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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着安安到处看,到处逛,大家也就不说这个小八妹什么,由着她了。
日子飞似的,忙完了收割,接着又是一个大日子,制酱,腌菜,腊肉,准备过冬粮的时候。
家家户户都向着有石磨的人家借磨,或者在家剁配料,你走到那里都会听到,剁物的“嘟,咚,哆”声。
村子里热火朝天的。
安安看着家家都制这作那的,小手也痒了起来。
找到了方行方动给自己家挖了窖子,也腌起了自家的过冬菜。
韩式泡菜,蜜豆,蜜桔子,当然跟着方陈氏腌起了豆酱,晒起了腊肉,最后还做了酸豆角,酸菜,还腌了萝卜。
一瓶瓶,一罐罐,一缸缸的堆满了那窖子。
天开始冷了,安安穿起了厚实的衣服,穿街过巷的去找阿春哥,今天到安安家的田收割了,这重任,当然得找有力气的。
原本子奕说要请假来收的,安安笑得尴尴尬尬的说,东西很少,你还是上学好了。
方行和方动说会到田里帮忙,让子奕还是上学去。
安安今天可是带着秤去收割的。收得物品内容有以下。南瓜十二个,最大一个五斤,最小一个半斤,一共三十一斤。很是丰收的一种。花生,四斤,黄豆连皮带壳的,十五斤,萝卜十五斤,红薯二十六斤,菜类,只有大白菜有得收,二十三斤。其他的都是一边长一边给安安摘来加菜了,现在只剩下一些老掉牙的,也就不算数了,小酸果,一种类似西红柿的小果,果子比现在的西红柿小,而且酸,安安的小酸果只长树就是不结果,这是其中一个让安安十分无语的。
这里也就是安安三亩良田的产量,拿句方动的说话就是,“浪费了这好田”
别人一亩产三百斤,去年大旱,今年的苗子长得不好,一般的良田只有一百多斤。
安安的三亩良田的总产里只有一百一十四斤,就是那些给摘了的菜也算它一百多斤,那也就是三亩的产量一共才二百多三百斤不到斤,算下来一亩也才七八十斤左右,这还是夸张的算法。
薄田的三亩萝卜,两亩红薯,也在今天收,三亩萝卜最大的一个有两斤,与别人家随手一个就三五斤完全是两回事,多数都是村里人叫的“小老鼠”尺寸,多大?一般的老鼠能有多大?大人两只手指大一共收了二百斤,三亩地收两百斤,平均一亩也就是六十来斤,与人家的平均数看齐就是了。
红薯也是不长个的,全部都是小条条状,方动笑着说,“江家的牛不怕没粮了”
也是一般这种都是喂牲口的。
安安看着众人给收回江家的产成品,一阵阵的无奈占着着心头,咱真的就不是一个好农夫,不但浪费人力,还浪费土地。
死死气的晚上找江何氏和子奕商量过后,良田和薄田只要有人租,那就租了吧还不用时时麻烦人帮着干活。
消息一放出去,方动就找上门了,安安当是找方行放消息的了,村长也不找找谁?
方动想租,于是按平常的租即三成产量作租金,良田与薄田一起租了。
然后是镇上的衙差到村上收税的日子,他们收税不以你的田种到什么来收,以附近村的平均产量收,可交钱,也可交粮,安安看着自家的产品,怀里抱着一大把铜板子,机械式的到了公祠,交税了。
缴过铜板,看着众村民一箩箩的谷,麦,豆往公祠送,安安还是无语加无奈,咱不适合做农夫
“家安,咱岳丈想你到他家看看那抽水机,他找人来说,做了出来,今天试出水。”
这是安安秋收过后听到最好的消息,上次见完老工匠,打听过人品什么的,安安付了二两订金和将那不清不楚的图交给了老工匠,让他回去试之后,就一直都没有消息。
疯子一般扯过方行,安安就想出发了。
“你等下,我收好东西,咱赶车去。”
只见方行往车上搬了很多的东西,有肉有菜有酱有蛋满满一车,这都是送他岳丈过年礼。
安安见状,回家拿了一瓶蟛蜞酱,一瓶蟛蜞酥,作礼上了车。
方牛牛迈开脚步就出发了。
“家安,那荒田还是放弃吧,你不是种田的能手,不要浪费力气了,看看有没人租,也租出去好不?”车上方行再一次劝安安放弃那地。
“这问题我也正想找方叔问问意见,我想请人耕那地,在那里有人可请,工钱如何?”
“请人耕?”
“对,这样我就不用常常拉着你们到田里帮我浇水了,我家也有劳动力可用。”
“那田的产出那样低,你还请人,不就是浪费了吗?”
“方叔,我问过母亲的意见了,只要不影响我们的生活,那地任我折腾”
“这样我也不好说什么了,人,你可以请村里的闲散劳力,或入镇或到别村请那些佃农和雇农。”
“佃农和雇农?”
“佃农与雇农的主要区别是与地主的关系不同,佃农要离开需要放免和自赎,雇农则不用,但是一般的人家都会用佃家而不要雇农,怕做着做着就走。”
“工钱贵不贵?”
“用来耕良田还是很化算的,但是荒田就亏了,普通村民一天的工钱是八到十文,佃农一天一般是二到三文。”
“二到三文?”
“是的,因为他们入了地主家籍,属于下人的一种。”
“那等于请他们说是将他买下?”
“参不多”
“那为什么村里都没有人有请佃农的?”
“咱们一地不多,像我家,良田十亩,薄田二十亩,就已经是村里的比较多田的了,自己做得来,为什么还请这个。”
“原来是这样”
就在两人说话的当中,方牛牛已经拉着两人到了工匠家了。
“岳丈大人,在家吗?”方行叫门。
一个高壮的男子出来应了门,“姐夫,来了,爹到了二牛家试那抽水车,走吧,我等了你们也到那边。”男子说着解了车,将方牛牛在后院的牲口棚拴好。
领着两人就往外走。
“阿泽,那抽水车真的做好了?”方行问男子。
“昨天做好的,爹一早就问准了二牛他爹借他家的井试车了,这不一早就过去了。”
“叔叔,那抽水车很难做吗?怎么做了这样久啊?”安安看着那叫阿泽的男子问。
“难,真难,咱爹和咱做了又拆,拆了又重做,试了很多次,中间的部分就是做不了货主说的那个效果,对了,姐夫爹不是让你请那货主来的吗?”
方行笑笑,看着安安。
“姐夫你说笑了吧?”
“银子都收了还说笑?”安安笑笑,又是一个看不起人的。
“爹怎么会陪一个小孩子疯的?”阿泽小声的咕嘟着,一旁的安安听了直翻白眼,我小又怎样了,真是狗眼看人低。(安安你真的很低(矮)好不好?)
转了几个弯,到了一家民房面前,几个汉子正在工作着。
“爹,咱们来了”阿泽叫着人。
“来了啊”老工匠看也不看他,只是低着头组装着那些木头块。
等了一会。看着老工匠一件件的配件慢慢地组装起来。
一座有着一个大大的圆形外壳的物件给装到了井的上方。
“好了,阿泽,你推着试试”
“来了。”给当着牲口用的阿泽走上几步,两手置于杆子上,用力转着那机子。
全场静了下来,静待着这个关健的时刻。
一股碗口大的水湍湍的由那出水口流了出来。
“出水了”在场有人叫了一声,兴奋兴奋的。
“让咱来试试”方行挽了挽衣袖,由阿泽手上接过杆子转着。
阿泽松了手,蹲着掏了些水洗了把面,笑笑,“还真的能出水”
“死小子,你老子做的东西你就没有信心?”老工匠瞪着阿泽。
“那有,还不是这东西看着新样嘛?”阿泽笑嘻嘻的说。
“小娃娃,这个你满意吗?”老工匠看着安安问。
“让我也试试行不?”
“你?还是不要了吧”阿泽张口就说。
“为什么我不行?”安安不服。咱可是主人家,那能不让试的。
阿泽再一次笑嘻嘻的,但是却不说话。
安安走到方行身边,示意自己要试试。
杆子的高度刚好到安安的胸口,是一个最好用力的高度,扎起了马步,鼓足劲,那转杆子才微微的动了两寸,很沉,很重。
“小娃娃,你才几岁大点再试吧”老工匠也笑嘻嘻的说。
第106章 寂寞
安安受不了众人的取笑,扁扁嘴,向老匠说,“一架这样的水车要多少银两?”
“这一种比较贵,要三两。”
“三两,已经算了收八成半的?”
“算了,不然还得更贵。”安安看着工匠,也不讨价还价,这老匠可是方行的岳丈大人,给多一点算人情。平时方行帮自己做那么多的活也没有收钱,往后还得倚仗方行的,于是点点头,算是应了。低着头准备从荷包中拿钱付帐了。
“小娃娃,你不还价?”
“啊?”对于老匠的问话,安安愕然了,停下了手,你这虽然是工匠,是手工艺人,但是也中一盘生意吧,怎么会这样问话的?
“你应该还价的,怎么不还价,阿行,这小娃娃是怎么回事?”老匠他也像安安一样一脸的愕然,看着安安就像看怪物一样。
安安原本就很大的眼,现在更大了,这老头有问题。
“安安,你就还下价了,不然今天咱不用回家了”方行的声音在安安的耳边响起。
这老头有病好吧,既然你让我还价,咱就砍你个一脖子血的。
“老爷爷,这水车太贵了,咱的钱不够,你能减点不?”
老头一脸的为难
“这样贵的话,咱不做了,你退咱订吧”安安再接再厉。
“小娃娃,东西都做出来了,订一定不能退。”
“不退订,那便宜点啦”
“好吧二两九百五十文。”老匠一脸肉痛地说。
“不行,还是太贵了”
“那二两九百文。”老匠再退。那表情就像正在咬他的肉似的。
“不行,这样是不成的,太少了。”
“唔,你说多少?”
“二两”
“二两?你来做好了,做了买给我”老匠一脸的不满,末了还加一句,小声,但全场都听得到,“这东西你让我亏死算了”
“那二两一百文?”
“不,二两八百五十文。”
“不,二两一百一十”
……
安安心情突然很好的一点点的与老匠计较着。
老匠一脸心痛的一点一点的往下减着。
两旁的人看看安安,看看老匠,心里同时骂了一句,这两人都有问题……
最后那水车以二百五十五文的价钱成效。
安安付了这一架的钱,商议好送货的日子,还与老匠说下再做五架,在方行目瞪口呆的时候回到了老匠的家中。
方行回过神后,将板车上的东西卸下了车,告诉是送给老匠过年的,还拿着安安的两瓶酱说明是安安送他吃的。
一车的礼品,老匠眼尾也不看一看,但那两瓶酱却像宝贝一样搂着,连陈泽帮忙也不用。
“不好意思,咱老爹他对喜欢的东西都这个样子的,失礼了。”陈泽习以为常地笑着与安安说。
老匠留方行与安安在家里吃饭。
饭是陈泽煮的,安安这时才知道这一家子只剩下两人,就是老匠与儿子陈泽,老匠的老伴去世多了年,是生陈泽难产去的,老匠是晚年得子,一个人拉扯大方陈泽的,靠的就是他那一手工艺,十五年前,陈泽三岁,方陈氏已经十八岁了,再不嫁就很难嫁的年龄,迫不得已,方陈氏嫁了,老头一人与陈泽生活,方行曾经想接这两到家里住,但是老匠说,你养好我家阿滟(方陈氏的名字)就行,其他不到你理,说完就将方行赶走了。
每到节日,方行就唯有大车小车的往这家里拉东西,这还是在节日才行,不然老匠还不收。时间一长,方行还是挺怕见老匠的,怕他不收东西,回家与老婆难交待。
一般的情况下方行送东西来,老匠是不留吃饭的,今天竟然破例了,方行紧张提手脚都不知放那好。
见没事,安安到了厨房看陈泽煮饭,但是却给赶了出去,到了吃饭的时候,安安对着饭菜很是无语。
水煮的青菜两盘子,豆酱一小碟,蟛蜞酱一小碟,蟛蜞酥一小碟,水煮大块猪肉一碗,白煮蛋四只。你说不丰富吗?有菜,有肉,还有蛋,但是怎样看怎样觉得怪异。
安安点了点那酱,没煮过,没蒸过,就是直直由瓶子里拿出来的,装上碟就上桌了。
“你们都是这样吃饭的?”安安小声问着已经打好了关系的陈泽。
“当然不是了,平时就是一个酱而已,今天你们在特别加了两个了。”陈泽的重点不是菜,而是酱。安安石化当中,都不知道如何接下去。
“你们都不将酱去煮菜的吗?”安安问。
“老爹说,煮过的酱不好吃。”
“?”煮过的不好吃?不煮就好吃了?这只能说这两父子的肠胃都不是一般的强壮。
“吃饭了,那来这这么多的说话。”老匠见两人咕嘟个不停,开口了。
“哦”安安低头扒着饭,“咔”安安的嘴巴里传出一声音巨响,咬到石头了,将咬了没两下的饭吐了出来。
“小娃娃,做人不能这样浪费的”老匠见安安吐出饭。
“有石头。”
“有石头?这是什么问题,顿顿饭都有的,你还要不要吃?”
“你煮饭之前没挑一下那些小石子的吗?”安安看关着陈泽问。
“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