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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的。
林晨初忍着剧痛,开始调动下丹田的黑红灵力朝中丹田进军。很快,中丹田里一边倒的形式便被慢慢被人为的维持在了平衡趋势,而与此同时,林晨初趁着这段时间的平衡,迅速开始收拢那些“不听话”的黑红灵力,而后以同样频率同样的速度往丹田之中灌输下丹田之中被他稳定下来的灵力。
于是一场魔道两种灵力的争斗,性质彻底变成了林晨初在于道家灵力争斗,这种就像是前妻变小三回来打变成妻子的前任小三,同时泡两个女人的渣男巧言令色最后终于大享齐人之福。这也就从正面证明了,要想先享受,必定先受苦……好吧,主角想跑题了,三观不正,不要听林晨初这个人渣的。
渐渐,所有的黑红灵力都被偷天换日成了林晨初自己的力量,他调动着灵力在丹田之中来回游走,一边避免和金红灵力再次打起来弄疼自己,一边继续考虑下一步应该干什么。
现在虽然暂时控制住了局面,但是还是有不断的新的道修灵力涌入,而脑中《清心诀》在自己故意去调动的时候,又会暂停,同时引入新的狂暴的魔修灵力。因此看来,如此牵制着他们绝对不是什么长久之计,弄不好还会被挤爆了丹田。
林晨初恨恨的咬牙,怎么什么麻烦事儿自己都能摊上,自己要是真想钟磐寂说的那样是只鸟的话,那一定是从倒霉蛋里孵出来的!
他想着,又回头看向丹田里在相爱相杀中过得水深火热的两钟灵力,忽然恶相胆边生,正义的小心脏猛然恢复了跳动,竟是头脑一热,生生的将所有黑红灵力统统撤出了中丹田,随即调动灵力封闭了中丹田与下丹田之间那条经脉,生生隔断了两个灵力交汇的渠道。
这事儿刚一做完,林晨初立刻有意识到,自己的身体又一次背叛了自己的思想。
然而,令他万万没想到的是,没有了追逐对象的金红灵力非但没有暴走,竟然借着修复丹田的过程渐渐的稳定了下来,林晨初还未反应过来,这些充满了生机的灵力便已经修复完了所有的地方,并且准备想最后一个损伤最严重的地方,进军——金丹。
玛淡!金丹是什么地方岂可乱闯!还不给我停下!
可是金红灵力又一次无视了他的意愿,几乎是一瞬间,便全部聚在了金丹之上,然后林晨初就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金丹——爆了!
正确的说,爆开的不是他的本命金丹,而是他金丹之中浩大的道家灵力。金丹本就有着一定的自我防护能力,此时一种陌生的力量企图撬开他的菊花,金丹自然不肯,立刻暴起反击,直将身上所有的金红灵力全部摔飞了出去。
林晨初只觉得大脑一片空白,紧接着那片空白便彻底化为了一片金红,而与此同时,静静位钟磐寂护法的钟磐寂忽然精神一震,连忙回头看向了林晨初。只见林晨初忽然睁开了眼睛,口中猛然发出一阵梵唱,紧接着一阵浩大厚重无比的灵力透体而出,竟是瞬间笼罩了整个木屋。
钟磐寂顿觉不妙,连忙躲进了方寸结界之中,而后便感觉整个木屋剧烈的颤动了起来。
完全沉浸在灵识之海的林晨初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此刻他竭力外放自己的灵力,竟是一不小心,引发了一场灵力与植物形成的异象风暴。
与此同时,空中缓缓飘起了两件物什,钟磐寂警觉看去,不由得讶然,这两个东西一个通体全黑,隐隐有赤色光芒闪现,乃是林晨初那只神秘的玄箫,身上笼罩着黑红色的灵力,而另一个则是一块白皙光润的凤凰玉佩,一圈金红色的光芒萦绕而生,竟是变得更加的莹润光泽。
玄箫旋转一周之后,竟缓缓越过了钟磐寂所布置的结界,就像是藐视他一般慢慢悠悠的飞向了林晨初。而那块存在感向来十分低微的凤凰玉佩,此刻显眼的竟然有些扎眼。林晨初双眼紧紧盯着这块洁白无瑕的玉佩,不知为何竟是缓缓停下了嘴里的高诵,但吸收灵力和释放道家灵力的速度一丁点都没有减下来。
木屋的颤动越发明显,钟磐寂迅速带着林晨初飞到了半空之中,只见他们刚刚离开了那张木床,木床便忽然碎成了木块,一根根无比粗壮的树根猛然冲了上来,竟是将木屋的底板顶了个粉碎。
而与此同时,无数枝蔓统统击碎了这间小小的木屋,顿时整个屋子变得支离破碎。
钟磐寂暗自心惊,他本就知道林晨初的火灵力奇异,没想到竟是奇特到了这种地步,他四散出来的生机竟蕴含着这么大的能量,能让枯木逢春,巨树飞生。就在犹疑的片刻,原本架着木屋的几根气生根竟是也同时向上抽出了新枝,眨眼之间,整个屋子就被层出不穷的树枝包围的水泄不通。
要逃出这些树枝对于钟磐寂来说简直易如反掌,只是林晨初此刻绝对不能被打扰,然而浸润在生机里的树木飞快发芽生长,就连已经失去生命多年的屋子也焕发了生机,所延伸出来的枝蔓开始向屋内填充,眼看就要集聚到林晨初的眼前。
他和林晨初都可以轻易将这些枝干弄开,但是林晨初这样的特殊情况决计不能弄出太大的动静影响到他。钟磐寂扫了一下这个树木的生长速度,而后又细细听了听林晨初呼吸的频率,最后立刻反应过来,照着这个速度,树木只要再长一刻钟,就能把这里围成一个密不透风的死境。而现在自己结界里所能透进的空气只够他们呼吸半个时辰,幸运的话林晨初会在这半个时辰内醒过来,不幸的话,这货估计活不到突破,就被憋死了。
作者有话要说:啊啊啊啊啊,昨晚死也登不上,今早总算上来,不是伪更,这是正文!
☆、第157章 千万别和逗比认真
第一百五十七章千万别和逗比认真!!
只听一声轻喝;钟磐寂双手拼力一顶,竟是硬生生的就将结界外围的树木全部撑开;在最后一丝改光线也被填死的刹那,将整个空间扩充到了半间屋子那么大。树木依旧疯长,却始终被钟磐寂那一层结界挡在外面不能入侵这小小的方寸之地;从而也为林晨初筑造了一个真正是与世隔绝的空间。
钟磐寂忍不住低笑,这回他算是真的把林晨初关进笼子里了,也不知道他睁开眼睛之后会是什么样的反应,不过如果他醒不过来了……钟磐寂脑子里瞬间闪过了几张面孔;嘴角冷冷挂上了笑。
也不知道是不是冥冥之中感觉到了钟磐寂的森森杀意,林晨初此刻只觉得异常着急的想要醒过来,但是一双眼睛却像是被什么东西黏住一样,根本张不开。他焦急的内视丹田,却发现那团刚刚被金丹弹开的金红灵力竟是又聚成了一团,像是对渣攻锲而不舍的贱受一样又冲了上去。
与此同时,下丹田那股被林晨初隔离了的黑红灵力也赶了过来,像是遭了瘟的蚂蚁一样,一股脑聚在了金红灵力身上。金红灵力立场异常坚定,任由黑红灵力死缠烂打,就是专心致志的往金丹里冲,直把林晨初吓得魂飞魄散。
金丹被毁可不是闹着玩的,金红灵力本身便具有生机的能力,他倒是不怎么害怕,但是他自身的那种黑红灵力绞杀的能力简直不亚于钟磐寂的金灵力,如果让它连带着金丹一起“灭杀”了,那自己只能在阎王殿找个角落画圈圈诅咒着恶意满满的世界了。
然而,意想不到的一幕出现了。
被黑红灵力紧紧包裹着的金红灵力又一次大幅度的冲向了林晨初的丹田,可这次金丹原本准备再次将其弹开,却竟然被它表面那抹黑红灵力组成的外衣完全欺骗住了,非但没有再次拒之门外,反而异常顺利的将其包容了进去。
林晨初差点没跳起来指着黑红灵力大骂其不长眼色加吃里扒外。
完了,这回死定了……
他绝望的在心里一百三十五度仰望星空,默默泪流满面。
在金丹将伪装成黑红灵力的糖衣炮弹吞噬的刹那,林晨初浑身上下所有散逸在各个经脉的微小灵力竟是像被什么巨大的引力吸引一样,飞速从身体各个部分被卷进了丹田中心的金丹之中。刹那间,林晨初只觉得浑身剧痛,两种灵力互相交汇,统统放弃了继续互相缠斗,而是一鼓作气的卷进了他本就不大的丹田。
林晨初难以忍受,那种几乎要把身体撑破的疼痛让他不由自主的开始恐惧起来,可是还没等他充分体验那种无力的感觉,空中不知何时竟是又被塞进了一颗灵丹。丹药化作的暖流几乎瞬间就游走进了金丹之中,金丹旋转而出的黑洞顿了顿,随后便犹如凝结成冰一般从中心开始停滞,一股浅绿色的光芒自金丹向外而出,不到片刻,他浑身暴走的灵力竟是都被药力凝结,停在了丹田之外一动也不动。
林晨初马上便明白了一定是钟磐寂在外面发现了他的异常,又给他喂下了一颗丹药。不过看着丹药的药用,貌似应该是毒药来的……
他这猜的完全正确,钟磐寂喂给他的的确是一颗凝固灵力的丹药,和忽悠大长老的丹药同出一辙,只是药效更快,时效也更短。这本是他研究出来偷袭用的,没想到今天竟然在这里派上了用场。
他没时间想其他的,连忙想要调动开身上的黑红灵力,可是还没开始有什么动作,代表生机和治愈的金红灵力竟是瞬间突破了药性,先黑红灵力一步一股脑冲进了金丹之内,而后林晨初便是浑身一紧,紧接着黑红灵力也突破了药物的控制,随其脚后竞相冲进了金丹。
钟磐寂只觉得眼前一阵红光闪现,然后从林晨初心口处猛然迸发出一阵刺眼的光芒,直烧的的他双眼剧痛,不由自主的就合了眼,同时也卸去了顶棚出结界的力量。
待到光芒过后,钟磐寂再次睁开眼睛,只觉得眼睛有些适应不来这忽然黑暗下来的空间,连忙合上眼睛养目蓄锐,同时调出灵识想要看看林晨初的情况。
只是这灵识一调动,他立刻就察觉到有些不对劲,因为眼前出现的并非是一个温凉的人体,而是一团光芒炽烈的人形火焰,而火焰中心则是一颗两色汇聚的金色核心,最离奇的是林晨初整个人的气息竟然变得有些让人摸不着头脑,说不上是亦正亦邪,还是非正非邪,总而言之,他定是发生了什么自己难以想象的事情。
现在猜测林晨初发生了什么还都是小事,最重要还是应该快点去看看林晨初他情况如何。想着,他便摸索着想要去拍拍林晨初的肩膀,在触碰到火焰的那一刹那,只觉得手下异常温滑,指尖隐隐有微凉的缎子般的东西划过。
心中一动,他悄悄的睁开了眼睛,双眼的视力已然恢复,树根藤蔓似乎已经不再生长了,头上那些由木屋变成的树枝早已耗费了最后一点的生命回归平静,但此时钟磐寂却根本平静不下来,甚至他只觉得自己胸腔里似乎有什么就要跳出来了,似乎是他的心,亦或是别的什么东西。
只见林晨初倒在地上昏迷不醒,身上的衣服似乎是被刚才发而出的火焰烧了个精光,此刻不着寸缕,只有一头如缎子般的长发泄在了身上,似淹未掩,欲盖弥彰。黑发装点的白皙身体在灵力的微光之下型成了强烈的对比,白的刺目,黑的刺眼,恍如极致的书法,干净的让不惹凡尘。
钟磐寂的手就僵在了少年的完美纤瘦的胸膛上,也不知道是应该动,还是不动,停了大半天,才像是触了电似得受了回来,不知不觉,脸上的温度竟是和对方身体的温度达成了一致,火辣辣的搅得他心烦意乱。
他狠狠干咳一声,立刻掉头转身端坐在一旁,鼻观眼,眼观心,一本正经的装作自己什么都没看见,可是才过了三秒他就反应过来了,林晨初这副身子别说看了,就是摸都不止一遍,这个时候他装什么正经。
钟磐寂被自己的逻辑狠狠讽刺了一遍,一边鄙视自己莫名其妙出现的纯情,一边又回头看了过去,结果这一回头,目光好死不死的撞在了林晨初胸前的两抹浅红上,随后便傻了般顺其而下,划过精瘦柔韧的腰,以及两条鲜明的人鱼线,最后是……
!!!
钟磐寂就像是眼睛被烫到了一样,顿时脑子里就是嗡的一声巨响,刷的一声转过了头,狂咳掩饰着自己趁虚而入的良心不安,扯下了自己身上的衣服劈头盖脸的就把林晨初盖了个严严实实。
他口中穿着粗气,心里却忍不住的回味着刚才看到的景色,指尖犹然记得那细腻温热的触感,眼中却不知为何竟然有些模糊,似乎有些忘记了少年无意识流露出的诱惑,但那感觉却又辗转的刻进了心里。
他狠狠的抽了两口气,克制住自己狂乱的内心,像是偷喝老爸酒的小孩似得又忍不住偷偷转过了头,却看见自己身上的白外套把林晨初从头罩到尾,活似快要入殓了的尸体。
钟磐寂失笑,心里说不上是庆幸还是失落,最后还是伸手把林晨初的脑袋从外套里拔了出来,理了理他的头发,抱进了怀里。
林晨初周身的气息十分平稳,神态安逸祥和,并不像方才灵力暴走的模样,只是好像灵识过于疲劳而陷入了沉睡。钟磐寂掏出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