈的!”
四个老人均为有这么一个亲家感到安慰。
陈西回家后就被李秀芬带着去买红色行李箱,婚鞋,床上用品,确定跟妆师等等一些事务,喜糖那些都已经不叫事了……谁陪她坐在房间里,哪些姐妹守大门。因为陈西没有兄弟,所以她的表弟在那天必须得回来!
然后再火车回骆乐辉这里,配合他的时间拍婚纱照。话说这几天被她妈折腾的,连摆Pose的力气都没有。
“辛苦你了,西子。”
她立马站起来,打起精神,“没事,我不累!”
拍完一组室内的,转战室外。骆乐辉看她的脸色,如果不是穿着这笨重的婚纱,他真想背着她算了!
选照片的事就交给骆副营长了,“相信你的眼光!”因为陈西又被她妈叫回去了!得回老家拜别家谱。
陈祥考虑到当天时间可能不够,没时间给她拜别家谱,家谱请过来也麻烦,提前回去一趟最好。
这婚结的……
还要包红包,还要记住大的是给哪些人的,小的是给哪些人的,什么时候给……话说,能不能打个小抄?
忙碌的日子总是过的很快,五月十五号转眼就到!前几天还下了几场不小的雨,今天却天晴了!这不得不让人心情大好啊!
为了不耽误回去的时间,骆乐辉八点半左右就到了。还好陈西在她妈的威逼,以及自己很亢奋的状态下,在他来的时候已经准备好了。虽然昨晚基本上没睡着,但今天一个哈欠都没打,连林洛君也是!
“西子,你竟然在我前头!”太伤她自尊了!
“是哦,抢了谁的先都不该抢你的先啊!”
林洛君知道她指什么,她什么都在陈西前面,唯独,结婚!
“我找谁做伴娘去啊?”
“你不是打算教堂结婚吗?”她突然抓住林洛君,“洛洛啊,你一定要教堂啊!我还没见识过呢。”
林洛君一口老血伴着陈西的手机响起,是短信,“我到了。”三个字,却让她刚平静下来的心,又似鼓声一般。
此刻,门外已经是热闹非凡。小孩子们叫着,“新郎来了,新郎来了!”一个靓丽的女孩子带头堵在门口,“托你的福,我今天终于不用做卷子了!”
“是吗?那就把门打开,就当谢我了!”她应该就是陈西对他说过的正在读高三的表妹陈茵了。
陈茵嘿嘿一笑,“我是有原则的!”
这时,程龙在后面问,“那你怎么才肯开门?”
这…钱肯定是少不了的,但是不让她玩一会,这么简单就进去了,岂不是侮辱了她陈大侠的威名?
“先唱个歌吧?不准说不会唱!”
骆乐辉点头,他早已知道陈茵的性格,用陈西的话说,人来疯!今天不折磨一下他,是不会罢休的。
“什么歌最能表达你现在的心情和想法就唱哪首,我够好了吧?”陈茵得意说完,骆乐辉突然吼出嗓,“向前!向前!向前!”……把陈茵吓了一跳,房内不明所以的陈西和林洛君也吓得不轻,这,这怎么还突然唱起解放军军歌了?
程龙见那小丫头吃瘪的样子,想笑又不敢笑,就三哥这一嗓子,他们一群大老爷们听得都肝颤,何况是她这个黄毛丫头?不过,原来他们三哥还有这么搞笑的时候啊?
陈茵也急了,挺起胸膛,“唱歌总得伴舞吧?这歌不合适,姑凉给你换个节奏性强一点的!”
程龙又想笑,这南方的姑凉哟……“跳了舞就让进了是不是?”
“本姑凉可没说!”
“丫头,学好普通话再来堵我的门!是姑娘,不是姑凉,谢谢!”
程龙抢白本来就想让陈茵咬牙,现在还来笑话她的普通话?于是矛头直指程小排长,“就你了!你来替姐夫跳,跳的好就让你们进!”
骆乐辉赶紧一声令下,“程龙!”
“到!”
命令一出,周围陈家的亲戚都禁声了,妈呀,太有气势了!
陈茵还比较清醒,拿出手机,这可是特地又下载的。“I wanna nobody nobody but you……”
程龙黑线直冒,他还以为是oppa gangnan style呢?他还特地学了,怎么是这首?天神啊,那个屁股怎么扭来着?
“说话算话!”一咬牙,半曲着膝,手从下而起。李维往角落里站了一点,拿出手机,Video……
陈西听见他们大笑,就知道陈茵这鬼丫头又不知道怎么出歪点子了!小叔啊,怎么也不说说茵茵呢?
但不要以为进了房间就可以抢人了!新娘还差一只鞋呢!
鞋被小舅子藏起来了。杨宽一脸无害地看着姐夫,想知道啊?看你给什么好处喽。
骆乐辉从身后拿出一个盒子,“你姐姐说,你准备买来着。”
是吗?他知道了!抱着他的“好处”,“在姐姐裙子底下!”林洛君一巴掌拍在杨宽后脑勺,“无节操!”
杨宽扶着后脑勺,“洛洛姐,我都大二了!”陈茵却笑的得意,该!
骆乐辉拿出那只红色的鞋子,蹲下身给陈西穿上。“回家了!”
李秀芬看着这一幕,眼里噙着泪水,嘴唇噏动。
一家人簇拥着新人出了家门,杨宽把姐姐送到车上,陈西在回头的一瞬间,一眼就看见了她爸爸搂着泪流满面的妈妈,一直兴奋着的她,突然意识到,她这是要出嫁了,要离开爸妈了,从此以后,爸妈就只剩下他们两个人了……
“妈——”陈西伸出手,司机赶紧刹车!李秀芬跑过来抓住她的手,“不哭,不哭。”自己却哭的更厉害了,看着骆乐辉,“乐辉,交给你了。”
作者有话要说: 婚礼啊,终于办了!
后面会有陈茵姑凉和程龙的番外哦
☆、Part76尾声
婚礼总算告一段落,当然,少不了在被骆家亲戚一番折腾。当天晚上,陈西累的趴在床上,被骆乐辉抱去洗澡。可怜骆副营长一边给小妻子搓了满身泡泡,还要忍住自己的燥热。因为陈西已经累的连眼睛都不愿睁开了,他再怎么浴火焚神,也不忍心打扰她睡觉了。
陈西感觉到他在她背后贴着,咕哝着说了一句,“我算知道你为什么说提前洞房花烛了。”反正在那么一个喜庆的日子,也算有纪念意义了。
不过,情况似乎不是那么乐观。
大家虽然欢天喜地地吃了他们一顿喜酒,但第二天,所有人立马收了玩乐的心思,脸色变得严肃起来。这已经是五月中旬,一般每年这个时候,防汛的部署工作已经陆续开展。而今年,武警部队已经开拔。汛期似乎来的早……
骆乐辉的假期本来就不长,陈西跟着他回营区。毕竟新房太远,骆乐辉也不放心她一个人。
他回到工作中,检查战士们的体能,布置一、二、三期救灾任务。连着一个星期,排级以上干部都得开会,拿出自己的方案来。
又是一个十一点,他步行至宿舍,果然,房间的灯还亮着。快步跑过去,站岗的士兵冲他敬了一个礼,他匆匆回礼,一步三个台阶地向上。
听到门响的那一刻,陈西惊醒,抱着抱枕回头一笑,“你回来了。”
骆乐辉摘了帽子,脱掉外套,沉着脸走过来,但声音还是那么温柔,“不是和你说了今晚会晚一些的吗?”
她只笑,不回答。这丫头,几时听过他的话。这都是第几天了?长臂一揽,将她搂进怀,“要我抱你进去?”
她摇头,“饿不饿?我做点东西给你吃吧。今天中午看你就没怎么吃,匆匆忙忙就走了。”
他却不理她的话,一把抱起她向室内走去。
心忽地跟坐秋千似的提起来,她赶紧抓住他。也怪她这体重,他随手一拎就进怀里了。不过,他似乎更喜欢这样抱她。
陈西不过膝的丝质睡衣贴着他的胸腔,听着铿锵有力的心跳声,蓦地就红了脸。那在她膝弯处的大手有意无意来回抚摸着,她干脆把脸埋在他的臂弯。
这身衣服,太方便了!
他没有饿狼似的就去除她那舒适的睡衣,而是自她脚踝向上,这里还受过伤……热吻铺天盖地袭来,他压的她根本动弹不得。话说,这一套还是他给她选的呢,由内至外。不过,他可没那工夫陪她逛内衣店,这是他们在网上买的。外穿的睡衣很普通,连花色都没有,可底裤精致。
好久,他放开她的唇,在下巴上了亲了一个。陈西抱着他的脑袋,“你今天抽了多少烟?”
随即一阵狼吻又上来,陈西“唔”的一声吞没在他的唇齿间。小丫头不用心,还有心思研究他嘴里的烟味。
陈西找到一个机会,使劲推他,“你…没洗澡…”
他喘息早已浓烈,趴在她身上缓了一会儿,而后在她胸口啄了一下才离开。她起来,他已经去了浴室。她好笑地整理头发,连衣服都没拿,他想怎么洗?
果然,不一会儿浴室传来他的声音,“西子,衣服忘拿了。”她早已经准备好了,撇嘴给他送去,现在知道了,怎么不干脆裸着出来?!
“乐辉,开门。”她抓着衣服举着手等了一会,难道还没洗好?“乐辉。”
门开了一点点缝隙,她又向前。突然一只大手抓过她,一股大力带着她进了浴室。一股力道掐住腰肢,双唇被迅速攫住,熟悉的气味瞬间扑面而来。她手里还拽着他的衣服,不知道该怎么处理。
他浑身都是水,纵然裹着浴巾,贴着她,她的睡衣也是水点斑驳。不知是被他吻的,还是被浴室的水汽蒸的,她双颊通红地伏在他身上喘气。而他仍是一把抱起她,走向室内的时候,她终于撑不住,手里的衣服无意识掉了……
窗外的雨还在下,这一刻,她却觉得打雷闪电都和他一样温柔。
第二天很早,骆乐辉在她额上落下一吻,没想到她醒了。“乖,再睡会。临时会议。”她睁开眼睛,很快又闭上。所以等到陈西彻底醒过来时,甚至以为清早的一幕只是自己在做梦。
还在刷牙便隐约听到有一阵音乐声,她漱口赶紧出来。“喂,乐辉,中午想吃什么?”
“西子,我要出任务了。”
“哦。”明显的失落。
“需要什么,叫小于他们去帮你买,别乱下山,乖乖等我回来。”
甚至离别前都没见上一面,就这样走了。
骆乐辉很快带着先头部队到达并支援。
来的路上还好,天空虽然阴沉,但到底没下下来,这也使得骆乐辉他们准点到达。可是刚准备开始扎营,瓢泼大雨不期而至。
他和夏琏竞直挺地站在雨中,声音穿透雨雾,“快!”复又对着夏琏竞道,“吩咐炊事班煮一些姜茶。”他看着在雨中瑟瑟发抖的人们,不由皱进了眉头,支援的药品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到,这些人,尤其是孩子怎么扛得住……
雨停了,地上却都是积水,连住的行军帐篷里都是。夏琏竞不禁低咒,“这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