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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说要娶我?”她的指尖如同蛇信,微凉而滑腻的轻扫过他的脖颈,字句清晰的冷讽道,“那还矜持什么?”
池城眼角闪了闪,蓦地捏住她抓住他领口的手腕,力道让白渌差一点叫出声来,却笑得更加妩媚。
他慢慢松开了禁锢的手,眉心染上如霜的冷。虎口之下,他能感觉到女人脉搏激烈的跳动,还有单薄的身体不可自持的颤抖。
白渌的瞠着水眸,浓黑的眼睫好像落上了一片雪花,眨了眨。再次凑上身去,小巧的舌尖钻进他的嘴里。
池城依旧面无表情,垂眸看到她闭着眼睛描画他的唇形。突然攥住她试探的小舌,轻轻一吮,感觉到她的身体瞬间僵硬,他不再压抑自己。大舌反客为主似的,肆无忌惮的在她的口中翻滚搅动,攻城略地。
白渌下意识的想躲,却被池城强势的止住,顺势向前一压,将她按于身下,两人坠入沙发。
他吻得用力,白渌渐渐尝到口中腥甜的味道,彼此唾液相交,呼吸相叠。她渐渐闭上眼睛,似乎不再抗拒,如同一种乖顺或者任命。主动环上他已经升了温度的脖颈,回吻他的攻击。
耳边的呼吸变得粗重起来,白渌分不清是自己的,还是池城的。如同“轰隆隆”的雷鸣,钻入耳膜,心脏似乎也跟着那不很整齐的律动跳跃起来,越来越快。
池城的手掌隔着一层布料揉捏白渌柔软的身体,有种冲动狠狠用力,将掌下的强有力跳动的心脏捏碎。她的身体分明抗拒,却故意迎合,最恨她这般放肆。他的欲?望被挑起,无关身下的人是谁。
沙发太小,容不得两个人的体积,他想要的不止这些。伸手勾着她的双腿,环住自己的腰身。托住她的臀,身体猛地抬起,连同着她的重量一起直起身来,他大跨步的向另一间房子迈去。
白渌脑中的神经有那么一瞬间蓦地绷断,腿心磨蹭的坚硬物体她知道是什么。如果此刻还不喊停,那么下一刻发生的都将是水到渠成的结果。只是,清明不过停了片刻,便陷入一场麻醉不醒的催眠之中。
亲吻没有停止,如同两只濒临死亡的鱼,绝望致死的只想从对方身上找寻甘露与湿润。津液好像一张蛛网,将彼此的舌紧紧缠绕。
两人一同倒在床垫上,只是向上轻轻一弹,便再次深陷。池城长臂一展,已经将她身上的短袖衫脱了下来,黑色的内衣在昏暗中透着性感的微光。
白渌感觉肌肤与冰凉的空气碰撞,蓦地一颤,便被他随即俯下的身体覆盖。她听到自己的喉咙发出“咕噜咕噜”的吞咽声音,好像某种昆虫的低吟。
池城的手指只在女人光滑的背脊轻轻一挑,内衣蓦地一弹立马松开,手掌覆在挺立的柔软揉捏。如同一朵在他掌控下绽放的花朵,妖娆而静默。
顺着她平坦的小腹一路下滑,指尖从她的棉质短裤腰带中钻入,探到她的内裤边缘,依旧没有停止。池城的手臂突然抽出,白渌感觉身体蓦地空落,却在下一秒感觉到短裤用力被扯掉。
她的周身已经赤?裸,而他的身上还和进屋时一样,只是略有凌乱罢了。他一手箍住她的腰,一手腾出来拉扯自己的腰带,迅速重新覆下身体。那一刻,白渌猛的睁开眼睛。
好久没写船,我有些吃不消~~~
200.【一池寒渌】仿佛老友
腿心之间抵住的不再是微凉灵活的手指,那滚烫的坚?挺让白渌全身战栗不停。黏着滑润的液体,她感觉池城似乎随时都有可能穿透她的身体。好像一把抵住胸口的利剑,透着致命的危险。
看到她终于睁眼看向自己,池城眯了眯眼睛,四目相对。他的脸上没有表情,眼中的情?欲不是沉沦的潮水,而是冰冷的刀鞘,直指人心,冷静到残忍。
池城一动不动的盯着白渌的眼睛,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停。手指依旧在湿润的花蕊间游弋,滚烫的昂藏摩挲不停。
好像一场对峙,那一刻,白渌原本狂风暴雨的脑海突然一片寂静。
她的手,蓦地覆向他的手腕,没有用力,只是轻轻相贴。但足够说明她的动摇。投降,溃不成军。
探入穴口的指尖停止于潮湿边缘,恶意的轻轻一点,然后离开。白渌看到池城歪着头看她,他的嘴角勾出一抹妖冶的弧线,罂粟般让人着了心魔。墨黑的发梢已经透出涔湿的汗液,但是,眼中却好像一片清明的湖,吹不起一丝涟漪来砍。
他一只手臂撑起了身子,将两人之间隔出一段距离。另一只手漫不经心的系好自己裤前的拉链。欲?望依旧勃发,他却丝毫不在意,仿佛冲动已经被释放般冷静,侧身仰躺在一旁,清浅呼吸。
白渌没有立马起身,依旧不着丝缕,却一动不动的盯着天花板看,仿佛一场博弈之后的精疲力尽。一对甚至谈不上熟悉的男女,赤身裸?体的躺在一张床上,却能如此平静。那一刻,她忍不住冷嗤出声。
缓缓起身,当着池城的面捡起洒落在地的衣服,一件一件不缓不急的重新穿好。好像经历一场隆重的检阅礼,背后男人的目光如同灼灼的火箭,她却并不在意。直到确保身上的每一件衣物都已经穿好,白渌的脚尖轻轻碰到地上,然后离开床垫,向客厅走去。
赤?裸的脚丫如同踩在云朵之上,她如履薄冰般小心翼翼。
池城看着那个纤细的背影消失于视线,眉心微不可见的蹙起。
他以为这不过是一对寂寞男女你情我愿的放纵而已,可是,当她无力的手搭在他的手背,那个动作意味着无声的制止,不是欲迎还拒。他突然无法继续玩。
其实,他明白,如果当时他无视,此刻,他已穿透她的身体。
他只是一个正常的男人而已,有女人投怀送抱,他向来不会扮演柳下惠。他对她的心本无觊觎,纵然对她的身体起了欲,也自能平息。只是,池城觉得这一次有些高估自己的自制力。身体的胀痛依旧持续,他试着平复呼吸。
池城回到客厅的时候,白渌正盘腿坐在地板上盯着电视屏幕,好像她刚才吃饭时的样子。画面是游戏中激烈的打斗场景,做的仿真,动作也算连贯,只是略有血腥。她手中握着手柄因为用力按键而左右摇摆晃动,右手指尖轻轻衔着一根香烟,燃着灰白的烟雾。
听到脚步,白渌抬头看向池城,他依旧站着,一手插在口袋,居高临下的模样,面上云淡风轻。
游戏中响起玩家失败的音乐提醒,白渌转头看到屏幕,似乎有些丧气的撇了撇嘴。
她再次扬起脑袋迎上他的目光,没有半分躲闪,好像刚才狼狈放纵的一幕根本不存在,好像他只是刚刚推门而入。
她说:“玩吗?”
说着,将烟放在唇上吸了一口,然后淡淡吐出。
池城向来不喜欢女人吸烟,可是此时,倒觉得她的模样挺性感。款款走近,他折身坐在她的身边。衣料的折叠发出“窸窸窣窣”的声响,两个人再次平静的近身而坐。
他没说话,从她手中抽出香烟来,放在自己口中,燎起的白烟让他轻轻眯起眼尾,叠成层层的褶皱。白渌不以为意的耸了耸肩膀,又从地上的烟盒抽出一根来点上,她突然觉得面前的男人好像一个相识多年的好友,亦或,烟友。
这样的想法让她不由嗤笑,池城听到也没有转头看她。只是从一旁地上拾起另一只游戏手柄,安静的盯着屏幕上的游戏说明。
“会吗?”白渌此时的样子如同一个好奇的孩童,她瞠着眸子看他,坦荡自然,没有丝毫窘迫,“不如我教你。”
池城没有说话,听着白渌略有炫耀的讲解游戏规则,好像十分得意自己玩得不错似的。他看她微微垂下的头顶,凌乱的发髻更加松散,大概是刚才……在床上蹭的。她也不在意。
“会了吗?”
她突然抬头问他,池城略有怔愣,然后模糊的“嗯”了一声。
白渌的心尖突然一跳,不知刚才池城在出神什么,脸颊蓦地烧了,将头扭向一边去。
舔了舔发干的唇瓣,上面甚至还粘着男人口腔中干净清凉的薄荷味道,白渌的后背僵了僵。再次转头看向池城,脸上已是无谓的平静。
她说:“那开始?”
池城依旧只是点点头,看向屏幕的时候,眼睛下意识的眯了眯。
池城的表现出乎白渌的意料,他的手指很快,前进、躬身、跳跃,无一停顿,开枪、隐藏、转身,行云流水。好几次,她都要被他打中。
显然不是新手了。白渌有种突然意识到自己愚蠢的愤懑,刚才竟然会以为他对这种打发时间的游戏一窍不通?
她直接扔下手柄,倔强的看他,“你玩过这个?”
“没有。”池城微笑,淡淡的回答,“不过小时候玩过类似的。”
白渌挑眉一笑,天真而模糊,却多有挑衅,“我怎么忘了你和我不是一辈的!”
池城歪头看向她,也跟着微笑起来,竟然没有反驳。
他的表现让白渌更加恼羞成怒起来,仰起脸来的样子尖锐而不羁,“不要告诉我,这样的水平是陪着我嫂子练出来的?”
她的眼中是冷嘲的水波,好像就是为了将他激怒。
白渌高估了自己,亦或,低估了池城三十年的经历。
他扯了扯嘴角,低头沉吟,如同思考似的缓缓开口,“你嫂子不玩游戏……不过有段时间,她喜欢在网上给模拟人物换造型。”
白渌感觉体内所有的尖酸刻薄一瞬间冲向脑袋,她突然觉得,用提醒夏千晴是她嫂子这一招激怒池城的手段并不高明。他甚至已经学会反击,好像只是漫不经心的就告诉她,她哥哥的老婆和他的亲密。
白渌有种当头一棒的愤怒,却又无处撒泄,毕竟,是她先挑起事端的。所谓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201.【一池寒渌】那个人不是池城
“渌渌姐,你今天怎么了啊?”一大早就看到白渌总是莫名出神,好像灵魂出窍似的,刘晓敏关切的问。
“没,没什么。”白渌抬头看她,脸上是淡淡的笑,好像她此时指尖轻触的那束麦秆菊般恬静。
刘晓敏说,昨天依旧有鲜花公司送来花束,只是,白渌去参加了寿宴,她便帮着签收的。今天,依旧。
大概刘晓敏以为那个送花的男人并不是白渌喜欢的,所以,现在略有感慨,于是也不再打扰。安静的跑到一旁将刚才已经擦过的桌子再抹一遍。
白渌的指尖停在电话簿上犹疑不定,秦淮的名字被她点开又关上,好像一扇坏了开关的门。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刚将拇指再次放在按键上,手机屏上秦淮的名字突然闪烁起来。
白渌的眉心蹙成一汪刮起涟漪的漩涡,一时反而忘了动作。昨天秦淮就已经打来过无数电话,她却始终不敢接通,最后索性关机了。
她记得在池爷爷的寿宴上,秦淮欲言又止的模样。他那双纯澈的眼眸充满担忧,那一刻,白渌除了回避躲藏,再无其他选择。
而今天,她知道,鸵鸟精神不能持续一辈子那么久。
“喂……砍”
“怎么了?”秦淮的声音透着几分焦急,立马问道。
白渌赶忙轻咳两声,清了清略带沙哑的嗓音,“没事。”
原本清凉淡静的声色透着几分迷蒙,好像隔着层纱,听起来有些憔悴。喉咙窝着一团火,越燎越烈,只觉疼痛难忍。
“感冒了?”秦淮又问。
白渌只是含糊的说了句“没事”,便不再吱声。
于是,电话两头陷入压抑的沉默玩。
“我昨天回去给你……”
“我手机没电了。”话音刚落,白渌的牙齿便狠狠印在唇瓣上。她这是不打自招了。
秦淮只是轻哧一声,透着些许无奈,“阿渌,我……”
“谢谢你这几天送来的花。”她突然打断他的声音,“不过,以后还是不要送了。”
“是因为他吗?”
“嗯?”她下意识的疑惑,却立马反应出秦淮口中的“他”指的是谁。潋滟的眸子中透出迷茫的雾气,却只是微笑着说:“不只是不好意思让你破费……虽然我知道,你已经非常有钱了。”
听到她又像从前一般开起了玩笑,秦淮紧紧攥住的心脏舒展一些,却更加心疼。
“阿渌。”他像从前那般唤她,温润如月的嗓音,好像与另一个人慢慢重叠,甚至渐渐覆盖。再也分不出区别来。
秦淮缓声开口,“虽然,我一直都知道你心中有一个人,可以让你因为莫名的一件事情突然安静下来。我想,你一定很爱他,可是,我觉得,那个人不是池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