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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春花冷笑道,“刘语柔,你做得那些龌龊事,我们都已经知道,你就别在那儿假正经啦。
老爷要是知道你对他耍的手段,恐怕会当场剁了你吧。
将她拉走吧,别再污了我们安家的地儿。”
婆子们拖了刘语柔离开。
她的眼里有着不甘和茫然,怎么也不知道哪儿出了问题。
更没想到她的主母梦这样快就破灭了。
兰花苑所有的丫环仆妇们也都被卖了出去。
对外则宣称,刘语柔身子不好,送去庄子上静养了。
刘语柔这根肉中刺终于解决了,等到安添富回家时,事情已成定局,吵闹也无用。
而当他知道了刘语柔狠毒的心计之后,不禁骨寒。
幸好他服用情粉的时间不长,并未入髓,经过郎中医治后,身体倒是无碍。
安容经朱玉口得知这件事的真相后,没有太多的感觉。
对于刘语柔,她没有同情。
初次见刘语柔,就觉得这女子不是什么好东西,对她可没好感。
为了争宠,竟然用上如此卑劣的手段,这心计何其毒,有这下场那也是咎由自取,怨不着谁。
三天后。是梅红和寿萍三朝回娘家的日子,她们带着杨氏兄弟俩人先回去见了父母之后,又来到安家拜见了老夫人和安容,并带了许多喜糖,分发给府里的丫环们。
所有丫环们见到梅红和寿萍,都围了过去,向她们打听婚后的生活过得怎么样。
看着梅红和寿萍俩人喜上眉梢,又看着杨氏兄弟堂堂的相貌,再次让这些小丫环嫉妒恨了一把,同时春心也荡漾了起来。
梅红和寿萍好不容易将这些小丫环们打发走。这才有机会和安容说话。
安容看着已做妇人打扮的俩人,心中是百感交集,鼻子酸酸的。竟然有种母亲看女儿回娘家的感觉。
我可能是老了,不然怎会有这样荒唐的想法。
安容暗暗想着。
‘小姐。‘梅红和寿萍俩软声唤着。
安容瞪她们,‘以后不许再唤小姐了,你们现在可是自由身啦,咱们可都一样啦。你们以后可以唤我容儿。容妹妹,美人,都行,嘻嘻。‘最后一句美人逗乐了她们俩,‘和小姐在一起就是开心。‘‘怎么,你们嫁了人不开心?对啦。他们对你们好不好,有没有欺负你们?‘安容挑了挑眉毛问道。
‘哼,有小姐您在。他们敢欺负我们,敢对我们不好嘛。小姐您放心,他们对我们很好。‘寿萍神气的撇嘴,脸上的洋溢的笑容里带着娇羞,看得出。她是开心幸福的。
‘是哟,就你厉害。要是没有小姐替咱们撑腰,咱们怎会有今天这样的好日子。‘梅红点着寿萍的额头嗔道。
‘嘻嘻。‘寿萍乐。
‘嗯,他们对你们好,我就放心啦。不过,你们俩人可别仗着势子去欺负他们呀,夫妻之间一定相互敬重,知道嘛。‘安容叮嘱着。
‘嗯嗯,我们记下了。‘梅红和寿萍忙不迭的点头。
梅红看着寿萍,忽然噗哧一声笑,面上现出红晕。
‘你笑什么,什么事让你乐成这样?‘安容好奇的问道。
寿萍也傻傻的看着梅红,不懂她为何看着自己发笑。
‘小姐,和您说件趣事呀,保你也会笑的。‘梅红捂着肚子笑。
‘噗,真的,快来说说。‘安容来了兴趣。
梅红对着安容耳边低语着,一边说还一边笑。
‘哈哈,你这丫头,我可还是未出阁的小姐呢,你怎么和我说这些。不过,寿萍,你……哈哈。‘安容听着梅红的话,也乐不可支,一边嗔怪,一边笑,好可爱的孩子哟。
原来成亲后第二天,寿萍悄悄告诉梅红,说杨学武这样大个人了,怎么还喝奶呢?
梅红不解,问明了情况后,顿时笑喷了。
原来寿萍和杨学武洞房时,他吮吸了她养了多年白白胖胖的小白兔,让她误会了。
当时她立马问杨学武,‘你……你这是干什么?‘杨学武红着脸答,‘我,我喜欢它们。‘并将嘴再次凑过去。
寿萍忙躲,‘可是这是留着给孩子喝的,你不能这样。‘杨学武可不理会这个,美滋滋的吮吸了起来。
寿萍要再推时,可身体上莫名的快感让她手软,无力去推,只得由着他了。
杨学武事后说,‘萍,你这个真好喝。‘第二天,寿萍就将这事告诉了偷偷告诉了梅红,俩人关系好,真是无话不说。
梅红当时就忍着笑,告诉她这是怎么回事。
俩人在成亲前,虽然也有婆子告诉了她们一些房中事,但没有这样具体。
而寿萍她们没伺候过成过亲的人,所以对这些闺房事知之甚少,才会闹了这样的趣事。
寿萍这才知道是在笑自己什么事,羞了个大红脸,追打起梅红来。
多做了几次后,她自然就明白了其中的乐趣,不再有那样奇怪好笑的想法。
梅红去躲。
海棠苑里笑声不断。
王春花和安红瑶也听说了安容风光梅红寿萍的事,俩人冷笑。
‘贱胚子就是贱胚子,烂泥糊不上墙,一个下贱的小丫环,用得着这样费心费神嘛,真是多此一举。‘安红瑶不屑一顾。
王春花也摇头,‘所以注定她成不了大器。‘话说到一半,忽然她想起一件事儿,感觉有些不对劲。
按理说安容也应该知道她自己手腕上有凤凰胎印啊,为什么到现在她都没说出来呢?
到底是她不知道这北屏公主的特征,还是她有自知之明主动退缩了?
前几日太过兴奋了,倒将这事给忘了。
‘母亲,你怎么了?‘安红瑶看出王春花表情不对,忙问道。
‘我在想安容为什么没说出她这胎印的事,我感觉有些不踏实。‘王春花说道。
安红瑶眉拧了拧,沉吟片刻后说道,‘母亲,您想太多,这些日子她不是一直在忙着梅红她们的婚事嘛,可能是不知道这事。这样更好,省得我们到时费口舌了。‘王春花点头,‘要真的只是这样,那就好,就怕不是这样简单啊。‘这边母女俩人在担心,梅寿园那边,安容已经坐到了老夫人身旁。
‘祖母,您看。‘安容撸了衣袖露出左手腕。
上面展翅欲飞的凤凰活灵活现,像要离开安容的身体,展翅翱翔。
老夫人则面色大变,‘凤凰胎印,这是怎么回事?‘她的声音也变了,事情忽然变得复杂起来。
第185章 曾经的痴情
老夫人立马让人喊来王春花和安添富。
王春花一进东次间,看到安容在,再看看老夫人阴郁的眼神,就猜到何事了。
她不由暗暗叫苦,这死贱人,真是会整事儿,怎么不去死啊。
贱人就是贱人,告诉你,老娘是怎么也不会让你当上那北屏公主。
北屏公主只能是我的瑶儿,我的瑶儿才是真正的北屏公主。
你安容就是一个野女人所生的杂种,连父亲是谁都不知道。
也许这贱人的父亲是一畜生!
肯定是的,不然怎会生出这种狠毒的贱人来!
王春花在心里竭尽所有难听的词汇骂着安容。
“母亲,怎么了?”安添富温声问老夫人。
“你们俩给我坐下。”老夫人沉着声音说道。
安添富也觉出了气氛有些不对来,忐忑的坐了下来。
老夫人看向安容,“容儿,去给你父亲和大夫人看看。”
“是,祖母。”安容点头应了。
她乖巧的走到安添富和王春花的身边,撸起衣袖来。
清晰逼真的凤凰胎印呈现在他们俩人眼前。
安添富脸色顿时变了变。
担心的事儿终究是发生了,不过,幸好早有了对策!
他微松一口气。
王春花这是第二次看安容手上的凤凰胎印,看得十分仔细,并在心里做着比较。
她害怕的发现,安容的凤凰胎印十分清晰自然,面安红瑶的胎印是刺上去的,随着年龄的增长,变得有一点儿模糊。
单看安红瑶的还不觉得有什么,要是将她们俩人的拉在一起做比较,谁真谁假。可能会立刻见分晓的。
所以,一定不能给她们比较的机会。
“哟,都过了这些年,容儿你这刺青还是这样好看。
看来,当年让你受了点儿苦倒没白受,呵呵。”王春花看完胎印,面色镇定的笑着说道,一点儿惊讶的表情也没有。
这下倒让安容和老夫人诧异了。
王春花和安添富俩人为何一点儿都不惊讶呢?
难道他们早就知道这事?
“王氏,你难道早就知道容儿这手腕上有胎印?”老夫人看着王春花问道。
王春花微笑着应道,“是的。老夫人,说来也怪我当年太害怕了,所以才会让容儿那样小就受了苦。
当年我将瑶儿抱回来之后。开始倒没发现,后来一次无意中逗她玩时,才发现她手腕处有这凤凰胎印,吓了我一跳。
我可还从来没见过有人身上会长凤凰的胎印,我也是心虚。担心会被老夫人您和老爷看出什么来。
正巧那年有位技艺高超的刺青大师来府上做客,于是我偷偷请了他来,将容儿的手腕上也刺了个凤凰胎印。
这样一来,到时若老爷怀疑什么时,我可以将容儿的手腕给他看,告诉他可能是遗传。
谁知道。其实是我太紧张了,这些年过去了,这件事一直没被任何人发现。
早知这样。当初我就不费这些心思,害得我当年还损失了一大笔银子呢。呵呵。”
安添富接话道,“难怪当年的刺青大师莫名的不告而别,都是你让他走的吧。”
“嗯,我怕他会说漏嘴。所以给了银子让他离开。”王春花说道。
安容看着自己手腕上的凤凰在发呆,难道事情真如王春花所说的那样吗?
若这个凤凰真的只是一个刺青。为何还能开启空间,而且为何这样的逼真?
安容知道,刺在皮肤上的印迹,会随着年龄的增长而变大。
但这种变大并不像植物生长那样自然,而是将原本的印迹撑大。
撑大的印迹看起来就没那样自然,更不可能如此清晰。
这可是十年过去了啊!
不科学啊!
但北屏公主是十五岁,可我才十四岁,这年龄又对不上,怎么回事呢?
可我又不是安家人,那我亲生的爹娘到底是谁呢?
老夫人也在沉吟,判断王春花这话的真假。
王春花见此,十分得意,看来计划进行的十分顺利。
但安添富面色却不比她轻松,有些忐忑不安,担心会出事。
“大夫人,能否让二姐过来一下,我想看看她的胎印。”安容忽然说到。
也许自己和安红瑶比较一下,看看胎印有没有什么区别,也许能看出些端倪来。
王春花眸底深处滑过紧张,忙道,“这有什么好看的,你这个和她的一模一样,你是按瑶儿的图案刺的。”
安容看向老夫人,说道,“祖母,我是在想,我这手腕上既然是十年前刺上去的,可为何到现在还会这样的清晰自然,像刚刺上去不久一样。
所以,我想看看二姐的那个,是不是比我这个更清晰好看。”
老夫人不住的颔首,说道,“对,容儿说得有道理,王氏,你去将瑶儿喊过来,和容儿的比较一下,看有何不同。
富儿,王氏,你们应该知道,这要是故意作假冒充北屏公主,那可是死罪啊。”
安添富身子一抖,面色有了动摇,嘴唇动了动,“母亲,我……”
“老夫人,这我们知道,给我们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啊。”王春花忙抢话道。
安容眉头拧了拧。
如果这件事只有王春花和安红瑶俩人掺和进来,那还无所谓,万一她们是做假欺骗,到时犯欺君的只有她们俩人,与安家其他人无关。
可到时安红瑶是要老夫人亲自送去京城,要是安红瑶出了问题,老夫人可是要担责的。
不行,不能让老夫人冒险,一定要将这事给弄清楚给再说。
说心里话,安容一点儿也不在乎什么公主的身份,但一来看不惯王春花母女的所为。二来不能害老夫人。
所以,她决定要证实王春花所说的到底是真话还是谎言。
安容站起来,对着老夫人耳语了几句。
老夫人的表情又变了几变。
安容又将一张泛黄的信纸交给老夫人来看。
看完信之后,老夫人的脸色已经阴沉了下来。
安添富和王春花不知道安容到底给老夫人说了什么看了什么,都开始紧张起来。
“王氏,你先回去,富儿你留下来。”老夫人说道。
声音有些咬牙切齿。
王春花有些不想离去,担心安添富会被老夫人一吓而说了实话。
“王氏,还不走。”老夫人冷冷的喝斥道。
王春花只得拼命的对安添富挤眼睛,这才万分不甘心的甩了袖子离开。
但她并没有离开走远。站在东次间前面徘徊。
李妈妈笑着过来赶她,“大夫人,老夫人喜欢清静。您还是离开吧,不然,老夫人要是看见了,又该恼了。”
王春花看着犹如门神一样的李妈妈,恨恨的跺脚走了。
安添富抿了抿唇。干巴巴的问老夫人,“母亲,怎么了?”
“富儿,我问你,容儿的亲生母亲到底是何方人氏?当年她为何不愿意嫁给你?”老夫人忽然问道。
安容将在王春花房间里发现那封信的事情告诉了老夫人。
方才给老夫人看的正是那封信。
老夫人当然知道朱玉当初是去找什么,才会发现这封信的。所以才会将王春花支走。
同时,此刻她特别特别的恼安添富,恼他这些年没将安容照顾好。负了别人的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