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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男财女-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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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白圭一想,却也是,就摇头道:“也只你才能猜出娘亲心思。”

栀子想江夫人那样一个才貌双全的女子,遇上江老爷这样的丈夫,一辈子就算毁了,叹道:“夫人的心思,不外乎相夫教子,一家人和睦罢了。”

江白圭叫她说的伤感起来,沉默了好一时,方才起身去书房。

二丫到了赏梅居,直直就跪在江夫人跟前请她做主。江夫人看二丫这副模样,自然也以为是被江老爷糟蹋过,一口气就有些上不来,愣了好半夫才想起问缘由。待听到是清影作怪,冷笑了半晌,道:“清影是老夫人房中的人呢,这主只怕我还做不得。起来罢,跟我去颐养居,老夫人自会与你一个交代,与你们少奶奶一个交代。”顿了顿,又问:“清影伤的可重?”
 
二丫不明所以,老实答道:“只怕比奴婢还重些。”

江夫人不再多话,起身出门去。二丫爬起来跟上,走了一阵,才回过味来,若是清影比自个伤得重,老夫人跟前如何告的准?明白过来,她与一旁的金妈妈道:“金妈妈,烦你扶一把,我的腿只怕让清影打断了,实在走不动。”

金妈妈见二丫一瘸一拐,仿佛真的伤了腿一般,着实好笑,捂着嘴笑过几下,方才强忍着使手掺了二丫一条胳膊。

江夫人在前头,走后面的动静自是瞒不过,她听二丫装断腿,暗道这丫头果然机灵。

几人到得颐养居。就听见清影比杀猪还凄厉的在嚎,江夫人冷笑,回头去看二丫,二丫忙道:“金妈妈,我听人说,断腿之人若是走得多了,再好的接骨大夫来都无救呢。还要劳烦你背我几步。”

金妈妈六十多了,哪里背的动二丫,看见云嫂子从旁经过,就让她来背二丫。进了厅堂,云嫂子将二丫放到地上,二丫瞥了清影一眼,也学她的样,伏在地上就哭。

老夫人先听过清影的一面之词,见二丫,沉了脸斥道:“嚎什么?打了人还有理?云嫂子,去请了家法来,我今儿要亲自教训一下这个不守规矩的丫头。”

江夫人拦着云嫂子,道:“家法却也该请,只是孰是孰非,老夫人还是要问清楚才做定夺的好。不然,白圭媳妇初来咱们家,就让咱家屈打了她的丫环,大家面上都不好看呢。”

陪嫁奴仆,吃穿用度俱有娘家供应,若非大错,夫家人不能随意处罚,是以老夫人闻言,也就没坚持让云嫂子去请家法,只道:“白圭媳妇纵容自己丫环打我身边人,这是打我脸呢,去给我叫了来,我倒要好好问问,她眼里可有我这个长辈。”

江夫人没答话,转过头去问哭的梨花带泪的二丫:“好好跟老夫人说,到底是怎的一回事,莫得让人胡说,害老夫人误会了你家少奶奶。”

二丫早知老夫人偏袒清影,得了机会说话,就哭着将前因后果讲了一次,末了,道:“奴婢的腿只怕让清影姨奶奶打瘸了,还请老夫人做主。”

江夫人望着清影冷笑:“清影姨奶奶?”

清影素来晓得江夫人利害,被她看着就不敢说话。老夫人见状也是明白了几分,她虽许诺过要与清影开脸,但还未事成,清影就到处乱说,还招来儿媳质问,她亦觉得面上无光,厉声问清影:“二丫说的可是真的?”

清影听老夫人转了口气,似乎要丢下她不管,心头害怕,手脚并用的爬到老夫人跟前,抱着老夫人的腿道:“老夫人,二丫冤枉奴婢,奴婢确实是想让她帮奴婢熬粥,但奴婢没说过自己是姨奶奶的话。”

二丫忙道:“尹强嫂子当时也在厨房,她在一旁听得真真的,老夫人不信唤她来问。”

老夫人只想这事糊涂就了却,决口不提唤尹强嫂子来问,江夫人自是不愿,使了金妈妈去叫。不多时,尹强家的过来,将事情说了一次,老夫人一听与二丫说的一致,无话可说,推说头痛丢了众人在厅堂。

  ps:儿子上课好动,米辣被老师叫去,所以更晚了,不好意思。  。。。话说,米辣当年可是老师眼中的好学生,怎么到了儿子这里就这样了。。。。。

第六十三章 共同开店
 

清影眼睁睁的瞧着老夫人丢下她出门,好半晌,方才反应过来,心知没有老夫人撑腰,落到江夫人手中,今日只怕难逃被卖到馆子里的命运。这样一想,就后悔不该仗着老夫人撑腰去与二丫冲撞,道爬到江夫人脚边哭着求饶。

江夫人踢了清影一脚,冷笑道:“不知大高地厚的婢子,莫以为上了老爷的床,就可以在人前称主子!漫说你是个没名没分的丫头,就是真抬举成姨娘,也还是家中花五两银子买来的奴才,你以为真就比二丫高贵?”

清影头磕在地上如同捣蒜一般,口中连声称:“再也不敢。”她衣衫破裂,头发又比鸡窝还乱三分,整个人看着活像一个女讨口。
 
江夫人待见到清影头上磕起一个大包,方才冷声道:“看在你多年尽心服侍老夫人老太爷的份上,今日暂且不卖你,你若是再掂不清自个儿身份,在家中闲的鸡飞狗跳,我就只当银子打了水漂,也懒得卖你,直接打死用破席子一裹扔出去就是。”

清影素知江夫人是说到做到之人,这时对江夫人的话就没有不应的。江夫人见她眼中尽是骇然,满意的略微一颌首,又道:“虽不卖你,但你将二丫打伤,却不能不罚你,自去问金妈妈领二十板子,再罚一年俸禄与二丫请大夫。”又与二丫道:“你先回去罢,我一会让大夫去与你瞧瞧。”

二丫连忙谢过江夫人,扶了尹强家的手掂着脚跳出门去。

江夫人哼了一声,也自回赏梅居。

金妈妈不解,道:“清影留着是祸害,夫人为何不像往常一样将她卖到馆子里去,一了百了岂不省事?”

江夫人道:“经过今日之事,老夫人定然不好意思再提与清影开脸,既是如此,我何不与老夫人留一点脸面。且说了,若是将她卖掉,无人暖床,老爷不出三日又得领回来一个,左卖一个右卖一个,我也烦,倒不如将清影留下。”

金妈妈道:“夫人,我跟着你这些年,看得明白,你若是愿意与老爷一点好脸色,老爷也不至于这般?”

江夫人斥道:休要胡说八道!不至于?我还未进门,他就先收了三个通房,新婚第二日就在通房屋中歇,他就是一条狗,至死也改不掉吃秽物的秉性”

金妈妈想起往事,亦无言辩驳,怕回院中又要被江夫人指使去擦拭器皿,惜口要去厨房看饭菜,躲了开去。

二丫踮脚跳回静心居,谢过尹强家的,方才打直了腿走路,到上房去将颐养居之行与栀子讲了一次。

栀子听过,叹道:“夫人心死了呢。”

她这话说的没头没尾,二丫自然听不明白,满面的奇怪,栀子见状笑道:“老爷身边的人,夫人见一个卖一个,到底还是心中在意老爷才会去管,如今她懒得再卖,只怕已经对老爷死心了。”回头见二丫还是不甚明白,也不解释,只让她回房去梳洗换衣,临走又嘱咐她:“你托口伤了腿,这几日就在房中避一避,休要出门让老夫人见着。”

江白圭心中挂念江夫人,在书房坐不住,只作了一篇文章就来上房问栀子究竟,待听过颐养居之事,确定江夫人无事,方才将一颗心放回腹中。
 
到晚上,江老爷归家,方晓得清影被江夫人打的下不来床,他本不甚喜欢清影,倒不觉的心疼。只是清影躺着,他身边就无人端茶递水,心头很是着恼,就要去上房闹一场,走到半路模到身上还有老夫人与的十两银子,心想有银子去喝花酒,何苦要去对着一张苦瓜脸寻晦气?又折身回去换了一身新绸衫,预备出门去。

清影躺在床上,见江老爷气呼呼的出去,不一时又喜笑颜开的进屋,想着并未听见上房有动静,晓得江老爷定然没有为她出头,就娇滴滴的道:“老爷,奴婢伤成这样,你可得为奴婢做主。”

江老爷被这软的滴水的声音喊得心中一荡漾,亦温柔的回头,却看见一张肿似猪头的脸,骇的退了一步,沉了脸道:“这里岂是你睡的地方?回你原来的住处去躺着,莫得脏了我的床。”

清影少女春心激发出的小小火焰,硬是被江老爷一句话浇灭,傻傻愣愣的望着江老爷打扮好出门,方才蒙头痛哭。

却说江雅真如栀子所料,怕杜家阻拦,使杨柳去杜家要宅子时并未讲明是用来开铺,老夫人以为她要自住,就不同意与她,只与杨柳道:“她一个未亡人,又是如花般的年纪,若是搬出去自立门户,难保不引来一群枉蜂浪蝶在四周打转,招的旁人说闲话,丢我们允儿的脸不说,更让我们杜家祖坟上蒙羞。”

杨柳也不知究竟,无从辩驳,被老夫人说说的真有其事似的,臊的她面上青一阵白一阵。

杜老夫人又道:“你且回去与她说,她若是不想在娘家住,再搬来与我同住也使得,就是不能去那幢宅子独住。至于那幢宅子,到底是允儿留与她做念想的,我也不沾,使人租出去,得了租子送去与她。”

杨柳回家,原封不动的将话传与江雅,江雅直气的掉了两个茶盏,心底的气方才顺畅,只是想到她搬出去独住杜老夫人都不许,若是说要开铺,只怕更不同意,到底就不敢再使杨柳去杜老夫人跟前说那幢宅子是用来开铺子的。她略想了一时,道:“我还就非要那幢宅子不可!杜家一向买卖土地屋舍都找东街的袁大头,你去袁大头的牙行问问,若是真在他手中,你就将那幢宅子赁下。”

杨柳迟疑着没动:“只是……奴婢惜口与雅姑奶奶买胭脂,已经出去过一趟,若再出去,夫人那里只怕不会同意。”

江雅头也未抬,道:“尹强家的每日早晨要跟尹强出门买菜,你明儿跟了一起去,再寻个惜口走开一下。”
 
杨柳点头,问:“雅姑奶奶,你这般着急要那幢宅子,难不成真要搬去住?”

江雅想以后诸事都要杨柳出面,瞒不得她,就讲了自己要开铺子。杨柳其实也猜到一两分,只是不清楚罢了,听过就点了点头

“那奴婢明日就去。”

杜家老夫人果真将宅子发到袁大头处,杨柳未赞多大力气,就从袁大头手中赁下。

解决铺子,江雅又将一个从前杜允在世时识得管事侯三阳请来张罗,一切就绪,她方寻到静心居与栀子商议,说想买三个针娘来家,让栀子教授针娘绣艺。

栀子当即应承下,又慢慢与江雅打听如何寻铺子请管事这些烦事,江雅因近日开铺之事,与栀子走的很近,就知无不言,全数与栀子说了。

栀子听过,琢磨起来,她要开糕点铺子,但又不能经常到铺中照管,寻一个诚实可靠且机灵会做生意的管事至关重要。她识人不多,让牙行荐人来,无异于大海捞针,就是遇见合适的,不知根不知底,她也不敢用。犹豫一时,她将自己想开糕点铺子的想法也与江雅讲了,好请江雅荐一个管事。

江雅听过,面上却并未吃惊,只抚掌笑道:“这几日与弟妹相处,我早看出弟妹的心性与我相仿,都是那爱钱之人!你我这样之人怎会愿意手中只捏着死钱?”

被江雅看破,栀子反倒大方了,亦含笑道:“我本钱小,只敢在不占本钱的糕点铺子上想法。”

江雅摆手:“弟妹手巧,我吃过你做的几次菜,手艺比尹强家的好了不知几倍。你有这般手艺,开点心铺子却是最适宜的。”顿了顿,江雅往书房方向努了一下嘴,“只是,弟妹与我又不同,我无人管束,你却要烦着我兄弟的想法,他那里只怕不会同意呢。”

栀子笑:“雅姑奶奶最是了解相公。他起先确实不同意,但我日日提他也就应了。”

“那就好。”江雅笑了笑,“只是,我兄弟开年就要进京考春阁,八成是要考中的,弟妹好日子将近,何苦跟我一样操劳?且说,若是考中,不管更都派了何官职与他,总归不能在原籍为官,你这铺子岂不是白瞎了?”

栀子笑道:“我也不在雅姑奶奶跟前打诳语,我已与相公说好,这铺子并不做长久,只用来赚一注钱急用,一是让他上京作盘缠,二是考中之后用来打点学官并吏都官员,三是,我还想买几亩地压箱底。”

江雅听栀子处处为自家兄弟着想,并非赚私房钱,越发喜欢栀子,拍了胸脯道:“难得你想的周到,你只管做糕点,寻铺子请管事都交与我就是。”

栀子听江雅应允,赶紧起身与她行礼谢过。江雅拉了她坐。道:“其实这又不是甚难事,你何必这般与我客气?铺子让牙行寻就是,至于管事,却有现成的,我铺子的那个管事侯三阳有个哥哥叫侯二阳,若单论本是,却还比侯三阳能干,只是我嫌他太胖,站在铺中不好看,这才舍了他。你开糕点铺子,寻个肿些的管事却也恰好。”

栀子点头:“正是。雅姑奶奶,你看,我……能不能寻个机会见见侯二阳?”

江雅笑道:“你见一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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