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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男财女-第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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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涂妈妈和金宝的住处,偏家中只有两间空屋子,这些烦心事涌入脑中,她只得将生孩子之事搁在一边,又唤来尹长福家的,让她想法子。

尹长福家的问:“少奶奶,尹强两口子住几日就要回去罢?”

栀子想了想,道:“本想明日就与车夫一道打发回去,但老太爷老夫人只怕也想晓得雅姑奶奶出嫁的情形,不如就让他们留一月,待雅姑奶奶成亲后再回去。”

尹长福家的笑道:“还有两间房,一间给舅少爷住,一间堆放雅姑奶奶的嫁妆,再在房中留出一块地儿,支一张床让涂妈妈委屈几日,奴婢家与赵大元家占了两间房,腾挪一下,男女各占一间,勉强能安顿下,只是几个车夫实在没地儿让他们住。”

栀子道:“今日寻一间客栈让他们住一晚,明日只留下一辆马车,载尹强两口子回去,其余的发了赏钱让他们明日就走。”

尹长福家的领了命,自去安排。

栀子还不曾喘口气,涂妈妈又来了,进了门就道:“大姑奶奶,奴婢还是在小少爷房中摆一个矮塌罢,小少爷爱踢被子,奴蜱在房里,听见动静好起身帮他盖,免得无人察觉他着了凉。”顿了顿,她又道,“雅姑奶奶的那些箱笼里装的都是贵重物件儿,房门日日都要上锁,奴婢住在房中不时开门,也不方便。”

栀子方才脑中总想着“纳妾”两字,分配房间并未多杨,徐妈妈一说,她才觉出不妥。那些物件儿江雅看的比命还重,若是真丢一件,涂妈妈浑身是嘴都说不请了。

她忙应了,听院中传来金宝高声唤“大姐夫”的声音,与涂妈妈走到出门去。涂妈妈上前与江白圭磕头,她走了两步,不由得想,再次怀孕,还是女儿。他还会拒绝家中长辈的好意,拦着让纳妾么?她停住脚步,静静的望着与金宝玩笑的江白圭。

金宝原先不懂事,并不觉的这个大姐夫有何不同,但跟先生读了半年书,听得最多的就是先生夸赞江白圭,小小的心中,就对这十大姐夫生出无尽的崇拜之意,非要跟涂妈妈来成都府,见到江白丰,可比见到栀子热情多了,冒出满口的之乎者也与江白圭讨论起学问来。  只是他的学问,在江白圭看未,实在不值一提。

金妈妈怕金宝惹得江白圭生烦,恰巧听到巧巧依依呀呀的声音,称巧巧想念这个小舅舅,才将金宝哄走了。

江白圭,目光越过蹦跳离开的金宝,冲栀子挤了挤眼,走到近前,取笑道:“见到弟弟,没哭鼻子罢?”

栀子不答,定定的着着他,初时江白圭还觉甜蜜,被看的久了,心生纳闷,不免怀疑自己脸上沾着脏东西,使手去摸了一把,没见手上有异物,嘀咕道:“娘子,为夫的脸上可是长了花?”

栀子一把将他拽入房中,不等江白圭反应过来,她已完成关门上闩的动作。开始解江白圭腰间的盘扣。江白圭很快反应过来栀子想做什么,这可是栀子少有的主动!他抽高手臂,积极配合栀子的动作,然,栀子的指尖触及之处,酥麻感让他战栗,浑身如同着了火般燃烧起来,血液全涌向一处,他实在等不及栀子一颗一颗解开盘扣,拦腰抱起栀子,几步走至屏风后,将栀子丢入床上,三两下将栀子剥干净,再褪下自己官袍下的长裤,抱着栀子动作起来。

事毕,江白圭搂着脸上红晕还未褪尽的栀子,附在栀子耳边轻声道:“娘子,明日我还要享受今日的待遇。”

栀子毫不犹豫的点头:“好,以后每日我都给你这待遇。 ”

江白圭顿了一下,他没想到栀子会答应,一次可以理解为她心血来潮,两次可解释为她近几日心情不错,若是每日都这样,肯定是她心中有事!他将栀子的脸扳向自己,果然见她眉头皱成一团,他替她抚平,想起突然到来的金宝,不安的问:“娘子,可是家中有事?”

栀子直视着他的眼睛,问:“听说,老太爷让你纳妾?”

江白圭总算弄明白栀子反常的原因,原是胡思乱想,他恩忍着笑点了点头。

栀子呼吸急促起来,“腾”的一下坐起身,咬着牙道:“你莫忘了,你有克妻之名,看谁敢给你做妾!”

江白圭还真的差点忘了,想起走到哪里都招人指点到的情形,他心中只有对她的感激,不忍再逗她,低下头去。

他的不语,看在栀子的眼中,就是动了纳妾的心思,这样一想,他往日玩笑着说的“齐人之福”也成了真心话,她眼中的泪忍不住就掉了下来:“你曾经说过,一辈子不纳妾!你真要纳妾,先写休书与我!不对,先与我和离!”

在二奶三奶合法化的大齐,栀子晓得她这番话实在不合女子“贤惠”的标难,往日她都是暗示不按受纳妾,但她今日打定主意要将话挑明!

栀子无声哭泣,让江白圭慌了神,忙跟着坐起身,提手去揽她,解释道:“娘子,我只是想逗一逗你,你怎么当了真,祖父那么喜欢你。怎么会让我纳妾?”

栀子只是不信:“休要哄我,在老太爷心中,我怎么可能江家的香火重要?”

江白圭失笑道:“香火?你我都年轻,再生几个都没问题,祖父怎可能要为这个逼迫我纳妾?你莫要胡思乱想。”

栀子怔了怔,江白圭目光坦诚,实在不像说谎,难不成是涂妈妈哄如她?涂妈妈肯定不会,肯定是齐嫂子想讨要银钱,故意胡说八道!

这个齐嫂子,不但让她丢脸,还害得涂妈妈白跑了这一千里的路!栀子恨的差点将嘴唇咬破。

好一时,她才拭干眼泪,声音如蚊子般嗡嗡,“再过一个月,等巧巧过了周岁,我就给她掐了奶,咱们再要一个孩子罢。”

老太爷的家书中,的确催促过江白圭多生几个孩子,但栀子不放在心上,他干着急也无用,听栀子主动提起,喜得直点头,口中连声称好。言罢,又附在栀子身上,亲热起来。

两人折腾一番,开门出来.天已黑定,早过了往日摆饭的时间,她一心虚,怕旁人着出来,忙走去厨房吩咐摆饭。

涂妈妈是过未人,只需一眼.就晓得方才房中发生了什么事,但见江白圭与栀子二人感情如此好,她为时悬着的心放下一半,欢喜的跟着栀子张罗。

就是江雅,也瞧出一两分,她在喜在即,再无从前的幽怨,暧昧不明的朝栀子露了个笑脸。

栀子心情愉悦,接下来的几日,任劳任怨的替江雅操特婚事。江雅嫁与蒋刑庁做填房,蒋刑庁还要顾及过世不过三个月的韦氏夫人,二人的婚事,一切从简,栀子倒省了不少事。

到了正日子,一乘花轿将江雅抬入了隔着一个衙门刑厅府,江雅与栀子又多了一重关系——同僚夫人。

临出门,江雅送了栀子一套头面首饰并衣箱衣料,感激栀子没有拦阻她再嫁。

江雅难得大方一回,栀子正高兴,突然听到江雅的话,撇了撇嘴角,自嘲道:“原来雅姑奶奶从未相信过我的话。”

江雅只是笑,并未解释。

第一百三十七章 教唆



江雅回门,栀子摆了两桌席面,一桌设在外愿,江白圭陪着傅刑庁吃酒,一桌设在内院,江雅栀子金宝并蒋家的孩子一桌。

金宝高了一个辈分,但实际与蒋三娘子同岁,一餐饭的功夫,四人已是玩的极熟,饭毕,金宝请四人去自己房中玩耍。

江雅同栀子在房中一面做针线一面闲话,就听见金宝惨叫一声,紧接着便是蒋三娘子的哭闹声,两人对视一眼,慌忙起身去金宝房中。

到时,只见金宝衣衫前襟湿透,紧贴在身上,正咬着牙瞪蒋三娘子,而蒋三娘子衣襟上也是濡湿一片,见有人来,原本的抽泣变成失声痛哭。十一岁的蒋大少爷则捏着拳头,一言不发的坐在一旁,七岁的蒋二少爷却低着头,双手不安的绞着衣襟。

小孩子打个架吵个嘴,本没甚么,可今日却是江雅回门的日子,一个处置不好,蒋刑庁心中难免心生芥蒂,栀子拉过哭的最厉害的蒋三娘子,替她揩干眼泪,安抚道:“咱不哭,不哭,来,告诉舅母,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江雅也走过去搅着蒋三娘子低声安慰。

蒋三娘子顿时气壮,伸手指着金宝,扁着嘴道:“他拿茶水泼我。”

她还欲再讲,金宝已是跳了起来,指着自己的脸气道:“她撒谎,明明是她拿滚烫的茶水泼的我,她自己身上的是泼我时不小心溅上的!”

栀子这才看清楚,金宝左脸上的那抹微红,不是因生气涨红的,而是被烫红的,一个只溅湿衣襟,一个左脸被烫伤,孰是孰非,栀子心中明了,不过此时她顾不得计较,唤来夏欢,让她赶紧打冷水来给金宝敷面,又让尹长福去请大夫。

蒋三娘子一直拽着栀子不肯撒手,满面委屈的道:“舅母,你要为我作主,是他泼我,是他泼我!”

此时此景,江雅熟悉不过,她捏着蒋三娘子的手,示意她不要再说,安抚好蒋三娘子,回头与栀子道:“弟妹,你照顾舅少爷,我领三娘子回家去换衣服,免得着凉。”

没问出缘由,就这样让江雅将蒋三娘子领回去,蒋刑庁必定认为自家闺女被金宝欺负了,栀子正色道:“三娘子衣衫湿着,就这样走出去到底不好看,不如让她的奶娘回去取衣衫,换了再回去。”

江雅略微忧郁一下,点头应下,吩咐三娘子的奶娘回去取衣衫。

被冷帕子敷了一阵,金宝脸上的红色褪了许多,栀子见不甚严重,松了一口气,环视一圈,将目光落在蒋大少爷的脸上,问:“大少爷,不算辈分,只看年纪,你比他二人年长,你来说说,方才是怎么一回事?别担心,若是金宝的错,我一定让他给三娘子赔罪。”

蒋大少爷松开拳头,看来金宝一眼,缓缓道:“我们几人在房中对对子,金宝舅舅对不出,妹妹催促了一句,他反手端起手边的茶水就泼在了妹妹身上,妹妹年纪小不懂事,不待我与二弟反应,也泼了金宝舅舅一脸。舅母别生气,想来金宝舅舅也是一时情急,才泼的茶。”

金宝目瞪口呆,好一时,嚷道:“你胡说!是三娘子泼的我!”

江雅见状,笑着圆场:“都有错处,今日互相认个错,就算了罢。”

栀子没再问一直低头拽衣角的蒋二少爷,蒋二少爷是夏姨娘所生,在嫡出的蒋大少爷跟前,他肯定不敢多话,栀子晓得,就是问,她甚么也问不出,望着双眼泛红的金宝,她实在不想这事糊里糊涂就算了,转身问夏欢:“方才谁在房中伺候茶水?”

夏欢答道:“是涂妈妈,不过几个少爷要吃油果子,涂妈妈上外院吩咐人买去了,对了,还有蒋三娘子的奶娘在。”

涂妈妈到现在还未回转,蒋三娘子的奶娘肯定也不会讲真话,栀子笑道,今日这个事情是说不清楚了。 

正为难,尹长福领着大夫匆匆而来,蒋三娘子的奶娘也抱着一个包袱回转,栀子留下大夫看金宝的伤势,亲自领蒋三娘子去自己房中换衣服。

蒋三娘子别扭,非让江雅同去,栀子本就不喜欢这个刁蛮的小姑娘,乐得清闲,只派夏欢跟去听吩咐。

大夫验过伤势,只说无碍,留下几贴烫伤膏药便辞了去。

江雅留夏欢杨桃在门外,掩上门,沉声斥责蒋三娘子:“你若再刁蛮无理,我便将你今日行事说与你父亲知晓,看他不禁你的足!”

将三娘子只见过和颜悦色的江雅,陡然见她沉脸,一时受不了,嚷道:“我就看不惯他,每次哥哥答不上来,他都一脸得意!母亲不是教过我们么,说不喜欢的人,我们可以泼滚水烫他,可以往他饭中搁沙子,然后抵死不承认就好……”

江雅听她越讲越大声,吓得脸都白了,慌忙去捂蒋三娘子的嘴,小声道:“我只说对坏人可以如此,兰家舅舅又不是坏人。”

蒋三娘子道:“他就是坏人!”

江雅怕她再讲,赶紧拿买头华的事去引蒋三娘子,蒋三娘子才慢慢忘了方才的话。替蒋三娘子还好衣衫,她叫夏欢进来,从袖袋中取出两个银锭子,笑道:“你今日也辛苦了,拿去买花戴罢。”顿了顿,又道,“小孩子的话,都是瞎话,你听了就听了,莫要与人提起,免得引人误会。”

夏欢讲银子袖起,笑着道了谢,称甚么也未听见,转身,就去寻栀子,讲方才在门外听来的话与栀子讲了,道:“少奶奶,今日的事,与韦四娘子被滚水泼如出一辙,奴婢原本就觉得奇怪,韦四娘子对六岁的亲外甥女怎会下的去手,现在想想,只怕是蒋三娘子故意冤枉她的罢。”

栀子听过,也是怔愣了许久,她没想到,江雅为了能嫁入蒋家,会去挑拨蒋家三个孩子与韦四娘子为敌。

夏欢颦眉:“少奶奶,奴婢越想越觉得夏姨娘推蒋夫人落井的事情蹊跷,该不会是……”她抬眼看着栀子,一张脸泛白,“奴婢这就去猪肉铺子寻小园问个明白。”

栀子没拦她,她也想弄明白,蒋刑庁夫人的死是不是与江雅有关。

夏欢走了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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