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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姬妖且闲-第1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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蹈覆辙。顾少师也是这天下无双的大丈夫。”

“素明白。”白苏心中苦笑,她一个未曾爱过他的人,却莫名其妙的背负着别人的情伤,且这个情伤根本就不受她控制,只不过,如今因着她心里都是顾连州,所以再见宁温时,似乎能够控制住情绪了。

但是,白苏眼下想的是,宁温掳她之事十分隐秘,只有孝闵公主曾知道,如此说来,婆氏竟是与孝闵公主有关联?抑或者,婆氏早已经投向孝闵公主?

白苏只能从侑姬每句话中找蛛丝马迹,因为方才试探过她,这么隐秘之事,她是不会告知自己实情的,但有一点白苏敢肯定,尚京暂时的平静即将过去,可能很快就会爆发战争。

顾连州是秘密回尚京,在他没有表明自己的立场之前,暂且不会有什么危险,一旦别的势力得知他依旧是站在太子一党的,必然会想尽办法刺杀他,他们不可能容忍敌人有一个诸葛般的军师存在,到那时,恐怕就连顾风华也会痛下杀手

两人又说了一会话,侑姬回绝了白苏留饭,便就离去。白苏觉得她言不尽实,她虽从始至终都是一派从容平和,白苏却知道那不过是长久附着在身上的假象,她如此匆匆离去,恐怕不是明早出发,而是连夜出发。

白苏也不怪她,今非昔比,她们已经不是单纯的师徒关系,侑姬是婆氏的人,而白苏是顾连州的妇人,立场不同,自然不能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若世间都是毫无隐瞒欺骗,倒也和谐了。

“香蓉,唤倨前来。”白苏道。

香蓉应了一声,出去片刻,便同倨一起返回。

“主公”倨叉手道。

白苏挥手令屋内所有人都退下,问倨道,“尚京近来情形如何,事无巨细,统统都与我讲一遍,不得遗漏。”

倨迟疑一下,叉手道,“是”

白苏看他的形容,便知道有些不妙,心中所有的浮躁渐渐的平静下去,敛目静听。

“尚京一派平静,至于各股势力暗中的动作,举善堂的斥候也挖到一些,婆氏已选择效命于孝闵公主,向姬氏、齐氏这样的家族大多都被七王笼络,稍后属下会将举善堂的信件取来给您,目下看来,只有李氏是支持太子殿下的,就连刘氏皇族中也分成好几派,而北方各个藩王均已归顺风华公子,没有归顺的,也被他铁骑踏平。”倨将雍国大体的情形汇报一下。

顾风华是不动则以,一动起来便是雷厉风行,又快又准又狠,不过他虽然精心布局多年,一下子吃下这么藩王诸侯,恐怕也得花上一段时日消化,如果盲目的发起战争,保不准就会院里起火。而孝闵公主也是同样,她飞快的扳下汉中王,那里沃野千里,地杰人灵,能人辈出,怕是也够她整顿一段时日了。

只不过,倨禀报的这些事,多半都是白苏曾听过的,她拢着袖子,淡淡看着他。

屋内静的呼吸可闻,两人这么僵持了许久,白苏依旧神情淡淡,而倨明显已经扛不住了,遂道,“少师回府时,孝节公主以正妻自居,早已经在少师府中生活了四五个月,少师谢绝所有人的宴请,而孝节公主却以少师夫人的身份应宴。。。。。。”

说到这里,倨微微抬眸,看了白苏一眼,见她微微蹙眉,忙继续道,“少师每日只呆在府中,饮茶赏花,却如从前那般,不近女色,而且举善堂的斥候也不曾发觉他有什么动静。”

举善堂的斥候是雍国,乃至所有斥候中顶尖者,若是连都查不出的话,恐怕便无人能查出了。

白苏淡淡笑道,“若是这么被斥候察觉,他也就不是顾连州了。”

顾连州便是如此,每一个漫不经心的动作都有可能是在布局,然而却令人毫无察觉,直到最后鱼儿被兜进网中抬出水面,所有人恍然看见的绳子连成的网。

然而,纵容顾连州有一些利用孝节公主的嫌疑,但他不将驱赶孝闵公主的这种默认行为,无疑令白苏很是恼火。

“去查查怎么回事。”白苏道。

倨正想问什么怎么回事,白苏补充道,“关于孝节公主,若是没发顾连州有什么用处,就处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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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各位,今晚只有一更了,袖子家里停电(坑爹的,什么年代还停电),袖子颠颠的坐公交跑到市区网吧,回头还得颠颠的坐车跑回去,在网吧各种不适应,各种糟心,这个网吧真是脏啊,我在这里一坐下,没有三分钟,浑身痒痒,起疙瘩,坑爹啊唉,明儿要是来电,就补上,要是不来电,估计以后都没有更新了,因为某袖子今晚就会被热死。

啊啊,不说鸟,偶回去挠痒痒去,大伙看在我这么努力的份儿上,包涵包涵。昂~~~~~~

第二卷 强强相遇 第244章 那种无望的爱恋

第244章 那种无望的爱恋

倨诧异的看了白苏一眼,心知她真的是生气了,都连名带姓的唤顾少师,所以也应了之后,连忙退了出去。

他倒不是怕白苏迁怒,相反,白苏向来很能够控制自己的情绪,不仅不会有迁怒的事情发生,而且一般人根本看不出来她心有怒气,只不过,气氛稍微诡异了点,令人浑身发毛。

自从得知皇巫抛弃了刘氏皇族之后,倨也无心情为区区一个妇人求情,他原本尊敬的就是“公主”这个位份,而非孝节公主此人。

白苏抚摸着肚子,喃喃道,“你父亲,当真令人恼火。”

顾连州不出言与孝节公主撇清关系,岂不是认同她的身份?不过这倒也像是他的性格,只要他不放在眼中的人,一律漠视。

只是,这个孝节公主难道不知道自己的名声尽毁?不知道她已经被顾连州退婚?若是知道还往上贴,不是脸皮够厚,就是顾连州的魅力太大。

依着白苏想来,恐怕两者皆有。

但孝节公主也不是个厚脸皮,甚至还有些薄面皮,她能如此做来,约莫也是形势所逼,刘氏皇族四分五裂,那些公主们的处境恐怕不太妙。孝节公主如此美艳,多半会被七王当做礼物送给需要拉拢氏族,她巴着顾连州不放,是瞧着这棵大树好乘凉吧

若是如此,孝节公主与孝闵公主比起来,简直是云泥之别。现如今,一个是势力直逼七王、顾风华的霸主,一个是只能如藤蔓依附男人而存在,这孰高孰低不想而知。

“唉母猪生一窝还有白有花呢。”白苏感叹道。

妫芷方才推开门,便听见白苏这粗俗的比喻,冷哼了一声,却出乎意料的并未挖苦她。

白苏笑道,“神医,你如何开始走正门了?”

妫芷总是神龙见首不见尾,从来都是冷不丁的在周围丢下冷言冷语,忽然见她如常人一般从正门而入,实在奇怪的很。

“手。”妫芷也不理她,径自在几侧跪坐下来。

白苏怔了一下,心道下午不是才把过脉吗?怎么又把脉?她乖乖把手伸了出去,问道,“可是有问题?”

妫芷不做声,只静静的把脉,白苏见她满脸不爽的表情,也不再多问。

“最近可有感觉到心脏刺痛?”妫芷收回手,她知道那种刺痛断然不会是轻微的,至少也得像蜜蜂蛰。

心脏疼痛?白苏患心脏病时常伴有心绞痛和呼吸停滞,所以一般不算太重的疼痛,也都习以为常了,“近来是偶尔会疼,不过,疼的时间不是很长,大多只刺痛一下而已,这样。。。。。。不正常吗?”

“正常。”妫芷面无表情的道,“因为我中的相思缠有一半转移到你身上去了。”

白苏翻了个白眼,妫芷说正常的时候她还松了口气,接着又是一个炸弹,她无力道,“我说大神医,你说话别大喘气可好?何谓相思缠,你又是何时中的相思缠?”

妫芷深吸了一口气,似乎在努力平复心中的怒火,而这怒火显然不是针对白苏的,她向来冷冽的声音带着微微的嘶哑,“上次在梧桐坡。我原以为那只是普通的相思缠,却没想到他竟然下了巫咒,那相思缠刻进我的巫命中,随着我的巫命有一半流到你的身上。”

顿了一下,妫芷才道,“相思缠,相思缠心一百年,见君人身照人影,青鬓墨发白如丝。顾名思义,越是相思越是毒。”

相思缠本身并不是剧毒,中了也不会致死,然而一旦中了此毒之人落入了相思之苦,心脏便会日日受相思缠的侵蚀,严重时会日日梦见思念之人,最后出现幻觉,青丝变白发,直到寿命尽头。

相传,这是一名宁国大巫动了红尘之心,恋上一名世家贵女,但因受巫命之限,只能偷偷守护在那女子身旁,看着她嫁人,生子,然后慢慢老死,想象着陪在她身边的男人是自己。

巫的生命很长,于是在女子死后,那名大巫在深陷相思之时配出相思缠,给自己服用后,便会梦到那个女子,然后,他便沉浸在前半生自己制造的梦中,真假不辨,直至死亡。

所以相思缠,也代表这无望的爱恋。

白苏听着妫芷的讲述,觉得这“相思缠”应该是和**药类似的毒,只是那大巫实在令人嗟叹,前半生饱受求不得之苦,后半生靠虚假的幸福而活,纵然后来他心中觉得幸福,但假的毕竟是假的,也许那个女子从来不知道有个人,爱她如斯。

“为何须风会给你下此毒?”白苏知道此毒并不至死,只要顾连州陪在她身边,她不陷相思,毒便不会发作,可那个鸩者须风会选择这样一种毒,实在令人百思不得其解。

妫芷知道白苏向来敏锐,她这么问,是心中有了怀疑,便也不再隐瞒,直言道,“须风就是烛武。”

白苏轻轻叹了一声,她最恨之入骨的人就是这个残了十二的须风,她感激的又是救了十二的烛武,这种被人玩弄于股掌之中的感觉,令白苏很恼火。但此人已经灰飞烟灭,他与妫芷又有千丝万缕的关系,也无法耿耿于怀了。

“他对自己用了相思缠吧?”白苏没有见过须风,但是听当初十一的描述,那是个黑袍白发的男子。

烛武,他早就对自己用了相思缠,且中毒已深。

妫芷眼神暗了暗,以烛武的能力,相思缠是无法占据他全部心神的,所以心乱时便出现了极端的须风,他原本,也许并未想要为难谁,只不过是为了成全自己那个求不得的执念。

白苏见妫芷神色渐渐有些失控,连忙岔开话题,诵经给她听。

妫芷在白苏的诵经声音中,渐渐平静下来,神情又恢复成一贯的冰冷,再睁开眼时,目光清冽。

“你若想起顾连州,便吟诵这个吧。”妫芷起身,缓缓向外走去。

一袭黑袍,在月晖下镀上一层白纱,袍子上银色的咒文散发清冷无情的光芒,一头如瀑的乌发直垂到腰臀之间,然后窝起一个堕马髻,发髻亦是用黑底银色咒文的帛带绑上,纤长的身体裹在宽大的袍服中,即便是在走动间,也看不见她的曲线。若不是那张秀美清冷的容颜,恐怕根本分辨不出男女。

白苏看着她如往常挺直的脊背,不知怎么的,觉得她仿佛疲累不堪,几乎迈不动步子。

自这晚后,妫芷再不曾出现,白苏也依照她的嘱咐,每当想起顾连州时,便诵经,有时候也会念清心咒,所以心脏疼痛并不是很明显。

天气渐冷,香蓉知道白苏怕冷,便早早的在屋内升上火盆,而且白苏临盆的时间越来越近,也生怕把她冻病着,所以非是必要,白苏就被重点的保护在主屋内,半步不允许出门。

石城的冬天来的特别早,十月初的时候便下了第一场大雪,而到十月底的几日,大雪几乎没有断过,这在向来干燥风沙大的石城,是百年难得一遇的。

许是得了张丞相的吩咐,自从顾连州走了之后,丞相夫人和张氏的几个娇娇都不曾来打搅过,倒是那吉来了几回,白苏都以身子重,不便接待为由拒绝。

那吉明面上是救了白苏的剑客,白苏明面上这么做,落在旁人眼里似乎有不贤的嫌疑,但她也不在意,那吉明摆着打扮的花枝招展准备来勾引自己夫君,作何平白见了给自己添堵。

白苏自认为不是自虐之人。

入十一月时,举善堂传来消息,孝节公主被刘纯(云庆王被虢了王爵)辱了。

至于被圈禁的云庆王怎么能够得着孝节公主,疑点重重,但是当是时他们正颠鸾倒凤时被捉个正着,几十双眼睛看着,那是铁板钉钉子的事实,纵然刘纯被虢了王爵,却改变不了他的血脉,无论如何,刘氏皇族一位皇子和一位公主乱/伦

此事震惊朝野,原本看起来声势浩大的七王势力一下子弱了几分,许多家族对刘氏皇族掌政持怀疑态度,这倒是便宜了顾风华,一时间有不少小氏族纷纷向他投诚。

原本默认了孝节公主少师夫人身份的士子、庶民,纷纷开始声讨,但不知又从何处传出流言,说孝节公主是被刘纯诱/奸,这个流言满天飞,激愤的群情矛头立刻转向刘纯,迫不得已,七王只好下令处死刘纯。

至于孝节公主,大伙觉得她是被害人,但毕竟先前有在成亲途中与剑客私奔的嫌疑,后来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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