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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这确确实实是大师兄的气派,这确确实实是大师兄的作风!
我长叹一声,叹:我没猜错啊大师兄,她确确实实是闯了祸的!
快被我们遗忘的重山却猛地抬头:“是我闯了祸!”
作者有话要说:
☆、男人
“阿淑只是想帮我,所以才出了这个馊……这个好主意,让我半夜为伯川送酒菜。本以为在良辰美景下,我为伯川斟酒奉菜,两人对月长谈,对饮成歌,尔后,便能够换得心心相印!”
“接下来趁着酒醉情浓,双双滚进床单,事后再豪爽的说句:我会负责的!大师兄就会感动痛哭流涕然后再次投怀送抱!”阿淑抢过话头兴致勃勃的说了下去。
但是,看着重山投过来的幽怨的眸子,再看阿淑早忘记刚才伤痛的一脸金光闪闪的样子。我便知道,阿淑的馊主意馊得一塌糊涂,她还不知道馊在哪!
看我摇头,阿淑忍不住奇道:“什么地方出错了吗?”
我再问:“大师兄酒量是不好,但你看他喝醉过吗?”
阿淑惊了一惊,又摇了摇头。
我又问:“这么多年,大师兄上过你的当吗?”
阿淑垂头丧气,愁着眉摇头。
我问:“大师兄是长的很娘,但他性格娘吗?”
阿淑愣了一愣,摇了摇头。
我食指敲桌:“这就对了嘛,大师兄要是真愿意喜欢男的,他也绝对只会是攻,不会是受!你这逻辑从开头到结尾全都是你自己的意淫,除了死得惨,死得更惨,不会有其他的结局!”
阿淑大惊:“红氤,原来你这么懂男人啊,我以后要是追男人,绝对找你帮忙!”
我汗了一汗,一个长得如花似玉,生起病来也能算是弱柳扶风的姑娘,本性里面就想着的是追男人,竟然不是勾引男人,我以为阿淑不是一般的强悍。
虽然勾引男人也不是个什么好词子,但是相对于追来讲,却明明白白的阐述了一个主动被动关系。自古女子多柔弱,带着一股骨子里甩不脱的矜持,即使相中了喜欢的男子,也只会暗示又暗示,暧昧又暧昧,主动出手的少之又少,若是相中的男子实在是蠢得不领美人情,要么,就是着旁人旁敲侧击的狠狠暗示加明示。不过我一直以为,若是暗暗送了许多趟的秋波那男子还是只觉得你眼神不太好而没领会你的情意,原因只有两个,一是该男子真心不喜欢你,二是你的确眼神不太好,相中了个太笨的男子!但不管是哪个,都应该抛弃旧情,投入新的感情中去。
扯远了,这些跟我没有关系,因为我最亲近的姑娘就是阿淑,而阿淑绝对绝对不是这种自古以来的女子。若剥去这一层女娇娥的皮囊,她绝是一个爷们,纯爷们。她若看中一个男子,一定想着把所有的好奉送给这个男子,把所有的困难替这个男子挡着,再然后把这个男子给娶回去。
由此可见,阿淑注定是条女汉子,鉴定完毕!
阿淑搭着重山的肩膀,问:“那你给帮忙出个主意,怎么样才能哄回大师兄的芳心,不,才能让大师兄愿意摘取重山的芳心!”
我低头默了一默,还没想出个所以然来,重山开口打断了我的遐想:“不劳你们费心了,我不会再去打扰伯川的生活了!”
我跟阿淑惊了一惊!
在我们的记忆以来,重山打从决定开始喜欢大师兄的那刻开始,便死缠烂打死心塌地的喜欢着大师兄,中间有许许多多的曲折磨难,他也从来未被困难打倒过,只是越挫越勇,也正是他的这番痴心,才使得我跟阿淑齐齐站在他的这边来,想方设法的帮他。因为在我们看来,他们俩在一起,那是迟早的事,既然是迟早的事,为什么不早早撮合他们把这事给早了呢?
看着我和阿淑惊奇的表情,他努力的挤出释然一笑,但是那一笑,却是比哭还难看,我重重的握着他的肩,“你别勉强……”
他不再笑了,深深的埋下了头,好半天,才抬起头,站起身来,走了,一边走,一边道:“真心喜欢一个人,就不能妨碍他快乐的生活。看着他开心,我就开心了!我开心,就不难过了!”
我和阿淑目瞪口呆的看着重山的背影沉重的远去,阿淑讷讷的问:“懂男人的女人,你说,这男人,这些男人,是怎么了?”
我哪里懂什么男人,我不过是旁观者清罢了!
我若是懂男人,我便该知道河洛房中的女子是个什么样的来龙去脉,我若是懂男人,我便该知道河洛的吞吞吐吐为哪般,我若是懂男人,我就不在这里唉声叹气了!
我长长叹了一口气!
阿淑看了我一眼,道:“差点忘了,你今早还跟河洛吵架来着!不过阿淑,你吵架时候的样子可真不像你!”
我心中一个咯噔,面不改色:“怎么不像我了嘛?”
阿淑说:“你跟我混了这么多年,我的豪爽气魄一点都没学到,跟个男人吵架还哭哭啼啼,柔柔弱弱的,还捏着个细嗓子讲话。哪里有平日跟我争吵时候的半分麻利劲?对了,你们为什么吵架?河洛竟敢那样对你,要不要我去帮你报仇?我可以神不知鬼不觉的把他打得鼻青脸肿找不到北……”
我瞟了她一眼:“你遇到迷谷时候不是也变了个样,不是也哭的很悲伤么?”
她顿时被噎住了,收起舞得兴致勃勃的拳头:“我再也不会了。世上再也没有人能让我哭得那么悲伤了!”话语匆匆结束,她的声音已经有些哽咽。
她站起来面对着湖水:“你看这水流的多么的欢腾快乐啊,再多的泪水汇入也不会将它染成悲伤!”
我走到她身旁,拉着她的手:“阿淑我……”
话未说完,她却将手抽开去,打断了我的话:“真的,这里边很有禅机的,你站在我这个角度仔细看看,来,过来多看看,你就明白了!”
说完,把她刚刚站过的地方让出来,便匆匆的转身走了。
我看见她提袖捂住了眼睛,我想,她一定是在哭了!
我不敢追上去,阿淑并不愿意让别人看见她哭的模样,我没有学会安慰她,但我至少得学会尊重她的悲伤。
我站在河边看了很久很久,想了许多许多,直到天色暗沉。
兜了一圈,我竟然又走到了栈元老的院子门口。
正在犹豫进与退的问题时,已有一个女婢站在面前矮身一礼:“栈元老邀姑娘进屋坐!”
作者有话要说:
☆、梨花酒
栈元老依旧那副孤傲冷漠模样。
我却忍不住当做暖心大哥一样,看见他忍不住眼眶一热,泪水差点掉了下来,又觉得有些丢脸,低头平复情绪拭泪。
他吸了一口气,又叹了一口气,若无其事的扭头看院子里的风景,只是那一反常态的不淡定的飘忽的眼神,不难明白他是刻意回避我的尴尬。
我忍不住破涕笑了。
他如看怪物般看着我,道:“这是哪一出?”
我笑:“虽然不会安慰人,但也不会帮倒忙,栈元老,我跟你倒是挺像的!”
他听完也笑了:“难怪投缘!”
我自己翻了一个酒杯斟了一杯,道:“可不只如此!”举杯做邀饮势,先饮了一杯,放下杯子见栈元老欲言又止的模样,忍不住问:“怎么了?”
他看了看我,道:“没什么!”将自己杯中的酒轻尝了一口。
我伸手又去拿酒壶,边道:“这酒好喝!”
他忙将酒壶抢了去:“你还要喝?”
我点点头:“嗯,是……啊……”
但头却越来越重,每一次点头都仿佛要栽到地上去。最后一次点头便重重的磕在了石凳上,生疼生疼的,但却爬不起来!
栈元老短叹一声:“小辈中聊得来的也就少,原本让你进来是想让你陪我细细的喝上一局,孰料这局还未开就醉了!”
我把头倒向一边,露出脸来:“没醉!”
他像是很惊奇我还醒着:“没睡死?”
我嘿嘿笑道:“我酒量很好的,当年在琼酿池中,可是与河洛与灵霏大战了七天七夜,赢到了最后啊!”
栈元老的身影忽然一顿,凑到我面前:“你说的灵霏是哪个灵霏?”
我道:“就是灵霏啊!”
栈元老仍旧追问,“是哪个灵霏?”
我认真想了想,却又想不起来了,也不知道自己怎么说出了个灵霏,又不高兴解释,索性扭头倒向另一面,正对着院中梨树。
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是一树繁花,洁白洁白的梨花顷刻间就开满了枝头,顷刻间下起了梨花雨,和着淡淡的凉凉的梨花香味。我不由得赞叹:“好沁人的梨花香啊!”
栈元老应道:“是的,梨花酒,是她留给我的!”
梨花雨后,是一个淡淡的清新丽质的佳人,俏笑着望着我这边,我不由得坐起身来,顺着她的目光望去,是栈元老。
混沌的脑子顿时得了一刻清明,那正是栈元老朝思暮想的梨树姑娘。
我忙抓着栈元老的胳膊,拼命的晃:“栈元老,你的情人,你的情人!”
然而栈元老却像个铁人般无论我怎么晃也晃不动,好半天,他才看着我:“阿氤,你要耍酒疯了吗?”
我望着梨花雨中渐渐变淡的身影,焦急的对他喊:“不是啊,你看,你的梨树姑娘。小小的圆脸,嘟嘟的婴儿肥,杏圆的眼睛,”一想,不对,这都是美女的常有特征,忍不住又仔细看:“额头,额头上有一个……有一个,一个……字?”
我愣了,那额头上,是一个囚字。尽管被刻意的修化过,好像是一朵花的模样,但那囚字,分明是特别的封印,是那么的明显,闪着光,使得我很快就认了出来!
“哪里?”栈元老听到额头有字时反应一下子很激烈,差点将我掀倒在地,慌张的问:“哪里?她在哪里?”
待我再指过去的时候,那边只剩下一株安安静静的梨树了!
栈元老苦笑一声,复而欢喜,“是酒,是酒让你能够看到幻象,对不对?”说完,将杯中的酒一口干了。
我也希望是酒让我看到幻象,这样,就可以让栈元老与梨树姑娘重逢一次!
然而,看着栈元老一杯接一杯的自灌,而脸色却是越来越失望越悲伤,就知道希望已经落空了!
看着一贯冷漠清高的栈元老落魄浪荡的醉倒在梨树下,与梨树相依而坐。
我的酒却慢慢醒了!
这爱情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东西呢?让百折不饶的重山心如死灰,让马虎活泼的阿淑悲伤流泪,让冷漠清高的栈元老失魂落魄,让,让我,让我无法坦率的对待河洛!
对,只是河洛,只是对河洛。
我悄悄掩上院门出去,将这片天地留给了栈元老和他的思念!
抬头却吓了一跳,看到了我无法坦率面对的人!
作者有话要说:
☆、唱戏
他并没有被我的吓一跳而吓一跳。
那架势,像是专程在等我的!
我想着老天真的是会捉弄人,刚刚心里还觉得不能坦率对待他,便立时让我坦坦率率的迎面碰见他。
“你喝酒了!”
那语气平和而镇定,仿佛只是在说天黑了夜凉了一般的平淡。
我却没来由听出一丝责怪的意味,心中没来由生出一丝胆怯的心情。
我挺直了腰板,以图增强气势:“你怎么能够判定我喝了酒?”要是他说是闻到了酒味,我便可以告诉他是因为栈元老喝酒,我只是沾了点酒气罢了!
“我看着你喝下去的!”
我一愣,“你在这站了多久?”
河洛道:“不久,你进去之后!”顿了顿又道:“你从我房门前走过,停停走走,那时候,我便跟着你出来了!”
我竟然从他房门前走过?我怎么没有印象?
但是,我刚刚兜了一圈走了哪些地方,我哪里记得?
想到自己游魂般的样子都被他看在了眼里,先是有些囧,然而窘迫还未消退却觉得很委屈,这种无所根据又无处遁形的伤感让我很沮丧:“是的,我可能从你房门前走过了,说不定还走了好几次,但是你都没空理睬我,因为你要和你天宫的情人谈情说啊打情骂俏!可能你哄哄她,然后她再跟你撒撒娇,你们指不定还会多亲密,但你到我面前来却还像没事人儿一样,好像心里只装着我一个人,让我心安理得的以为你只会对我一个人这样好,让我心甘情愿的把你塞进我心里占得满满的,结果我心里住的全是你,可是你心里却住了两个人,说不定我住的那间已经很小很小,就是个黑暗的小角落,我却还当住了宽大的院子一样撒丫子跑!我真的是傻的很!”
我噼里啪啦的将一番话说完,才发现河洛一脸苍白的看着我,他牵强的扯出一丝笑,声音发虚:“不,阿氤,我心里只住了你一个人,从前是,现在也是!一直都是!”
没想到我这一番话他竟然这么大的反应,我有点小害怕:“我,我相信你就是了!我只是,只是觉得有点说不明道不白的委屈,这感觉很陌生,让我很难受!我真的相信你,你说,我就相信!”其实想想,从头到尾我只听到河洛对那个女人的呵斥,至于他们俩多亲密或是多相爱,完全是我脑补出来的情节罢了。
他抓住我的手,“当年,你也是这么说的,那时候我并没有将这番话放在心上,才会……”
这番话还没说完,他却又顿住了,一脸严肃的对我说:“阿氤,我对灵霏从来不是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