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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先去,我回去换件衣服。”安蓉瞪着她说道,然后自顾回了屋子。
看着破烂不堪,空空荡荡的房间,安蓉再次叹气。
哎,可真是穷啊!
当然,这穷仅限于她安蓉而已。
安家在流云城是首富,富得流油,唯独她这个庶女一无所有!
哎,这就是命呐,安蓉又长叹一口气!
眼睛落在那张破桌子上,那儿多了一个白色的小瓷瓶,瓷瓶通体无任何瑕疵,色泽温润如玉,质量上乘。
这样的一个瓷瓶,与这间破屋子格格不入!
第5章:鬼也怕恶人
安蓉看着那个瓷瓶,眉头轻蹙,有人来过这儿,留下了这东西。
她走过去,拿起瓷瓶,发现下面还压着一张小小的纸条,上面有一行字。
涂抹治伤,不留疤!
字迹工整干净,苍劲有力,应该是男人写的。
安蓉打开瓶盖,立马有淡淡的清香味散发出来,好奇怪,在原主的记忆中,每次她受了欺负受伤后,总会有这样一瓶伤药出现在房间。
药效的确好,虽然以前受过许多虐待,但身上却无半点伤疤留下,皮肤光滑得很。
这药是谁送的呢?
唉,不管是谁送的,以前的安蓉既然用着无事,自己就先涂着,反正也无钱买药。
而且最最重要的是,不管眼下处于怎样困难的境地,自己都得珍惜生命,好好的活下去,
安蓉洗过脸后,一边涂药一边想着,药涂在脸上和手上的伤口处,立马有凉意向皮肤里面渗透着,好舒服!
屋内连个镜子也没,安蓉只得凭感觉,用缺了好几根齿的木头梳子将乱糟糟的头发梳好,用一根灰色的发带绑成一个高高的马尾,自我感觉舒服多了。
换好衣服,安蓉将药揣进怀中收好,万一要是被安红瑶那几个变态给搜去可就不好玩啦。
去厨房之前,她先去了一个地方,拿了点儿东西塞进怀里,这才蹦跳着去了厨房,里面已经开始忙活开了。
见到她来,厨房的管事陈嬷嬷立马拉下一张马脸,斥道,“安蓉,你这懒胚子,死傻子,怎么磨磳到现在才来,赶紧烧火去。”
老女人,你给姑奶奶我等着,以后有你好看的!
安蓉看着屋顶暗暗翻了眼珠子。
“是,陈管事。”安蓉笑嘻嘻应了,没有顶嘴,坐到灶前去烧火。
小脸在灶膛内炽热火光的照射下,泛着异样的光彩。
厨房内其他人都感觉今天的安蓉和以前有些不同,但哪儿不同,又说不上来。
厨房里香味四溢,‘咕噜咕噜’,安蓉的肚子开始不听使唤的闹腾起来。
好饿,昨天差不多一天未吃饭,早就饿得前心贴后背了,之前被身上的伤痛给转移了注意力,现在一闻到这诱人的香气,肚子开始知道饿了。
安蓉将头悄悄从灶下伸出来瞧。
“看什么看,安傻子,你别想偷吃。”头刚露出来,就对上陈嬷嬷那恶狠狠的眼神,被凶巴巴的训了。
这陈嬷嬷是当年王春花陪嫁过来的丫环之一,后来当了厨房的管事。
王春花的人,自然不会对安蓉有好脸色。
安蓉十分泄气,该死的陈老女人,诅咒你下辈子去做乞丐,哼!
她只得一边恨陈嬷嬷,一边闻着香味流口水,不时的用袖口抹抹嘴角,只等吃饭的时间到。
“好了,大家都过来吃饭吧。”安蓉终于听到陈嬷嬷这句话,迫不急待的从灶下蹦了出来。
看着厨房中间桌子上摆放的白面馒头,安蓉只觉得那是天下最美的美味,直直的奔了过去,向馒头抓去。
“安蓉,你等一下,给寒公子送饭去。”陈嬷嬷拍开她的手,冷笑着吩咐。
她当然知道安蓉昨天滴水未进,今儿就是有意这样安排的。
这句话令安蓉迅速的抬眸,不满道,“陈管事,寒公子的饭不是张嫂送嘛,我肚子饿了。”
陈嬷嬷立马瞪着眼睛道,“哟嗬,老娘吩咐你做事,你还敢顶嘴,不想吃饭了是不是。要是饿着寒公子,老爷怪罪下来,到时看你怎么死。”
“陈嬷嬷,我娘亲已经死了很多年,你是从哪个旮旯里蹦出来的。”安蓉冷冷的应了一句,最讨厌的就是这种狗仗人势的人,尼玛,谁都当姐是个软柿子,想捏就捏。
不过陈嬷嬷说得没错,在这个府里,谁都比她重要。
安蓉忽然有些心酸,为以前的安蓉,娘死爹不疼任人欺,这十三年是怎么熬过来的。
“安蓉,你找死,竟然敢骂老娘,你这婊*子养的小贱种,怎么老娘今天怎么收拾你。”陈嬷嬷怒了,立马撸起袖子,向安蓉冲过来,那个样子,像要将她给吃了。
厨房里其他人只能同情的看着安蓉,谁也不敢上前去劝陈嬷嬷,都在暗怨安蓉不识相,为什么要去顶撞陈嬷嬷。
安蓉嘴角轻扯了扯,她就是要激怒陈嬷嬷。
她拿起两把身后案板上的菜刀,直直的指向陈嬷嬷,怒斥道,“陈老贱人,你来啊,今天要么就是你打死我,要么就是我砍死你。”
安蓉水眸眯起,里面闪耀着逼人的光芒,小脸上神色郑重,全身散发着冷冽的气场,高高束起的黑发,被风吹得轻轻扬起。
此时的安蓉,不再是那个任人欺负的可怜虫,而是一个女王。
看着明晃晃的菜刀,陈嬷嬷心里也有些发憷,咬牙切齿指着其他人道,“你们都是死人啊,还愣在那里做什么,还不将这疯子手里的刀给夺下来。”
“谁敢过来,我就让她犹如此瓜。”安蓉舞了舞手中的菜刀,其中一把菜刀劈下。
‘嘭’的一声响,一个冬瓜被切成两半,其中一半掉落在地上,摔得粉碎。
看着地上白色的冬瓜碎末,厨房里其他人都不由自主的抖了抖身体,看向安蓉的眼神里都有带了畏惧。
俗话说得好,这鬼都怕恶人!
“小六子小井子,你们几个大男人,难道还怕一个小丫头不成,快上。”陈嬷嬷自己不敢上,立马指着几个在厨房里做杂役的男子说道。
说实话,大家平日里都被陈嬷嬷欺负,早就看她不顺眼,没人想要帮她。
只是现在被点名了,不上也得上,几个杂役只得向安蓉走去,手中都拿了棍子。
安蓉斜眼看向几个杂役,眸子眯了眯,手中的双刀快速舞动起来,其他人只能看到一圈圈的白光,看不到刀的影子。
安蓉身子优雅的转了一个圈儿,几个杂役手中的棍子齐齐断成了好几截。
几个杂役看着手中只剩指长的棍子,都浑身冷汗直淌,其他人也都倒吸一口凉气。
太诡异了,她怎会有这般厉害的本事。
安蓉趁大家发愣的时候,脚在地上用力一蹬,跳上桌子,两把刀呈交叉的姿势架在了陈嬷嬷的粗脖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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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湿了
陈嬷嬷生得五大三粗,比安蓉高出很多,她要不是如此,哪儿能将刀子架上陈嬷嬷的脖子。
“啊!”陈嬷嬷吓得一声尖叫,颤抖着身体问道,“你……你想干什么?”
“陈老狗,你说我要干什么?”安蓉冷冷的问道,菜刀动了动,陈嬷嬷立马感觉到了痛。
她的声音落在陈嬷嬷的耳中,像来自修罗地狱的催命声。
“安蓉,你……大胆,你这样对我,我告诉大夫人,看她怎么收拾你。”陈嬷嬷壮着胆子,抬出了王春花来。
她要是不提王春花倒也罢,一听到她又仗着王春花撑腰来欺负自己,安蓉眸子一眯,其中一把菜刀顺势在陈嬷嬷的胳膊上用力一割,衣裳被划破,有血跟着渗透了出来。
“啊哟,杀人啦!”陈嬷嬷像杀猪一样嚎了起来,额头有冷汗渗了出来。
“谁敢出去通风报信,我就砍了这陈老狗。”安蓉眼睛瞟到有一个小丫环想出去,刀子在陈嬷嬷脖子上又动了。
“啊,别去!”陈嬷嬷忙胡乱的摆手,满脸的痛苦,更多的是害怕,害怕身上的血会不会流光。
那个小丫环瑟缩了下身子,忙垂头站去了一边,不敢看安蓉。
“安……四小姐,你到底想怎么样?”陈嬷嬷忙变了称呼问道。
“不是我想怎么样,是你想怎么样?你刚刚不是说要去告诉大夫人嘛,走,去啊!”安蓉冷声反问。
“我……不敢,四小姐,你将刀子放下吧,我们有话好好说。”陈嬷嬷转了下眸子,开始哄安蓉了。
安蓉小脸上扬起一抹怪异的笑容,“不,陈嬷嬷,一定要去。哦,对了,现在正好是吃饭的时候,老爷也在,让他好好查查咱们厨房的账目。”
她用冰凉的刀背在陈嬷嬷肥胖的脸上用力拍了几拍,然后松开了陈嬷嬷。
刀子离开脖子,陈嬷嬷松了口气,但听到账目两字,脸上现出了恐慌之色,恨不得上前将安蓉一把掐死。
“四小姐,你别危言耸听,我厨房的账目干干净净,不怕老爷来查。倒是你拿刀行凶,大闹厨房重地,我正好让老爷和夫人来评评理。”陈嬷嬷立马又恢复了之前丑恶的嘴脸,但称呼明显尊敬了许多。
安蓉脸上现出讥讽的笑容,说道,“呵呵,陈嬷嬷您可真会过日子啊,每月那一两例钱不知道是掰成几十份来用呀,不然哪儿能穿金戴银,吃香喝辣的,儿子在外面还能开着铺子。陈嬷嬷,你这省钱的法子,也教教我们呀。”
这其中的意思任由谁能听出来,其他人都看着陈嬷嬷身上的绫罗绸缎和晃眼的首饰,垂了头,在想着不同的心思。
厨房管事是个肥差,陈嬷嬷仗着王春花的势子,可是贪了不少,当然,其中也有一些孝敬了王春花。
但这事若让安添富知道,他定不会饶了王春花和陈嬷嬷!
“四小姐,你别乱说,我身上穿得头上戴得,都是大夫人所赏。”陈嬷嬷替自己争辨着,一双略显浑浊的眸子滴溜溜乱转着。
安蓉没有理会陈嬷嬷,放下了一把明晃晃的菜刀,拿起一把剔骨的小尖刀,拿在手中,对其他人做着投射的样子。
“四小姐,不要啊。”被指向的人都下意识的缩了脖子,一脸的惊恐求饶。
安蓉最后将小尖刀对准之前准备出去的小丫环。
这小丫环叫翠儿,平日里喜欢跟在陈嬷嬷后面拍马屁,以前的安蓉也没少吃她的亏。
方才她准备偷偷溜出去通风报信的。
“哟,翠丫头,你这张小脸蛋可真是光滑哟,看着就让人想要捏一把,只是不知道,要是上面多了一个洞,会不会更好看呢。”安蓉笑嘻嘻的说道。
安蓉脸上笑吟吟,但手中的尖刀却已经对准了翠儿的小脸,手扬起。
但她脸上那看似愉悦的笑容,在其他人眼中却犹如那三九严冬的寒冰,冷得渗入骨髓。
“啊,四小姐饶命啊,奴婢以后不敢了,求您就饶了奴婢吧。”翠儿方才已经见识了安蓉的彪悍,此时被那锋利的尖刀指着,吓得腿一软,跪下来磕头求饶着。
安蓉脸上现出一抹灿烂的笑容,乌黑的眸中光华四溢。
手中的尖刀对着翠儿飞出,所有人都掩嘴倒吸着冷气,心里想着这四小姐今儿疯了,竟然敢当着人前杀人。
只听见‘咚’的一声响,尖刀紧贴着翠儿的耳朵飞过,钉入她身后的木门,发出了闷响声。
而翠儿则在见到尖刀向她飞过来,刀锋擦肉而过的冰凉触感让她吓得面无人色,尖叫一声后,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然后空气中突然有了异味,众人见到翠儿下身的裙子湿了!
安蓉则有些可惜的耸耸肩,“唉,真是可惜,只差了那么一点点儿,学艺不精啦。”
这些下人们虽然不懂武功,但也知道,安蓉这绝对不是学艺不精,反而是刀法纯熟的表现。
个个都捏了把冷汗,全都垂了脑袋,不敢看安蓉,好担心下一个对象是自己。
安蓉拔下那把尖刀,这才对陈嬷嬷扬了扬道,“陈管事,难道说你儿子开得铺子也是大夫人赏的嘛。唉,算啦,与你说不清,咱们还是去前院找老爷理论个明白,走!对啦,账本不用去拿了,我已经替你取了。”
她从怀里掏出两本账簿,轻轻扬了扬,然后作势向外面走去。
“噗通”一声响,陈嬷嬷脸色变了几次之后,终于也跪了下来,干嚎道,“四小姐,老奴瞎了狗眼啊,你大仁有大量,就别跟老奴一般见识。四小姐,您看在老奴上有老下有小的份儿上,就饶过老奴吧。往后,老奴会做牛做马来报答您的大恩的。”
陈嬷嬷一边哭一边磕头。
额头接触地面发出了闷闷的撞击声,这是动了真格的,并非虚情假意的求饶。
安蓉看着陈嬷嬷那红肿的额头,眯眸一笑,“陈管事,你当真愿意做牛做马来报答我?”
“当然,老奴要是有半句谎言,天打五雷劈。”陈嬷嬷忙发着毒誓,反正她想着这誓言是哄小孩子的玩意儿,当不得真的。
“哇,天打五雷劈,那陈管事你岂不是会成了一堆黑炭,好可怕。陈管事,你没事发这样毒的誓言做什么,这种东西很灵的。”安蓉一脸惊讶的说道,语气十分认真。
陈嬷嬷背后一凉,气得差点儿吐血,这小贱*人一定是故意的,一定是的。
“四小姐,老奴不会违背誓言的。”陈嬷嬷咽了咽口水,忙应道。
安蓉点点小脑袋,疑惑的问道,“只是,陈管事你为我做牛做马,那大夫人那儿怎么办?你不会趁我一个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