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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和动物不熟!”
楼天地没理他,出了门走上两步来到跟前,上上下下的打量了女人几眼,很肯定的说道:“你
是侦探社的那个前台接待!”
虽然只有过一次接触,但那个口齿伶俐的前台接待却给他留下了很深的印象:“你咋住在这?
这里离你上班的地方可是挺远的”
居高临下的女人估计也认出了人,只是此时此地却没那个精力上前寒暄,况且这个只做过一次
生意的客人还特不招她待见,所以女人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你管的着吗你?”,说完便迫不及
待的往楼上走,现在离上班还有两个小时,能歹着多睡会儿就多睡会儿。
楼天地仰着头看着拐了个台梯逃也似的往上窜的背影,好心的建议道:“姑娘,往后别挂着两
眼圈出来吓人,听大哥一句,趁早找个男朋友滋润滋润!”
“去死!”,一只拖鞋从头顶呼啸过来,楼天地一个侧身闪进了屋里。
吕越的同学姓肖,叫肖游,在医院只住了两天就出院了,J大规定:不管是本地还是外地的新
生,入校第一年必需住校,之后,爱咋咋地,所以,肖游在熬过第一年后便回了离J大不远的家,
一处临时租住的小公寓内。房子是那种七八十年代的老式公寓,楼道里又脏又暗,在J省这么个光
鲜亮丽的外表下,还能在此立足真是让人惊讶。楼天地按着男人给的地址,选了个天气晴朗又无所
事事的日子便晃悠晃悠的找来了。
只开了条门缝的屋内探出双眼睛,警戒似的盘问道:“你找谁?”,声音沙哑的厉害,像是不
怎么开口说过话。
楼天地晃了晃手上提溜着的一大袋子水果,回道:“我来探病,找肖游!”
门在对方反复的打量后终于开了,楼天地跨进一步,看了眼那只放在门把上的手:“你是肖
波吧?”,这一屋子的人名,这小子已经从肖平那套出来了。
男人把那只畸形的犹如僵硬的鸡爪子般的手缩进袖口里,没说话,只转身往里走,房子是个
二室一厅的小竖套,面积不大,即便是外头的阳光再好,可屋子里还是暗沉沉的,客厅里堆着杂七
杂八的东西,有大半都是些黑色的塑料纽扣,也不知是用来干啥的。
指了指右手边第一间房,男人一声不吭的走了,楼天地自己开了门走进去,屋子里,靠墙的一
张单人木床上,肖游拿着本书半坐着,听到声音抬起头,见到是他,五颜六色的脸上没有啥表情,
只努了努嘴指着床前的一把椅子,说道:“坐吧!”
楼天地把手里的塑料袋放在地上后便坐了下来,刚想开口说上两句吉利话,肖游便抢先说道:
“钱我会还的,先给你打张欠条吧!”,说着便从枕头底下掏出本本子,刷刷的写了起来。
从这几次的接触中不难看出,这个男孩子自尊心很强而且硬气,用不着旁人同情,楼天地也是
是个知趣的,见他一脸平静的把写好的欠条递过来时,顺手接下了:“行,不过我不急,等你毕业
后再还也不迟”
“谢谢!”,肖游乌黑的眼睛很深沉,这两个谢字说的也很慎重,楼天地点了点头:“不客气
!”
又在屋子里坐了会儿,楼天地起身告辞,路过客厅时,看到那个叫肖波的男人正把纽扣样的东
西两个合成一个用手掌叩击到一起,这个大概就是所谓的小手工吧。
从肖游这出来后,楼天地回了趟周家沟,村里的路面已经开始翻修,刨出的大块石头都在村口
堆着,由着一干工人在那做粉碎,这是老村长一贯的作风,现挖现用,作为铺路的地基,可以省去
不小的一笔花费。
楼天地在施工的路段走了一圈,发现啥事都用不着他插手,就和老村长打了声招呼后回了家,
家里空荡荡的没个人影,自从在J省另外按了处家后,两间睡房便空了下来,除了周鑫还时不时的
在他那张藤榻上碾个几下,这屋子都快能养鬼了。
撩起袖口,楼天地先把屋里的床铺枕头都支楞到外面晒晒太阳,然后推开窗户散散灰尘,接着
又拿着扫帚簸箕里里外外外打扫了遍后这时间还是没过多少,趁着太阳还在头顶,楼天地摘了些个
大的柿子放在院角捂着,准备先一步做些柿饼出来,过了元旦,离放寒假也就不远了,早前答应过
吕振贤,年前要去趟缅甸,到时见着岳父的面,总得置备点见面礼不是,虽说院里的这些东西不值
钱,但都是外头买不到的,想来他那啥都不缺的岳父大人该是会喜欢的。
忙到日落西头时,楼天地收了东西正想关了院门,这么个功夫,就见他那干儿子甩着书包往这
冲过来,没一会儿的功夫,周鑫就到了跟前,楼天地摸了把小孩汗湿的头发,问道:“你跑成这样
干啥,后头有狗追你不成?”
周鑫草草的抹了把汗,反问道:“干爹,你这阵子都去哪了?怎么一到晚上就找不着你?”
楼天地打着哈哈笑道:“到处玩呗!”,虽然这小子很想把周鑫带子空间去,但碍于空间挪移
带来的头晕,觉得还是等孩子长大些再说。
“你这是想老婆想出来的吧!”九岁大的小孩操着大人的调调眨着眼睛说出这番话来,倒把楼
天地唬的直发笑:“你这小子瞎说啥呢?”
“越叔叔说的,说你肯定是想他侄子想的睡不着觉,一到晚上就四处瞎溜达,这个叫,这个叫
相思病!”,小孩瞪大了眼睛,说的头头是道,楼天地乍一听越叔叔这个称呼,就知道后头没好话
,这不,还真是被他料到了:“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小孩子家家的别听他瞎说!”
被楼天地不轻不重的拍了下后脑勺,周鑫立马闭了嘴,两只乌溜溜的大眼睛眨巴着,可没过一
会儿这小家伙又不安分了,扯了扯身后的书包,皱着小鼻子瓮声瓮气的说道:“我们语文老师这段
时间老是跟我打听你的事,那样子估计是看中你了”,那小样还挺八卦。
楼天地不由失笑:“啥看中不看中的,你才几岁就学人嚼舌头,再说了这话能乱说吗?”
小孩嘟着嘴不乐意了,小声的嘀咕道:“我才没瞎说,那样子就是吕叔叔形容的思春”,楼天
地耳尖把孩子说的话一字不落全听了进去,这下子,心里就开始窝火了:好你个越老狐狸,我才把
孩子交给你几天,你就给他整这么些个东西!
这头,楼天地还在咬牙切齿的咒骂,那头,周鑫小朋友又说话了:“”干爹你放心好了,我们
老师不会再打你注意了,我今天都跟她说了,你已经有老婆了,而且还是个男老婆,她一个女人是
打不过男人的!”
这下子,楼天地算是无语了。
第 106 章
眼皮子一眨就到了丑婿拜见岳父的日子,楼天地事先准备了两麻袋的见面礼,一只装肉一只装
水果,肉都是干肉,有狍子有獐子外加条鹿腿,都是恩度拉的特产,周家沟虽说是在山区,但应着
长时间滥捕滥杀的结果,山里的动物急剧减少,曾经有一度连只鸟影都瞧不着,只在前些年颁发了
禁捕令后才开始缓了些过来,水果都是自家院子里产的,除了普通的枣梨还有几罐蜜果。因为之前
到过S市的机场,楼天地原准备是直接穿过去的,但吕越却不同意,只因这次乔叔会来接机,S市的
XX机场和跃乾集团有不少业务往来,里头熟人不少,为了保险起见,还是安分些的好。
早上八点从J省出发到飞机在S市着落,时间已经接近下午三点了,刚踏出舱门,就见乔叔已经
在外头候着了,旁边还跟了个秘书样的中年男人,楼天地偷偷冲吕越竖起了大拇指,惹得那小子仰
着脑袋一个劲的哼哼。
乔叔笑眯眯的走上来,揉了揉吕越的头发打趣的问道:“什么事这么高兴,看把你乐的!”,
说这话时,那眼睛还时不时的往楼天地那扫去。
吕越顺势挎着乔叔的手往出口走:“没什么,就是想起他早上扛着麻袋打车时,人出租车司机
鸟都不鸟他,乔叔你是没看见他当时那脸黑的,哈哈哈!”,虽说吕越挺能忽悠人,但是也用不着
拿他来说事吧?楼天地跟在后头郁闷的想着,不过说起今天早上的事,还真是让人气不打一出来,
,他那会儿在路边可是足足招了一个小时的手,却愣是没招来一辆车,后来实在是没时间了才雇了
辆货车飞奔机场,为这事,这一路上没少被吕越嘲笑。其实这事也怪不得司机,实在是这小子肩上
扛的那两麻袋太大,普通的后备箱绝对搁不下那玩意儿,要怪就怪他自个儿没这个意识,怪吕越光
顾着在一旁看热闹不知提醒着点!
想起自己那两麻袋的见面礼,楼天地脚下不由慢了几分,身旁并排走着的男人见状随即问道:
“楼先生有事?”
机场的托运处在哪儿楼天地不知道,只能一边走一边四处打量着:“大叔,我还有东西在托运
处得去领”,中年男人微微点了点头便转身往另一边走去。
S市这座国际大都市还是一如既往的富丽堂皇,坐在宽阔的宾士车里,楼天地探着头看着一栋
栋飞过的摩天大楼,眼里没有太多的情绪,瞧多了子空间中忽而大气忽而素雅的大自然景色,这小
子已经对这些人工雕琢失了兴趣。
“天地以前在这里呆过,是吧?”,安静的车内,忽然响起一把温润的声音。
楼天地把视线从外头转移到副驾驶位置上,点了点头:“嗯,呆了五年!”
“那真是可惜了,本来乔叔还想尽尽地主之宜带你出去转转,看来这地方搞不好你比我还熟”
乔叔笑着说道,之后顿了顿又补充道:“有什么地方想去的吗?”
楼天地想都没想就摇了摇头:“没有,不过这里的汤包挺好吃的”,尤其是沾上自带的辣酱,
又甜又辣的味道让人忍不住就想流口水。
吕越瞧不得身边那人张着嘴两眼发直的傻样,脚下不轻不重踢了几下,说道:“口水擦擦!”
,楼天地不好意思的吧唧了下嘴,就着手背抹了下嘴角,搞的一直转着脑袋跟他说话的乔彦翘起的
嘴角弧度更大了。
乔叔的声音很好听,楼天地愿意跟他唠,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些有的没的,不知不自觉间
车子便停了下来。
眼前是一栋二层的小洋楼带了庭院和泳池,式样偏中式,有点上个世纪的味道,院里栽了树种
了花还铺着草坪,整的跟个小公园似得,泳池的水碧绿清透泛着点点阳光,打眼瞧去,红色的洋楼
隐在一片绿意中间,让这个处在大都市一角中的居所带上了些许自然的气息,看得人很是舒服。
踏着用大青石码的平整的小径一路来到屋内,期间的摆设又让人眼前一亮,透着古韵味的中式
家具中式装潢,犹如穿越了时空般把屋外屋内隔离了出来。
楼天地凑在一把高背椅前头,大眼瞪小眼的看了一会儿,止不住的好奇 :“吕越,这椅背上
咋长了只眼睛?”
吕越抬了抬眼皮:“这是海南黄花梨的,容易成精,过不了多久就该长出脸来了,有啥稀奇的
!”
“真的假的?我再瞅瞅!”,一听说能成精,这小子便把整张脸都往椅背上贴,那样子整个就
是一土包子,吕越好笑的看着男人在那头耍宝,等随身的行李被拎进屋后便一把拽着对方的领子往
楼梯口拖:“别瞧了,上楼去!”
楼天地这小子被人拽着领子也不恼,还笑呵呵的冲着一旁的乔叔挥了挥手:“乔叔,我们先上
去了!”
顺着盘旋而上的实木楼梯,楼天地被吕越拖着带进了二层小楼左手边的第二个房间:“自己找
地方坐,我把衣服挂起来”,说着便松了手转进了里头的衣帽间。
楼天地整了整衣服,人模狗样的反着手踱着八字在房间里晃悠开了,要说有钱人就是与众不同
,一个睡觉的地方非要弄的跟大厅似的,这么大的地方要是没了屋内这些零零总总古色古香的摆设
,铁定说个话都能带着回音,楼天地撇了撇嘴不屑的从鼻子里喷出两股子气。
屋内的摆设除了不知哪个朝代式样的案几床凳外还有些瓶瓶罐罐,看着是漂亮,但很容易一个
甩手敲破几个,拎起一个画着梅花图样的双耳瓶,楼天地装模作样翻来翻去看了看,间或还用手指
敲上一敲听个响,折腾了半天就是为了打发时间。搁在屋角的那些个乐器远没有挂在墙壁上的那两
把琵琶来的顺眼,这么个环境对上这么些个澄光瓦亮的现代用品,咋看咋别扭。
楼天地和吕越两人在房间磨蹭到晚饭时才出了门,那会儿他岳父吕振贤刚刚从公司回来。这小
子下了楼梯便大大咧咧的叫了声爹,在他准岳父不咸不淡的一瞥下乖乖的挨着吕越坐了下来。
吕家的饭桌很安静,除了乔叔时不时的说上几句外,旁的两父子连个屁都不放,楼天地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