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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彦骨骼不大,肌肉也不多,显得有些纤细,也许是很少晒太阳的关系,皮肤显得有些苍白,但身体的线条还算好,尤其是臀部的弧度很完美,就他现在这么□着背对着吕振贤的样子就已经让床上的男人饥渴的吞了吞口水,别说是刚才眼角含春的那一瞥,整个就让处于发春状态的男人全身的血液都集中往一个地方冲了。
浑然不觉身后的某双眼睛已经赤红了的男人,只顾握着手机听吕越在那说话:“都那么老了,还成天念着别人的好东西,也不知道有没有那个命享,乔叔,你跟那死老头说声,让他别打楼天地的主意”
乔彦无声的叹了口气,低低的劝道:“小越,他是你爸,你别这么说他”
吕越不屑的哼了一声,打趣道:“也就乔叔你把他当个宝,要我说他就是一人渣”,说完,电话就断了。
“振贤,小越好像是生气了,那孩子的事我们放手吧”乔彦刚把手机放回床头柜上,就被忍的没了耐心的男人一把拽上了床。
“跟你说正事呢,你别这么不正经”,乔彦被吓了一跳,等男人的手已经摸到后面时,才反应过来,手忙脚乱的开始挣扎。
三番四次被搅了兴致的男人,原本就凶相十足的脸此刻就好比那从地狱爬上来的恶鬼,能把人一口吞下肚:“我这不是正经事,那兔崽子的事就正经了?”
而被恶鬼盯上的猎物却浑然不觉,反而伸手圈住了对方的脖子:“你就不能对小越好点吗,他是你儿子”
吕振贤埋首在乔彦的脖颈处,一边啃咬着嘴下的皮肤一边口齿不清的说道:“那就先让人撤了吧,反正以后有的是机会”
“嗯,什么意思?”身体内才刚熄灭的火又被男人慢慢的挑了起来,思维有些涣散的乔彦显然有些跟不上男人的节奏了。
“兔崽子的事既然解决了,你就该想想怎么满足我了”男人不满的一记大力啃咬,让乔彦痛呼出声,也为这一淫靡的夜晚拉开了序幕。
第 64 章
今年的夏天,是峇可族和赫屋族人最忙的一季,族里的老老少少个个都忙到脚不沾地,差点连吃饭的时间都给挤没了,他们之所以会这么拼,也仅是想在恩度拉的秋天没到来之前,把神明大人赐给他们的粮食全都打出来。
恩度拉的阳光非常充足,刚收割下来的一批小麦正被整整齐齐的码在打谷场上,经过一整天的暴晒,这些金黄色的小麦只需在第二天用棒槌轻轻敲打那么几下,麦穗上的麦粒就会轻轻松松掉落的一粒都不剩。
村落外的打谷场其实就是个草盆子,四周高中间低和洗脸用的盆子很相似,是心灵手巧的赫屋族人自己动手做的,连同峇可族在内一共编织了有三十个,每个草盆能容纳二十个人同时站在盆边进行打谷。
小石岛上的粮食并不是如楼天地当初所想的那般能无止境的进行收割,事实证明,最先种植的水稻,小麦和玉米在经过三次不间断的收割后,已经进入了休眠期,通过指尖绒丝的探查,处于休眠状态的不是植物而是供养植物生长的那片土地,而至于这座奇特的小岛啥时能苏醒,就不得而知了。
除了打谷场上还剩下的最后一堆小麦,小岛上就只剩下后来补种的那些粮食还能再收割一次,除了高粱,其他的都很好收拾。所以比起之前那些个忙忙碌碌的日子,除了一些还在进行打谷和脱壳的族人外,已经可以空出一部分人进行磨粉了。
磨粉用的石盘很大需要三个人才能推动,和同时可以进行五人使用的石臼一样,是楼天地自己个儿做的。所有收割下来的粮食,楼天地都是按照一比九的比例给赫屋族和峇可族进行分配的,四五百亩的小岛收割三次以后,将近两千亩产量的粮食足够供两个族几千人吃上一年还有余。
稻米颗粒不大,但形状有些奇怪,是扁圆形的,捧上一小把在手心搓揉几下后,就有浓郁的米香出来。第一拨的精米被打出来后,整个赫屋族内就弥漫上了米饭的香味,那种又糯又香又有嚼劲的感觉让所有人都笑咧了嘴,要知道,在恩度拉是没有粮食这类经济作物的。
小麦可以磨成面粉做成馒头包子面条之类的面食;江米可以用来包粽子做年糕,芝麻,各色豆子既可以拿来煮了吃也可以用来磨成粉,还可以榨油,可以说用途很多,唯独高粱,楼天地实在是觉得相当的纳闷,他又不喝酒,那他当初到底是哪根筋搭错了要种这玩意儿?
赫屋族人在村外忙碌的同时,楼天地便领着三个孩子在自己的房间里做辣椒酱。
大土罐子里已经放了一半切碎了的朝天椒,那种刺鼻的味道已经让屋里的人接二连三的打了好几个喷嚏,如果这个时候苍越也在的话,那今天的喷嚏估计就得翻倍了打。猩猩身上的体毛很重,身上的体味也很浓,是再怎么洗也不可能洗干净的,幸好楼天地有先见,一早就打发了他去磨黄豆粉,免得做出来的酱会混上其他一些不好的味道。
以3:2:1的比例依次在罐子里放入干黄豆粉,搅碎的大蒜,生姜末,并加入盐,糖,味精和少许食用油搅拌成酱后,再在面上加一层油浸过酱,这辣椒酱就算成了,最后就只需在大罐口蒙上草甸子封上泥土,就等着过年的时候拿出来吃了。
堆在房间一角的酱块已经长出了一层长长的白毛,楼天地吩咐孩子去打几罐子清水来,自己则把酱块掰碎了放到一旁的大口罐中,并把罐子搬到村外阳光充足的地方,等水来了后便伴着盐一起倒进了罐子里,完事后只用细纱布盖上罐口,以后只需每天用酱耙子捣上一次,把面上的沫子去掉,等着酱出来就成。
老村长的病,楼天地是一天都不敢耽误,一天三次不拉趟的给他上药,随着时间的累积,渐渐的手下的活是越做越利索了,治疗的时间也跟着减少了一半,以至于近几天他也能抽出些时间打理起自己的事了,恩度拉做的那些个酱就是他在这些个时间段里断断续续弄出来的好东西。
说好了今天要在老村长家吃冬至晚饭的,这天还没黑呢,楼天地就载着一车东西赶了过来,三轮车直接停在了院子里,周大山一边帮着卸东西一边不住的埋怨道:“怎么又弄这么些个东西来,不是跟你说了吗,家里啥都不缺吗?快进屋取取暖去”
车里只有一袋子白面,一袋子玉米面,一袋子绿豆粉,外加从镇上捎回来的半只咸猪腿,算不上多。
“就是些面食,不值几个钱”屋里添了个炉子,老村长和今儿早早就放了学的周鑫并排的盘坐在床上,拿着个锤子在那砸核桃吃。
随着身体一天天的好转,老村长的脸色也是越见红润,就连脾气也变了不少,许是没了心病的原因,这小老头越发像个老小孩了,跟周鑫这个岁数的孩子都能玩到一起了。
暖烘烘的屋内没有周大妈的身影,楼天地不由奇怪的问道:“咦,我大娘哪去了?”
“在灶房弄饺子馅呢,天地,过来,大叔给你砸核桃吃”老村长挥了挥手里的大锤子,笑出了一脸的菊花。
楼天地看了看搁在爷孙俩中间的那块小木板,只见上头坑坑洼洼没一处是平整的,板上的核桃更是被敲的碎成了一堆渣,能吃才怪:“你们弄吧,我去那头看看”
刚转了个身想掀帘子出去,周大山就端着个大盆子进来了:“天地,你这是要去哪儿啊?”
盆子里的是饺子馅,闻着特别香,已经感觉有些饿的小子不由自主的咽了咽口水:“我过去看看大妈,看看她有啥要帮忙”
“我娘那不需要人手,你看,馅都弄好了,咱们就在屋里现包先吃,咋样?”周大山举了举手里分量不轻的盆子,轻快的从楼天地身旁走过,直往屋子一角靠墙的桌子走去。
楼天地快走几步,没等周大山把盆撂下,就先把原先搁桌上的杂物弄到一旁,然后一人就把张实诚的方桌搬到了房间的正中。
在周鑫小朋友的起哄和老村长的默认下,饺子皮总共擀出了五种不同喜庆的颜色,黄色是加的玉米面,深绿色的是加的菠菜汁,橙色的是加的胡萝卜汁,浅绿色的是加的绿豆粉,里头的馅料都是猪肉芹菜馅的,唯独白色的饺子不仅面皮里加了糖,而且里面的馅居然是花生核桃。
五色饺在滚水里翻着跟斗漂浮到水面上时,周大娘就已经把菜布好了,桌子正中是一大盆的猪肉炖粉条,四周码着五个大海碗,里头分别是凉拌茼蒿,冬菇煎豆腐,卤猪脚,土豆烧鸡和鲶鱼炖酸菜,有鱼有肉有炒有汤,着实丰富的很。
周大娘烧的菜味很重,是地道的北方口味,刚开始吃的时候觉得菜很入味,可却架不住多吃,往往吃到一半,楼天地就得满桌子的找水杯:“大叔,给我也来杯枸杞水”
院里的五株枸杞总共收了十来斤的枸杞子,全都用来孝敬了老村长,自从在死亡线上徘徊了一圈后,只要是楼天弄来的东西,老村长都会不加客气的收下,就像这枸杞,抓个一小把放在茶杯里,就能够他喝上一天。
“天地家的东西,味道就是好!”饺子皮又香又有劲道,老村长吃完了一盘,又把空盘子递给了周大娘。
周大娘接过盘子却没动,只是很无奈的劝道:“晚上别吃太多,小心撑着了”
“再添点,就添十个”老村长舔了舔嘴角,竖起根手指晃了晃。
“那就吃十个,先说好了,再多可就没了”
病了这一遭,老村长一溜直的脑筋也学会转弯了,知道他家天地似乎不是一般人,虽然不知道他这病是咋给治好的,但他感觉的真切,每次只要这孩子一来,原本沉重的身体似乎就会比前一天轻松了不少,而且,这会儿他也看出了些道道,知道天地每次送来的东西绝对是市场上买不到的好东西,说不准他这病能好有一半得归功于这些个吃食。老村长自己个儿在那瞎琢磨出来的事,有一半真有一半假,恩度拉的食物确实是不简单,但也仅仅是卖相好些口感好些营养好些,没有啥子洗髓伐骨医死人生白骨的功效。
吃多了咸味饺子,偶尔换吃下甜味的,也很不错,尤其是面香活着香甜的花生仁,那股子别具特色的香味充斥着整个口腔,着实是让人回味无穷,楼天地喝了口枸杞水把嘴里的味道冲淡了些准备啃个猪爪;便听周鑫伸着油晃晃的手指着窗外叫道:“下雪了”
已经若有似无下了三天的小雪花不知啥时变成了鹅毛大雪,一朵朵的从天幕上纷纷砸砸的洒落下来,慢慢的点亮了黑色的大地。
作者有话要说:家里出了点事,差点闹出人命,心情极度灰暗中,唉!
第 65 章
一整晚的大雪不仅为枯败的阴阳山穿上了厚厚的冬衣,也给鸡飞狗跳的周家沟带来了难得的宁静。老村长家的院门外没了三三两两蹲守着的记者,楼天地的身后也没了随时在暗处闪着光的眼睛,日子似乎一下子倒转了三个月,但身在是非圈的每个人都知道,这事还远没有结束。
就在冬至的前两天,医院的专家再次邀请老村长去他们医院进行全身检查,却连门都没进就被老村长关在了外面喝了一整天的西北风,不过却在临走时,用塑料袋带走了老村长家门前的一抷土,又在村口的泉水里灌走了一瓶水,并给村里的其他老人提供了一次全身免费检查的机会。
“楼大哥,你有好一阵子没来了吧,你都不知道我们宿舍的人有多想你”J城还没下雪,但天阴沉的厉害,西北风刮的跟刀子似的,一下下割的人生疼,胖子李不停的剁着脚呵着气在原地转着圈圈,原本就圆滚滚的身体被鼓鼓的羽绒服包裹的跟颗球一样。
“被家里的事耽搁了,吕越呢?”楼天地不想多说,含糊一句带过,便盯着小胖子身后的楼梯。
胖子李转着圈靠到了楼天地身边:“那小子出门约会去了,现在不定在哪儿浪漫呢,唉,楼大哥,报纸上说你们村出了个抗癌老人,是不是真的?照片上还有你呢,想必你和那老头很熟,能不能说说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那模样就和市场上买菜的那些个中年大妈聚在一起讲别人是非的样子如出一辙。
楼天地不着痕迹的往旁边挪了一小步,心下便开始不舒服起来:“他和谁出去的?”
空气中隐约传来的那股子熟悉的香水味,虽然淡,但却逃不过楼天地的鼻子和绒丝的追寻,在J大对过那条繁华冗长的街角处,弥漫着茶香的茶室里,吕越和他小叔越晴天正面对面悠闲的抿着茶,任凭身边的两女人再怎么嬉笑撒娇,这两人仿佛老僧坐定般不受半点干扰。
楼天地一踏进茶室就看见有个女人像条蛇一样缠在他家吕越身上,一股无名火就‘蹭蹭蹭’直往脸上窜。
“啊!”女人的尖叫突然间在安静的茶室里拔高而起,引得店里零零落落的顾客好奇的往这边看来。
楼天地努力克制着想把人往外扔的冲动轻轻的把手里的女人放到过道上,生硬的扯出个笑:“屋里挺暖和的,用不着你给吕越取暖”,说完便不顾女人五颜六色的脸上是否又添了几笔色彩,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