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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古怪的做法是这小子在蠢蠢身上得到的启示,并且是通过反复实验安全通过的。记得那天他把笨熊腿上错位的骨头同样用绒丝纠正完以后,就用这种方法,把治骨伤的药草直接涂抹在了断裂的骨缝处,不过一天的功夫,还没等他下第二次手,那头笨熊已经能活奔乱跳了,连一点后遗症都没有,看到了这次的胜利,楼天地便大胆的捉了好些个小动物,先在它们身体各处扎个直达内脏的伤口,然后再一次次的用这一方法给它们治疗,虽然过程有点残忍,但得到的结果是可喜的。
恩度拉的草药大多数是外敷药对消肿止血非常有效,再大的伤痛,只要不伤及骨头敷上那么两天,基本就能痊愈了,正是有了这一认识,再加上当时有个现成的伤患,楼天地不知怎么着就把手指上的绒丝和老村长的病给联系到了一起,结果就歪打正着出来这么一有效的法子,正可谓是:柳暗花明又一村啊!
除了肺部,老村长的肝肾还有脖子那一圈的淋巴都长出了不同程度的肿瘤,可以说数量相当的可观,恩度拉的草药虽然药效很好,但很刺激,为了不给老村长造成太大的痛苦,楼天地每次在这些个大大小小的病灶处都会花上很长的时间敷上一点点让人感觉不出有啥动静的草药,所以,以这个速度治疗的结果就是伤口的恢复真的是非常的缓慢,但好在,癌细胞已经停止了扩散,伤口已经开始有收缩的现象了。
病床上的老村长对自己身体的细微变化一点都没有感觉,每天有了力气说话,就拽着人讲了不停,就像是在交代遗嘱,从周大山到周大妈再到楼天地甚至是来探望的同村老人都没放过一个,天天唠叨个没完,也不好奇自己说话的时间是不是一天比一天长了,别说是老村长自己,就连一直在身边的周大山和周大娘也没看出啥,只以为是老村长心情好的缘故,直到那一天打了热水想给自己老爹擦身的周大山撩开帘子时,看见已经一个多月都没下过地的老人居然坐在床沿上穿鞋子。
“爹!”这一兴奋的叫喊不仅喊来了周大娘激动的泪水,也喊来了周家沟又一次的轰动。
自从老村长能再次颤颤巍巍的在院子里散起步后,前来探望的人便渐渐多了起来,有本村的也有外村的,就跟瞧啥稀罕货似的,围着在那锻炼身体的老村长一个劲的咂嘴。
这年头,别说是在大城市就是像周家沟这么个死旮旯角,万一有个风吹草动,那也能被人吹的牛皮漫天的飞,这才几天的功夫,连当初老村长去的那家市区医院都派了人来一探究竟,还热情的邀请老村长再到他们医院做个免费的全身检查,冲着免费这两字,自觉身体一天比一天健朗的老村长点点头同意了。
当检查结果一出来,当初给老村长下诊断书的那个秃头专家两眼瞪的差点快脱窗,仅从一张CT图上就能清楚的看到,原先被感染到的淋巴和肝肾部位已经恢复的七七八八,就连最严重的肺部,那些显示着大大小小肿瘤的阴影也缩小了很多。秃头专家好奇的看着排列在一起的两张CT图,再和周围其他几个医生嘀嘀咕咕了一阵后就要求老村长能留院进行观察。虽然老村长看不懂自己的CT图,但从面前这几个白大褂的眼神中,也能猜出自己的身体似乎是在好转,但他却没答应医生的建议,而是干脆的挥挥手领着周大山和楼天地转身就走。
虽说,这一所谓的医学奇迹还没得到证实,但现在的人最会干捕风捉影的事,当这一家子还没跨进家门,就被闻讯赶来的小报记者们围堵了起来。
“今天的报纸有什么值得你如此关注的新闻?居然看得这么认真”S市的某处豪宅里,乔彦把牛奶推到了吕振贤面前。
吕振贤放下报纸,喝了口手边温热的牛奶,面无表情的问道:“你觉得一个六旬老人,有可能在癌症晚期被治愈吗,而且还是自愈”
乔彦笑了笑,神态自若的切开盘里金黄色的鸡蛋:“你什么时候也有兴趣看这些个虚假广告了?”
“你自己看吧”吕振贤挑了挑眉,把手边的报纸递了过去:“事情似乎越来越有趣了,你不觉得吗?”
偌大的报纸上,“医学奇迹,六旬老人身体中隐藏着攻克癌症的秘密”这一行醒目的大字正大咧咧的占了文版最重要的位置,下边还附了张黑白照片,里头是一老人和两年轻人,而其中站在老人左侧的年轻人还是个熟人。
第 63 章
肿瘤分良性和恶性,良性肿瘤没啥危险切了就算完事了,而恶性肿瘤又叫癌症,是人人闻之变色的绝症,是现代医学一直攻不破的难题,而楼天地只消用一种草药就把难题给解了,也只能说这小子还真有些狗屎运。
为了老村长这病,楼天地不知愁了有多少天,以至于在找不到灵丹妙药的时候,脑子一发热,就想出了这么一压根就有点牛头不对马嘴的办法,等老村长的病得到控制又慢慢好转后,头脑已经完全冷静下来的他多少有些弄明白了恩度拉的草药似乎隐藏着某些个玄机,要不然,只把一幅普通的外敷伤药当内敷用就能把癌症给攻破了,那这绝症还能叫绝症吗?
有了这一猜测,在后来相当长的一段时间内,楼天地便把周家沟那些个留守老人当成了实验对象,研究起了恩度拉的那两千种草药,这一实验直接导致了中国又出了个有名的长寿村,不过,这些都是后话了。
随着老村长身体一天比一天的健康,原本一直被人抛在脑后的周家沟,是一天比一天的热闹。
周鑫小朋友踩在堆的高高的柴垛上,探出半了脑袋在墙头,举着手里的长木棍往墙外一通乱戳:“走开走开,不准围在我家门口!”
三三两两蹲在墙角根下的小报记者们被棍子一搅和,就跟楼天地家里那些个不安分的公鸡一样,闹哄哄的往棍子扫不到的地方躲去。
今天是星期天,得了空的周鑫一早就来帮他爷爷赶苍蝇,眼见着手里的棍子连苍蝇的翅膀都够不到了,已经被烦了好些天的小孩恼怒的捶了记墙头,便焦急的伸长了脖子往西边看去,过没多久,只见一群花花绿绿的小萝卜头从村子的一角‘呼啦啦’的往这来了。
“琦子,怎么来这么慢,快过来帮忙”
二十几个小孩在周琦的带领下,又丢石子,又拿棍子捅,还拉弹弓打,把那些个不远不近围在老村长院外的记者们追的是满村子乱跑,这一法子是周鑫昨晚放学后交代下去的,看起来似乎非常有效,有些体力不行跑的慢点的被捅了或是被砸了也只能自认倒霉,毕竟大人们总不能跟群小孩认真,是不是?而这群倒霉蛋里以女孩子居多,就这么着被群乡下野孩子欺负的抱着相机一边跑一边两眼汪汪的,看着还怪可怜的,可在这些小孩眼里,讨厌的苍蝇不分公母,逮着一只就得要碾死一只,不得不说这年头,记者还是个蛮有风险的行业。
周鑫满脸兴奋的趴站在墙头,拍着手给外头那帮子手下打气加油:“对对,狗子,捅他屁股,用力捅,唉唉,娟子,你倒是瞄准了再打呀,别浪费石子”
周家沟的早晨就在老村长院外不时传来的‘哎呦哎呦’和小孩的嬉笑声中拉开了新的一天。
楼天地端着满满一簸箕的东西从屋子里走出来,见柴垛被小孩踩的摇摇晃晃的,忙喊道:“周鑫,先别管他们,过来帮个忙”
簸箕里堆放着一些打碎了的瓷片玻璃渣子和好几管胶水,周鑫居然临下的瞅了几眼,疑惑的问道:“干爹,这是要干啥?”
楼天地晃了晃手里的一管软胶,笑眯眯的说道:“给墙头加个保险,省的这些人有事没事往墙上爬,打扰你爷爷休息”
周鑫眼睛咕噜噜的转了两圈,便笑嘻嘻的从柴垛上跳下来,抢过楼天地手里的胶水:“我来铺!”
正屋的窗帘被偷偷掀起一角,老村长和周大山挤在一处贴着窗玻璃往外看,见院里一大一小并排站在一处开心忙活的样子,不约而同的笑了。
“天地可真是个好孩子,又孝顺又能干,你看,就连小鑫那孩子都他被带的这么有出息了,这是我们家的福分哪!”老村长缩回头,看着周大山一脸欣慰的说道。
周大山放下窗帘把窗户的四角重新拢严实了,回头盯着他老爹的眼睛,正经八百的说道:“嗯,他的好我都记着呢,爹你放心!”
十二月的天已经很冷了,老村长虽然已经好了不少,能跟个正常人一样走路吃饭,但还会时不时的咳上几嗓子,为了不再给家里人添麻烦,这老头这些天便很识趣的呆在了屋里,哪儿都没去。
楼天地这些天已经把地里的活都搁下了,除了晚上在自己家睡个觉,早上打扫遍鸡舍捡上一篮子鸡蛋外,一整天都守在老村长家,也没了心思管他身后的那只老鼠都在捣啥鬼。
“你是楼天地吗?听说你有一种乳白色的蜂浆,是不是?”院外的记者们一般是从早上七点开始蹲守一直到下午五点才收工,所以,楼天地每次都是在老村长家吃过晚饭后才领着周鑫回去的,哪知夜路走多了今天居然出了个小鬼。
眼前这个突然从半道上冲出来的小姑娘,明明被冻的直打筛子,可说出的话却灼灼逼人的厉害,楼天地下意识的把周鑫拢到身后,不耐烦的问道:“你挡着我的道了!”
“据说专家已经分析出来了,这种蜂浆中所含的蛋白质、核酸、氨基酸比任何一种市场上现有的蜂浆都要来的高,而且它本身还含有一种特殊的芳香剂,是一种既可口又难得的保健产品,请问这些白色蜂浆你是从哪里弄来的?”蜂浆是工蜂酿造的专门给蜂王食用的食物,有很高的营养价值,和恩度拉的花蜜既有相似处又有很多不同的地方,两种不同的食物现在被所谓的专家误认为是蜂浆可以说这事对楼天地来说算是没坏到极点。
楼天地上上下下的打量这个弱不禁风的女人,琢磨着她话里的意思,觉得这场莫名其妙的火似乎要烧到自己个儿身上来了,原本就阴着的脸彻底的黑了:“麻烦你打哪来就回哪儿去,别跟着一群疯子上这儿来凑热闹!”,说完就伸手把女人提到一边的荒草堆里,而他则牵着周鑫的手在女人显然有些呆愣的眼神下火速的窜进了自家的小院。
恩度拉花蜜,现在除了自己屋里有,就只剩老村长,周大山和吕越那他还一直供着,帮他干活的其余七个老人,楼天地只送过一次,隔了这么久早该吃完了。
“吕越,我问你个事,我给的花蜜你有送给其他啥人没有?”其他三个地方除了他自己的屋子有遭过一次贼外,其他两处并没有闻到有陌生人的气味,联想到身后那两只老鼠的来源,楼天地不作他想就拨了电话给吕越。
自从有了手机后,不会编写短信的楼天地便在晚上十点,雷打不动的给吕越去个电话,聊聊院子里的鸡鸭蔬菜,聊聊自己个儿今天做了哪些个事,就像汇报工作一样,啰啰嗦嗦个没完,他自觉地这是在沟通他们两个人之间的感情,却没想到把个吕越烦的是接也不好不接也不好,只因为这小子实在是太闲太难缠,除非吕越能一直关机或是直接把号码给换了。
“你什么意思?”吕越的脾气还是一如既往的差,练就了一副铜墙铁壁的楼天地只当没听见,咳嗽了两声清清嗓子,解释道:“事情是这样的,今天来了个莫名其妙的女人,说是把我的花蜜拿去做检查啥的,所以我就想问问,是不是你朋友有哪个吃了不舒服?”
“然后呢?”
山里的信号不是很好,楼天地每次靠着听筒,都能从里面听到‘刺啦刺啦’的电流声和空荡荡的回音。
“然后?啥然后?”
“拿去检查后有检查出什么吗?”
“嘿嘿嘿,我好像忘了问了!”
“就你给的那些,我一个人还嫌不够喝的,你还指望我能有剩余的去送人?”这话吕越没说假,楼天地每隔一礼拜带去的一瓶子花蜜,他还得省着点喝才能保证不断货,哪还有多余的存货去送人。
“哦,那我知道了,吕越啊,我跟你说。。。。。”确认完吕越和他老子似乎不是一档子人,楼天地咧着嘴笑开了,于是乎,每天例行的汇报又开始了。
昏黄的灯光下,凌乱的床铺间,男人交错在一起的喘息声似乎有越来越沉重的趋势,在床脚一处凌乱的衣服间,一闪闪的红绿灯光伴随着重金属的摇滚乐,又给这个迷离的房间添加了另一种不一样的活力。
拱起的被褥被猛的翻起,脸泛红晕的乔彦把埋头在他胸前作乱的男人推到一边,呼吸不顺的说:“振,振贤,呼呼,是,是小越”
被泼了一大盆冷水的吕振贤,咬着牙盯着已经被乔彦握在手里的手机,恨恨的说道:“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个时候来,这小子真他妈是个煞星,早知道当初就该弄死他”
在一边听电话的乔彦听到这话,不由不满的瞪了眼床上欲求不满的男人,柔着声音对着电话说道:“小越,有什么事吗?”
乔彦骨骼不大,肌肉也不多,显得有些纤细,也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