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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
方正文
她是道多艰难的配平?令我的质量无法守恒?
待我惊悟,已过一季
许诺
庭有枇杷树,识先生之时所手植也,今已亭亭如盖矣。
同人,写着玩儿的
若选择追看,务必请通读第一章作者话里的人物关系说明书
之后会有另个版本《天意之你的时间我来过》
人设不会有太多变化,篇幅短些。
内容标签:
搜索关键字:主角:方正文 ┃ 配角:许诺 ┃ 其它:钫铮
1
作者有话要说:
人物关系说明书!!
本文归类同人 人物关系延续2012年央视四套播映过的剧集《香气迷人》。《香气迷人》的原著是曹禺大师之女万方女士,故事背景发生在八十年代末,九十年代初期,那个时候还没有手机平板也不太流行追星,相对于现在,那是一个很安静的时代,那会儿我们刚接触到武侠和港产电影,刚认识成龙,周润发和梅艳芳……
简而言之,这不是热剧的同人,应该也不会是篇热文。
如果读者有兴趣追看,倒也不必非得花时间去看原剧
愿意弄清楚人物关系,只要记住以下的文字即可。
方正文,化学专家,方刚的父亲。
前妻余素,在方刚六岁那年,也就是六零年初,移情造桥专家李纯恩,抛夫弃子,追随李纯恩而去。后来又因为那场耗时十年的政治风波,怀着李纯恩的孩子跳楼自杀。方正文因此大受打击,后再不惹情爱,一直未再娶。这位保守端方,固执清正的老先生抵触爱情,却又自诩对爱情的忠贞无人可比。
许诺,警察,刑侦队长,很爱方正文。(非原剧人物,作者添加的)
许益 许诺兄长,离异,有一女,十二岁,叫许甜。(非原剧人物)
方刚 方正文之子,前娶师妹姬小玉,小玉意外身亡,又因空虚娶宋伶俐,育有一子方原,期间与李完发生感情,又与宋伶俐离婚,和李完有情人终成眷属
李纯恩,当年的造桥专家,现今的地产业商人,马来西亚籍,幼因小儿麻痹症而不良于行。曾娶余素为妻,后余素死,未再娶。
李完,李纯恩的妹妹,深爱方刚。
杨璐,许诺的死党,法医,常备许诺唤作仵作杨,长相酷似当年的余素,杨璐对许诺的口头禅,“我能和你暂时绝交五分钟吗?”(非原剧人物)
1
许诺
在我考上军医大那年,我哥许益送我。
边走边聊,我一点都不害臊,向他描述自己心仪的男生类型,“瘦,高,阴郁,苍白,清秀,干净,手指修长,眼睛黑白分明,个性内敛,才华横溢。”
许益气定神闲,“僵尸够你标准吧?”
我再加个注解,“不抽烟,不喝酒,不夜游。”指着那些报名的学生,满怀憧憬,“这里指定有我的菜。”
许益乐,他的标志性笑容,嘴角从左边往上牵,“许诺,不是哥泼你冷水,学医的那都是职业流氓。”
我咬牙切齿,“滚!”
悲摧的部分在于,许益总是对的,职业流氓,太彻底的形容。在医学院耗时四年,我没如愿找到我的菜,还发现自己这粗糙随意又惫懒的流氓个性,完全不适合当医生,怕会草菅人命。审慎考虑,与家人几次商量后,本着咱爹妈是谁咱怕啥的高干子女精神,我重考到警察学院。
这回送我的是我爸,我爸跟我说,那谁家的谁谁谁也在这里读书,咱们认识认识?其意不言而喻,交个男朋友试试呗。
遂告父上大人吾之所好,必须 ,“瘦,高,阴郁,苍白,清秀,干净,手指修长,眼睛黑白分明,个性内敛,才华横溢。”
我的标准与那谁家的谁谁谁相去甚远,父上不悦,挑剔,“这听着怎么象吸白面的?”
我只好又加个注解,“洁身自好,体贴温柔。”
父上老谋深算,“闺女,不是爸泼你冷水,这回又象个娘娘腔了。”
我含恨夺过老头手里的行李,“谢谢。”
工作几年后,我妈问我,“找个啥样的?差不离儿就得,不好再拖。”
我初衷不改,铁了心,坚定执着,“瘦,高,阴郁,苍白,清秀……”
娘心更铁,淡淡甩我句,“你种棵栀子花得了,还香气袭人呢。”
当然,我妈也就那么一说,她是不会把棵破花当姑爷用的,于是我就又拖着。不是我刻意这样做,实在是命运就让我这么错。
虽然情路有碍,但仕途顺遂。我大刀阔斧兢兢业业,干到刑侦队长那年,三十有八。我哥许益结婚又离婚,孩子都十二了,我还单着呢。但凡有人问起,我仍是那个标准,瘦,高,阴郁,清秀等等等等。我爸妈已经没耐心再跟我磨叽,天天在家算计怎么卖我。嗨,扯呢,就我许诺现在的智慧,经验,能力,是高堂二老说卖就能卖的吗?呵呵,我决定跟家里抗争到底。
若为自由故,爹妈必须抛!
我的死党叫杨璐,当年跟我一起进的医学院。我中途落跑,她倒是念完了,偏寻了跟我不离不弃之心,也往六扇门里钻,人现在堂堂大法医,古时候她这生存技能叫仵作。话说仵作杨明明跟我一样单着,谁也没比谁强哪儿去,提起我那择偶标准,还总没羞没躁地挤兑我,“这把年纪,还符合你标准的,要不胃溃疡,要么败血症,姐姐您自个儿掂量掂量。”
我气不过,“明儿姐姐给你找一心脏病回来,得没?”
杨璐总吹面不寒杨柳风的笑容,不疾不徐语气,“哟,那得上六十,花甲了吧?”
我胳膊一挥,气壮山河,“只要合标准,八十不放过,有病也留着……”
靠,一语成谶!
2
方正文
第一次见许诺的情景其实我记不太真了,刚从英国回来,从伦敦到北京,旅途疲累,温差时差都令我周身不适,我决定去医院找医生。刚出我家院子没几步,拐角处,与一人撞个满怀,连带着人家怀里抱的大捧白花全落在地上。
后来许诺形容我当时的表情,“特别阴鹜!。”那个词汇叫阴鹜,不是阴郁。她说我当时锁着眉头,抿紧嘴角,目光与表情俱冷,好像她是个非法入闯入者,合着该被拷上,遣送回来处,接受人民和社会的审判。
反正啥事儿到许诺嘴里,总能比现实夸张出个十分八分,这孩子没谱儿的,满嘴跑火车。我当时只是觉得那种白花很香,明明有人告诉过我叫什么名字,而我却忘记了,就恍下神,想记起来。
其实我没楞几秒,连句对不起都没来得及说,更不及看清许诺长什么样子,就被她扯到墙角,旁边堆着也不知是谁家的破单车旧箱子,再加上满地花朵狼藉,现场十足十的兵荒马乱。而许诺,她往我怀里一钻,双臂环我腰上,开始抽抽搭搭地哭。她来得如此突兀,我惊得六神无主,差点心动过速。随即胡同里窜出半打男人,四处搜寻状,利落,精悍,行动迅速,却鸦雀无声,明显训练有素。许诺抱我就更紧点,整张脸都埋进我怀里。我倒因此心定,寻思多数这孩子得罪到什么人,方出此下策,借我当掩护。
我不爱理闲事,可人孩子已经把我拽那儿了,我硬求脱身,不等于把她暴露给那伙行动诡异的男人?不太好吧?就暂且配合,陪着演戏,轻轻拍拍她后背哄慰,“好了,不哭不哭。”我接下来的台词是,“想买啥都行。”对,是不算太合适,可我觉得总比许诺的那个强。当时许诺激动的就像与大部队失散日久,好容易找到了组织的地下党,她呜呜咽咽,却清清楚楚,“你敢不要我,我跟你没完,我找你们领导去,孩子就是你的……”哦天,顿时,我脑子里仿佛闯进整组西班牙舰队在开伙,乒乓乱响。
也没多大会儿功夫,那组进来找人的撤走。许诺放开我,扬起脸。她敬业,做戏全套,还真有哭,明眸圆转,粉扑扑的面孔上挂着泪珠,冲我乐,露两排碎玉似的白牙,道,“谢谢。”
我总记着那天她穿的是白裙子,但许诺说不是,那身行头是其母所好,墨绿染玫瑰花的长裙,玫红长袖T恤,而且她记得跟我说谢谢的时候,我还老大不耐烦的样子,表情更加阴鹜,人也显得更为冰冷,半个字都没吐出口,转头就走。
其实很正常吧,彼时状况,真不知如何言说,我那会儿只盼着这孩子赶紧从我眼前消失。谁知许诺蹦蹦哒哒,跟我身后,“老先生,你发烧呢,没事吧?”
我沉默。
许诺罗唣,“你这样独个儿可不行,家里人在吗?我替你通知他们。”
家里人不在,刚儿和李完去香港了,我总不能找小宋,她还得照顾原原呢。不过就是个感冒,我应付得了,于是继续沉默。
然后许诺就又说,“老先生,我是医生,我可以帮你。”
医生?我忍不住打量许诺,黑发垂腰,笑意盈盈,长裙飘飘。她灵俏甜蜜,灿烂美满,分明就是被安放在温室里娇养的花朵,身上哪里有半点专业人士会有的清明干练气质?再说,得什么样的良医,会被五六个彪形大汉盯住追呢?
许诺读得出我神情中的疑窦,跟紧我脚步回应,“我是好人。”
我被她跟的实在有点没办法,胡同外卖煎饼的都瞄我好几眼了,只好站定,抗拒,“小同志,你是谁我不介意,你现在也安全了,哪来回哪儿去,不用跟着我,我真的不需要帮忙。”
许诺眨眨眼睛,“老先生,主要是你现在看起来不安全,救命之恩,当涌泉相报,医者父母心,我总不能放着救命恩人发烧不管,祖国和人民都不会答应的……”
这到底谁家孩子啊,我就没见过这么喋喋不休不屈不挠的主儿,那种脑子里开进整支西班牙舰队的感觉又来了,乒乒乓乓搅合的我阵阵发晕,紧跟着,还就真晕了。
神志昏沉中,最先唤醒我意志的,半导体广播,不算嘈杂,隐隐约约,应该是评书,我认识那个热闹的声音,田连元,《杨家将》,早先共事的老冯就好这个~~很想念我的研究所~~我努力睁开眼睛,落入迷蒙视线的,是一大束花,红,玫,瑰?!我集中精神,试图看清,这是我活过的岁月中,见过的最漂亮的红玫瑰,每朵都半开着,花瓣丝绒般鲜润,映着雪白的房顶墙壁,更显得艳色夺人。花朵美好的甜香,和着医院特有的消毒水味道,冲撞入我的鼻腔,还有食物,我本能辨别,肉类,鱼类,蔬菜……半侧过头,就看到许诺,当然,那会儿我并不晓得她的名字,对我来说,她依旧等于不知是谁家的孩子。
已是入夜时分,她坐在灯下,泰半是怕灯光打扰到我,白炽灯冲我的方向,蒙半张报纸,于是,半明半寐,光影沉潜中,她唇角抿丝笑,意态怡然悠闲,侧耳听广播中的评书,手里还有空翻本杂志。她的头发不知几时束成根油松长辫,垂在脑后,几绺没扎牢的发丝,耷拉在额角耳畔,倒愈发唇不点而红,眉不画自翠,长睫毛静垂,慵懒,随性,散淡,穿着也不知打哪儿弄来的军用作训服,一身半新不旧,却是与她相得益彰,温润如水。她一双脚,白生生,自自在在,就撑在我的床沿,足踝纤瘦,坚定……等等,等等……
我发现,这孩子是坐在张床上,印着医院红十字标志的白床单赫然入目,而那张床与她人一样,大喇喇,却又以某天公地道的嚣张,与我的病床拼成~~呃~~还差一线之隔,那几乎就算是整张床了,怎么能这样?她明明可以坐在椅子上,不,她明明可以消失的,她在这儿是干吗呢?吃晚饭吗?并且,把床当桌子用?床单上垫着报纸,上面林林总总摆着饭盒,搪瓷缸,碟子……不可理喻。我挣扎欲起身,忍不住想问,“你还跟着我?怎么不回家?”奈何力不从心,人没撑起来,喉中发出的声音,也不成语句,倒象是类似求救的j□j。
“咦?你醒了?!”许诺听到我有响动,蹭到床头来探看我,“老先生,你觉得怎么样?”
我想回答我没事,可出口的只是串咳嗽。一杯温水递到眼皮底下,是许诺,笑意可人,她用那种我很不习惯的照顾方式,手伸进我脖颈后面,掌心抵住我后背,扶我起来,喂我喝水。
虽说人孩子侠肝义胆,看在我老迈孤独的份儿上,一直陪着我,可从我个人角度来讲,与这么个半大不小的雌性生物如此亲近,委实别扭至极,赶紧就着她手,喝掉大半杯水,喝完让她麻溜走人,该干吗干吗去。
却听许诺,“你都昏迷两天了。”两?天?我好悬没被口水呛到,摸我的眼镜,我得好好看看,这世界到底走到哪儿了?还是许诺,抓起眼镜几乎是直接就架我鼻梁,我扶扶正,忍不住,目光先落许诺用的那张病床上。
许诺生就七窍玲珑心,完全了解我的顾虑,她把枕头放在我身后,让我半靠着,释疑与我,“你烧的太厉害,又有些营养不良,很虚弱,热度退不下来,我们还发现你的心脏状况特别不好,担心你的心脏无法承受高热带来的负担,不得不二十四小时不间断看护你。也是赶巧,遇到军区体检,内科住满老干部,没有床位。亏着这是我的根据地,仗着打小从这混大的关系,再说主治医生是我的老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