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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的都好说,可是不洗澡,弄弄真的难受。
这会儿好了——
有文锦嘛!此心旖旎,春棠怒放。
此景勾心,抵死缠绵。
怀中的小东西,轻得仿佛没有重量。
文锦还笑着,不安分的手,若有若无的紧紧贴在她饱满柔软的胸部,感受着掌心的起伏——那小小的嫩尖,柔嫩无比,仿佛要在掌心化了,小鸟似的温软。
胸罩都已经散了哟,就等着文锦为所欲为。
就在他抱着弄弄,即将离开练兵场的时候,只听一声声尖锐的小喇叭声,骤然贯穿了云霄。
“是紧急集合……”
弄弄挣扎了下,被那声小喇叭的声音惊到了,心跳加剧,倏的抬眼,刚想下来。
文锦笑道:“不想洗澡了?”
他还挑眉。
那意思,仿佛在说“你可以走,不过走了以后,我可不管你了”一样。一边说,粗粝的指腹还坏心肠的揉了揉她嫩生生、水灵灵的小乳尖。
“啊。”
弄弄被他弄的惊喘了一声,急急的喘气,那目光,又委屈,又清澈。
文锦整颗心都要化了——越发的迫不及待。
……
“滴滴滴……”
团集合场,形势越来越紧迫,一声声军号,炸雷似的。
简短的通知了个事儿,团长严肃的声音声嘶力竭的大吼:“全体都有,上车!”
无数道武装好了的人影像离弦的箭一样,冲了过来,在连长的指导下,二话不说直接爬进了军车里——当一辆辆涂着迷彩色的军车塞满了战士,“哧溜”一声,屁股冒着烟,飞快的开出了军区。
弄弄的脸色越来越严肃:“文主任,你知道实战演习的日子吗?”
“嗯。”
“是今天吗?”
“不是。”
不是?不是今天,那为什么所有兵,连红一区三班都出动了?
这时,红一区三班一个个已经爬上了军车。
秦骁一个个点着名儿。
“文霆。”
“到。”
“沉郁。”
“到。”
“许春。”
“到。”
“孙弄弄,孙弄弄。”
“……”
无人应答。秦骁抬起头,四周观望了一圈,牢牢锁定了弄弄的位置——那么犀利的眸光,霎时间似穿透一切的利刃,轻描淡写的从弄弄脸上扫过。
弄弄心中狠狠一颤。
“文主任,那边……连新兵都已经出动了吗?”
“好像是。”
刷。仿佛有什么在脑子里炸开,连新兵连都出动了。这个时候,“洗没洗澡”那点儿小九九,谁还来不及折腾?
“孙弄弄!”
骤然觉得怀中一空,文锦从沉思中拔出心神,吓了好大一跳。
“多谢文主任了,我现在好多了!”
她说好就好,拿得起,放的下,礼貌的道谢。利落的翻身,花了三秒时间,迅速把军容军姿整理好,朝文锦微微一笑。
语毕,头也不回冲向吉普车。
怀中的温软,瞬间空了——指尖还残留着她的甜,她的嫩。文锦愕然看着她的背影。
“报告!红一区三班孙弄弄,请求归队!”
清亮的嗓音,嫩生生的,骤然在车门即将关闭的时候及时的响起。
吉普内,秦骁抿紧了清光似的两片薄唇,眼前一亮,点点头,拉开车门,伸出修长白净的手一拉,一把将她拉入了车中——弄弄一进车里,一双双眼睛掠了过来。
然而,也仅仅只是一眼,诸人立刻收回目光,眼观鼻、鼻观心,端直做好。吉普上坐满红一区三班的战士们。
她惊讶的发现除了秦骁,这些天不怕、地不怕的新军阀们都在微微的发抖。
直到车子驶出了军区,新军阀的脸色依然有些发白——
弄弄休息的空儿,已经错过了紧急通知,她只知道团队集合,领导们简洁的宣讲了几句,所有人都在指导员的带领下,各自冲上了军车。
直到现在,她依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然而,秦骁越来越肃穆的表情,让弄弄知道这事儿绝对小不了。
“我们接到师作战值班室命令,H地区突发了一级重大事故,上面命令我部全体出动,务必控制住事态,避免出现更多伤亡……”
秦骁简略的对她说了一下情况。
“轰!”
骤然听见这么个消息,弄弄整个人都懵了懵,她终于知道为什么新军阀们都开始发抖了……
什么是一级事故?
那是死亡人数在三十以上的重大事故!
和平年代!
有什么事儿竟然会死这么多人?
就算打小接受的教育,令她从小就打下了“不怕苦、不怕累”的基础,准备将一条小命捐献人民,可弄弄依然脑海“嗡嗡”作响她眼底浮上了淡淡的血红。
“怕不怕?”
秦骁锋锐的目光,掠过诸人。
所有人噤若寒蝉。
秦骁继续大喝一句:“怕不怕?”
那一声清呵,骤然惊破了新军阀的胆子,零零落落,有人想说话,却说不出一句话——
在部队待了这么久,可毕竟一个个身份都不简单。
在上层领导、基层干部的纵容下,这些不满二十岁的孩子们没有吃过丁点儿的苦,受过半点儿累。
说“不怕”,那是不可能。
说“怕”,谁丢得起那个人?
眼见沉郁那一声“怕”即将蹦出舌尖,弄弄一把按住了他的手,一声鼓足了血气、震出舌尖的“不怕”——宛如一道响箭,刺破了虚伪、软弱的皮囊,异常明亮的扬起。
在这个萎靡困顿的时刻,带来了一片爽朗的风。
输人不输阵。
红一区三班丢不起这个人!
秦骁看着抿紧薄唇,故作冷静,手指犹在打颤的弄弄,眼底闪过一抹微弱的笑意。
“事实上,师部虽然下令,但团长没准备让你们出这次任务,说到紧急集合,他们甚至直接将你们红一区三班划出了执行圈。”
“骗谁,如果划出了执行圈,我们现在又在哪里?”有人小声的抱怨着。
秦骁听见那声抱怨,冷笑一声,淡淡道:“是我要求你们必须参加这次任务!”
“轰!”
又一次惊雷在脑海中炸开。
所有人从畏惧胆寒中缓过神,忍不住尖叫起来:“你这是谋杀!”
是啊。
一级重大事故,稍有不慎,谁能保证安然无恙。
这可是比实战演习可怕一百倍的事情——包括弄弄,都没想过党和人民的考验,这么快的降临在自己的肩头。
在一双双年轻愤怒的目光下,秦骁依然是淡漠的脸色。
虽相处仅仅三天。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弄弄总觉得和秦骁认识了有一个世纪那么久远。
有许多次,她都忍不住怀疑,出了“冷”、“冰冷”、“寒冷”、“格外冻人”以外,秦骁教员那张俊秀的脸蛋,还会不会有其他的表情。
这个男人,仿佛任何时候,都是这么一副淡漠从容的样子。
被新军阀如此痛恨厌恶,一般人,恐怕早就开始寻求避难所,免得遭遇他们不顾一切的疯狂报复。
也就是秦骁,居然仿佛在消费他们的愤怒“H地区因强暴雨,山崩滑坡。那儿人口密集区,如今洪水成灾,你们能不能活着走出来,没有人能够打包票,说我是谋杀,也没错。”
“强暴雨……可是这里不是没有下雨?”
“南方在夏季雨水一直泛滥,这点都不知道,你哨兵怎么当的。”秦骁冷笑。
新军阀立刻闭嘴。
“我们经验不足,你就忍心把我们退虎口里?”
在诸人愤怒的目光下,秦骁的脸色越发寒若冰霜。
“若不是特大灾害,我部离H区有段距离,你觉得师部至于命令我们去抢险救灾?说句不客气的话,新兵连入伍不到三个月的新兵们,都已经参加了这场救援行动,你们作为入伍两年的老兵,还有脸说经验不足?呵,开什么玩笑!你们可是老兵!说这句话,脸上烧不烧?”
一段话丢下来。
所有人一个字儿都蹦不出来了。
紧迫的气氛,骤然弥漫在小小一方空间内,
就在这时——
“报告!”
一个清脆的嗓音,淡淡响起,在秦骁的点头示意下,小姑娘无比认真的说道:“我可不可以给家里发个短信?”
“刷!”
新军阀的眼前倏的一亮,是啊,给家里报个信儿,家里知道这次行动,还能按捺的住?他们的骨肉赶赴生死存亡的第一线,他们能够淡定自若?
然而,秦骁仿佛丁点儿也不担心结果。
也不知从哪儿摸出了手机,直接丢在弄弄的手上。
“发吧。”
“你不怕我向家里求支援?”
弄弄捏着秦骁早就准备好的手机,疑惑的看着秦骁。
后者清冷的眸子没有丁点儿感情,淡漠说道:“如果首长们真的阻挠你们,一会儿到路口,我直接放人——但如果这种情况发生,我真心劝你们一句,回头吧。把军装脱掉,你们不适合!”
一番话,透着秦骁式的冷漠和讽刺。
饶是弄弄,都禁不住被他狠狠堵的一句话都吐不出来——这男人,说话真不是一般的毒舌。将短信一字字摁好发了过去,弄弄抬起头——
好家伙。新军阀一个个眼巴巴的瞅着她手中的手机。
弄弄不敢居奇,连忙把手机递给他们。
男孩们立刻滴滴答答按起了短信。
出这样危险的任务,给家里报个信,确实应该。
孙父是第一个回信的,短信言简意赅,“孩子,去吧,我为你骄傲。”就这么九个字,异常明了的表明了孙父的立场。
他不怕弄弄出事,就怕弄弄没有正式困难的勇气。
就如同弄弄曾经说过的一句话:穿上了这身军装,谁还怕死。
孙家的家庭教育,有部队大院子弟特有的铁血峥嵘。
紧接着,新军阀们家里的回复也一个个出来了,有骂儿子胆怯太孬了,有直接威胁不完成任务别回家门,然而,没一个阻挠他们前往第一线。
秦骁闭目养神,嘴角透着一抹微不可查的冷笑。
啧。
你当他不知?
他比谁都清楚这些军区首长们的心。
只要是军人,心中或多或少都存着血性——
H区的涝灾迫在眉睫,谁能袖手旁观?谁敢袖手旁观?
收到短信,男孩们沉默了。
他们几乎不敢相信,向来宠着他们的父母,竟然就这么狠心把自己丢那么危险的境地……
他们觉得自己被家族抛弃了。
他们百爪挠心,笃定的认为肯定是秦骁给父母使了什么迷汤。
他们愤恨不平。
他们气恼难耐。
他们……
嗯。
说再多,再悲愤也没用——
红一区三班加一起,也打不过秦骁。
他们拿秦骁没有任何办法。一天的车程。
吉普终于驶入H区边缘,越往H区靠近,空气越发湿润,大雨倾盆,砸在车顶,发出“砰砰”的响声,就像被人用冰雹砸着似的。
入夜,弄弄正睡得迷糊,吉普骤的发出尖锐的引擎声,熄火了。
“发生什么事了?”
所有人从睡梦中惊醒,面面相觑,都有些茫然。
“嘘——”
一个尖锐的哨声,车门骤然从外面打开,大雨裹挟着寒风,倏然扑了进来,冰冷冷的砸在诸人的脸上、身上。
秦骁浑身透湿的站在门口,大声命令:“全体都有,下车。”
“开什么玩笑,外面在下雨。”
有人怒道。
秦骁骤的抬眼,那一双眸子被雨水浸透,冷秀的不可思议,漆黑一片,透着狼似的冷锐,“下来!别让我说第二次。”
弄弄冷不丁一个机灵,只觉有什么狠狠扎在头皮上。
她慌忙不迭冲下吉普。
“咝!”
好冷!
弄弄打了个哆嗦,第一次知道夏季的雨打在身上,一点儿也舒服。
紧接着,身后传来仓皇的尖叫:“啊……你干什么,别拽我……”一阵的嚷嚷,秦骁粗暴的将不服从命令的兵直接拽了下车。
“给我站好了!”
“砰”的一声闷响,秦骁冷然将人摔在泥泞上。
雨中的年轻军官,浑身透着说不出的煞意,宛如从地狱走出的暗夜修罗,一点儿妖娆悄无声息的在眉宇间绽成了锋锐的利刃。
旁边停着一辆辆军车,士兵们都下来了,有条不紊的打背囊,在雨中默默前行。
偶有几个刚下车的新兵,好奇的看向这边。
“快看,那些兵摔在地上了?”
周围许多开着私家车的路人,有天真的孩子摇开车窗,惊愕的大叫:“妈妈,快看,他们怎么在水里游泳啊?”
“轰!”
一股热血冲上了脸上,羞的弄弄耳根发烫。“前面道路堵塞,再过去,只有徒步前行。”
秦骁一个个帮新军阀整理着背囊。
当整理到弄弄的时候,年轻男人眸光凛冽,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