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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屋里屋外所有的边边角角都转了个遍后,楼天地可以很肯定的说:家里遭贼了。虽然所有的东西该在啥地方的还在啥地方并且一样都没少,但是却掩盖不了那些翻动过后的痕迹,而且,残留在空气中的气息告诉他,这个不速之客不是本村人。
飞往S市的飞机上,吕振贤随手翻着手里的杂志,状似不经意的问道:“说说看,有什么想法?”
坐在隔壁的乔彦耸了耸肩,一脸的无奈:“资料我们也看了,家里也搜过了,真的是一点线索都找不出来,我只能说,这个孩子可不如他的长相那般普通”
“那你昨晚怎么不当面问清楚?”
乔彦冲着吕振贤翻了个白眼:“你不是明知故问嘛,小越都没问出来的事,你觉得他会跟我说?”
走道上,空姐正推着小餐车过来,乔彦要了杯咖啡,却不喝,只随意的搁在一旁:“人要撤吗?”
“让他们先盯着吧”
楼天地一天会洗两次澡,但每次换下来的衣服都会积攒到第二天早上才洗,而且,他还有个很好的习惯,那就是洗衣服前必先把脏衣服上的所有口袋都掏上一遍。
周大山的夜班是要上到隔天的七点,现在在这个天光还没大亮的时候,家里肯定是没有人的,楼天地直接跑去了镇上那个用来堆放建材的仓库,却意外的在小门房里看见了越晴天那只老狐狸,从他家大山哥手里捧着的饭盒子来看,这只老狐狸是专门来送早饭的。
楼天地原本要找的人就是越晴天,既然现在人就在他眼前,他也不废话,直接推开门朝着那个恶心的搂着他家大山哥腰,一脸贱样的老狐狸吼道: “有吕越的电话号码吗?”
周大山被吼的掉了勺子,抬头见是楼天地,忙挣扎着站起来:“天地,啥事啊?”
没脸没皮的死狐狸被周大山拨拉到一旁后,脸就开始阴沉了,楼天地只当没看见:“大山哥,我是来问他要吕越的手机号码的”
隐在镜片后的眼睛闪了两闪,死狐狸便抱着手翘起了二郎腿:“你要是嫌我前姐夫给的钱太多的话,我是不介意帮你花掉点的”
“你怎么知道这事的?”死狐狸和吕越家是一家子,知道这事一点都不奇怪,但楼天地就是不爽他现在这副欠揍的表情。
越晴天见周大山明明啥事都不知道却站在一旁为楼天地瞎担心,心里就开始不爽了,连带着说出来的话都不耐烦了:“他能给你那个价,就说明东西值那个数,我劝你千万别做些没脑子的事”
楼天地原本就不是个脑袋空空的人,他之所以会兴起要退钱的念头,完全就是被手里那张被他攥的死紧的支票上的数额给刺激的,上面签的数字不是三千也不是三万,是整整三千万啊! 三千万是啥概念啊,楼天地简直没法子想。
不过最后,楼天地还是要到了吕越的手机号码,虽然不见得他还想退钱,但光越晴天一个人说了不算,他还是很想听听吕越会咋讲。
这些个年,联通和移动的营业厅已经遍布到了中国的各个角角落落,在龙山镇上,仅隔着一条马路,就门对门的开了这么两家。
由于时间尚早,楼天地就蹲在马路牙子上,两眼各盯一家,就只等着哪边先开门就往哪家窜,七点五十五分,在朝东那家移动营业厅里,这小子一次性充了两百块钱直接领了个手机。
这是楼天地第一次花钱买的高科技产品,虽说他用过比这更高级的外星智能机器,但面对着这么个灰不溜秋的小玩意,这小子还是死皮赖脸的缠着营业员一遍遍的给他详细讲解手机的使用功能,把个营业员小妹烦的眉毛都纠结成了一团。
吕越原本是想跑去当面问清楚的,但想到去省城的汽车班次和火车班次,都不可能让他这么早就站在J大校门口,从家里遭贼了后,这小子已经知道反省了,他认为,做人还是要低调,不能在人前现的东西最好要藏好,努力做个平凡人才能免去很多不必要的麻烦。
电话里,吕越只搁下一句:“没人会做赔本生意,那两块玉石给他们带来的利益肯定比给你的那三千万只多不少”就挂了电话,不过,听了这话后,楼天地心里的石头总算是落了地。
自从知道这么一大笔钱他可以心安理得的装进口袋后,楼天地第二天就去了银行兑现了支票,并提取了其中的一百万准备给村里修路,给周鑫那所有些破旧的学校重新修整下,换些桌椅板凳之类的,也算是让这些跟白捡了没啥两样的钱能发挥下贡献。
通往村里的山道已经坑坑洼洼破败的厉害,尤其是一到下雨天,在这条长约两百来米的路上,不管是走路的还是骑车的都会摔个几次,让整个周家沟的老人小子们苦恼不已,现在听说楼天地要修路,整个村庄又再次沸腾了,就在开工的当天,所有人都围拢在村头由村里的老人带头点了香烛祭拜了土地神。
修路修学校的钱是由楼天地来出,至于用工用料之类的,就由老村长出面谈,所以,这小子基本上还是闲人一个,闲的能让他在家又是做山楂酱又是腌萝卜的。
树上的山楂就算每天都串糖葫芦吃也吃不过来,所以,询问过周大山后,楼天地就决定做成山楂酱。山楂酱的做饭很简单:先把山楂洗净,放人锅中加水没过山楂,把它煮烂后离火晾凉,然后便可以将煮烂的山楂放在筛扁中擦去皮,接着将过筛的山楂浆置锅中加白糖再次煮开,边煮边用木匙继续搅拌,这个时候的火候不能过大,拢几根粗柴慢慢煨着就可以了,待山楂成稀粥状时装入玻璃瓶内,这山楂酱就做成了。
楼天地虽然对做菜没啥子天份,但对做这些小玩意儿倒挺在行,往往只要周大山跟他说过一回,他自己在家就能倒腾的很好。
除了做了二十几罐山楂酱外加晒了五大扁萝卜干外,在刚开始修路的这段时间里,岛上成熟的水稻,小麦,苞米也被楼天地一挥手齐刷刷的割了下来,并由峇可族人负责把谷子全都打了下去,并送进了飞船里进行了改良,得到了第一批定型后的种子。
日子就这么过着其实还蛮好,不过,这些天,楼天地总觉得有双眼睛总时有时无的在他身后出现,这感觉是自他那次从省城回来后才出现的。
在周家沟靠西和楼天地隔着有五六个院子的一户闲置的小院里,有个男人正举着个高倍望镜,往他这看过来,另一个男人则开着台笔记本电脑,‘得得得’的不知在弄些啥,这两男人他听老村长提过,似乎是外地来的游客到山里取景来的,在村里要待上一阵子,这理由听起来很合理,但从绒丝上传来的景象看,情况却并非如此,这哪是取景啊,明明就是取人嘛。
“八成是那两块玉石惹出来的祸!”楼天地心里其实已经有数了,想起当时被翻过的屋子,他就止不住的庆幸,幸亏另外两外玉早被他丢回了空间,要不然麻烦事更多。
被人偷窥的感觉实在是谈不上好,可他这时,除了更谨慎的做事外,是不能冲过去把躲在暗处的两只老鼠揪出来的,俗话说:“多做多错,少说少错”,他现在最最好的应对方法就是沉默以对,只当啥事也没发生。
第 60 章
院子里的四块自留地,自第一批的早萝卜出土后,已经全部种上了新的蔬菜,鸡舍里那六十七只母鸡和五十只鸭子已经开始陆陆续续的下蛋了,虽然产蛋量还不是很稳定,但每天早上捡蛋时多多少少也能捡满一篮子。村里的山路和学校的翻新仅两个礼拜就前后脚的完工了,等老村长拿着账单来结算时,楼天地乐了,原来,这前前后后的花费还不到预算的一半。
周家沟的楼天地用买花生赚到的钱给村里铺了路修了学校的事迹,一传十十传百,在整个龙山镇又传开了,这小子虽然一直强调说做人要低调,但有些事并不是你想咋样就咋样的,小老百姓中从不缺爱说事的人,这不,当整件事情兜了一个圈又传回他自己耳朵里时,买花生的钱就已经由第一个版本的五十万翻了十个跟斗直接变成了五百万,听到这么夸张的说法时,这小子就在心里一个劲的庆幸,得亏了他当初是去省城兑换的支票,如果是在镇上办,这会儿功夫指不定又有啥话传出来了。
子空间的小岛上,第一批处理过的粮食已经成熟了,是最早种下的水稻,小麦和玉米,至于后来那些补种的豆子,高粱之类的,才刚刚从飞船的实验试里出来。
先把该要下地的都弄下地后,楼天地便把成熟的粮食分别打包送到了峇可族和赫屋族村落外临时搭起的打谷场上。玉米可以直接拿来煮了吃,也可以等晒干后把玉米粒搓下来,这活不仅简单而且也用不着赶时间,就算拖到冬天做都没啥关系,而水稻和小麦的处理就麻烦了很多,先是晒,晒完了就得把粮食从穗上敲下来,然后还得舂米筛壳,离开了现代化机器,这些原始的工作做起来是相当的麻烦,不过对于前半个夏天已经存储够了花蜜和蜜酒而后半个夏天明显空闲下来的部落成员来说,有活干倒是让他们很开心,尤其是这活还是由他们的神明大人分派的。
院里的鸡毛菜长起三寸来长的时候,西北风开始呼呼的刮起来了,周鑫小朋友已经要穿毛衣了,可楼天地却一点都没觉得冷,只象征性的在衬衫外加了件薄外套,照他现在的身体素质,这天穿短袖都没问题,不过,为了敷衍身后那双眼睛,他不仅见天的给自己加减衣服,而且还更加努力的照顾地头那两百亩地的枣树,又是浇水又是施肥又是松土的,几乎一整天的时间都耗在这上面了。
这头,楼天地把着水瓢正在给身旁的枣树浇肥水,那头,羊老汉扯着嗓子在那急吼吼的叫道:“天地,老村长出事了”
由于两人一个在山脚一个在山头隔着有点远,再加上风太大,声音刚出口就被吹散了,可楼天地却听的真真的,二话不说,扔了手里的水瓢就往山下跑,路过羊老汉身边时还不忘问道:“老村长在哪呢?”
“在自个儿家呢,快,快”羊老汉回答了一半,这气还没喘利索呢,就见楼天地已经窜出有两三百米的路程了。
老村长家的院子里围满了人,楼天地一进去,这些个老大爷都自动让开了道,一路顺着人群中的这条缝进了屋子来到床前,就见大娘正坐在床沿上一个劲的抹着眼泪,而老村长则闭着眼睛半躺在床上,脸上蒙着层黑气,看来是病的不轻。
楼天地凑到大妈跟前放低了声音问道:“大娘,这是咋啦?”
周大妈抬起红肿的眼睛,急切的拉着楼天地的手低泣的说道:“你大叔昨晚又开始咳嗽了,整整一个晚上都没睡好,今天早上还倔着脾气要出门,哪知刚下地,人就”
原本闭着眼的老村长这会儿慢慢的睁开了眼,见楼天地也在,先是一愣,接着就唬下脸冲着周大妈嚷嚷道:“你这死老婆子,这才多大点事,你就,咳咳咳!”
一连串撕心裂肺的咳嗽声让人听着就觉得心慌,周大妈许是见惯了,抹了把眼泪,端起床底下的痰盂凑到老村长的嘴边,一手则在老村长背后轻轻拍着,给他顺气。
吐出口浓痰后,老村长算是喘过了气,小声咳嗽着又倒回了床上,楼天地一把拉过周大娘端痰盂的手,凑进了细看,发现半坛子浓黄的痰液中夹杂着一丝丝的血迹。
“大娘,这血痰是从啥时有的?”楼天地的手已经开始发抖了,他记得他爷爷说过,他奶奶得的那个病,就是一开始咳嗽,然后便开始吐血痰。
周大娘估计心里也有点数,哆哆嗦嗦把痰盂放到了床底,哽咽着说道:“已经有好一阵子了,老头子不让说”
楼天地一不做二不休,把被子给老村长拢结实了,双手往他身底下一抄,就轻轻松松把人抱了起来:“大娘你去收拾些个换洗衣服啥的,我们现在就去医院”
老村长虽然闭着眼躺在床上咳嗽着不好说话,可耳朵好使着呢,听着老婆子在那哭诉,原本就有一肚子话想说,这功夫感觉人突然间就腾空了,好不容易积攒下来的力气就全都使了出来:“我的病,咳咳,我自己个儿知道,用不着去医院,咳咳咳,天地,赶紧,咳咳,把大叔放下来,这,咳咳咳,算啥样子啊?”
楼天地压根没理会老村长胀的通红的脸,三两步跨出了院门,只在门口站了不到半分钟的时间,就有一早看出情况不对的老人们推着自家的三轮车过来了。
原本跟着老村长一同给他打工的老头们都想跟着去医院,可楼天地嫌人多碍事,只留了羊老汉跟他一块儿去,两人在路上一边安抚老村长一边商量着去哪家医院比较好,结果到了镇上,这小子直接包了辆车就直奔市里的大医院。
医院看病的人跟市场卖菜的人一样多,光挂号的地方就排起了一条条长龙,老村长平时看着还蛮亲切的却也有倔强的一面,就算现在被拖进了医院,他还想试图往门外走,要不是有人看着,这倔老头说不定还会自己个儿挤公车回家。
报告是中午十二点的时候拿到的,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