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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安笑了笑,“我记忆中,从来就没有什么镯子,所以他们一定不是”
子奕拉了拉安安的袖子,“不是的,安安你有镯子的”
安安与周氏齐看着子奕。
“那镯子是一个红色的”一个女子的声音在外边响起。
“啊?”真有镯子?
江何氏在梅娘的扶持下进来了。
与周氏见过礼。分位坐下。
“第一次见你,是有镯子的”江何氏很淡定的说了几个字,“那时候,实在是太饿了,就卖了你那镯子,那时没有想过那镯子可以用来给你认家人,所以……后来想起了,再回去找,已经找不到了”江何氏没有说下去,全场沉默。
“这样吗?”周氏问。
江何氏笑了笑,“如果是她的家人,一定会说得出的”
“记得在那里卖的?去找找或者还能买回来?”周氏提议。
江何氏摇了摇头,“不用了,已经找过了,何况找回来不一定是好事如果下次还有人来认亲,你就直问他镯的质地就是了,真的说中了,那还是有一点机会,连这个也说不中,那些人,一定不是”江何氏向安安招了招手,将走到她身边的安安抱在怀里,“今晚回家住,我告诉你,我第一次见你那时,你身上有些什么”
安安点了点头,尴尬的向周氏笑了笑。
周氏摇了摇头,表示不介意。
“夫人,不是我不相信你,只是我家丫头现在是县主了,找上门的,以后一定会更多的,万一传开了,麻烦也就多了”
周氏点了点头,“认亲不认亲,我一点也不介意,只要安安她好,我没有一点问题的”
江何氏向着周氏道了一声抱歉。
————
当晚。
安安回到了江府,与江何氏睡在同一张床上,听江何氏细细的诉说着自己离开的时候有些什么在身上,然后又是怎样失去了这一切。
林府。
“大人,妾身觉得这江家有问题,他们三人有秘密”
“你没有秘密吗?”
“妾身说的是他们的身份,就像今天,如果何氏能说出镯子的样式,大人你派人去查找一翻未必不能找到安安的家人”
“夫人,你有没有想过,当时何氏见着这丫头是一个怎样的情况?何氏并不想让外人知道丫头当时的情况”
“唔?”
“为夫曾经见过两个在外流浪的小孩子,那个样子,只能用惨不忍来形容,为夫也就是在见过那两个小孩之后,才明白父亲为什么整天在外,为的是什么,求的是什么?”
“你是说,家安在遇见何氏之前的样子很差,何氏不想让我们知道家安丫头的惨况?”
“为夫让人查过了,方家村里的人,见着何氏三人的第一印象”
“怎么了”
“六个字——皮包骨,见人慌”
周氏没有回话。
“你没有见过,是想象不到的”
周氏还是没有说话。她只是看着林言。
“这事如果需要我们,我们尽力,不需要,就让他们自己处理,省得丫头尴尬”
“我们可是一家人”周氏不满。
“你会不梳头,不理容的出现在丫头的面前?”
“这……”
“不会吧”
“好吧我不多问了”
林言不知道他为安安说的这翻话,为安安省了多少麻烦,过多了多少平安舒心日子_————
“查到了什么?”子奕看着来人。
“七人当中的其中一个男子与梁家一个管事见面了”
“梁家?一管事?”
“是,这管事是梁家的家生子,梁爽大公子的左右手”
“还有什么?”
“离得太远,听不到他们的谈话,不过那管事生气了”
“哦?梁家行了,你下去,给我好好的看着梁家”
“是”
————
“昨天那事,有着梁家的影子”
“梁家?武状元?好像宫里有人?”
“有贵嫔,有两个儿子,一个女儿,但是并不出色”
“梁家没有站边吗?”
“这样看来是没有的”
“对了,城里的梁家与京里的梁家好像有隙”
“哦?”
“京里主张平淡,城里的想争取上位”
“旁支反倒想上位?”
“听说因为是旁支不得势,在平城里慢慢的给吴家压了下去,所以……”
“他们努力争取就是了,找人来,这样对我是为了什么?”
“还不知道”
“那天首饰铺子门外的是什么人知道吗?”
“查过了,是两个外来的猎户,暂时看来身份什么的没有可疑,都是受了灾来城里打工的”
“就只查到这些?”
“其实并不止,但是查到的东西与这事应该没有什么关系,就是来城里打工的多数是猎户,十人有七八人之多,之前春耕,多数都种田去了,现在春耕过了,少部份已经回去,留下在或在城里镇上打短工,或是附近安了家,买了点小田,看样子是要在这附后长居看着没有什么问题,但是感觉上有点儿不安”
“多数来的是一家子的?还是单身,都是青壮年?”
“对,多数都是单身,青壮年,这些大多都离开了,剩下的都是拖家带口的,现在大都买田买地了。”
“家里受灾了,年青的有力气的到城里来,这样看着没有问题,拖家带口的,在这里落户也没有问题”
“我想不到问题所在”子奕向安安轻轻的摇了摇头。
“这个我想想”
“对了,贤妃姑姑的人来了,你见过了吗?”安安突然想起明天上门来的人。
“见过了,那四房人,问过专长,懂的东西挺多的,男人都安排到了新田上,妇人你看是安排住到林府还是住我家?”子奕面有尴尬的说,但是安安正想着那些进城的人的事,没有看到“住你家吧,那里比较大,我过两天看看,看都会些什么?”
子奕点了点头,同意了
————
看着面前的妇人,安安尴尬的抽了抽嘴角。
面前这四人就是贤贵妃让秋姑姑送来的箱子里的契子上的人。四个,针线,医食,是主要的主修,副修的科目竟然是宅斗与阴私这贤贵妃竟然送了四个这样的人物给安安,安安左看看,右看看,灵光突然一闪,“上面是如何交待你们的?”
其中一个妇人声音平静,淡定的开口,“以小姐的利益为第一,铲除一切对小姐不利的事物”
安安听了石化当场。
不得不说这贤妃是痛爱自己的,有了这四人,在一般的宅子里,应该斗遍天下无敌手了,但是自己还没有嫁,这么快就作这一方面的准备,是不是早了点?
何况,江子奕敢在这后院之里添其他人?安安很怀疑安安可是很清楚子奕的想法与行为的——这可是自己的一手养成的手无意识的摇了几下,“你们先负责衣裳方面的事情,其他的再慢慢的安排。”
“是”四人一起应了
看着四人下去,安安突然觉得自己应该算是要人有人,要钱有钱了,正想向天大笑,小玉一脸紧张的说,门外有旨有旨?有什么旨?
第346章 方南的亲事
原来是皇宫里来圣旨
当看到那宣旨公公,安安摇了摇头,自己不是知道吗?旨这玩儿不是只有皇宫那一家才会用的吗?疑问个什么?又不是手指,脚趾每一个人都人,还疑问个什么劲,真是的由听到有旨,到接完了旨,安安都一个云游不明所以的状况。
咱什么时候种出了?
药苗种成
送走了宣旨公公,安安则着头,呆坐在椅子上,手摸着刚赐下来的布匹,咱什么时候种了药材,还种成了?
呆了很久的一阵子,子奕回来了,轻轻的推了一下安安。
“我什么时候种药了?还种成了?”
“不记得了?林爷爷上次拿来的种子,你不是让人种了?自己还看顾了一些日子,后来你不是找人移了一些山上,溪边,田里了?”
听到子奕一说,安安撩起衣裙,向着后院而去,问过看管苗子的人,种成的苗子在村子里,就种在安安买下的那一座山的一个山窝子里。
交待了一声,安安坐上了马车直奔村子。
天黑之前,到了村,安安还想上山上看看,但是小玉劝下了,说天也黑了上了山也看不清,安安才放弃了立刻上山,留明天再去。
晚饭过后,方陈氏来了,有人见着马车进村。
原来是告诉安安,方南定亲了,亲事定在年尾。
听到方南定亲,安安愕然了。
一点风声也没有,这亲太突然了
原来那女孩是方南老师的女儿,老师一直都看好方南,在开考前就说了,中与不中,考后就成亲。
安安自然表示恭喜了,并说了到时一定要喝这一杯喜酒。
送走了方陈氏。
安安坐在院子里,仰望着天空,星很少,天很黑。
“小时候的伙伴成亲了,自己一点风声也没有收到,这算什么,我真窝囊……”
“方南很早就告诉我了,大约在二年前,不过他自己一直都觉得这亲事差点什么,他与他的老师说定了,在那两年,他不成亲,不谈情,专心读书,两年过了,姑娘也等两年了,方南也知道这姑娘的好,这亲,也就定了……”子奕的声音在安安身边响起。
“这更坏,两年了也不跟我说一声,他不是好人,你也是不是好人,有事就瞒着我”
“我以为你知道,可况讨论人家的亲事,感觉很怪”
“怪什么怪,哼,我就知道,你们有事都瞒着我,不让我知道,就我一个不知道”说完还扁起了嘴。瞪着子奕。
“真要说,除了这事,我没有瞒你一点事……”其实为事也没有要瞒你,只是觉得你知道了,没说起而已子奕在心里为自己喊冤很多东西安安知道了,子奕可是不知道的“不信,有前科的都不信”安安摇头,拒绝相信子奕的话。
安安满嘴不满,哼哼着。
子奕坐了下来,半躺的看着天。
“还是村子里的天空最漂亮”
“漂亮什么啊,今晚一个星星都没有,还漂亮”
“不是没有,今晚少一点而已,但是这样的夜就是宁静,就是舒服”
“你怎么来了,城里没你的事么?”
“你来了,所以我也就来了”
“哼”
两人静静的看着黑漆漆的天空,没有说话。
————
第二天,山腰上。
安安与子奕走在前头,小玉与小叶远远的跟在后。
“宫里说,贤贵妃现在很得宠,那个程度是前所没有的”
安安没有出声,听着。
“皇后与淑贵妃看不过眼,两人联手齐齐向着贤贵妃下手。但是事败了,皇帝将皇后与淑贵妃处罚了,不但要面壁,还夺了宫中管理的权利,现在贤贵妃在宫里一人独大消息还说,皇帝之所以宠着贤贵妃是因为你,你为她带了迷或皇上的药……”
“没错,我是给姑姑送了迷魂方子”
子奕瞪大了眼,他不信。
“还记得我们离京之前,秋姑姑送离别礼来,我不也准备了一个箱子,让爷爷送进宫吗?那里面就是他们口中的迷魂药了”
子奕目定口呆,“不可能吧?你怎么会?”
“其实我送不送这药,皇上宠姑姑只不过是迟早的事,姑姑很清楚皇上要的是什么我送的东西只不过是锦上添花而已”
“那是什么?会不会出事”
“有什么?我也不太记得了,有绿野仙踪的改良配件,桃花养颜舒心方,养神按压手法,都是一些美容养生的东西”
“这怎么会是迷魂药?”
“合心,自然迷魂”
已经看到窝子了,安安加快了步脚,那里种着好几个品种作物。子奕看着那走快了几步的安安,“合心自然迷魂?”子奕重复着这话,笑容在他的面上出现了,慢慢的扩大,什么时候自己也可以享受这合心的迷魂?子奕有点期待一个正在浇水的人见来了人,快步过来了,向着子奕与安安行礼问好。
“那一种是种成功了?”安安直接问。
“林大人带人来看过,是这一种,名为川朴,是比较稀缺的药物,用于痞满涨痛,痞满呕恶,在其他地方不是没有种过,水少了种不活,多了坏根,一般在医药上用的都是野生的,这量也就常常供不上”
安安看过那植物,一棵到安安小腿高的大叶小树,“药用那一部分?”
“干皮”
用干皮,那就是了,就说这季节,开花没有那么早,结果更不对,原来是用皮。
“种时要注意什么?”
“是,地要肥,瘦了长不大,泥不能湿,湿了坏根,了不能干,干了,这树就细就小细了皮也就少了”
条件挺苛刻。
“叶要常常见阳,才长得好,长得快,但是根却不能见光”
安安看了看这小树,就说什么东西,原来是个难养的。
自己跑到京里去,回来之后又忙着家里的,铺里的,还有那些突然多了出来的人,都忘记了这些药材的事了,唉,人老了,也就忘事了再看过了其他的一些药苗,给其中一些长不好的提了一下意见,安安又巡田去了。难得回到村子,这田当然得好好的看看了。
一走在田埂上,招呼的声音时不时响起,“小东家”
“哎,大叔那豆子长得好吗?”
“不错,长势好得很”
“那好,太阳晒了,歇会歇会”
“晓得,还有一小段,这草收了,就歇就歇”
“小东家,来了”
“是哎,这长蜜不”
“不错,花期儿很好,收了不少了”
“不错,很好,很好”
“小东家来呢”
“是啊,来了,身体好么?”
“好啊,对了,咱儿捉了黄鳝,一下送点给东家下菜”
“那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