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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若青鸦--邀宠-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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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喉咙干燥又涩又火。

因这样的景,清润的眸倏的染上了一抹微微的血色。

“——哈,终于解开了!”

这时,弄弄手中的动作也有了新进展,欢跃的嗓儿,拈着喜意。小姑娘兴奋得小脸红扑扑的,满意的看着被自己成功解开的裤链——

抬头的瞬间,少女柔嫩的奶子也随着动作一跳。

艳色飞溅。

轰。

又是一团火,烧在了喉间,蒸干了水分,“弄弄,给我……”他的声音,沙哑中透着说不出的性感。

不等她反应,他已将她整个人扯入了怀中。

再也无法克制自己的欲望,从她的脸一直吻到了小腹……

“啊……”

细碎的喘息,被他吞入腹中……

一点点。

一点点。

从头到脚,丁点儿不剩,吞吃……入腹。



啧!

还是太嫩。

弄弄啊。

你以为爱着、宠着,便代表那个男人可以压抑欲望,眼睛是瞎的?

鬼!

有多爱你,就有多经不起刺激。

越是平素笑嘻嘻、沉默寡言的主儿,越是不好惹!

欲望这东西。

他们不是没有。

而是一层层,以和善、亲切、谦虚、宽容……压抑着念想儿——然而,一旦解封,那便是移山倒海、撑霆裂月。

一个温文儒雅的男人,从白兔变成灰狼,往往会比灰狼还要灰狼。
随着一声细微的痛呼,弄弄压根想不到才起身,他冷不丁就进来了,疼得指甲倏的掐在他的肩上,尨茸的眼眸倏然惊愕无比的张圆了,那双水汪汪的泪眸,欲语还休,细致的额间,莹的汗珠儿点点。

眼底分明写着委屈、写着控诉!

文锦一看见她的泪,整个人都醒了,慌忙不迭的想要补救。

“弄弄,别哭,别哭……”干净有力的大手,还按着她刷了奶油似的雪臀上,不让她离开,这才刚进去,食髓知味儿——

心门一扇,惊破尘埃。

忽蒙醍醐,万条银光。

碎碎朦胧在在心里挠着,勾着,痒!

他觉得自己前半辈子都白活了,竟从不知还有一人,似专为调动他喜怒而乐而生,她掉一颗泪,自己心中千刀凌虐——

哪舍得离开。



可弄弄眼底水汪汪的泪,看着太TM太磨人了!

咝咝的倒吸着冷气。

压抑隐忍的青筋隐隐绽在年轻男人光洁的额角,他疼的心都要碎了,一声声哄着,好声好气的哄着,讲话儿逗着,逗着她笑——笑出来就不疼了:“乖弄弄,这儿,往这儿咬……谁让你疼了,你就让谁疼回去,好不好?”

他指着自己漂亮的肩——

文锦很瘦。

但绝不是那种风吹就折的纤细。

你仔细看。

他的肉紧实着呢!不是练身房中锻炼出那一块块垒状的肌肉,那有力的腱子肉,都藏在白皙的皮肤下面——他赤裸的胸膛,线条流利而美好,锁骨伶仃,丁点儿也没有弱不禁风的感觉。毕竟——

也是军校出来的主儿。

弄弄抬起眸子,看了一眼,眼神越发委屈了。

哪能咬!

咬上去,不仅腿心那儿疼。

恐怕牙齿也得疼了。

她难受的挤着,想把身体里的异物挤出去,委屈的看着你,非看的你自责不可——

她不说话,你就敢动了?

那么泪眼朦胧的小模样,那委屈的小眼神。

文锦看着心都要疼碎了。

“弄弄,疼的话,喊出来就不疼了,好不好……要不,让我亲亲,亲亲就不疼了……”

他额上冷汗沁着,还哄着呢。

她不喊疼,他帮她疼着。雨点似的吻,又爱又怜,湿漉漉的啄了下来,一点点,亲着她的嘴,亲着她的白玉珍珠似的耳垂,揉着她绵软水嫩的奶子,生怕她疼着。从水汪汪的眸儿,到尖尖的小鼻子,到嫣红一点儿小蓓蕾。

被他亲着亲着,疼痛一点点过去了,弄弄惊讶的发现下面湿漉漉的,含着他的——体内最深的地方,又似有小虫子在里面爬着,坏心肠的啃着。

痒痒的。

“嗯……”

她难耐的扭动着身子,张着眸儿,越发委屈的睇着他。

这一睇——

春色入骨,艳魂伶仃。

“弄弄,我忍不住了……”

沉重的叹了口气。

文家的大公子素来笑容温淡,疏离礼貌,什么时候疼过人啊。

这还疼到了骨子里。

作孽啊。

霎时间,他捂着弄弄的嘴,不顾一切的贯穿到顶,彻底化身为郎。

半溪春水,千树落花。

这地儿——

春水何止半溪!

落红,岂是千树点点醉红?

这景儿——

多艳呢。

两人交合的地方,弄弄的腿心间,绽着梅花一点点,男人的身子已经全数没入了她的体内,飞溅开丁点儿艳魂,水色潋滟。从水声扑簌的地儿,似有一把刀温柔的将她剖开成两半,分明疼得撕心裂肺,却又从腿心深处绽放出一颗种子——

芬芳,吐蕊,怒放。

无数只小手抚慰着那儿的痒,一点点,勾缠,生长,蔓延。

悄无声息,邪笑着爬到她五脏六腑。

那幼童一般妖美,微笑着,眨眼间抽出了无数条蔓延的枝条,叶尖儿上面带着钩刺儿,温柔的将她赤裸的身子紧紧的裹着。

收拢,再收拢。

身上每一处的痒,都似在那钩刺划开,刺疼中透着说不出的快慰。

从胸部、粉嫩的蓓蕾——

到小腹、腿心处、水光潋滟的幼嫩花唇儿。

一下下刺疼着。



大开大合。

又似裹着她,丢入了大海——

温暖。

欢喜。




飞翔。




窒息。

她紧紧的抱着文锦,再也忍不住将心底的惊恐、欢喜、罪恶,化作舌尖一点儿颤音,尖叫着攀上了快慰的最高峰。
秦骁回来的时候,就见着文锦揽着弄弄。




两人衣服穿戴的整整齐齐。




某个妖精得偿所愿,惦念了那么久的肉,吃到了,吃美了!




他倒是快活,尝到滋味儿——似笑非笑的丹凤眼中尽是满足,嘴角的笑容快活得快要飞出来了。弄弄呢?恹恹的趴在他的身上。看起来就很没力气。




秦骁眼神儿都没往那儿多瞄一眼,一边将岩穴内的篝火确认熄灭,烧剩的小木块垒在旁边,一边开始利索的收拾着背囊。




窸窸窣窣。




弄弄听着声音,反应到这是教员回来了。




弄弄认真呀!




骨子里就带着兵味儿。




教员一来,下意识挺直了腰板,要做出一个当兵的样儿。




可刚要站起来,腿心最柔嫩的地方传来一阵阵的刺痛,酸软得,像是有人用荆棘的倒刺儿划拉着,疼得她一下子重新跌倒了文锦身上。




按说,孙弄弄同志对肉体的疼痛,一向后知后觉。




甭说当兵时候军事训练,摔得浑身淤青,哪怕再厉害点儿,她眉头也不会皱一下。




可那毕竟是少女最娇嫩、敏感的禁地啊!




也就是弄弄,对疼痛后知后觉。




倘若是一般的女孩,恐怕早受不了他这种玩法,昏死过去。




弄弄初尝禁果,性子又浑,也还是不知道“第一次”这种事儿,可大可小,纯看纵欲是否有度。




她不知,不代表文锦不知啊——




文锦刚才一俯身,仔细的去看她下面的某处儿,脑子整个就懵了。




玩大了!




那里红肿不堪,泥泞一片,一看就是蹂躏过度的景儿。




淫靡得人心里发痒。




艳得让人移不开眼。




他轻轻揉着颤动着的柔软小洞口,心里一把把火烧着,像个初尝情滋味的毛头小子一样——




还想要!




可一把欲火狠狠压着,艰难的移开眼,帮弄弄穿好衣裳——




哪里舍得!




再要下去,弄弄起码一个礼拜都别想走路了……



此刻,弄弄一起身,他立马一把按着弄弄,撇了一眼秦骁,温柔的她按在自己怀里,好声好气的哄着:“弄弄,别动,你挨着我,这儿没有纠察,没人会管你军容军姿——”

“这是军人的形象。”

弄弄板着张小脸,严肃着呢。

在某些时候,她固执到让孙家上上下下都没辙,非得按着她的原则来。

文锦被她弄的没话儿说。

就看着她笔挺的坐着,想到她下面那张小嘴儿红肿不堪的惨状,他都觉得疼啊——咝咝抽着冷气,捕捉着她脸上细微的表情。

弄弄倒好。

不喊疼。

也不喊难受。

这样的弄弄,更让他疼到了骨子里。

“报告。”弄弄挺直了腰杆,大声道。

秦骁的规矩大着呢,没辙,那也是军队的规矩,从前没人管——现在秦骁管着呢,杀鸡儆猴,这猴儿看在眼里,也精着,明白了,自然板正的遵守着。

她这么正儿八经的小模样,看得文锦似笑非笑,刀子似的目光,一片片飞向秦骁。

秦骁撇了撇嘴角,淡淡掠了一眼文锦,点了点头,示意弄弄说话。

弄弄认真道:“像我们这样疏散D点?没完成任务,会不会被记过啊?”

哈!你当她脑子里想着什么?

还是记过!

军人的荣誉,那可是比和平鸽的羽毛还要洁白——她被老爷子丢来当兵,可爱惜着羽毛,生怕沾了污点儿。

一听这话,文锦和秦骁就被逗乐了。

秦骁道:“D点村落最后疏散,还剩几人?”



弄弄答:“两人,一大一小。比石头还顽固着呢!”




秦骁又道:“最后那孩子,你是不是把他丢岸上了?”

弄弄点头:“对。”

秦骁继续道:“岸上,是不是有搜救人员来接应?”

弄弄也点头:“是啊。”

秦骁淡淡道:“那不就得了。任务完成了,哪有什么过?”

话虽如此,可是和文锦互视一眼,弄弄惊讶的发现,这两人在说到这事儿时,眼底都透着一点儿阴沉,如云层中凝聚的阴霾。

既然不会记过,那他们在担心什么?
团指挥部

政委刘建军手中捏着一沓资料,眼底几乎能喷出火来。

“你下命令的时候,怎么就不等我回来?”他来回踱着方步,看了一眼手中的资料,又看了一眼坐在椅子上,装着认真学习军报模样的某团长,一向冷静的性子压都压不住火气,忍不住又骂了起来:“老冯啊老冯,你让我说你什么好?”

谁不知团部——团长冯响的脾气就和他名字一样,逢人便响,火炮似的,炸得人头晕目眩。而政委刘建军,性子平和,无论战士们犯了什么错误,他都用平静的目光教育你,从不会大小声儿。

如今,这形势倒了个儿嘛!

周围路过的战士忍不住转过身,想来调解。

“看什么看!保密守则没学过!”

爆竹似的一声怒呵。

刘建军几步走来,一眼瞪去,毫不客气的关了大门。

可怜的小战士无端挨了一顿批,眼睁睁看见门板在自己鼻梁顶上合上,脖子一缩,吓得哧溜一声跑掉了。

刘建军还觉不够解气,瞪着团长,怒声骂道:“装!继续给我装!老子今天看你能装到什么时候!”

“这个,老刘啊……咱们有话好好说……”

“好好说个屁!”

“你怎么学会爆粗了!”某团长闪烁着小眼,很是心虚,一脸装模作样的惊愕。

“啪!”

一沓资料狠狠摔在了桌子上,刘建军骂:“老子爆粗?你还好意思和老子说爆粗不爆粗的事儿!你自己瞧瞧!你扯JB蛋办的什么破事!”

“不就是……”

“不就是什么?”

资料上的搜救负责人的名字醒目的映入眼帘。

某团长的小心脏狠狠缩了一下,赶紧赔笑:“其实我这也是经过深思熟虑,才下得决心。红七连这不是搜救侦查的尖子。文家、孙家那两位祖宗,缺胳膊少腿咱们都吃不消啊。找最厉害的尖子兵负责这次行动,我觉得这没有任何问题……”

“你不知道陆展眉和文锦搁一起,火药味都能喷个二里地。你让陆展眉去救援,你脑子是进水还是长疮?老子现在就担心人没救出来,那边先捅得你死我活!”

话音落下,似晴天霹雳。

冯响整张脸,都被他的比喻给弄懵了。

是啊。

整个谁不知道文锦和陆展眉,那就是生死对头
不怪刘建国急得嘴唇上都起了水泡。

那是俩祖宗啊!

部队大院,像他们这样的,说着是团长、团政委,那也都最小的官了。那两位的后台,硬!硬得你手掌往上一拍,都得蚀了三层皮儿。

别的还好说。

谁不知文、陆两家政见不合。

俩老的见着,还得端着架子,心里不合面上却不露分毫——就算刀光剑影的想把对方拉下马,那也是堂堂正正的使明谋。

那俩小的可不管。

都是看着宠辱不惊,淡定安然的主儿,藏着一肚子的鬼呢!

更直观点:谁让我现在不高兴,我让谁一辈子不高兴。

上军校起,这俩就斗的你死我活。见着面,三句话没说到,先得打起来。真打起来,你说拦不拦?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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