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你认为这小小一顶不值钱的草帽子,还能让那一个老人家买出天价来么?”
“蚊子再小也是肉,钱还是我们自己赚的好,再说了这东西又不用本的,只用禾杆子而已,这东西田里可是有大多的,除了烧也就没多大的用处了,只要能买的一文就是一文了,想想禾杆子也能买钱,这田才有最大价值嘛”
安安无语了,因为最大价值一词还是自己说的,在一次安安让陈列将一块种上绿豆,但是豆绿豆可是不值钱的玩意,他们有点微言,安安告诉他们这绿豆有用,这地种过绿豆之后会变得肥沃,后面再种的作物会长得更好,这样得到的才这是地的最大利润滑,这田才发挥他的最大价值。
后来将那位于小坡边上的地的两年产量一比较,陈列他们完全信服了,但是却不知道这只是安安实验对比,不小心出来的一个结果。
“你们都觉得这种草帽子会的人买?”
“不试过又怎能会知?这话不说是东家常说的吗?”是的,这话还真是安安常说的,只要自己想做一些在这里的人无法理解的说话,安安就会用这一句话封住所有人的嘴,试一试,失去什么?不过试又怎会知道成不成功安安想了一想,“那你就不要教那老头子,你先编几顶我放在铺子里看看有没有人买,再说,说明哦,没有人买就没用工钱的。”
“没问题,这可是东家的财产,东家说了算。”陈列一个理所当然的模样。
安安低头反起了白眼,什么时候他们会这样为了自己这东家打算了?
晚上,安安与子奕说起这事。
子奕挑着眉,没有说任何说话,但是安安嗅到了,这事与子奕有关的味道。
第二天,一早,到田里看看那个分株的过程,问起陈列。
得到一个让安安不知道应该是哭还是笑的答案。
陈列说,这是子奕告诉他们的,东家赚了钱,就会分红利给他们,既会有钱财,也会有肉食,这几年就是最好的见证了,如果大家都不为东家想,让东家这不见一点钱,那不见一点财,慢慢地东家就会像那些长了蚁的长堤一样,崩溃,倒闭,最后,东家由于没钱而要解雇他们,那他们就能回到以前一样,不是天天盼着有人请就是盼着东家是个好人,会给多一文几钱的。
佃农们都回家细细的想过子奕的说话,得到一个答案,东家好,大家好,所以有什么事,第一件事就是想着东家,想不通的就找东家商量,将事情做好,那日子就不愁了。
安安听到陈列的说话,称赞了两句,你好好的做,只要东家好,东家一定不会亏了大家的。这话说得安安觉得自己相当的假,就像那个ji院里的妈妈跟姑娘说,好好伺候客人,妈妈还会亏待你吗?
慢慢地向着家里走去,去完成江何氏的交待,那些闺秀功课,一边走一边想,子奕在自己没有下田的日子原来都在做着一件——给佃农们洗脑去了。
再见到子奕,安安用眼瞄了一下他,他立刻有所反应,问,“有事?”
安安摇摇头,没事。
洗脑这总高难道的动作都让子奕做到了,还会有什么事?
“有事得说出来,大家一起商量,才好解决,这不但是做事的方法,也是一家人的相处之道”
安安再一次看着子奕,有事要与家人商量,这是安安教子奕的,今天却让子奕告诉回来了,安安觉得眼前的子奕再一次带着一种陌生的感觉。
“没事,今天分株很顺利,列叔拿了十多顶帽子过来了,我见他们的帽子编得都很漂亮,但是就没有一点特色,想着要不要加点花,或者其他上去,这样价钱才会上来的。安安的眼刚好看到陈列交过来的帽子,拿了这个当借口说着。
“加些花,加个带子,都不错,你看着办就好了。”
“价钱定位呢?”
“你不是一直都很有主意,今天怎么了,不是病了吧?”子奕见安安什么都问,觉得今天的安安有点怪,这不就伸手摸了摸安安的头来了“没事,就是有点累,休息一下就好了。”
“那就去休息吧,明天我和方威入林子,你与母亲在家小心一点,过两天我们就回镇上了,要做什么准备,找时间做好。”
“知道了。”
晚上,安安一边给草帽子加干花和布带子,想着陈列的说话,这些东西都是东家的家财的一部分,那是不是代表自己脑子里的所有知识都是自己的家财。既然是家财。那就得那到会赚钱的地方才是正确的了,不然就对不起家财两个字了。
安安慢慢地想到了一个计划,一个相当赚钱的主意
第175章 人情
田里各人忙着,安安见那些不愉快的事没在再发生了,也不知是因为不敢到村子里闹事,还是什么的原因,见着陈列他们送过来的一摞子草帽。安安决定回镇上一趟,方东赶车,安安与江何氏,连同一车货物,回到了镇上。
车到了铺子门前,安安与江何氏下了车,平顺与长顺刚向三人行完礼。
“小哥,小哥,你终于到了,老头已经在这里等了你一天了。”林老头的声音,声音很是高兴,就像等到了老朋友似的。
“林爷爷,很高兴在这里见到了你,找我有事?”安安看着那一脸高兴的的林老头行礼问。
“这位是……?”林老头见着头带围帽子的江何氏正站在安安的身边,他是看到这位刚刚也一同由牛车上下来,是与安安一同的。
“这是家慈”安安转过身,“母亲,这是外地来探亲的林爷爷”
“老头这里有礼”林老头很是有教养的向着江何氏行礼。
迟迟的不见江何氏回礼,安安上前拉了一下江何氏的手,很明显的,江何氏正轻轻的抖着。
“母亲,没事吧”
江何氏回过神,“没事,可能是吹风了,头有点痛,老爷子有礼,妾身失礼了”江何氏握了握安安的手,再慢慢地说,说着向着林老头福了福身,算是还了他的礼。
江何氏行完礼,径直的往铺子里走去,安安向林老头,点了点头,表示歉意,连忙上前扶着,扶了江何氏入屋。
“母亲,你没事吧”安安再问。今天的天气很好,不冷不热。坐地车子上很是舒适,而坐过多次牛车的江何氏不会突然出现晕车的,就是刚刚入镇的时候都还好好的,这才一下子,就不舒服了,江何氏有问题。
“没事,母亲休息一下就好,外面那人,不要与他有过多的交集,你看着办,知道吗?”江何氏说。
“是,从但是可否告知安安原因,安安怕说差话”
“没事的,你不与他多说就行了。”说完江何氏就转过身子,背向着安安,意思就是到此为止了。
“是,安安知道。”安安摸摸头,想着江何氏说的话,慢慢地向着铺面走去。
平顺已经招呼林老头在铺子外坐着了,方东与长顺正在卸车。
“林爷爷,你找家安何事?”
“就是那个草帽子,你之前答应过老头的,但是我找陈哥的时候,他一直都有事,后来陈哥与那李哥找老头问了一堆东西,后来更是说还得问问你,昨天我再找他,他说你小哥,说不教了,那个,昨天我就想找小哥问个明白,但是你家的人都说你已经到镇上来了,于是我回到镇上找你,那知道,他们又说你还没有到,这不,我就在你铺子上等你一天了”老头飞快的说了一个次全过程。
安安在心里笑了一下,在心里想到,还以为这老头听陈列说不教,他就会放弃,但是看来不是,而是佃农们都不想他找到自己,为难自己来了,对他说慌了,虽然是一个护主的好事,但是做法不是太好,得与子奕说说,将方法改一下才行。
“原来是这事,之前我说教你,其实是没有问题的,但是后来我交待列叔的时候,大伙想了一个法子,我与家人商量过后觉得,这帽子暂时不太适合教与你,所以才会有后来那说不教这事的,这事是我家做得不对,我也想忙完之后找林爷爷你说一说的,现在你来了,那也就是刚好了,林爷爷你看看,这帽子,原本就只是我家里人戴戴,算是一个不值钱的东西,也没有多太大的作用,但是也就是前天,我们决定拿点到铺子里来卖,而你却要回家教很多人是吧,这个,好像有点冲突,所以……”
“哦,原来你家想用这帽子做点小生意,这还真是不太好教给老头子的,那这样,你看行不行,老头子在这里,买几顶自己拆了来学,如果遇到问题来请教一二,不知可否?”老头立刻想到了一个对应的法子。
“如此甚好”
“那小哥,给老头子十顶,老头回家拆拆看。”
“林爷爷,你是要那没花没图案的,还是都要?”
“最普通的就可以了”老头听到安安同意,还让他选,他一点也没有不高兴,基于比刚刚初见到安安更开心。
“平顺,拿十顶帽子给林爷爷,收钱,四文一顶,一共四十文。”安安向平顺叫到。
平顺一边搬着东西,一边听到安安与林老头的对话,听到安安叫他拿帽子,嘟长着嘴,就像这林老头只是拿帽子,不给钱似的。
不情愿的,数了十顶帽子给林老头,这边林老头接过帽子,付过钱。
“老头子谢过了。”老头笑笑,带着他那一直站在身后,也嘟着嘴的一直没有说话的小僮离开。
“少爷,为什么要教那老头,不应该教他的,帽子也不能卖他,不然他也编出了帽子,就会与我们抢生意了?”平顺不满意安安刚刚的做法,但是却没有当面让安安难过。
“平顺,我问你,如果你是那老头,你想学这帽子的编法,是很想,一定要学会那一种,你会如何做?”安安不答平顺,反问到。
“我吗?当然是请人教了”
“但是人家不教呢?”
“有得买的话,买回家拆着学”
“如果老板不卖给你呢?”
“让别人来买,然后再买回去”
安安对着平顺笑了笑,你看,你也想到了。
“但是,…”平顺还是不同意安安刚刚答应如果那老头遇着问题,就教那一句说话。
“那我再问你一句,如果你是老头,你会光明正大的告诉别人,我买这帽子是回家拆着来学的吗?不会是不是?这就是人家是一个光明之人,其实就是我不卖这帽子给他,他也一定会学会的,这帽子的织法其实是很简单的,拆过之后,他不用问也会的,我卖这帽子,只不过不想列叔他们编了这许多,一顶也卖不出,白用功而已,现在收了一点钱,列叔他们也就有点收入了。这是两家都好的事。”
见着平顺好像服气了,“快点整理好东西,然后煮饭了,我饿了。”安安催促平顺继续干活。
长顺笑笑的加了一口,“平顺你去煮饭,这些东西我搬就好了。”
“哦,我进去了。”平顺应了。
“不要想太多,少爷这样做,自有少爷的主张。”长顺与平顺说。
“哦,我知道了。”
看着平顺进了里间。
“这里面有什么少爷的主张,说说看?”安安叫着长顺。
“我爹说,欠人什么都不要欠人情,欠钱还钱就是了,欠物,那就还一个同样的物,但是人情,却是最难还的,少爷刚刚说这帽子的编法本来就是想白教给老爷爷的,但是最后却收了钱,那也就是不想那老爷爷欠着我们人情,如果是好人,大家之间有着这样那样的人情来往是一件不错的事,会让两人成为朋友,但是少爷却不想让老爷爷欠人情,那就是,不想与那老人家有太多的交集,是不是这样?”长顺说完了,还看向安安,想在安安的嘴里得到确认。
“那你爹有没有教你,猜测主子的心思是做一个下人的大忌。”安安平静的说。
“是,以后长顺也不会乱猜主子的心思了。”听到安安那平谈的说词,长顺心里响了了一下,他知道自己做错了,第一天,江何氏让他们记着的规矩中的一条就是不要猜踱主子的心思。
“做事去吧”安安打发长顺。
“是。”长顺连忙应着,工作去了。
一旁的方东眼着带着惊讶的看着安安,这样的安安是他不认识的,是陌生的。、安安感觉到方东的眼神,笑了一笑,“我像不像一个称职的主子?”
方东笑了,也是,现在江家可是有下人的人家,这种事情总要,也总会发生的,看来自己也得要习惯才是。
安安坐到了柜台里边,拿出帐薄,看了起来,但是心思却回到长顺的说话中去,长顺说得没有错,在进屋之前,安安还有想着要不要牙齿当金使,完了那个答应林老头的事,但是听过江何氏那声交待,想了想,还是一开始就两清比较好,不然,以后就很难分得清的了。
“主子,你为什么要对那小子,那样的客气,也不看看那小子是多么的小家子的,几十文也好意思收,一点也没有做人应该有的气度,小气叭啦的。”小僮说着林老头说着他的不满。
“人家才没有小气,收我们的钱,是想与我们两清,不想我们欠他的人情,也就是不想与我们有太多的关系,这才是正人君子应该做的事,如果他真的小气,就不会只收几十文了,收个几两,甚至几十两,然后说是教学费那不就行了吗?”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