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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多会乱,万一她们要是找不到东西,又随便丢一样儿,那岂不是坏事儿。
“哼!”王春花冷哼一声。
安添富、王春花和三姨娘、安红瑶四人进屋坐下,吴妈妈和赵妈妈两人负责搜屋子,其他人留在外面。
吴妈妈和赵妈妈两人进屋后,就开始装模做样的在屋里翻腾起来。
王春花和安红瑶两人是一脸自信的看着,安添富眉头紧紧拧起。
做为安添富来说,他并不希望从安容房间里搜出东西来,不管怎么说,安容都姓安,她要真的做了这种事儿,丢得还是安家的脸面。
安容面色平静的看着吴妈妈和赵妈妈两人,不放过她们俩人的每一个动作。
屋里东西少,很快就搜完了床和柜子,自然是一无所获。
“怎么样,吴妈妈赵妈妈,搜到什么东西没?”安容双手环胸故意问道。
“里里外外,给我仔细一点儿搜,那般贵重的东西,定不会藏在如此明显的地方。”王春花瞟了一眼安容,对吴妈妈和赵妈妈俩人叮嘱着。
“是,大夫人。”吴妈妈和赵妈妈忙应了,在安容灼灼的眼神之下,她们将衣柜搬去了一边。
“老爷,大夫人,您们瞧,这墙上有一个洞。”吴妈妈惊喜的声音传过来。
“赶紧看看洞里有什么。”王春花兴奋的说道。
看着墙壁上的洞口,安容轻掩了下粉唇,垂眸微笑。
“好嘞。”吴妈妈脆声应了,然后为了讨好,率先将手伸进了那个洞里。
王春花和安添富等人都将眼睛看向吴妈妈,期待着结果。
“啊哟!”可惜,吴妈妈没有拿出让王春花狂喜的小匣子,反而一声尖叫后,迅速将手从洞里拿了出来,满脸的痛苦。
“怎么回事?”王春花脸色剧变,拍了下桌子后站起来。
“夫人,里面不知道有什么东西咬了我一口。”吴妈妈看着手上两个牙印,满脸是汗的说道,还未注意到伤口处的颜色开始泛黑。
“不好了,吴妈妈这是被蛇给咬了。”赵妈妈见了,立马惊骇的说道。
“啊,蛇!”安红瑶惊得向后面缩了缩身子。
“这怎么可能。”王春花转着眸子,小声轻喃,才不管吴妈妈的死活,也不管这蛇是从哪儿来的,指着赵妈妈道,“赵妈妈,你给我仔细的搜搜,这儿既然有洞,里面就肯定有古怪,一定要将东西搜出来。”
王春花已经有些咬牙切齿了。
赵妈妈看着那幽黑的洞口,哪儿敢将手伸进去啊,同时,她还注意到原本丢在地上的衣服和腰带也不见了,这心中有不好的预感。
“快搜啊,还愣着干什么。”王春花不淡定的喊道,要是搜不出东西来,自己岂不是白白费了这些的心思。
还有那一匣子东西可不便宜啊,要是真丢了,那还真舍不得啊。
赵妈妈咬咬牙,随后拾起地上那把破扫帚,用扫帚柄向洞里一通划拉,大惊失色道,“大夫人,洞里什么都没。”
“啊,什么?”王春花身子抖了下,眼前有些发黑,看向安容,“你……”
“大夫人,搜到了没有?”安容歪着脑袋,一脸天真的问道。
“我们走。”王春花打落门牙往肚里吞,语气再也无法像之前做戏时那般淡定从容了。
安添富瞪了王春花一眼,低声道,“胡闹。”
然后众人起身身外面走去。
“大夫人,难道就这样走了吗?方才您说得话难道忘记了吗?”安容看着众人的背影,悠悠出声提醒着。
王春花气得咬牙切齿,三姨娘立马说道,“四小姐,大夫人可是你的母亲,哪儿有长辈像晚辈赔罪的道理。”
安容站在高高的门槛上,双手环胸像个女王一样俯视着院子里的众人,说道,“三姨娘此言差矣,大夫人乃是安家的当家主母,说话一言九鼎,容儿可不想让大夫人被人说言而无信,这么多人看着呢。老爷,您说是不是?”
安添富沉了沉眸子,看着一院子的下人,闷叹一口气对王春花说道,“夫人,给她赔个礼吧。”
“什么,老爷,您让我给她赔礼?”王春花几乎不敢相信的问安添富,以为自己听错了。
安添富将眼睛看向他处,轻轻颔首。
第33章:生疑
王春花瞪着眼睛,半天未回神,以为自己听错了。
“快些。”安添富催道。
王春花如梦初醒,万分不满道,“老爷,当着这些下人的面儿,让我这做母亲的给一个庶女赔礼,你……你这让我往后怎么做人啊?”
安添富眉头拧了拧,对着王春花低语道,“夫人,说出去的话儿如同沷出去的水,当着下人的面,你岂能出尔反尔?若不赔礼,你往后何以服众?”
王春花气得胃痛肝痛全身痛,可也无奈,安添富都这样说了,只得无奈的转身,向安容扯出一个比哭还要难看的笑容来。
“容儿,今儿这事是我太过心急了,与你无关,别往心里去啊。”王春花干干的说道,然后甩着袖子,率先匆匆出了院子,眸子里闪烁着愤怒的火焰。
而吴妈妈则只觉得呼吸困难,头晕眼花,一个支撑不住,直直的倒在地上,将众人吓了一大跳。
“扶她出去。”安添富沉着脸吩咐,然后回眸看了一眼淡笑的安容,也甩着袖子离开了。
安容看着气急败坏的王春花,还有中了蛇毒的吴妈妈,心中暗爽,嘴角的笑容向上扩大。
目送着众人离开,院子周遭终于安静了下来,耳边也清静了,关好院门,进了屋子。
“小东西,今儿表现不错嘛。”安容从墙洞中将小蛇拿出来夸了一句,而后放进竹筒中,让它重新进了空间。
同时将王春花的小匣子给拿了出来,仔细看看里面到底有哪些东西。
匣子一要开,眼前顿时金光闪烁,哇噻,安容眼冒红心,嘴角流口水。
这里面不但有金锭子,各种上好的五颜六色宝石,还有一颗鸽蛋大小的夜明珠,虽然是在白天,但能看到它的周身光华流转,一看就是好东西。
这个匣子虽不大,但这里面的东西加在一起,起码值上万两银子吧。
哈哈,王春花啊王春花,真是太感谢你啦,知道姐姐穷,特意送了这些银子来给姐花啊。
好人呀,哈哈!
不过,开心之后,她也不免有些后怕,要不是彩霞事先将王春花的诡计告诉了自己,今儿这事还真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的。
下场是怎样,不用想也会知道,就算不死也会脱层皮的。
同时,她明白了王春花今儿说什么让自己去选布料,那只是个托辞罢了。
只有自己在春苑,王春花才能将自己看住,其他人才会有做案的机会啊!
王春花啊王春花,你的居心何其狠毒,等着吧!
安容又拿出了老夫人送得那盒首饰,意外发现上面是首饰,而匣子下面竟然是白花花的银锭子,共有五锭,加在一起足有百两。
看着银锭子,安容眯眸笑了笑,老夫人有心了,她知道自己身上没钱。
王春花那个匣子里的东西虽然值钱,但暂时还真不能拿出去用,那上面均有安家的名号,现在拿出去用,岂不是自寻死路,还有那些珠宝得先去变卖。
这边安容一不小心变成腰缠万贯的小财主,那边春苑里的王春花气得脸色发黑,面对安添富的斥责只能垂头。
“夫人,你一向做事都是沉稳的,今日为何如此大意。”安添富背着双手斥道。
“老爷,平日里我的东西都无事,谁料到容儿来一趟春苑,就丢了如此重要的东西,都怨我太过相信她了。”王春花抹着眼睛说道。
就算到了这个时候,她还是不忘将脏盆子向安容头上扣。
“夫人,方才分明在她那儿什么都没搜到,怎么还将这事往她身上扯。”安添富十分不悦的说道。
就算再讨厌安容,可她也是自己的女儿,是安家人,自然不愿意她沾上贼的名声。
“老爷,没搜到并不说明这事儿就不是她做的,兴许她偷了东西之后,将它藏在了别处呢。”王春花依然不死心的说道。
安添富并不想在这件事儿上纠缠,摆了摆手道,“够了,别尽往她身上猜,你们春苑的丫环婆子就个个手脚干净?”
“老爷,我春苑的丫环婆子,都是信得过的,我绝对信她们不会做出这等卑贱的事儿来的。”王春花立马不甘心的说道。
其他的事儿她不敢说,这件事儿她心中是清楚的,与春苑的人无关。
不过,她怎么也想不通,明明放在墙洞中的东西为何不翼而飞,还有那件男人的衣服和腰带,又去了哪儿?
难道是安容那小贱人提前知道了这事儿,将东西拿走了?
可这事儿做得人不知鬼不觉得,安容她又怎会知道?难道是吴妈妈她们出卖了自己?不可能,她们绝不会做出这种对不起自己的事儿来。
可她要是不知道,东西又去了哪儿呢?
王春花顿时牙痛,明明算计好的事儿,结果怎会是这样呢?
“好了,东西丢了事小,可是这府中有贼,这事不能不管。来人啊,将春苑上下所有的丫环婆子好好审审,一定要将这事儿给查个水落石出。”安添富制止了王春花这句话儿,对着外面喊道,立马他的贴身随从们就应声而入。
对于这些东西,身为流云城的首富,他当然不会在乎,这只是九牛一毛而已。但对于这件事的性质,他不能坐视不理。
见安添富想要插手此事,王春花不禁后悔带他去安容的院子,当下立马道,“老爷,此事定非我春苑的人所为。”
安添富不悦道,“不让我查春苑的人也成,给你十天时间,将东西找回来。否则,你就想办法将这损失的钱财给添上。”
然后带着随从们离开了。
找不到东西,自己添上!自己从哪儿弄那些的银子添上啊?
王春花脸色一白,无力的瘫坐在椅子上。
过了许久,她才缓神过来,阴沉着脸色唤了赵妈妈进屋子。
“你无用的狗奴才,一点儿小事都办不好,还不跪下。”赵妈妈两一进屋子,王春花立马斥喝着她们俩。
赵妈妈心中虽恼王春花的做为,却奈何为奴的身份,只得跪下,“大夫人冤枉啊,我和吴妈妈分明将东西放在那里了,也不知道为何突然就不见了,请大夫人明鉴啊。”
“你们俩真的将东西放进去了?没有背着我做出什么对不起我的事儿来?你们要是现在承认将东西交出来,我还可以念在往日你们伺候我的情份上,就当做这事没发生过。若你们要是敢骗我,我的手段你们清楚。”王春花轻抿了一口热茶,沉着脸色说道。
她开始怀疑吴妈妈和赵妈妈没将东西放进去,私下里贪了去,因此用话吓她。
赵妈妈心里一抖,不曾想王春花会这样误会自己。
一直随侍王春花左右,对她害人的手段自然十分的清楚,安家为何只有她生了两个儿子,三姨娘和四姨娘为何没有儿子,为何还有两位本来十分得宠的二姨娘与五姨娘不明不白的没了?
这一切,她们可是比谁都清楚啊!
“夫人,奴婢跟了您近二十年啊,对您一直忠心耿耿,怎会做出这等卖主之事,求您明查啊。”赵妈妈磕头求饶着,额头一下子就红肿了起来,看来还是真的用力去磕了。
王春花看着赵妈妈快要滴血的额头,眉头拧紧,摆了下手道,“好了,到底是不是你和吴妈妈两人做的,我自会查个清楚。吴妈妈现在怎么样了?”
赵妈妈抹了额头上的冷汗,赶紧回应道,“回夫人的话,已经请了郎中来瞧,吴妈妈中了十分厉害的蛇毒,想要治好,需要些时日。”
“赵妈妈,你和吴妈妈跟随我多年,对你们,我一直都是信任的。可今儿之事,你该如何解释?”王春花冷着脸说道。
“夫人,我也觉得十分蹊跷,您说吧,这要是安容的屋里进了贼,将东西偷了,那为何连带着将那破裤子也偷走。
可要说是有人告诉了安容这事儿吧,藏东西时,只有我与吴妈妈俩人在场,没其他人知道东西藏在那儿。
我可是恨不得吃安容的肉,喝她的血,巴不得她出事儿,肯定不会和她说的。至于吴妈妈,我就不知道了,唉,可真是怪事啊。”赵妈妈分析着。
不过,她不失时机的将吴妈妈往刀尖上推了推。
王春花也点点头,同意她的分析,说道,“是啊,这事的确透着古怪。给你三天时间,你得将这事儿给我查清楚,不然,你和吴妈妈就得想办法将丢的东西给你补上。”
“啊,将丢的东西补上?夫人啊,您就是将我和吴妈妈卖了,也赔不起这些的东西啊。”赵妈妈哭丧着脸叫屈。
“哼,那你说怎么办?”王春花冷哼道。
“夫人,我在想啊,东西不管是安容偷偷拿了,还是被其他人偷了,肯定会出手的。咱们得先去和各商号打个招呼,要是有这些东西出手,立马来知会我们一声,不就可以查到是谁偷了东西。”赵妈妈脑袋转得倒挺快,立马想到这一茬。
王春花满意的点头,是啊,东西都有记号,安容一个穷鬼,要真是得了这些东西,肯定会迫不急待去花的。到时,人脏俱获,看你还怎么狡辩。
当下,立马吩咐赵妈妈去将这件事儿办好。
“四小姐好。”梅红行色匆匆,不过在见到安容时,还是停了步子向她问好。
“梅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