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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能找到她就很好了。”刘天羽安慰着韩兆天,太能知道他先自爱心里是有多高兴,恨不得抱起床上的人儿高呼,可是多年的征战,让他养成了喜怒不形于色的习惯。
“她这是怎么啦?”喜悦过后开始担心陆雨夕的身体,刘天羽问道。
韩兆天替她掖了掖被角,“她在雪地里呆了好几个时辰,”韩兆天从怀里摸出玉佩,“就为了找这块玉佩吧。”
刘天羽刚想说什么,这时候,周现端着药碗走了进来。韩兆天很自然地端过药碗,扶起陆雨夕,一口一口地喂她吃药。
两人都露出很担心很心疼的表情,盯着陆雨夕,生怕一不留神她就消失了。周现叹了口气,摇了摇头,桃花劫啊,离开了营帐。
连夜的大雪,最后还是封山了。陆雨夕醒来的时候,帐内没有一个人,头痛使得她无法起身,她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望着帐顶,回想着之前的事情。
犹记得自己在雪地里翻找玉佩来着,后来韩将军来了,玉佩居然在他手里,记得自己意识里最后听到了韩将军称自己为雨夕?
这是怎么回事?越想头越痛。陆雨夕摸了摸怀里,玉佩居然回来了,那是怎么回事,难道是因为自己太想念他们,出现的幻觉?自己又是怎么回来的呢?
环顾了下四周,这是韩将军的营帐啊,又是谁把自己带到这儿来的啊?
是在想不通,陆雨夕干脆就不想了,闭着眼睛准备继续睡觉,眼前却总是浮过韩将军的脸。陆雨夕胡乱地蹬着被子,“不管啦!”吼了句,便披上外衣准备回医帐。
“你知道么?韩副将好像离开了。”
“怎么会啊?”
“我刚听到将军在跟刘副将说。”
“去哪儿啦?”
“没听清楚诶,好像听他们有提到陆雨夕。陆雨夕是谁呀?”
“谁知道呢。他们的事我们还是少操心吧。”
陆雨夕才走到门口,就听到外面的人在议论。天凌离开了?不是吧。陆雨夕赶紧跑自己的医帐,一进门就发现案桌上砚台压着的书信。陆雨夕将那拆开,然后扔下信跑了出去。
陆雨夕从马厩岁随意牵了匹马,跃上马背就往驻地外奔去。此时大雪已封山,湖已全部结冰,陆雨夕看着眼前的雪山欲哭无泪啊,“韩天凌你个混蛋,如果姐在这烟消玉殒了全怪你!”陆雨夕边刨着雪,一边骂着。
陆雨夕不记得自己在雪中摔倒多少次,又爬起了多少次,身上地衣服早已被雪水浸湿。寒冷让陆雨夕不停地打冷战,一个跟着一个,尽管双脚浸在冰冷的水中已毫无知觉,陆雨夕仍咬紧牙关,一步跟着一步踽踽前行。
尽管周边环境很恶劣,陆雨夕心里还是喜悦的,至少知道韩天凌在哪儿,自己离他也越来越近了。
山口处,韩兆天拍了拍被遗弃的马,快步往山里走去。后来赶上的刘天羽跟上韩兆天,却在岔口处走错了方向。
“韩天凌——”陆雨夕来到之前被掳的湖边,对着山那边吼道。
正在湖边休息的韩天凌一听,站起身来,对着湖对岸叫道,“我在这里——”。
语音刚落,就被人拎起了衣领。
“天凌,你在作甚么,一个人出走不是男儿该的作为,走,跟我回去。”
“天羽哥,你听我说啊,雨……”韩天凌挣扎着。刘天羽哪会想那么多,现在只想把他带回去,然后通知韩兆天他们。
韩天凌就这样被刘天羽拎走了。
湖对面的陆雨夕一听见韩天凌的声音,喜出望外地朝湖对面跑去,不想刚到湖中心,就听见脚底冰块在碎裂,吓得她站在原地不敢动弹。
韩兆天在山间寻了很久,发现陆雨夕的身影,直接朝她奔来。
“雨夕。”
“你别过来。”陆雨夕紧绷的额神经个那本没有发现来人叫的是什么。韩兆天在离陆雨夕不远处站定,才发现冰块在破裂。
“雨夕,别怕,轻轻转过身来,对,就是这样。”韩兆天一面盯着陆雨夕的身体,一面盯着她的脚下。
陆雨夕小心翼翼地准备转身,脚下再次传来冰块破裂的声音,陆雨夕吓得闭上了眼睛。
“别怕,来,抓住我的手。”韩兆天一步步向陆雨夕靠近,伸出自己的手。
陆雨夕慢慢伸出自己的手,指尖刚触碰到韩兆天的手,整个身子就往下坠。冰冷刺骨的湖水从领口渗入在身体。陆雨夕的双手在空中挥舞着,想要抓住跟救命稻草,最后却只能慢慢沉入湖底。
第二十八章 生死挚情
混沌中陆雨夕感觉自己的身体被人拉起,有人在拍打着自己的脸。
“雨夕,醒醒!”陆雨夕艰难地睁开眼睛,朦胧中看见了韩兆天的脸,陆雨夕扯开嘴笑了笑,难道自己要死了吗?居然看到了韩兆天。
“醒醒,不要睡过去。”韩兆天不停的拍着陆雨夕的脸,“你看着我,知道我是谁吗?”
陆雨夕伸出手,抚摸着韩兆天的脸,“我这是在做梦吗?”
“雨夕,你听着,不准睡过去。”韩兆天拉着陆雨夕,想把她从冰窟中弄出去。
陆雨夕趴在韩兆天的背上,紧紧搂着他的脖子,意识稍微有点恢复,“兆天哥哥——”,陆雨夕叫了一句,“我们这是要死了吗?”
“放心,有我在!”韩兆天努力想跃出冰窟。
冰窟越来越大,湖面上的冰还在慢慢碎裂。刘天羽把韩天凌带回驻地后,又返回寻找两人。在岸边看到冰窟中的两人,急忙走近。
韩兆天一见来人,瞬间松了口气,“天羽,一会我把雨夕抛上来,你记得接住,不然我怕我们俩人都没法脱困。”
刘天羽点了点头做好接的姿势,韩兆天看了看周边的形势,冰裂得越来越快了,得赶紧把陆雨夕带出去。韩兆天将陆雨夕抱在怀里,“雨夕,有句话一直没来得及跟你说。”
陆雨夕系里忽然慌了,知道韩兆天要说什么,“你不要说,等我们出去再说号码?”
韩兆天忍着透支的身体,然后在她耳边轻轻说了句,“雨夕,记得,兆天哥哥从未抛弃过你。答应我,要安然无恙。”
看着怀里的人儿,韩兆天苦笑了下,为什么刚相遇就又要经历离别,然后在陆雨夕额头印下一个吻,用力把她向刘天羽方向抛去。
刘天羽隔得有点远,并没听见韩兆天说什么。
冰窟中没有借力点,韩兆天你抱着陆雨夕一跃在冰窟边缘借助这个着力点将陆雨夕跑出,然后整个人直接向湖里扑去。
被抛开陆雨夕忽然睁开双眼,看着眼前景物的变换,然后落在一个坚实的怀抱。
“砰——”,韩兆天入水的声音彻底惊醒了陆雨夕还有抱着陆雨夕的刘天羽。刘天羽将陆雨夕抱上岸,将外衣脱下为陆雨夕盖上,然后返回湖面营救韩兆天。
韩兆天看着安全的陆雨夕,笑了笑,闭着眼,身体开始往湖底沉去,支撑了太久了,刚才一跃,已经耗尽了所有力气。
“不——”,陆雨夕直接趴下,“韩兆天——”,下一刻,陆雨夕眼前一黑便失去了所有知觉。
雪终于停了。
陆雨夕慢慢地苏醒过来,发现已身在军营,周现守在自己的身边。陆雨夕猛地坐起身,想起自己失去意识的最后一幕,心痛如绞。
陆雨夕茫然失措地站起身,“韩兆天呢?”
周现看着陆雨夕叹了口气,摇了摇头。
“告诉我,韩兆天呢?”陆雨夕抓着周现的肩膀。
“我要去找他,我们刚重逢,他怎么可以又抛下我……”陆雨夕赤着脚就下床,往帐外走去。
山林深处,湖畔,走出一段距离,陆雨夕看着那熟悉的湖面,还有再次冰封那个冰窟,湖面到处都是冰渣,回想起韩兆天抛出自己的画面,他是以怎样的心态把自己的抛出呢。
陆雨夕跪在冰面上,喃喃自语,“你不可以死,不可以死的,”。手指在冰面上挖着,不多久,陆雨夕的十指已是斑斑血迹,可她却感觉不到一丝一毫的疼痛,双手只是不停挖。忽然,陆雨夕如火烫一般站起,“你不会在这里,你不会死,瞧我怎么就急糊涂了。”
陆雨夕跑到山林里大声喊道:“韩兆天,你在哪啊?你快出来啊!”
声音在山谷中反复回荡,良久,没有任何回声。心底传来一个声音,“他已经死了,他已经死了。”陆雨夕连连摇头,大声道:“他不会死,他不会死。”
那个声音又道:“他没有死,那他在哪里?他已经死了。”
陆雨夕心弦崩溃,万念惧灰,再也忍不住,跪倒在雪地中痛哭失声。
陆雨夕浑浑噩噩地哭一阵,漫无边际地走一阵,四顾茫茫,不知身在何处?所有的思想感官都被一件事垄断住,韩兆天死了,她该怎么办?
许久,陆雨夕又来到湖面,在湖中心站定,脚底的冰面又传出破裂的声音,陆雨夕仰头对着天空满足地笑着。
陆雨夕感觉突然地被一股力拉了过去,然后被人人箍在怀中,力量是那样的大,双臂是那样的紧,几乎紧的让她无法呼吸,紧的纤腰几乎被折断。陆雨夕想睁开双眼看是谁,可是她不敢,她害怕一旦睁开眼睛,所有的幻觉就会随之消失。
软绵绵的身子被转过去,陆雨夕嘤咛一声,刚想开口,红唇骤然被人占据,那人的唇火热热切,以至于陆雨夕寒冷的血液为之沸腾。
耳边声音再次响起,包含着迫切,“雨夕,你还好吧?”
陆雨夕迷茫地睁开双眼,韩兆天的脸在她眼前飘过来飘过去,没有焦距的眸渐渐清明,不禁喜极而泣,伸臂去抱他,哽咽道:“我就知道你一定不会有事的。”韩兆天用力将陆雨夕纳入怀中,紧紧地抱住。
只一会儿,韩兆天蓦地将陆雨夕推开,黑眸深处的焦虑担忧渐渐转化为难以遏制的愠怒,脸阴沉的可怕,“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红豆躲避着韩兆天的视线,咬了咬唇:“那一会心里难受的紧,所以一时糊涂我也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
韩兆天严重的怒气更盛,“我在冰窟之中将你救下,是为了让你自己寻死?”
陆雨夕抽噎了一下,小声道:“我没有。”
韩兆天怒声道:“还敢说没有?”
陆雨夕不敢看他,带着哭腔,“你欺负我?”陆雨夕哇的一声大哭出来,有可能十分委屈的缘故泪雨滂沱,不一会儿,陆雨夕的小脸上湿漉漉的一片。
韩兆天心下一软,将她紧紧拥入怀中。陆雨夕抽抽噎噎地攀上韩兆天的肩头,将脸埋在他的颈窝处哭泣不停。
韩兆天想挪开她,可陆雨夕抱紧了他就是不松手,韩兆天暗叹一声:这丫头是在和他撒娇,于是轻声道:“把你吓到了?”
陆雨夕偷偷地看了他一眼,呜咽着连连点头。
韩兆天将陆雨夕拦腰抱起,抱着她回到了军营。
在众人的注视下,韩兆天将陆雨夕带回了自己的营帐,韩天凌一行人跟着走近了营帐,陆雨夕脸红地让寒天放自己下来,韩兆天大笑了两声,将陆雨夕放在了自己床榻上,替她盖好被子,陆雨夕羞得直接用被子把头蒙住。
第二十九章 年夜情话(二更)
众人对韩兆天与陆雨夕的关系含照不宣,陆雨夕更加肆无忌惮地出入韩兆天营帐。
两人回营后,相继卧病在床,韩天凌负责照顾韩兆天,刘天羽照顾陆雨夕。
对于这个一起长大的妹妹,刘天羽更多的是妹妹般得疼惜。还记得抱着不醒人事的陆雨夕回来,还没来得及好好休息,就带人去寻找韩兆天,不想刚把韩兆天救起,陆雨夕又消失了,真是个令人头痛的丫头。
其实刘天羽心中有点苦涩,那天他目睹韩兆天抱着满脸含羞的陆雨夕回来,想起儿时的玩笑,看来他的媳妇没有了。
陆雨夕重新回到活蹦乱跳后,就拉着韩天凌干苦力,说是作为惩罚。这里冬天很容易封山,将士们很少能迟到新鲜的蔬菜,陆雨夕就动了开垦荒地的心思。
反正营地那么宽,除了日常的练兵之外,营地基本没其他作用。不过正值寒冬,要开垦也要等来年春天了,现在最迫切的就是准备新年夜。
冬天,很多动物都会冬眠,正好可以抓些野味大打牙祭。陆雨夕拉着韩天凌早出晚归的,搞得韩兆天都有点抱怨了。每天处理完军事上的事物,去医帐寻她,总见不到人影。
“嘘”,陆雨夕对着韩天凌多了个噤声的姿势,指了指前方正在觅食的鹿。
韩天凌喜出望外,这几天都是大了些野鸡啥的,还是第一次见这么大的鹿呢。他从背后抽出一支箭,拉满弓,对准那只鹿的咽喉处,“咻”的一声,箭射了出去。以此同时,身后另外一支箭从韩天凌耳边插过。
韩天凌没来得及看前方的鹿,飞快地从背上抽出一支箭,拉满弓转身对着身后的人。
“哈哈哈,天凌的箭艺有进步啊。”来人笑了两声说道。
韩天凌一见来人,才放下箭,跑去前方去查看鹿的情况。陆雨夕雀跃的想韩兆天招了招手,“兆天哥哥快来啊,我们今晚可以好好吃一顿了。”
韩兆天走过去,摸了摸陆雨夕的头,“走吧,天气冷。”说完将鹿抬起放到韩天凌肩上,拉着陆雨夕走在前面。
后面的韩天凌看着前方携手的两人,瘪了瘪嘴,眼中充满了苦涩。
回到营地后,韩天凌叫来两个将士,合伙把鹿给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