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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男财女-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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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夫人回房,与金妈妈将值栈的衣物捡了捡,装成七八个箱子,唤来两个身强力壮的婆子往门外抬。

老太爷来家,看门房里堆了四五个箱笼,问明是江夫人的,吓得不轻,匆匆来赏梅居。江夫人将老太爷请到厅中,跪下磕三个头方道:“儿媳欲与江城和离,请老太爷不要责怪!“依着老太爷的性子,若是旁人说这话,他早已拍了桌子,但他自知是自个儿子太过胡闹,在儿媳跟前他哪里说得响嘴,只耐着性子劝江夫人:“媳妇你且忍忍,待我去收拾他,然后提到你跟前与你认错。“江夫人面露戚色,将袖中两张卖身契递与老太爷,道:“我本已对他不做任何念想,只看在老太爷与白圭的面上,想好好守着这个家,但媳妇每日为几十几百文菜钱算计,他为了两个丫头,出手就是一百六十两!老太爷,这个家,媳妇实在呆不下去。”

老太爷慌忙接过卖身契去着,果真看见契纸上赫然写着两个丫头的身价俱是八十两,他心中也是如同烈火在烧,想要立时将儿子拎到跟前来问明白。

但他也晓得,此时应该先安抚江夫人,不然闹将起来丢的是江家的脸,强忍着气,道:“他这般不争气,我本无脸在你跟前说话。但白圭来年要入京大比,若是有幸考中,你与那不孝子和离,只怕会影响他的官誉,你万不看,也要看在白圭的面上。”

江夫人又何尝不知这个理,不然这些年也不会在儿子跟前装作无事人一般,此时她教老太爷说的心软,叹道:“今日老夫人往白圭房中送通房,媳妇只是怕白圭本样学样凸。”

老太爷听得这话,哪里还忍得住,健步如飞的去将江老爷拎到老夫人房中,抬手各与了母子俩一个耳光,道:“两个糊涂东西!”又将两张卖身契丢到两人跟前,道:“哪来的银子?”

江老爷抬眼去看老娘。老夫人被老太爷责骂是常事,但与她动手却还是头一回,此时只捂着脸发懵,根本没瞧见儿子如同抽筋一般与她挤眼。

老太爷等不来答案,抬手又要打,江老爷怕这一巴掌下来自个口中的牙齿完全报销,忙道:“娘亲把与我的。”老太爷自是不信,高高扬起的手根本不曾收半分,江老爷只得支支吾吾说出银子来历。

老太爷听过,气得跌坐在椅子上,道:“拿儿子心爱之物去当,你也配作人父!”老太爷忽的想起白玉镇纸的来历,目光变得凌厉,问:“你当与哪家?”

江老爷低头道:“丁县令家的。“老太爷抽了一口气,轰退老夫人并几个下人,道:“丁县令是雁过拔毛之人,若看出白玉镇纸来历,怎会善罢甘休?”

江老爷不以为然,道:“老王妃随手赏的一枚镇纸,当了便当了,他能怎样?难不成他还能管起我家家事来?”

老太爷恨不能又立起身踹他一脚:“你我都知是老王妃的赏赐,但旁人如何得知?这到了丁县令口中,就只由着他讲,他要往我身上泼污水,我也毫无办法!”

江老爷虽觉父亲太过当真,但到底还是认真起来:“哪有能由着他讲,只差人去辽王府老王妃跟前问一声,便会水落石出。”

老太爷哼了一声,道:“说的轻巧!老王妃岂是你说见就见的?即便见着老王妃,她说话也还看心情,若是她气我家随意拿了她的赏赐去当,只作不知,又该怎么办?”

江老爷虽在色字上头糊涂,但到底还是秀才,听老父亲这般说,他也害怕起来,却强撑着道:“白圭是举人,丁县令待我家,岂能像普通白丁那般肆意揉捏?”

老太爷恨极他蠢笨,斥道:“丁县令可是进士出身的七品县令!”

第七十四章  双喜临门
   【本章节由 薇薇一笑。 爱家手打为您制作 字数:2943字】

老大爷知与自个这个蠢儿子商量,他也拿不出主意,就遣了儿子去,扬声让人请孙子来。江白圭若论读书,那是不在话下,但这些年老太爷不在家中,他被老夫人捧在手中养大,无人教授他为人处世之道,是以对世事懵懂无知,不然也不会由着父亲将白玉镇纸拿走。老太爷与他商量,却还是等于自说自话。

祖孙俩讨论过一阵,没有拿出一个章程,老太爷只得推说先看看,待晚上自个细想。

江白圭走后,桅子却有些累,躺在床上不多时就睡着。半梦半醒之间,她感觉床前好似有人在看她,她初时以为是江白圭回来,就不理会,转过身去继续睡。但方转过身,她又觉的不对,这人身上有一股似有似无的香气,绝不是江白圭身上所有的。迷糊间想通这一层,她惊出一身汗,慌忙转身看究竟,却见江大人正笑吟吟的望着她。

江夫人接住欲起身行礼的桅子:“我听夏欢说你睡着,就没让她叫你。”又转头吩咐金妈妈,“去请徐大夫来。”

桅子尴尬的拢了一下头发,在江夫人跟前,她倒不好意思装病,道:“夫人,我自个的身子自己知道,无需请大夫来。”

江夫人不知她装病,只当她心疼钱不愿请大夫,就道:“说胡话呢,有病自然得请大夫来瞧!”说话间,门外响起脚步声,江夫人亲自起身放下床幔,才转身去招呼徐大夫。

徐大夫捻须诊过脉,道:“恭喜夫人,恭喜少奶奶,是喜脉。”

此言一出,除过桅子,房中众人面上俱是欢喜。桅子听得徐大夫说自个怀孕,对这个传闻中江陵城最好的大夫的医术很不以为然她早上月事才至,怎会有孕?只是此话她却不好当着徐大夫明说,只道:“徐大夫可有诊清楚?”

徐大夫听出桅子话中的质疑,心中有些许不快,转头与江夫人道:“只是少奶奶脉象不稳,有滑胎的迹象,若不下细保胎,只怕。。。。。。”

桅子教徐大夫说的疑感起来,在心中默默算了算,她的月事一向准时,这次却迟了近十天;且早上也只看见一点血迹,当时以为是月事,这时想来,却又不像。。。。。。难不曾真的有孕?她轻轻的抚了一下腹部,待想起徐大夫说的有滑胎迹象,她方才冒出的一点喜悦之情慢慢消散,一颗心直往下沉。

倒是旁边的江夫人,叫徐大夫这句话吓的险些站立不稳。近来家中诸事不顺,她心如死灰,待听到桅子有孕,她比任何人都激动,她想,家中总还有件可以期盼之事。是以听到徐大夫说有滑胎迹象,她受的打击,却比任何人都大。

徐大夫捻须道:“江夫人与少奶奶莫急,吃过两贴药,再静心休养十来日,并无大碍。”

江夫人回过神来,忙道:“金妈妈,快请徐大夫去厅中写方子。”

待徐大夫去了,桅子方道:“夫人,咱们再请一个大夫来罢。”

她到底还是不信自己有孕,想再请一个大夫来确诊,而江夫人却是想多请个大夫来,就多一分保胎的希望,听栀子的话,点头道:“东街口有个方大夫,最是擅长妇科,再请他来看看最好。”说罢,吩咐夏欢叫端砚去请。

不多时,方大夫就随端砚来了,诊过脉,也说有孕,留下两贴保胎的方子便去了。江夫人送走方大夫,暂时丢开教训江老爷的念头,端起当家主母的身份,使人去各院报喜,又安排很是有经验的杨妈妈贴身服侍桅子。

待确认自己有孕,桅子如同吃过怪味汤一般,时甜时苦时涩时忧,只是想到下体出血,担忧更多于欢喜。

江白圭从颐养居出来,碰上报喜的端砚。听得桅子有孕,咧着大嘴愣了好半日,方才反应过来,礼节惧丢在一边,一路蹦跶着赶回静心居。进门就搂着桅手不肯松手,道:“娘子,我要当爹了。”

杨妈妈看两人有贴心话要讲,忙拉走夏欢,出门时顺手将门闭上。

桅子推开他,眉头紧蹙,道:“大夫说有些不好。”

江白圭怕压着她,手臂松了松,又在她脸上嘟了嘟:“徐大夫与方大夫都肯留下方子,就定然无碍,你无须太担心,好好养着,好生个大胖小子与我。”

桅子想自个身下确实再没出血,稍微安心了些,嗔道:“自个都还是孩子,就想着当爹!”

江白圭呵呵傻乐,道:“别人尚可讲这话,娘子却不能。我若是孩子,那我们的孩儿从何而来?”

桅子瞪了他一眼,自个却是笑了。笑过,她才察觉江白圭面上虽挂着笑,但眉头却皱着,似有心事一般,就道:“方才老太爷叫你是有何事?”

江白圭想了想,就将江老爷当白玉镇纸惹的麻烦讲了一次。

桅子听罢,恨极江老爷,道:“得赶紧取银子赎回来才是。”

江白圭叹道:“当的是死当,如何赎得回来?”

桅子道:“丁县令却也不是没有顾忌。咱们先放出风声去,只说家中遭了贼,丢了一票王妃赏赐的东西。待满城都知晓了,方才去衙门报失。有官府印信的失物单子在手,白玉镇纸就成了贼赃,丁县令怎好拿出来发难?想来老太爷在辽王府还有故旧,老王妃那边,也请人将失窃之事当作闲话在老王妃跟前提一提,老王妃心中有数,到时就是闹起来,也不会过分怪责,说不得还能帮咱家说话。”

江白圭迟疑道:“这主意好是好,只是当铺大朝奉识得父亲,知是父亲拿去当的?咱们怎好说是丢了?”

桅子笑道:“丁县令凭甚发难,还不是靠官字两个口,任由他乱泼脏水?他能这般,我们如何不能?且说了,咱们光将失窃之事传的江陵人人皆知,那大朝奉到时出来作证,怎会有人相信?”

若是从前,桅子也不敢出主意让丁县令吃哑巴亏,但现在江白圭是举人,又极得知府李大人赏识,她知丁县令定然会有顾忌一二,这才出得这主意。

江白圭被桅子说动,扶栀子躺下,自去寻老太爷讲了桅子出的主意。老太爷听罢,拍手称好:“不愧多读几日圣贤书,到底比我先想出主意!”

江白圭面上一红,道:“这却是桅子想出的。”

老太爷已知桅子有孕之事,又听说这主意是栀子想出的,只恨不能捧着桅子,抚须连连颔首,道:“却没想到,我无意中竟寻了一块宝来家。”又与江白圭道,“以后你行事,多听听你媳妇的主意。”

江白圭心中郁闷,自个好歹也是举人,如何能听娘子之命行事?但祖父之命却不能违背,只闷声应下,待回到静心居,他想起自己就要当爹,复又欢喜起来。

老太爷去了外患,安心坐在厅中吃茶。抬头见老夫人进来,沉声道:“孙媳有孕,你竟还送人去与她添堵!若是我重孙保不住,看我如何收拾你!”

老夫人方才听云嫂子说有滑胎之像,早悔的捶胸顿足,但进门就听老太爷训斥,面上有些挂不住,辩道:“我本是好意,哪曾想到她自个身子弱,怀的不稳?如今她怀着身子,无法照顾白圭,不如就让白圭将那翠云收了吧。”

老太爷看她毫无悔意,自个却是悔不当初。他在王府当差,见惯王府中使女油滑世故,心中不喜,就自己做主娶了小家小户的油坊西施做妻。早年除了惯着儿子,其他诸事都还进退有度,但孙子中举这一二年,她竟像被猪油蒙心一般,越发糊涂起来。若是娶了王府使女为妻,儿子应该不至于这般罢?

犹豫了一下,老大爷道:“你也学你娘家嫂子那般罢,在祠堂外盖一间佛室,每日礼佛诵经,等闲不准出来。”

老夫人闻言,犹如被雷击中似的,浑身冒着的都是火,壮着胆子责问:“你这是要将我禁在屋中?!”看老太爷点头,真个慌了神,哭喊起来,“我嫁与你三十多年,没有功劳也有劳,你怎能这般待我。”

老太爷见她哭闹,站起身走到门边,唤来云嫂子,道:“扶着老夫人去祠堂。”

云嫂子愣了愣,看老太爷瞪她,赶紧驾着老夫人去了。老太爷又去杂物房寻来一根捆狗的铁链,缚在江老爷住的偏院门上,一把大锁将江老爷并清影翠香三个锁在院中。将钥匙拿去与江夫人,道:“这钥匙你揣着,白圭得官之前,休要放那不孝子出门来惹事。”

江夫人一颗心都在桅子的肚子上,根本不愿再提江老爷,袖起钥匙,当着老太爷的面命人将门房的箱笼搬回房中。

禁了老夫人,锁了儿子,老太爷心中却堵的慌,叹道:也不知上辈子做了什么孽,竟摊上这样一个不孝子!

却说江老爷,好事做得正当时,被江夫人兜头一阵乱打,受了惊吓,腰间那物事直通通的立在那里软不下来。初时他不以为意,只当自个本事了得。待被老太爷唤去责骂之后回屋,那物事还立着,他很是诧异,拉过清影又做起好事来。可直到他手耙脚软,那物事只是昂首挺立,丝毫没有低头的迹象,他这才慌了神,罩一件长衫就想去看大夫。但院门早被老太爷锁上,任由他在院中喊破喉咙,都无人理会他。他无法,只得再回房拉着翠香清影两个行好事。

过了两三日,三人都如同死狗一般瘫在床上,可那物事依旧挺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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