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那边王春花想要谋害金宝儿,梅寿园内,安容安静的跪着,说实话,还是有一点儿忐忑的。
万一老夫人见金宝儿与亲近,她心里一个不爽,安自己一个诱骗金宝儿之罪,毒打自己一顿,那可就惨了啊。
“喵呜”,金宝儿适时的轻唤了一声,头在老夫人怀里蹭了蹭,口中发出撒娇的呜咽之声。
“乖宝贝儿。”老夫人面色一松,慈爱的抚着金宝儿的脑袋。
金妈妈是个人精,见此,忙在一旁说道,“老夫人,四小姐说得没错儿,金宝儿可非一般的猫儿,它可是有灵性的,谁好谁歹,它清楚着呢。不然,它为何从不伤我们梅寿园的人儿。”
安容对于金妈妈的帮助是感激的。
“是啊,老夫人,金宝儿如此有灵性,容儿就算有那豹子胆想用法子骗它,它也不会受骗啊。它要是受骗的话,就不是金宝儿啦。”安容再度拍着马屁。
唉,这老太太可真是小心眼儿,就连抱一下金宝儿,都如此的计较,那要是她知道金宝儿已经认了自己做主人,那岂不是要将自己给捏死。
她打了个寒颤,孤独的老太太好可怕啊!
不过呢,这番话虽然是拍马屁,却也让老夫人不好再说什么。
她要是否认,那岂不是说明金宝儿没灵性,她视它为心肝,自然希望别人将它捧得高高的,哪儿能自己去将它向地下睬啊!
“好了,起来吧,这张小嘴儿倒挺会说的。看在你在帮我寻回金宝儿的份上,我就不再追究你的错处了。不过,往后,离金宝儿远一点儿。”老夫人挑了挑眉头说道,语气虽淡,却有着威严自然散发,令人不敢忽视她的话。
“多谢老夫人夸赞,容儿说得都是实话,往后定会离金宝儿远点儿。”安容暗松一口气,站了起来。
“金妈妈,送四小姐回去吧。”老夫人摆摆手,闹腾了一夜,她也乏了。
“是,老夫人您歇息吧,容儿告退。”安容又恭敬的行了礼。
她和金宝儿交流了一下,若她需要帮忙时,只要凝神冥想,它就会来找她的,它能感应到。
金妈妈送她出门口时,她适时的说道,“金妈妈,方才多谢了,您的恩情,容儿会永远铭记的。”
“四小姐,不敢当这个谢字,说到底,还是四小姐您帮了我们。要不是您将金宝儿寻着送过来,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儿呢。”金妈妈忙说道,虽是客气话,却也是事实。
安容又笑着与她说了几句客气话,这才回了自己的小破院子。
正准备进院子时在,发现有些不对劲儿,房门为何会是大开的,临走时明明将它给关好了,而且屋内隐隐有火光在闪动。
她心一提,本能的掏出金面男子送得那把削铁如泥的匕首,紧握在手中。
四周瞧了瞧,没有发现有其他的什么人,轻手轻脚的猫着腰向窗户下面走去。
透过窗户,果然发现有一个黑衣人手里拿着火折子正在屋里四处乱翻,看样子正在寻找什么东西。
“真晦气,怎么什么都没有。”黑衣人低声嘟哝了一句,并将手里一件衣服恨恨的丢在地上,然后走出了屋子。
安容眉头蹙起,躲在屋角,看着黑衣人离开了院子,她悄悄跟了上去。
黑衣人并不会功夫,他用走的,笔直向厨房的方向走去。
安容瞬间明白了什么,但为了证实自己的猜测,还是跟了上去。
黑衣人并未进院子,而是走到院前一棵粗大的槐树下,刚走近,一个人影从树后走了出来。
安容仔细一瞧,正是陈嬷嬷,果然是她,恐怕她是冲着那两本账册去的吧。只可惜,账册放在一个谁也拿不到的地方。
走近了一点儿,陈嬷嬷与黑衣人的对话传了过来。
“你可真笨,让你找个东西都找不着,那样一间破屋子,怎会找不到呢?”陈嬷嬷怒道。
“真的没有啊,我已经找得很仔细。”黑衣人替自己辩解。
“好了好了,你走吧,无用的废物。”陈嬷嬷无奈的摆手让黑衣人离开了。
黑衣人道了是后,赶紧离开。
陈嬷嬷十分懊恼的叹着气,准备回院子里去休息,突然身前又多了一道黑影。
“你又回来做什么,还不赶紧走,要是让别人看见了可不好。”陈嬷嬷以为是之前的黑衣人,忙催道。
“陈管事,这深更半夜的,你不睡觉,跑来这儿做什么?莫不是在约会情郎?”安容笑吟吟的声音突然脆生生的响起。
可这声音听在陈嬷嬷的耳中,那可真是犹如听到鬼嚎。
“四小姐,好巧,您别开玩笑,我在巡夜呢。”陈嬷嬷的声音有些哆嗦。
巡夜?还真会找借口。
“唉,是真的好巧,刚刚我有事出去了一下,回来后发现屋里进了贼,前两天你还我的一百两银票不见了。我跟着贼追来这儿,却正好瞧见了陈嬷嬷你。陈嬷嬷,将银票给我吧,我可以既往不咎的。”安容口中的话儿说得云淡风轻。
她一手拿着寒冰匕首,一手拿着一块石头,正在像削土豆皮一样的削着石头。
一块拳头大的石头瞬间全成了石片,落在陈嬷嬷的脚边。
第23章:第一次给了她
陈嬷嬷看到那些石头碎片,仿佛见到自己身上的肉被剐的模样,吓得随腿抖了下。
“四小姐,您……您别开玩笑了,奴婢一直在这儿,根本没去其他地方。”陈嬷嬷忙替自己辩解着。
同时她心里在暗骂着,该死的陈三儿,竟然将银票顺走了,也不告诉我一声,回头看我怎么找你算账。
她话音刚落,只觉得脖子上顿时寒意逼人。
安容阴恻恻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陈管事,少废话,快将我的东西还给我,不然,休怪刀子不长眼啊。”
陈嬷嬷被寒冰匕首上的寒气冻得哆嗦了一下,同时又想到前两天受得那份活罪,知道安容是真的会对自己下毒手的。
可是让她拿银票,那无异于是割她的肉啊。
“四小姐,老奴真的没去过您的房间,既然您的银票丢了,老奴这儿还有十两,您拿去先零用着好不。”陈管事在怀里掏了个半天,才掏出一张十两的银票来,递向安容,可怜巴巴的说道。
安容冷笑,“陈管事,你从我们安家得到的好处,不下几千两吧,那账册上可是记得明白着呢。”
提到账册,陈嬷嬷萎了,又改成袖笼里去掏,慢吞吞的,苦着脸道,“四小姐,您真是冤枉了老奴,哪儿有那些啊,早就花光了。”
“拿来,磨蹭什么。”安容才不理会她的假话,一把将她袖笼中的银票都拿了出来。
就着月光看了下,虽然张数多,但都是十两二十两一张的,加一起也只有两百来两。
安容将银票塞进自己的袖笼里,冷声说道,“陈管事,我再警告你一次,这是最后一次你冒犯我。这种事再发生下次,我会让你生不如死的,相信我,我折磨人的法子很多的。还有,你别打账册的主意,我保证你找一辈子都不会找到的,你要是再不安份,我会让账册出现在老爷的桌上。”
“四小姐,老奴不敢,老奴不敢。”陈嬷嬷忙应,腿打着哆嗦。
安容想到玄冰匕首另一个作用,嘴角扬了扬,正好有现成的人可以试试效果。
用手捂住陈嬷嬷的嘴,在她惊恐万分的时候,手下轻轻一动,她的脖子上多了一道血印。
瞬间,安容就感觉到了陈嬷嬷的身体冰得厉害。
不到片刻功夫,陈嬷嬷就如同一尊雕像立在那儿,除了眼珠子能动,其他地方都硬梆梆的。
看着手中泛着幽冷光芒的玄冰匕首,安容扬着唇角笑了,这的确是个好东西啊。
这陈老贼可真幸运,玄冰匕首的第一次竟然给了她,唉,暴殄天物啊!
陈嬷嬷那充满了死意的眸子,看得出她内心的惊惧和害怕,她不知道眼下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她会动不了,而且快要冻死了。
她现在后悔无比,不该去惹安容这个活阎罗,往后还是离她远点儿吧!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的功夫,陈嬷嬷的身体才恢复了原状,她一下子倒在地上,手脚被冻得太久,根本无法行动自如。
“陈管事,方才的滋味好受嘛,以后老实点儿,下次可不是这样喽,白白!”安容用玄冰匕首在她脸上拍了拍,然后背着小手回屋了。
安容却不知道梅寿园此时又起了风波。
寻金宝儿的丫环下人们得知了金宝儿回来的消息,陆续回了梅寿园,还有一拔人未归。
“不好了,不好了,金妈妈,出大事儿了。”金妈妈刚伺候老夫人睡下,就听到外面传来丫环梅红的哭喊声。
声音里有着绝望。
“怎么回事?”老夫人不悦的蹙眉问道。
“老夫人,您别急啊,我去看看。”金妈妈忙转身出了屋子,见到哭得梨花带雨的梅红,拉了她去外屋,冷声喝道,“梅红,大半夜的瞎咋呼啥,老夫人刚歇下,什么事,快说。”
“金妈妈,金宝儿出事了。”梅红软软的跪在了金妈妈的面前。
金妈妈不解道,“金宝儿不是回来了嘛,出什么事儿?”自己出来之前,它还在老夫人屋子里呢。
“什么,金宝儿回来了?”这下轮到梅红不解了,赶紧抹了把眼泪,眸子里重新燃起了希望了光芒。
但是金妈妈并不就此放过,沉着脸道,“到底怎么回事,仔细说说。”
梅红点点头,忙说了事情经过。
原来她们一拔人在后花园的地方听到有猫叫声,忙奔了过去,见到吴妈妈带着人已经在那儿,并亲眼看到吴妈妈手下两个婆子去逮一只猫。
不知道是什么原因,那只猫儿不但没逮住,反而掉进了养了锦鲤的水池中,惨叫了几声后,很快溺亡。
因天色的缘故,梅红她们也没看清那只猫儿是不是金宝儿,只是看着外形像,就匆匆跑回来报信儿了。
“好,知道了,你下去吧。”金妈妈面沉如水,挥手让梅红退了下去。
老夫人在里面未睡,让人唤了金妈妈进去,问了事情经过。
金妈妈如实说了,老夫人周身散发着冰凉的寒气。
她自然不相信吴妈妈会那样好心来帮忙寻找金宝儿。
“看来这人老了,还不能光缩在壳里,是时候出来动动了。”老夫人寒着眸子说道。
“老夫人,时辰不早了,您先歇下吧,有事儿咱们明儿再说吧,又不急这一会儿功夫。”金妈妈安慰道。
老夫人点点头,是啊,有些事是不能操之过急的,她看了看睡得正熟的金宝儿,心又踏实了,这才躺下睡了。
安容睡到自然醒,没人来喊她起来干活,要是以前,几个时辰之前就会将她从被窝里拖起来。
不过,她洗漱之后依然去了厨房,反正也没什么事儿,去厨房混混时间也不错的,而且也只有去那儿,才能寻到出门的机会。
因为得罪了黄勤寿,已经窝要府里好几天没出门了,再不出去逛逛,会生霉的。
进了厨房的院子,陈嬷嬷眼尖,见到安容,眸子闪过惧意,但还是小心翼翼的迎了上来,笑得一脸褶子,“四小姐,来啦,厨房里油味儿重,您就来这儿歇着吧,茶都给您沏好了。”
陈嬷嬷将安容迎到院子里一间干净整洁的屋子,并亲手递上了香茶,这是陈嬷嬷平日里办公的地方。
安容也不客气,大剌剌的坐下,端起茶杯闻闻,嗯,新沏的碧螺春,还真是香啊。
“陈管事,你突然待我这般好,我好怕哟,万一你要是在这茶里下了毒,那我岂不是嗝屁了嘛。”安容半天玩笑半认真的说道。
陈嬷嬷面色讪讪的,还真有这想法,心思被戳穿,自然尴尬。
“四小姐,您又说笑啦,就是借老奴一百个胆子,也不敢做这种事儿。往后,老奴还得靠四小姐多多栽培呢。”
陈嬷嬷拍马屁讨好着。
“最好别做这种事儿,不然,后果是你不能想像的。”安容笑眯眯的说道,并轻抿了一口茶,很是悠闲自在。
“不敢不敢。”陈嬷嬷弯腰应着,并抹了把额上的汗。
安容不想与她多啰嗦,只是吩咐道,“陈管事,寒公子的饭菜,等会儿我去送吧。”
“是。”陈嬷嬷不也有异议。
安容挥挥手,陈嬷嬷赶紧低腰离开了屋子。
提前吃过早饭后,安容拎着食盒再次来到寒子墨的墨园。
寒子墨站在月季园中赏花,依然白衣胜雪,墨发在晨风中轻扬,洒下的阳光将他镀上了一层金色的光泽,如梦如幻,不似凡间人。
美男赏花图,可真是养眼啊,安容不禁多看了几眼。
寒子墨不经意的扭头看向安容这边,轻弯唇角,漾出一抹笑容。
饶是安容脸皮厚,见到这般倾城的美男笑容,也不禁微红了脸,忙别过脸,进了屋子去布菜。
寒子墨在寒冰的伺候下净了手,坐在桌前准备吃饭。
“寒公子,您的药。”安容将药放在寒子墨的面前,有了前车之鉴,这次没有再傻乎乎的劝他喝药,只是静静的立在一旁,垂头看着脚尖。
上次的事,现在想想还是有些糗,没想到美男原来还会捉弄人的,真是可恶。
“容儿姑娘,上次的蜜饯还有吗?”就在她暗暗恼着寒子墨时,他温润的声音响起。
“啊,哦,还有。”安容愣了一会儿,明白过来后,装模作样的从袖笼里去拿,实则是从空间里将蜜饯给拿了出来。
“给你。”安容将剩下的都递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