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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听到了周启明心里的最最卑微的恳求和最最痛苦的诅咒。忽然周启言身体不再疼痛,反而觉得浑身轻松,看来哥哥撑过来了。可是还没等他为哥哥大难不死而庆幸。忽然头如裂开般疼痛,眼前一黑,瞬间不省人事。昏迷那一刻,他的耳边一直萦绕着一句话:“我谁都不爱,我只爱自己!”
次日,阳光照进屋子内,打在周启言的脸上,他睁开了眼睛,眼里不见丝毫迷蒙,似乎他这一整夜根本没有睡一样。他起身整理衣服,将身上的灰尘都担干净,又拢起散乱的头发,将脸上的泪痕清洗干净,推开门走了出去。无人知道周启言这一晚上到底做了什么梦,也无人知道他究竟有了多大的转变,一场阴谋却渐渐展开。
他紧紧抓着自己的头发,一根一根的往下拔,似乎这样就能让他减轻心中的痛苦,然而却根本无济于事。哥哥对弟弟的事情有感应,弟弟也同样对哥哥的事情有感应,这是一个除了两兄弟任何人都不知道的秘密——或许是他们把知道对方的心思当成是一件耻辱,或许是他们心中还念及着兄弟情分。
当年周启明外出修仙,周启言在家里,日日都可以感觉到哥哥在修炼时的愉悦和开心,那种感觉很奇妙,就像是自己也在亲身经历哥哥所遇到的一切一样。直到有一天,他忽然觉得身体有些莫名其妙,那种感觉——混杂着痛苦耻辱的□的感觉。当时他以为哥哥有了爱人,高兴之余却又不免的失落。然而直到上山,他才知道,那个爱人就是自己的师父,而哥哥于他来说不过是娈童。
天大晴,钟磐寂起身穿衣,顺便四处看了看:这应该是一个客栈,布置简单,应该是最不起眼的那种。他低头将鞋子穿上,袖子有些挡住了,他将袖子撸了起来,看着光秃秃的手腕愣了愣神,又敛眸低头穿鞋。
鞋子穿好,他四下里看了看,昨夜的一切痕迹都烟消云散,仿佛那一切都是一场幻觉,只是地上那团成一团的墨绿色和白色的衣物说明了昨晚的是是非非。
他推开了门,却恰好和站在门外的周启言撞了个对脸。“你……你醒了。”周启言有些讶异,下意识的拦住了他的去路:“你要去哪?”
天大晴,钟磐寂起身穿衣,顺便四处看了看:这应该是一个客栈,布置简单,应该是最不起眼的那种。他低头将鞋子穿上,袖子有些挡住了,他将袖子撸了起来,看着光秃秃的手腕愣了愣神,又敛眸低头穿鞋。
鞋子穿好,他四下里看了看,昨夜的一切痕迹都烟消云散,仿佛那一切都是一场幻觉,只是地上那团成一团的墨绿色和白色的衣物说明了昨晚的是是非非。
他推开了门,却恰好和站在门外的周启言撞了个对脸。“你……你醒了。”周启言有些讶异,下意识的拦住了他的去路:“你要去哪?”
钟磐寂没有说话,拨开了周启言的手,低头向前走去。周启言见这孩子闷声不吭,分明就是无视他,平日里在天门派养出来的骄纵性子上涌,他拦腰抱起钟磐寂,几个大步将他丢在床上。钟磐寂倒下后,眼睛都没眨一下,起身又要向外走去。
周启言又将他摁住,钟磐寂动了几下,发现两个人根本就不是一个层次的,他就不再挣扎了。见他不动弹,周启言松开了手,刚想说什么,就见钟磐寂又起身想要往前走。周启言气从心来,一把拽回钟磐寂,一个耳光甩了过去。
这个耳光刚刚扇过去,周启言只觉得眼前一花,耳朵“嗡”的一声,再抬开眼睛,就已经发现自己已经趴在地上了,脸上火辣辣的疼。只见大长老站在他的跟前,一步从他的身上迈了过去,连一个眼神都吝啬施舍给他。周启言眼睛里闪过一丝前所未有的恨意,又在大长老回过头的时候,迅速掩饰起来。
大长老清晨起来,忽然想起昨日因为愤怒还没有清理周启明那个蠢货的衣服,便向钟磐寂的房间走去。可是还未进入房间,就感觉到那个一直昏睡的孩子已经醒了,而且已经和自己的弟子发生了冲突。他要等一个最合适的时间出现,于是他悄悄隐匿起来,目睹了整个事件的发生。
他等的就是周启言动手欺负钟磐寂的机会,他就不信周启言可以因为自己夸奖周启明而嫉妒他,却不会因为自己看重一个陌生的孩子而生气。
周启言那骄纵的性子他自然是知道的,而且这种性子恰恰是他宠惯出来的。这种性子会让周启言周围根本就没有什么靠得住的人,越是这样自己就越纵容着他,这样他就越是依赖自己。等他开始感觉受到自己的关注不够多的时候,就会任自己摆布了。
如今周启言已经快有点这个意思了,可是他却不再看重这个弟子,毕竟有一个天赋更佳的代罪傀儡,谁也不会去关注次等货。
于是大长老满怀着运筹帷幄的精神,等着周启言冲钟磐寂发怒,然后他就如天神降临般出现惩罚周启言,挑起钟磐寂和周启言之间的矛盾,又是让钟磐寂信任自己,最后渐渐依赖自己。好一招一箭双雕!
大长老如今已经将近三百岁了,在他两百年前的时候无意中找到了一本双修秘诀,叫做《同心术》。
☆、22隐患
第二十二章隐患
这部功法的出发本事好的,可是不想却让大长老无意寻到,本是一部极好的功法,遇到了一个心术不正的人,就变成了歪门邪道。一生追求得道成仙的大长老将功法改造,反其道而行,将它修改成可以把自身所得的伤和毒转移到其他人身上的阴险法术。此法着实阴险毒辣,任何人都不能想到,与自己亲热的人竟是拿着刀子在自己身上剜肉。然而大长老用在自己亲密之人身上却毫无障碍。
如此一来,大长老不但可以去除身体里的隐疾和多年与他人斗法所留下的暗伤,更可以吞食各种副作用极大但是可以提升灵力的灵药——反正副作用可以转移给其他人。
若是为了提升修为,大长老可以说是不择手段,他曾经为了提升凌立德纯度,生生活吃了九十九的刚出生不足月的婴孩,然后又抓了几个魔修和妖修顶罪。所以说他做起这等损人不利己的事情完全都没有心理障碍。
这部功法可以在夫妻行闺房之事的时候其中一方可以将自身的灵力转移给另一方,以保持双方的修为均衡。这部功法是一个仙人所创,他爱上了一个没有根骨的凡人女子,为了不让她老去,便想出了这个方法来延长她的寿命。
但是心甘情愿与他交、合的人哪里那么好找?暂且不说对方是否愿意接受伤害转移到自己身上,单是能否承受分神期强者所不能承受的伤害,就让大长老前几个实验的女子在功法运行完之后重伤身亡。大长老觉得此法风险还是过大,如此伤人性命若是让自己的死对头林城知道,自己还能好过?怎样才能暂时不伤人性命,又可以治疗自己呢?大长老想到了一个人。
他来到钟家,花重金向鬼才钟晨买下一种药物,蒙骗他自己想要在战斗中快速治疗伤口的伤药,无论后果是什么都不在乎,于是钟晨卖给了它一种药:那是一种可以让人透支自己的潜力来治疗重伤的灵药。
大长老当然不会将药物用在自己身上了,他将药物与止痛丸一起给一些女子有一点修为的女子使用,效果果然不错,但是那些女子还是快就死了——潜力有限。大长老依旧觉得不妥,便将目光转移到门派里那些天赋不错的弟子们身上,这门功法不限男女,只要对方配合就万事大吉。不料竟然发现天赋越好的人效果越好,修为越高的人可以利用的次数越多。
而且只要配合得当,男女之间根本没有什么差异,甚至他在凌虐那些男人的时候,想象着那是少年时期不可一世的林城,便更加的兴奋。渐渐地,大长老喜欢收天赋极佳的弟子的消息渐渐传开。
大长老将药物与止痛丸一起给一些女子有修为的女子使用,效果果然不错,但是那些女子还是快就死了——潜力有限。
他依旧觉得不妥,便将目光转移到门派里那些天赋不错的弟子们身上,这门功法不限男女,只要对方配合就万事大吉。不料竟然发现天赋越好的人效果越好,而且只要配合得当,男女之间根本没有什么差异。渐渐地,他喜欢收天赋极佳的弟子的消息渐渐传开。
大长老也是个谨慎的人,他总是在即将将那些弟子的潜力透支的时候,将他们逐出师门。可是周启明这个人却撞在周启言还暂时没有把握不能碰,而大长老又重伤的节骨眼上,于是他就因为因为爱错了人而付出了生命。
大他满意的看着钟磐寂。以他的天赋和潜力应该可以透支到自己飞升吧,到时候这个孩子的潜力估计也已经透支的七七八八的了,这辈子是不可能飞升来复仇了。
他的如意算盘打的噼啪直响,事情也正在在他意料之中。果然,周启言脾气上来打了钟磐寂,而大长老则及时出现,当着钟磐寂的面“惩恶扬善”,惩罚了那个骄纵的弟子。
大长老冷着声吼道:“愣着干嘛?你也想像你那个师兄一样,偷走东西然后逃跑么?他连夜偷走了这个孩子手镯,又偷换了我的衣服逃跑了。真是个畜生!看什么看!把地上的那些东西都收起来!我不想再看到了。”说罢,他甩开袖子,转过身子,慈祥的微笑着看着钟磐寂,却猛然发现钟磐寂眼神冷冷的看着他。
钟磐寂眼神清澈,琥珀色的眼睛直直的望着大长老,眼神由刚才的凌厉渐渐转变成了柔软的不设防备,然后默默的看向了另一个方向——周启言在出门的时候,看了大长老一眼,那种刻骨的仇恨绝对不单单是一个耳光那么简单。大长老见他转移开了的眼睛,便也顺着他的眼神看向周启明。见他狼狈的走出了门的背影,大长老勾起一个嘲讽的笑容,暂时留着他吧,如今钟磐寂还对自己不是很依赖,若是事情有变,这个周启言也能暂时顶上。
大大长老回头,看向钟磐寂:“你叫什么名字?”
“你是谁?”钟磐寂反问。大长老闻言有片刻呆滞,然后很快掩去了眼里不悦:“我是天门派的修仙之人,你是钟家人么?我是从一个火堆中找到你的,发生什么事了?”
“不知道,我吃了姐姐递过来的药,然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钟磐寂将头垂的低低的,原本清脆的嗓音也无限的落寞。
大长老眼里闪过一丝奇异的光:“那你记不记得我是谁?”
钟磐寂闻言抬起头来认真的看了看眼前这个人:这人年纪应该很大了,须发洁白,还有些微胖,脸上一直挂着和气的笑容,看上去既温和又慈祥,但是钟磐寂却没有忽略大长老眼底偶尔一闪而逝的偏执和防备。他看着大长老很久,幼稚的脸上写满了困惑:“你是我家里什么人的朋友么我忘了。”大长老看着他莫名其妙的表情,松了一口气,看来这孩子并不知道自己的身份:“哦,我曾经在你们钟家花重金买过药。”
“什么时候。”
大长老对着钟磐寂毫无礼节而言的询问邹着眉头,隐隐有些动怒:“大概是一百年以前吧。”
钟磐寂抬头送给他一个眼神:“我今年九岁。”
大长老:……
他有些尴尬的干咳了两声:“我看你刚醒过来也累了,不如再歇一会吧。”
钟磐寂和大长老:……
大长老推开门走了出去,从这门冷笑了两声——如此一来,就算是个大人也不会怀疑一个憨甚至有些蠢笨的老头会对自己意图不轨吧,何况这还只是一个孩子。他慢悠悠的走了两步,忽然顿住了,脸色铁青紧握双拳:这孩子到底叫什么名字来着?
钟磐寂看着大长老走出去的背影,一翻身将自己蒙在了被里。钟磐寂此时再也控制不住一行泪水就流了下来:姐姐,我找到仇人了!寂儿定会手刃仇人,为你们报仇!
大长老千算万算,但是天意弄人,就连他自己都不记得,当时屠杀完钟家人之后和墨衣青年发生争执,他因为掉以轻心露出了自己的本声。而就是这一个不小心,他的声音被躺在烈火中的钟磐寂记住,就是这一不小心,他的春秋大梦,就此到头。
昨天晚上钟磐寂虽然不知道这个老头在干什么,可是直觉得有些恶心。抛去他所干的事情不说,昨晚从他所说的那些事情来看,他一定是舍不得杀自己的,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自己没有被烧死,但是有一点可以肯定——自己一定逃不开这个老头的身边了。不过那样更好,也省去自己慢慢去寻找仇人的麻烦了。
钟磐寂又想起那个弟子仇恨的眼神,嘴角弯起一个与他的年龄完全不符合的阴冷微笑。他从醒过来就在挑起那对师徒的矛盾——既然这个老头只爱自己,那么他肯定更爱的是对自己有利的东西,所以他激起周启言的怒火,逼他对自己出手。只要他打了自己,凭借大长老想要留住自己的心态,他定然不会坐视不理。
而从那个年轻一点的弟子和高傲弟子只见的对话不难听出,年轻弟子——也就是周启言是个妒忌心极强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