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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红尘拉着柳青青穿房越脊,很快将那吓人的脂粉男人甩掉了,两个终于坐在房顶上松了一口气。
“传言不可信啊。”展红尘再一次垮下肩膀。
柳青青顺了顺气儿,同情的拍拍这位屡次寻人失败的大侠兼小二,“节哀吧,你会找到夺命素心的,有志者事竟成,要相信自己。”
展红尘最不想柳青青安慰自己,可是今天真是衰神附体,自己自从遇到柳青青就开始厄运连连,柳青青就是个大扫把!
马车缓缓从丰城城门出来,展红尘消沉的驾着马车半死不活的样子,他不愿意搭理柳青青,柳青青悠闲地自得其乐,还闲来无事唱起歌来,“如今却忆江南乐,当时年少春衫薄。骑马倚斜桥,满楼红袖招。翠屏金屈曲,醉入花丛宿。此度见花枝,白头誓不归。”
少女清脆的歌声美妙,引得路人纷纷赞叹频频观望。这歌声听在展红尘的耳朵中,联想到今天的遭遇,展红尘明白了,柳青青在讽刺自己,这个死女人,展红尘心中暗骂,死女人没人娶,剩在家中做个斗战胜佛!
马车穿过大路走上一条小路,小路在密林之中极为隐秘,这是通往柳镇最近的道路。走着走着马车忽然停住,路上跌跌撞撞爬来一个血人。这个血人瞧见展红尘和柳青青的马车,他喊了一声:“救命啊,有劫匪!”
有劫匪?柳青青与展红尘相视一眼,出事儿了!这个血人背着包袱,像是个行路的客商,展红尘判断莫非真遇到劫匪?他们迅速拿出兵刃跳下马车,展红尘将那血人抱上马车,血人彻底昏迷不醒。
密林之中传出一声尖锐的声响,展红尘明白这是有人发信号。柳青青微微颦眉,冷哼一声,“我最恨劫匪,这些人不劳而获打劫别人的银子太可耻了!”柳青青义正言辞道,“谁干动了姑娘的银子,本姑娘定叫他尸骨无存!”
展红尘又一次差点闪到腰,他定了定神,对柳青青爱财不禁钦佩之至,“柳姑娘,你就那么爱银子。”
“废话,本姑娘要将进来客栈搬到丰城去,买铺子置店面哪里不需要银子!”柳青青说的心安理得,好似她爱财就是理所应当的事情。
林中窜出一队黑衣人,黑衣人个个手持钢刀,刀上暗红色血迹隐然,柳青青目光一沉,他们不是普通劫匪,他们是刺客杀手!
展红尘也意识到他面对的是杀手,那丢到车上的人并非是普通客商,他被追杀一定招惹了仇人。展红尘看看那个昏迷不醒的血人,暗想自己也曾受重伤昏迷不醒,救与不救只在一念之间。
黑衣刺客的首领一见血人在一辆马车上,马车旁站立着一男一女,粗布衣衫,容貌均是一等一得标致。两人周身弥漫肃杀之气,看样子应该是走过江湖的人物。
黑衣刺客不敢贸然上前,为首的黑衣人上前抱拳道:“两位可否行个方便,你们车上的那个人是朝廷要犯,我等是奉命缉拿他的人。“
“哼,你们根本就不是朝廷的钦差,你说你们是朝廷的人可有公文凭证。“展红尘冷哼一声,面色一沉,他比方才更加戒备。
黑人首领牙根就没有朝廷缉拿要犯的凭证,他被展红尘问的无法回答,“我们朝廷拿人还需要给拿凭证?”他突然一挥手,黑衣人将展红尘与柳青青包围,“与罪犯一同的人就是罪犯的同伙,拿下!”
“你等一身刺客杀手的摸样冒充官府之人,我拿下你等送与官府,治你们一个大罪!”展红尘举起自己的剑,指向黑衣人头领,挑衅十足。
柳青青一动不动,她在等在最佳时机,她眼前闪过一幕幕她似曾相识的画面,她的父亲将还年幼的她与一只狼关在一处,只给了她一把匕首。那时候她与狼对峙,年幼的她胆怯但不敢表现出来。因为狼一动不动死死地盯着她,野兽的瞳孔杀气四溢。
“胆怯吗,青青,你只有一次机会,在狼扑过来之时将它杀死。”柳鸿飞站在门外,洪亮的声音听在柳青青的耳朵之中分外刺耳,却也给了她勇气,父亲在外面守护她呢。
柳青青心中暗道,我要活着出去!
“你要寻找对手的弱点,一击必中!”柳鸿飞高声喝道,那条狼直直飞扑过来,柳青青身子一滑,顺着地面滑了出去,一抬手,狼没没有咬到柳青青,四肢落地之后晃了晃,倒在地上。狼的腹部被花划开,鲜血流了满地……
要一击必中,他们就是狼,柳青青的瞳孔收缩,她一动不动,凌烈的杀气扑面而来,周围的黑衣人在等待命令群起而攻之。
黑衣人的首领冲向展红尘,展红尘随手一档,嘴角一挑,“力道不够,看来你内力不怎么样啊。”
黑衣人首领被这一句话激怒了,他彻底丧失理智,他不能允许别人小瞧他。黑衣刺客首领使出看家本领攻过来,并且高声道:“杀了那个女人!”
黑人刺客得到命令之后,举刀砍向柳青青,柳青青一抬眼皮,目光之中锐芒一闪而逝,她的手一扬,一阵旋风而起卷起烟尘,刺客们还没看清楚柳青青出手就纷纷倒在地上,他们几乎都是被割断喉咙而气绝身亡。
柳青青收起兵刃,笑看展红尘与刺客首领交锋并不出手相助,她顺便品评展红尘和那刺客谁更技高一筹。
展红尘毕竟挑战过不少武林高手,他能从众多高手手下脱身,他武功之高可想而知。刺客首领与他之间以来二去的交锋,渐渐相形见肘露出破绽。
展红尘此时抓住刺客一个破绽一剑刺伤刺客首领,那黑衣首领捂住伤口,凶狠挖了展红尘一眼,飞身跃起施展轻功而去。
展红尘此时才想起柳青青,他一转身本想去救柳青青,结果他面前摆着刺客的尸体,所有的刺客一刀毙命,全是咽喉被割断,柳青青笑着坐在马车上拿起马鞭要驱车上路。
“柳姑娘,这些刺客是你一个人杀死的?”展红尘不可置信瞪大眼睛,这么多人被她轻易杀死,而且都是咽喉被切断,柳青青究竟是何许人也?
柳青青只是嫣然一笑,抬起手晃了晃,展红尘遥见柳青青手中有一枚戒指,祖母绿的宝石价值连城,好奇地问:“你那戒指从何而来?”
柳青青擦擦戒指上面的灰尘,戴在自己的手上比划比划,感觉蛮合适的。“这戒指从来的地方来,没想到这些刺客蛮有钱的吗,与其便宜别人还不不如便宜我自己。”
“你连死人的东西都不放过,你也太过分了吧!”展红尘捂着头,怎么评价柳青青好呢,还是啥也别说了。
“喂喂喂,我怎么过分了,佛曰钱财乃五家共有,我怎么就不能拥有,让珍宝蒙尘才是最大的罪过!”柳青青笑着挥起马鞭,马车突然奔跑起来,展红尘一看柳青青要丢下他,他马上追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虽然达不到日更,我还在拼命码文。
第六章
展红尘飞奔在马车后面,两条腿和四条腿比赛看谁跑的快,“柳青青你个死女人,赶快停车!”
“我是死女人,我贪财心狠,我为何要停车,累死你活该。”柳青青漫不经心瞟了展红尘一样,接着赶车。
“你快停下来,让我上车!”展红尘脚下不停奔跑,拼了老命也追不上马车,干脆用草上飞!
“你不是想打败夺命素心吗,我给你一个提高武功的机会,好好跑吧!”柳青青压根没打算停车,赶着马车跑的欢乐,还时不时的回头喊道:“大侠加油啊,草上飞不行就燕子三点水,实在不行凌波微步吧!”
展红尘追了许久才跃上马车,累的像条死狗哈吃哈吃的喘气,颤抖的手向柳青青控诉:“你……你个死女人……你……好男不跟恶女斗!”
柳青青挑挑眉,翻翻眼睛看着天,“技不如人还想挑战夺命素心,你啥时候打败我爹再说吧!”
“你说谁技不如人!”展红尘最恨被人蔑视,他刚才累的像一条死狗马上又有了精神。
柳青青哈哈两声没再言语,忽然她伸手拉住展红尘的脖子上同心锁,摸了摸心爱的小锁道:“要做我柳青青的男人不够强悍怎么行,你还是个绣花枕头,我不嫁给连我爹都打不过的男人。”
展红尘一挥手,怕掉柳青青的手,恨恨道:“我展红尘就算一辈子找不到老婆,也不会娶你做妻子!”
“哼,你以为我想嫁给你吗,长了一张女人,你干脆做女人算了!”柳青青不屑道。
“你个泼妇!”
“你个女人脸!”
“哼!”
“哼!”
马车上两人赌气不说话了,展红尘好心的看看他们救回来的血人,这血人的伤口不怎么流血,伤口挺多可并未伤到要害,可见这个人也算是个高手。再是高手也没有柳青青深不可测,瞬间杀了好几个刺客,展红尘不解柳青青是如何办到的?
柳青青皱皱眉,顺手将马鞭交给展红尘,展红尘不情愿的接过马鞭,“你要做什么?”
“救人啊,你没看他身上都是伤口吗。”柳青青在马车上为这个受伤的男人处理伤口,展红尘时不时的看看柳青青,盘算着要不要去帮忙。
柳青青处理伤口的方法挺娴熟,莫非她做过军医?不对,展红尘想到莫非她家从前做过响马混过杀手,展红尘对柳青青和她的父亲的身份更加怀疑。柳青青包扎完毕之后,血人摇身一变,变成一个布条人。柳青青拿起血人的包袱,顺便再血人身上掏来掏去,天哪,又来了!展红尘无奈的捂住头。
“柳青青,你这是救人还是在打劫!”展红尘实在忍不住了,他低声喝道:“我的银票还在你的手里,你什么时候还给我!”
柳青青压根就没搭理他,依旧是我行我素,搜刮血人完毕之后,柳青青抱着血人的包袱不松手,“我说过我要在丰城之内开客栈,把进来客栈搬到丰城那里去,那需要很多银子,就你身上那点银票才几十两,压根就不够用。”
“那是我的银票,何时成你的了!”展红尘气得脸红了,跟这女人说不清楚了。
柳青青笑眯眯的,心情大好。“费什么话,银子进了本姑娘的手中就是本姑娘的,断不能再给你。”
“你这个财迷。”
“你这个穷鬼。”
“小心你被天谴。”
“要死死穷鬼,财迷流芳百世。”……于是这两人一路吵架热热闹闹赶着马车向柳镇方向飞奔而去。
密林深处走出一个白衣人,他隐在大树之后偷看柳青青,哀伤的目光随着柳青青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儿转动。眼巴巴的看着展红尘与柳青青吵吵闹闹,妒忌愤怒烧红了他的双眼,他握住了自己的扇子坠,恨不能捏碎了它。尤其是看到展红尘带着柳青青最喜欢的同心锁,白衣人恨不能一掌劈了展红尘,那是定情之物啊。白衣人痛苦的闭上眼睛,不想看可忍不住要看,白衣人咬住嘴唇,平复自己的情绪之后目送柳青青和展红尘的马车远去,直到他们消失在小路尽头。
一阵脚步声响,白衣人转身,一个青衣人和受伤黑衣刺客的首领一同来到他的面前,单膝跪地,“冷大人,属下办事不利,请大人责罚。”
白衣人摆摆手,他并未生气,只是感叹道:“这次不是你们的错,笑三的运气太好,你们怎么可能打的过那一男一女,罢了,我自然会向大人复命。”
青衣人和黑衣刺客首领暗自庆幸冷情没有拿他们出气,两人相视一笑,站起身来。
“段玉,去包扎伤口,吴樾,你带段玉去疗伤。”冷情淡淡的,谁也看不出他的心思。
吴樾扶着受伤的段玉一同离开,冷情觉得有必要要亲自向胡静斋说明一下情况,他朝柳镇的方向看了看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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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的丞相府之中把守森严,胡静斋对手下要求极为严格,犯了错误拉到地牢里面,一顿严刑拷打之后,人不死也废了,所以他们对胡静斋很敬畏。
朴素的院落,宁静的丞相府,来往的人都寂静无声。胡静斋的寝室是块禁地,侍候胡静斋的人都不随意的走进他的寝室。
胡静斋下朝之后手中拿着一个布包走进寝室之中,他将房门插好,自己换下一身朝服穿上便装。胡静斋静静坐在寝室的桌案旁边闭目养神侧耳倾听,房门外没有动静,只听到小鸟儿鸣叫。胡静斋站起身,信步来到柜子旁边,他打开柜子,伸手在柜子里面摸了一下,就听咔啦一声,柜子慢慢向左移动。一个只容一人出入的地道口出现在胡静斋面前。胡静斋拿着布包走进地道口,地道之中道路宽广,有油灯照明。胡静斋转身扭了一下墙上的按钮,地道口静静地关闭。
胡静斋此刻完全放松自己的情绪,他静静地走在地道之中,地道尽头有一道房门。胡静斋推门走进屋内,他将房门关闭。房门之中灯光微亮,墙上挂着一张美人图,美人图下面摆放一张条案,条案上放着香甜的点心。
胡静斋坐在条案旁边的椅子上,他望着画像,眼神之中充满爱恋,忽然他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