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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里,他不由得又是一阵心潮澎湃,双手猛地分开,手中八卦图瞬间变得无比巨大只听一声金鼓风鸣,那乾位无比清晰的卦位图,带着阵阵尖锐的利风,铺天盖地的袭击向山岩。巨大的后坐力使体内已经没有多少灵力的钟磐寂不由得瘫坐到地上,虚弱的喘着粗气,拼命回复者灵力。
那八卦图威势极高,蕴含着无尽的天地奥妙,但是此刻钟磐寂却无法理解那份天道的神秘,他只专注着一耗费他所有灵力的一击能否不让他失望。
八卦图看似缓慢实则迅猛的推进着,它每近一尺,所被它掠过的土地上就被磅礴的灵力碾压出一条鸿沟。终于,这一击到达了山石之上,可是出乎钟磐寂意料的是,这看似极厉害的一击袭至巨大山石上竟然没有将山石打碎,甚至没有打下一丝石块。若不是地上那条巨大的鸿沟,钟磐寂都险些以为自己是在做梦。
他狼狈的从地上爬起,踉踉跄跄的靠近那块被他当做是攻击目标的石头……
“哈哈哈……”在远处的小居里,弥华望着远方忽现的金光,一阵大笑:“这小子果然没有让我失望。”
林晨初不解:“怎么了?那道金光是什么?”
“钟磐寂的攻击!他果然领悟出了‘卦形歌诀’,哈哈哈……”
“‘卦形歌诀’?那是什么东西?竟然可以让钟磐寂这种几乎是废了根基的人,也能运用?”
“自然。这卦形歌诀其实就是:乾三连,坤六断,震仰盂,艮覆碗,离中虚,坎中满,兑上缺,巽下断……好吧,我也不跟你废话了,也不能指望你那个智商可以理解。就是一种可以完全发挥出自己所有灵力的攻击,这种攻击一旦发出,就会由至强到至衰。所以一旦要使用这种攻击,一定要有必杀的把握,否则就是自己被必杀。而钟磐寂之所以能够使用这种攻击,是因为这个攻击的引子其实就是他的灵识。”
“灵识?”林晨初惊讶道:“怎么个说法?”
弥华扯了扯胡子,沉思了片刻,随即开口:“嗯……这么跟你说吧,就像是玩网游一样,这个攻击是可以升级的,级数越高所能使用的攻击级数越高。而他的灵识就是升级的级数,只要他的灵识到了一定的程度,就可以给给攻击升一个级——哦哦也就是引亮一个卦位。虽然此刻钟磐寂仅仅是筑基的修为,可是人家灵识变态,所以就算是他的灵力薄弱,一样可以使用秒杀别人的大招!”弥华撸了撸自己的胡子,得意的嘴巴都快要咧到耳朵根子上了。
林晨初嘴角抽搐:“像我这样的初开灵识要是能够运用这种功法会如何呀?”
弥华懒得看他:“呵呵……”
“喂!弥华!不要以为我不会生气啊!你这是人参公鸡!你那种鄙视的表情是怎么回事呀!果然……人善被人欺,我要和你同归于尽!……你怎么用这种阴谋得逞的表情看我呀,快收回去,感觉好肉麻啊喂!”
“哈哈哈……老夫死而无憾啦,终于把你弄炸毛啦……”
“卧槽,不要告诉我你一大早上那种,要把人吓成精神分裂的猥琐行为,最终目的就是要在飞升之前把我弄炸毛!”
“然……”
“喂,你那是什么回答呀,给我改成说白话文!”
远处钟磐寂一个人呆滞的看着地上的的碎石,呃……与其说是碎石,不如说是齑粉一堆。
刚才他见自己全力一击,而这块巨大的石头竟然没有一丝一毫的变化,不由得有些失望。可是他却又有些不死心,哪怕是能在这石头上找到那么一丁点自己留下的攻击痕迹也好。可是他的目力所及之处,根本没有什么与刚才不同,他心中不由得一阵恨到极致的失望,狠狠的一拳砸了上去。可就在他拳头击中石头之后,令人惊讶的一幕出现了!
那块看起来还是坚实无比的石头,竟然像是用豆腐做的一样,触手过去竟然是软的!随着他的一击,这石头便无声无息的散了一地,彻底化为一团灰白的齑粉——原来刚才的那块似乎是根本没有变化的石头,早就在他一击之下碎成了粉末,只不过是以为太极八卦里的平衡之力,互相维持着平衡没有碎掉。照着这种平衡的模样坚持下去,如果没有其他外力加入,恐怕它还会一直保持这个样子。
只是钟磐寂那不轻不重的一拳,刚好打破了这种平衡,从而出现了刚才的那一幕。
钟磐寂茫然的举起的双手,看着自己的两只手傻笑了起来,笑着笑着,不知不觉间两行清泪就流了下来:母亲、姐姐、钟家的长辈和兄妹们!寂儿,很快就能为你们报仇!
☆、61第 61 章
第六十一章古怪的手镯
修仙之人自古就耐得住寂寞;就连对自己孩子也是一样。除了像是钟家、沈家那样和凡人通婚的修仙世家,几乎所有能够老来得子的仙一代们都不怎么搭理自己的仙二代,也就是所谓的放养教育……说白了这些整天宅着的修仙者,每天除了感悟天道就是修炼,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养育下一代了,林晨初就深有体会。
林城和季轻罗就是其中一对典型,季轻罗是什么时候想起自己有这么一个儿子,就会来调戏一会;而后心情好了就像是仙女一样飞走;总而言之,给林晨初的感觉就像是自己被免费嫖了一样……好吧;这的确有点不地道。
而另一个父亲大人林城;则是很固定的按照十天一次的频率来看看林晨初;每次过来看他也就是那几句:“修炼如何?”“孺子可教。”“嗯,保重身体。”对此林晨初的自我安慰是:林城这时来给儿子请安么?果然是……哈哈哈!……好吧,林晨初这熊孩子更不地道。
再说林城自从胡子不见之后,就一直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威严少了很多,随和加了不少,那张可以说的上是有点可爱的娃娃脸,甚至让不少女弟子把林夫人的宝座当做了终身奋斗的目标。先不说林城的魅力到底增加多少,至少此时林晨初再见到他之后,深深的觉得这个人如果到现代去,绝对又是一个不老男神林xx,说不定“全球小旋风”的美誉就是说他的了。
“小晨,十日不见,修炼如何?”林城笑眯眯的抬起了手,看那架势应该是想要撸撸胡子吧,只可惜,胡子早已不见鸟……林晨初在心里暗笑:胡子呀,不愧是跟黄瓜话等号的东西,男人没事就想要撸一撸什么的……
他恭敬行礼:“有劳父亲挂念。儿子今日已经突破至炼器期中阶,相信不日之后就可突破进筑基期。”
林城看着林晨初瓷白的小脸惊讶道:“果然是孺子可教也……不过你才十一岁,竟然就说要突破筑基期……我看恐怕有所不妥。一来你年纪尚幼,这么大的灵力可能使你的身体无法消受,若是心境不稳贸然进阶,更会引起走火入魔。二来这十一岁幼龄进筑基……天门派恐怕会被推至风口浪尖呀。小晨,你明白我说的是什么么?”
“儿子明白,请父亲不要担心,儿子也正有有巩固心境、修炼些许体术的想法。”这番话正中了林晨初的下怀,他也的确没什么功夫去升级……哦不,是修炼功法。
早先就和钟磐寂约定好了,要钟磐寂教他些武功,虽然弥华后来规定只能交给他些普通的拳脚功夫,和擒拿手,但是饶是这些东西,也够他消耗好多时间的了。
当然,比起这些,林晨初更加想要学习的是点穴这类神奇的武功,像是降龙十八掌、乾坤大挪移、天外飞仙什么的,对此弥华的原话是:“那些个武功都是小说里写出来的,要是你穿越的是同人小说的话,可能还会遇到。至于点穴嘛……那岂不是让你在一代淫/贼的道路上越走越远?”
林晨初不屑的扭头:“切……被看穿了么……”
林城自然不会知道他心里龌龊的吐槽,只是看着林晨初白皙的耳根发呆,虽说轻罗跟他说过,林晨跟弥华学了一种可以改变样貌的武功,可是想到当初那惊鸿的一眼,还是不自觉地想要看看他如今长成什么样子……他开口问道:“小晨,你现在的样貌……?”
“啊?”林晨初被这一问给弄得有些讶异,想了想现在自己的身份,还是点头:“是的。如今的样貌的确不是我本身的容貌。”
林城笑了:“可是太上长老交给你的什么变换容貌的方法?”
“正是。”林晨初自然知道季轻罗对林城的说法,比起带着面具的说法,显然这个“独门功法”的说法更加可信,也更安全。
林城点了点头,刮了胡子的花美男林掌门,无耻扬起了一个可以说的上是卖萌的笑容,虽然其实他本人可能并没有这个卖萌的觉悟……“小晨,为父平时公务缠身,早就忘记了自己的儿子长出什么模样了,可否恢复原样,让为父好好看看。”
林晨初听他这么说,也是一愣,别说林城不知道自己的容貌,就连林晨初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样子。可以说,自从戴上了面具,林晨初就没有想过将它摘下来,如今恐怕自己也已经忘记了自己的真实容貌了……
他犹豫了一下,还是点头答应了,他缓缓的用宽大的袖子将脸遮住了,装作是在运行功法,实际上是偷偷将面具摘下。登时,脸上一凉,那张已经三年没有接触到外界的脸终于又一次现世。
林城等着他将袖子放下,又的陷入了呆滞,看着他这样,林晨初默默吐槽:咱能别这样么?你都呆滞了多少次了?好吧,呆着呆着就习惯了……
现在的林晨初,早就不同于当年那个孩童了,如今他的轮廓已经长开了不少,看那模样倒是和当年季轻罗在街上变化的有八分相似,只是不同于她所展现出来的致命的魅惑,林晨初的所给人的竟是一种如沐春风的祥和感受。
少年的形貌渐渐展露,着容貌虽然绝美,却并不娘气。虽说此刻将这张脸按到任意一个女孩身上,也不会有什么违和感,但是在林晨初身上终觉还是不会像他八岁那年怎么看怎么像是个小女生了。可是这并不代表林晨初就可以放心的摘下面具,若把姣好的美女比作柔美的月亮,那林晨初就可以媲美耀眼的太阳,任何人都会被他灼热的光芒震撼,恐怕任何女人(除了季轻罗)见到他的真实容貌都会不自觉地从心底臣服于他的脚下。
饶是有了心理建设,林城被眼前的“绝色佳人”给镇住了,此刻的林晨初正处于孩童与少年之间的花一般的年纪,所谓身娇体软的大好年华……凡间的一些**的人类倒是格外喜欢找一些八/九岁至十六岁的少年狎玩,而那些身体没有完全硬实起来的十一二岁少年更是娈童的不二上选……呸呸呸!我在想什么?
他摇了摇头,将眼睛从那种耀眼的容貌林城见林晨初那双如蝶翼般的长睫,轻巧的覆盖在弧度狭长魅人的眼睑之下,心里又是咯噔一下,当然,如果他知道这个金玉其外的小子,心里想的是什么,估计也就不会觉得赏心悦目了。
“好了好了,你还是变回来吧。切记不要在别人的面前露出真容……真该庆幸你不是女孩子……”
林晨初:……槽点好多……
林城忽然问道:“你的侍童是哪个叫做钟磐寂的弟子吧。”
听到林城这么问,林晨初不自觉的呼吸一窒,点头道:“是的。”
林城又一次放下了想要去撸胡子的手:“你娘亲不日便要飞升了,门派中诸多事宜需要些聪慧灵巧的弟子打点。你是天门派的少主,要以身作则,就将你的侍童借我调遣几日,如何?”
虽说是征询,可是这口气却处处透着毋庸置疑,事情绝对不是林城所说的那么简单。而林晨初就是闭着眼睛也猜得出,究竟这他找钟磐寂是干什么的——恐怕钟磐寂要被抽一次灵根了……他暗叹,也知道反驳不了林城,更无法抗拒“平衡”,只能点点头。
林晨初小小年纪就具有的谦谦君子之风,让林城又一次尴尬的放下要撸胡子的手:“嗯,为父还有事情要处理,你要保重身体……”
林晨初:……槽点真的好多,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吐了……
而此刻的钟磐寂又在干什么呢?
落茗峰的一片简陋的土坯房里,钟磐寂肚子一个人坐在一张大床上,静静的看着手里的酒袋子发呆,那个袋子平平无奇,却也十分珍贵——那是何凤欣送给他的。
自从那日何凤欣和他们聚会之后,钟磐寂就再也没有看到她,听说她到落恒峰专门给地弟子闭关的地方开始潜心修炼,也不知道是那日之前就已经下定要突破的决心了,还是被清风长老给讽刺的。
他无奈的叹了一口气,细细的看着手里破旧的酒袋子,尽管这个酒袋子已经有不少的地方破损了,可是依旧被它的主人悉心的补好,可见这个动心对钟磐寂又多么的重要。他用手指划过酒袋子上的每一个角落,它身上的每一个划痕他都记得分明,就像是那个女孩子的一言一行都清楚的印在他的心上一样。
渐渐的,何凤欣的点点滴滴变成了钟灵儿的,又渐渐变成了钟母的,钟磐寂越像越觉得难受,强忍着心中的伤痛,将空空的酒袋子又别回了腰间。
他转身看向了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