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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模样,刚才那道惊雷是怎么回事?”
林晨初低头吐槽:“你问我我问谁,我也什么都不清楚就变成这样了啊,我能说那道雷士因为我要自杀才劈下来的么?坑爹啊……”当然他这话不能直接当着林城的说,否则就不是“坑爹”,而是“作死”了。他扯淡道:“不清楚啊,我只是走出洞口,就被一道雷给劈中了,可是却丝毫没有受伤……父亲,我怎么了?”
林城沉思片刻,听到林晨初的询问,眼神闪躲一下,说道:“或许是因为你的体质的原因吧。小晨,你现在体内有着大量的火灵力……”
“火灵力?”林晨初似乎是演戏演上瘾了,完全的把一个啥都不懂的小白演的入木三分。
林城不疑有他,将五种灵力简单的解释了一下,最后缓缓的说道:“世间万物皆有六中灵力填充,除了金木水火土之外,还有一种混沌之力,是无人能够控制的,并且真正莅临顶级的五行并非相生相克,事实上,一旦两个人的灵力强度达到一致的时候,互不能伤害半分。但是据说这些都是因为木灵力无法被人使用……对了,我和你说这些做什么。”林城皱眉问道:“小晨,你明白火灵力是什么意思了么?”
林晨初倒是还想听他说下去,不过知道不能再问下去了,而且林城也不会说了,虽然他还想知道更多,但是也只能揉着脑袋尴尬的笑道:“懂了……父亲你不要再说了,我都快要糊涂了……”
林城看着他的笑脸,情不自禁的干咳一声,说道:“那个……你暂时不能出门,直到你能够控制体内的灵力为止。”
林晨初本就是宅男,闻言也没有太大的反应,只是好奇的问道:“那我什么时候能够控制灵力呢?”
林城脸色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从怀里掏出一本蓝皮书,说道:“这是我多年修炼的心得,你不妨看一看。”
林晨初接过蓝皮书,心思瞬间变换幻万千:这个林城难道不知道未满十岁是不能修炼的么?自己撑死八岁,怎么可以看这种东西?会不会最开始小说里林晨初灵根受损就是因为这个……我勒个去,这个当爹的怎么这么坑啊!将儿子关在绝顶之上当山顶“冻”人,让他人事不知的同时还给他修炼心法让他自生自灭……这是亲爹么?
☆、7故事之初
第七章故事之初
正当林晨初在心里怀疑不已的时候,林城说道:“这个只是我修炼的心得,但是真正实践的时候还要等你拿到《炼气诀》,你便在洞里潜心修习吧,若是有什么需要,就跟那个最开始你见到的师兄说。为父不打扰你了,你刚刚醒来,定然十分疲倦,好好休息。”
林晨初嘴角抽了抽:你让我怎么休息?回去继续睡么?拜托大哥,你能不能不不要说槽点这么明显的话,我吐起槽来感觉很无力啊……他恭敬行礼,口中规规矩矩的说道:“恭送父亲。”
林城见这个儿子还算识体,点了点头,微笑的回头离开。正当他准备唤他两个侍者一起离开的时候,林晨初忽然在后面说道:“父亲,儿子有一事相告。”
林城眉尾一挑,原本温润的声音忽然沉了下去:“哦?何事?”
林晨初将手里的蓝皮书摆出,眼神中微微带着几分让人不忍生厌的怜悯:“父亲你忘了……儿子看不懂这东西上面是什么……”
林城:……被这小子当成是健忘的老头了么?真不爽……
林城简单的交代了几句,意思就是他会去找一个能够不畏落雪严寒的牛逼长老来教导林晨初,这几句话说的林晨初恨不得上去揪住他的脖领子,大喊几声:“你们家二长老都冻成青色的了,你还准备找哪个不畏严寒的长老来啊!”
虽然二长老可能不是因为冷而脸色发青,不过某人很果断的屏蔽了另一种可能性。
林城走后,洞里又恢复了林晨初一个人的独自迎风流泪的状态,不过林晨初倒是没有什么伤感的感觉,他只是一直对于自己的长相格外介怀。见他走了,立刻屁颠屁颠的跑到冰镜前面,拨开一片浮雪,希骥的看着镜子里的孩子……然后默默的从怀里掏出面具,悲愤的罩在脸上,哭喊道:“啊啊啊!让我死吧!这特么绝对不是我写的那个文!”
这时,只听洞口“啪嗒”一声,紧接着就是一阵石破天惊的惨叫:“救命啊!”林晨初回头一看,却没有看到任何人影,只是瞧见了一地滚滚卷动的冰雪飞尘……他默默的摇头,淡然吐槽道:“地字门的这位弟子告诉小盆友们——及时你是修真者,不敲门就进屋依然会遭报应哦……这孩子真应该去参加奥运会。”
他边说边回头看向镜子,只见一个双唇外翻大蒜鼻子的满脸凸起物的恶心大脸,皮笑肉不笑的在镜子残害世人,猛地这么一看,林晨初差点没把这身体昏睡之前喝的奶吐出来。他几乎是条件反射的将已经不再像原来那样活灵活现的面具扯下来,丢掉地上面无表情的猛踩几脚,就差没嫌弃的吐口口水了。
不过想起这个面具很有可能就是林城那张堪比神器的防御仙器,他也就勉勉强强的将面具捡起,收到了衣服里。
折腾了一整天,他倒是真的觉得有些累了,打了个哈气,滚到了那张看起来就很冷的冰床上,惬意的蹭了蹭上面还算柔软的雪,舒舒服服的睡着了。
……
修真界之人分为魔修和道修两者,借以成魔成仙为目的勤勉修炼,但是却也有那么一群人,他们卓尔不群,虽说过的是闲适自在的日子,却比所有人都更加看得透这个世间的本质。
他们所追求的从来都不是飞升上界,享受无上荣光与无尽的财宝,因为心性淡薄,他们往往都不愿参加帮系,也没有人能够拉拢他们,他们比简直比凡人眼中的修真者还要无欲无求。或许就是因为如此,他们在自己的领域所做出的成就几乎能够让所有修真者疯狂。
沈家炼器、钟家炼丹、夏家制药、程家探宝、陈家驯兽……这五个世家原本立于修真界顶峰,受万千道修魔修所崇敬,几乎无人能在他们所擅长的领域与他们比肩,甚至世人为求其一件宝物可不惜割腕放血,甚至九死一生。
故事的起始还要从百年前说起。
百年前钟家出世了一个惊才绝艳的家主,名为钟晨,其人爽朗大方,乐善好施,更因其一生创造改良了无数丹方闻名于世。他与夏家老家主合力创编了《佰草集》,又用了三年时间自立传世的《药王典》,这两个宝典之中其中记载的药材丹方被外界传言的神乎其神,据说其中收揽了天下最为名贵的几千种丹方,甚至有些丹药只能去仙界炼制。而最让人闻所未闻的是这些丹药的药性,几乎可以无所不能,甚至一夜成仙也并非难事。
此言一出,顿时在世间引起的轩然大波,求药的修魔修道之人简直要将钟家的大门敲烂了,钟家年轻的家主来者不拒,凡事有求,只要付得起他们需要的药材,他们就提供一切你想要的丹药。
可是如此助人,却并非是什么好事。在他所看不见的修仙界底层,无数人因为他所炼出的丹药而受到波及,甚至有些受过他恩惠的修士也对这仿佛是无尽宝库的钟家起了贪念。钟晨享受着万人的尊敬和崇拜,只觉得自己做的是拯救世人的善事,直到他亲眼见到一个吃了他的药的修真者杀了一群无辜的孩子,他才猛然惊醒——自己救了这群人,竟是救了一群道貌岸然的豺狼虎豹!
为此,他几次想要毁了《药王典》,但是却被其弟弟钟旭劝下——人之罪,何怪死物?
他黯然神伤,将家主之位让给了钟旭,而后抛下妻儿隐退深山,从此不问世事。可是天妒英才,此等旷世奇人却在第二年因为殒命于山中竹屋,钟旭告诉世人的是,他的大哥是哀伤过度而死,可向来与钟家同气连枝的沈、夏、程、陈五门却同时与钟家宣布,从此退出修真界,永远不复回修真界!
故事便从五门隐居修真界的第十年开始……
凌国,太古城城郊丛林中心,钟家后花园。
“钟磐寂!你要不要和我们一起去踢毽子?”一群虎头虎脑的小孩笑眯眯的抬头望去,果不其然的只见一个孩子正懒洋洋的靠在花园走廊的梁柱上睡觉。
那男孩像是**岁的样子,身穿一件素净的衣裳,打扮的很体面。他长相可人,白皙的脸蛋上一双古灵精怪的眼睛微微敛着,看起来并不开心。听见那些小孩子的招呼,他也只是无精打采的说道:“你们去玩吧,我很困,要睡一觉……”
一个像是孩子王的少年说道:“噗……阿寂,你这一天要睡五个时辰,都要赶上九姑家里养的那猫了!害臊不?”
钟磐寂懒洋洋的靠在柱子上,毫不在意的说道:“不用激我了,就算是你说我跟刘伯养的猪一样能睡,我也没兴趣玩。你们去吧,哈气~”
那个孩子王见刚刚从舅舅那里学会了激将法,正准备在钟家最聪明的孩子面前显摆一下,没想到却被他轻而易举的就看了出来。他吐了吐舌头,也没有生气,招呼着一群小伙伴连蹦带跳的往前院走了。
钟磐寂听他们的脚步声都消失了,那双本来闲适的闭上的眼睛,猛地张开,看不见丝毫的睡意。他左顾右盼,确定附近没有人了,才顺着廊柱滑下。
☆、8危机(上)
第八章危机(上)
他顺着迂回的走廊,悄悄的往花园深处的水池那边走去。他在脚底垫上了两团厚厚的棉布,走起路来悄无声息,就像是一只悄悄靠近猎物的小豹子。
待到他终于靠近了水池,确定自己能够听到池子边上那些女眷的谈话声,他才将脚步缓缓停住,躲进了一丛树木里,屏息静听。
此时他心中隐隐有些不好的预感——近些天族里的人都是一脸闷闷不乐的样子,他也总是不经意的听到娘亲哀叹的声音。他四处打听究竟发生了什么,可是那些跟她同龄甚至比他大好几岁的孩子都不清楚,那么只有两种原因:要么是根本就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要么就是发生了某些天大的事情,甚至需要瞒着所有的孩子!
可是钟家的生活还是有条不紊的进行着,直到今天早上二婶将他的娘亲和姐姐都叫走时,他在二婶的眼里看到了一丝不经意的愧疚,才猛然发觉事情原来比他想的还要糟糕!
因此他便假借出门和兄弟们玩,偷偷的溜到了后花园,想要听听这群大人究竟在瞒着些什么。
只见花园水池旁一群女子,有的已是人妇,有的还待字闺中,只不过她们个个都驻颜有术,姿容貌美,遥遥一看只觉得满园香风,说不出的赏心悦目。只是这些美人虽说各个貌美,却无一人展颜,似乎都在为什么事情担忧着。
这时,一个面如姣凤的女子开口说道:“各位……想必,近些日子的事情你们也早有耳闻了吧。”
钟磐寂心中一动:近些日子的事情?果然有问题。
那女子就是钟磐寂的二婶沈芸娘,乃是隐世五门中沈家的千金大小姐。或许是因为整个家族都极其善于炼器,就连女眷也不例外,沈芸娘从来都是笑则开怀大笑,哭则心里哭的女中豪杰。因为同钟旭一样是金丹期的修真者,两人都没有孩子,便将钟磐寂当作亲儿子一般看待,虽说他们不曾对钟磐寂明里表示过宠溺,可是钟磐寂却知道,就凭他那孤鹜的性子,这群孩子不会找他麻烦,多半是这对家主夫妇在背后默默为他撑腰。
见身旁的女眷们都没有说话,沈芸娘缓缓开口说道:“六月十五日,清源村夏家被屠门,全族三十四口人无一人生还;七月十五日,风瑶城陈家被屠门,全门六十六口人全部死于非命。陈家家主死前叫一直灵鸟传出密信,说那伙人是一群修为高强的黑衣人,约三百余人,修为都在金丹期以上;八月十五日,广陵镇程家共计九十二口人,全部死于刀下,他们最后在墙上刻下了三个词——九、渡劫、试炼;九月十五日,旗云城沈家……”说到这里,钟磐寂只听到沈芸娘微微抽了下鼻子,似乎说不下去了。
就算是沈芸娘说下去,钟磐寂也听不下去了!这是何等的丧心病狂的人才能做出屠戮满门这样的事情!更何况那沈芸娘本就是沈家之人,若是让她亲口说出自己家中亲人无一生还,对她来说也是极大的残忍。
沈芸娘控制一下情绪,又恢复了铁娘子的模样:“那伙贼人入四门如入无人之境,恐怕是早有预谋要洗劫我五门财宝。他们不但将宝物洗劫一空,还将其他四门的独门秘籍也给抢走了,最可恶的是,上至老者,下至黄发垂髫的小儿无一不死于他们剑下。而那些得我钟家馈赠驻颜丹的女眷们……简直是生不如死……
园中女眷一时间都是花容失色,一个美妇道:“二嫂,既然如此,你还是快带我们逃吧!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啊。”
沈芸娘苦笑:“呵,你以为那么简单?家中又几个老仆役得知这件事情,假借外出置办之由卷着些财物连夜便逃出去了,结果第二天,他们的头就被送回来了……”
钟磐寂隐隐约约听到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