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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蛋打散,程度要到用筷子捞不起,也夹不起的。
准备馅料,安安今天准备了两样的馅,一样是辣泡菜肉馅,一样是韭菜肉馅。
泡菜是年前安安自己动手做的。
向村民购买的大白菜,又叫圆白菜,将外面的一层去掉,拿大盆的水将整棵菜清洗,然后放在太阳底下晒,将菜身晒致一点点皱,一点点软,太阳大时一两小时就好了,然后用盆盛好,撒一点盐腌着,约半天的时间。
这个时间一般是用来调腌料的,磨碎一些辣椒,也跺碎一点,要做到有大粒也有沫的,加上辣椒粉,姜,蒜的蓉,苹果一般五斤菜半个,也是磨蓉,盐。
全部调料调均,拿出一棵大白菜,由心,也就是中间开始将调料均匀地抹在每一块叶了上,特别是梗的地方,一层层往外抹,越外面叶子越厚抹得越多,最后将整棵菜的外面也抹上,放在一个有盖子,能密封的罐子里,等上几天就可以吃了。
安安一共做了二罐,当小菜的已经吃掉一罐了,今天开的是第二罐,拿出整棵的泡菜,将面上的酱稍稍去掉。放于案板上,用你能用的方法将其切成丝,然后将同样是切成丝的肉,萝卜放于放于容器内拌均。喜辣的泡菜多点,喜甜的萝卜多点,喜肉的当然就是肉多点了,一般是一比一比一。注意的是泡菜的叶子和梗的比例一般是两份梗一份叶,不然很咸也不爽口。萝卜是自家种的,放地窖里过冬的,韭菜是直接方行的院子里摘的,也是这个时候不多的菜之一了。
别一个馅料是韭菜猪肉,两都切丁,然后下盐,糖,拌均就可以煮了。
下点点油,将馅料下锅,大火快炒。炒的时候,特别是韭菜馅的,那味道直香得几里之地到闻到。
接下来就是包了。
如果是高手,什么锅也可以,不然找个小小的圆的锅是最好的,下点油,将一勺蛋浆倒进微热的锅中,小火较好操作。
等蛋慢慢的变熟,然后下馅料,放于蛋一边,用筷子或用铲子,将没馅的一边轻轻复盖到另外的一边,如果那边已经熟了粘不上就加点点蛋,粘上,然后慢慢煎致金黄色,一个蛋角就算是完成了。
安安做了两个示范的,然后让子奕去完成。
“馅料可不能贪多,不然会爆的,会散的。”安安见子奕大勺大勺的,连忙开声阻止。
一只只半月型,有着饱满的馅料,飘着香的蛋角整齐的摆在碟子上,烧一小锅的水,下盐,糖,蒜沫,酱,玉米粉水(欠粉水),快速搅拌,浓浓的稠稠的一个汁就完成了。
小碟子盛好。两盘子蛋角,一小碟的酱,装一个篮子,安安和子奕各拿一个。
跟江何氏说上一声,两人送菜去了。
“婶婶,在家吗?”安安一边叫门,一边自那打开的院子门探头进内看。
一院子的坐满了人,有二叔公,方行,方动,方陈氏,方黄氏,就是东南西北都坐在院子里。
真是奇怪,天气这样的冻,不在屋里坐,怎么都坐院里来了?
“安安,刚说起你,你就来了。”叔公笑呵呵的对着安安说。其他人见是子奕和家安,纷纷点头,或者问着好,家安和子奕也一一的叫着人。
“怎么都坐到外面来了,天这样冷?”安安一边从嘴里呼着白白的气一边问。
“咱正在商量开春种地的事,都到外面看天呢?”方动说“还要看天?”安安不懂。
“是啊,这天既不下雨,也不下雪,老头子都这把岁数了,这还是第二次见”
“那上一次是什么时候?”安安问,一边说着一边让子奕将篮子交给方陈氏。自己则走到二叔身边轻轻的放下篮子。
“当年我十八岁,那年大涝,人都死了一半,不要说畜生了”叔公轻轻的说了一句。
“大旱之后是大涝?”安安顺着叔公的语气也轻说了一句。
“安安也知?”叔公猛的看着安安。
“听过”
“那可能真的了,我只记得那一年我十八岁,是大涝,前一年是不是大旱,人老了,不记得了”
“如果真的是,那是不是要做好预防的工作啊?”
“当然了,但是真的大涝了,预防又有什么用?”
“最少咱们做了啊”安安直接地说。
“也是,还是安安看得开”叔公笑了笑。
“叔公爷爷,你为什么记得那一年,你十八岁?”安安好奇的问。
“嘻,小丫头片子,那年你叔公爷爷我成亲了,娶媳妇了,你说叔公能不记得么?”说着一个烟杆子就往安安头上敲。
安安摸着头,小跳着跑开,“那能这样的,这样敲打会傻掉的,傻掉了,那叔公爷爷就不喜欢安安的啦”一边跳安安还一边叫着。
院子里的每一个都看着安安。
“这个现在能吃吗?”方北打开篮子拿了一个粘了酱,咬了一口才问。
“生的,你还吃?”安安见方北正要吃第二口,开口说。
“生的也挺好吃”方北说着就要伸手拿第二个。
“只知道自己吃不会先拿给叔公吗?”方陈氏拍开了方北那只伸来的肉手。
“叔公爷爷不是也在一篮子吗?我这不是在试试好不好吃嘛”说着还想伸手。
“安安,这东西现在能吃吗?”方行问。
“当然能了,不能一开始她就会说明的,这东西现在还热着,可香了”方北替安安说。还一脸我很清楚,谁也骗不了我的表情。
个个见着都笑了。这小子真是无法无天了。
安安向着方行点点头,接过方陈氏手中的篮子,方陈氏进厨房拿筷子去了。
方行打开篮子放在叔公的面前,让叔公试试看。
“安安今天又做了什么好吃的?”叔公也学着方北,一手揪起一个,点点酱就咬上一口。
“蛋角子”
“不错,很香,韭菜的味道很正”
安安笑了笑,走到方黄氏的身边,让方黄氏蹲着点,她要看看那个发水面包,为什么说他是发水面包,因为这个包子真的是一天一个样的,由出身的时候小脸皱铍的,到现在四个多月大的时候,那圆圆的,肉嘟嘟的脸让安安每次见着都恨不得想拿那两块肉肉来搓圆按扁的。手感真的太好了当然在方黄氏的眼皮低下,安安最多也就是小小的摸两摸,过过手瘾而已“我抱一会,婶婶去吃蛋角,好不好?”安安打着坏主意,想趁方黄氏吃东西,偷偷捏上两下。
“不是我不给你抱,现在你穿得这样多衣服,抱得了吗?”方黄氏看着安安那粽子一般的身体问。
“嘻,嘻嘻,那我不抱了”没办法,安安就是觉得冷,于是,只要是出门,她都会将自己抱成粽子一般的。
“我来抱吧,你也吃吃看,很好吃。”方陈氏接过包子方正,让方黄氏也去吃。
“安安过来,这个辣的很够味,你用了什么东西做”叔公吃着那个泡菜馅子的问。
“那个是用泡菜,萝卜,肉,做的,那种做得有点多,所以,叔公喜欢就吃多一点吧”
“哦”叔公应了,打开了身边的那一篮子,里面也是两碟蛋角加一碟酱,他笑了笑,“叔公那就收了啊”
“唔”
方行见叔公每样吃了一个就不吃了,客气地叫着叔公吃,“试一下就好了,我也有一篮子,这个我就不在这里让大家吃了,都是一样的,我得拿回去给娴试试,让她也学着点。”叔公摆着手,不吃了。
“对了,叔公爷爷,你知道平城里,那个风家是怎样的一家吗?”安安问起了这次出门的次要目的。
“风家,你怎么问起了这四大家之一的风家?”方动一脸不解的看着安安,在场的人的目光都齐齐看向了安安。
在这一致的目光中,安安意识到一个严重的问题了,她好像踩到了地雷,还是一个大大的安安在众人的目光中,说出了方华到家里来的一事,然后小声地望着方行,“什么是四大家,这一次的麻烦,我是不是惹大了?”
在场的都定定的看着安安,方行叹了一口气,“可者我给你说一下这平城的一些事情,你自己看看,这事麻烦不?”
“好请行叔给安安说一说。”
“咱们方家村的人到了外地,别人问你是什么人,这里的人都会回答是平城人。(平城在这里就是一个省),平城附近一共有八个小镇,分别是,平安,平凡,平淡,平实,平稳,平坦,平顺,平和,分别在平城的八个方位,咱方家村就在平安镇的旁边,距离平凡镇也很近,早上出发,晚上就能到了。平城里有着这样一个,唔,或者叫故事,或者叫传说吧。八平小镇的名字是由杨家的先人改的名字,这里流传着这样一句话,风吹不倒,雷打不怕,有粮站稳,唯杨第一。说的就是这里的四大家,姓杨的,无论发生任何事,风吹雷打,也是这里的第一位,中屹立不倒的。”
“这姓杨的就是镇里那个杨府?”
“是,那是杨府的其中一个院子。”
“那与风家有什么关系?”
“风吹不倒,就是风家了”
“啊?”
第109章 安排
“平城的四大家,杨家,梁家,风家,雷家,杨家你知到了,梁家,那就是与你买酱的梁老板的主家,风家就是你现在问的,最后的雷家,他的势力在平安的对面,一般很少麻烦到平安镇的。”
这也就是方华为什么不敢直说风家比杨家牛的原因,这一趟给方华害死了。安安皱着眉,骂着方华,刚刚下手轻了,应该叫人来将他毒打一顿的。
“那风家野蛮吗?”
“这四大家的家主还不错,但是方华究竟是与风家那一位说这事,那……”方行没有说下去。
是的,树大有枯枝,一个大家怎会没有害群之马,安安听到这里觉得自己一片乌云将她头顶上的阳光都挡着了,狠不得,再打方华一顿…
“但是,这酱家是卖与梁家的,这风家不会还要与梁家争吧?”
“安安记得我与你说过的,得罪两家是小罪,偏帮一家是死罪吗?”一直没有出声的叔公开口了。
“记得”
“在这里,却得变成,得罪一家是死罪,得罪两家是死到不能死的死罪。”
“什么意思?”
“风家一直想取替梁家,现在如果你帮着梁家,那就……”叔公说了一半也没说下去。
“那就?”安安听明了,那就表示咱是站在梁家一边,这风家也就不用给脸了,既然要取代梁家,一般都是由那些边边送系的,啦啦亲的入手,然后再一锅端的,自己这不就是站在了啦啦亲的位置上,还是很碍眼的位置上,这回死得了“怎办?不卖这酱给梁家,改卖风家?”
“安安你很聪明的,换一个东家,就只是换东家这样简单?梁家又如何看你啊?”
“那我怎么办?”
全场都静了下来。
“去求方华怎样?”方西小声的说了一句,说完他自己都知道这是不可行的,轻轻的叹了一口气年龄不相符的气。
或者是一声叹气引起的连锁反应,叔公,方行,方动,就连方东,子奕,安安也都叹起了气。
这要怎么办才好?
“或者风家的那个主是讲理的,或者会没事呢?”安安笑了笑,对着众人说,这是一个捂着良心的话。
“或者梁府会出手呢?”子奕也跟说了一句安慰的话。但是在场的都知道,两虎相争,是必有一伤,但是伤的可能不是老虎,而是老虎脚下的蚂蚁。
“算了,船到桥头自然直,到时再说,现在想来也是没有用的。”安安觉得这样的气氛太不合她的性格的,自己不都是煮到嘴边就吃的人吗?想太多可不划算
虽然是这样说,但是回到家中的安安还是很担心,天很配合安安的心情,下起了蒙蒙细雨,一下子之间,那气温就像下降了很多度,冷了很多似的。
屋里点起了火盆子,安安围着火烤着手,突然她很是后悔,不是后悔打了方华,而是盖房子的时候,怎么没有问一下这里的冬天是怎样的环境,怎么没有做那北方的坑床,不然现在躺坑上,那多舒坦啊揉着那因为冻而红肿的手,安安想着今晚怎样算,这几晚手脚不暧都是天亮才睡的,今天还下雨了,看来今晚是不用睡的了,一夜冻到天亮了。
“安安,来吃饭了,吃过饭,早点睡吧”
“唔。”安安应了,但是心不在焉地想着晚上要如何过。
“吃饭吧,其他别想太多了,又不是想了他就不来。”子奕安慰安安。
“想什么呢?”江何氏见两人的对话很是怪异。
“想今晚这样冷怎样睡”安安并没有说谎,但是听在子奕耳里却变成了自己担心总好过让江何氏也担心。
子奕伸手揉着安安的手,“吃过饭,人会暧一点的。”
“唔。”
“来吃饭,安安今晚与母亲一起睡。”江何氏说。
“好。”
晚上,安安那冰冷的小脚贴着江何氏一样冰冷的脚,一直到天亮才睡熟,两个气血不旺,身体差的人,又如何会温暖呢?
第二天,安安很忙,她家雇用的佃农上岗了。
打着伞,天还直着丝丝细雨,子奕拉着安安的手来到了荒田边上,之前种下的田里稀疏的长着一些东西,都是之前长得比较壮,比较好的,现在才留了下来,其他不是枯了,就是萎了正过着冬。
那十家佃农,安安细细算过,其实也就是十个汉子,有劳动力的人,带着他的女儿子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