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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川前忆-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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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他跟老板娘说了几句话,竟然走掉了,连追都追不上。
我上前去问老板娘,她只道伯川第一句问了河洛在不在,听到答复说不在之后又问了问之前发生的事,老板娘便把河洛和重山打架但重山没占到什么便宜,河洛半点没有伤着以及当时那绚丽一刀。
末了,她附耳悄悄对我说:“你家大师兄好像挺在意这个河洛的!”
我转头对河洛说:“完了,大师兄对你的意思,连老板娘都看出来了!”
河洛:……
作者有话要说:

☆、诈尸的大师兄

一想到平常一副万事不入心模样的大师兄竟然喜欢上了河洛,我顿时觉得精神气儿倍足。向来只有大师兄要挟恐吓我,今儿终于抓到他的辫子一回。
我哼着小曲儿走进大师兄的院中,他竟然不在书房在卧室。正盘腿坐在席上闭目养神。
我走上前去,拍了拍他肩膀:“大师兄,不淡定就去找河洛嘛,我看他对你也有几分意思!”
大师兄睁开眼看了我一眼,“噗……”地喷出一口鲜血来。
我吓得收回了手:“这,这是被我拍的走火入魔了么?”
他掀起墨蓝色的袖子,没事儿一般擦了一把嘴边的血,道:“你还没这功力!”
我又试探的问了句:“那是因为紧张河洛?”
大师兄狠狠的剜了我一眼,只是这次讽刺的话语还没说出口,他便两眼一闭,倒在了我身上。
直到晚上木孤大人从病房里出来,大师兄还是没有醒。
他接过我递过去的毛巾擦手,一边摇摇头。
阿淑吓得抓住木孤大人的胳膊拼命的晃:“阿爹,大师兄真的死了吗?怎么可能他那么厉害怎么会死怎么能死?”边说着眼眶就红了,泪水儿眼看就要出来了。
我也不敢相信这是真的,心里顿时有些空,大师兄虽然平日暗地里喜欢捉弄我们,但除此之外对我们也很好,得了好玩的东西总是不吝啬分给我们,我画他像偷偷的换小食这件事,他也从不跟我计较,找我分一半小食。阿淑每每偷偷摘他院子里的竹子竹笋什么的,他也只当看不见。
越想心头越恸,情不自禁已经挪开了脚步走到了大师兄床前:“大师兄你不能死,不要死,我以后不再画你像去换吃的了即使换了也会分你一半,我也不说你烤的鱼难吃了我来烤给你吃。我不怪你总是拿吃我来威胁我了你饿了我就拿阿淑的零嘴给你!我也不气你骗我试吃各种乱七八糟的药了我会乖乖的帮你吃!我也不……”
“咳……”传来熟悉的咳嗽声,我一愣,仔细一看,他微弱的睁开眼来。
“你醒啦?你醒啦!”我欢呼。
“再不醒,不知你还要列我多少罪名!”他幽幽道,“原来你对我这么多意见?咳咳。”
我嘿嘿一笑指了指门外:“我去喊他们进来!”说完起身开溜。
快跨出门口的时候大师兄的声音有气无力却又十分欠揍的传来:“你刚刚说的那些我一条一条都记下了!”
我险些栽倒在门槛上。
木孤大人他们已经闻声进来,敲了敲我的头道:“你跟阿淑,两个冒失鬼!我几时说过伯川死了这种事情?我不过是在想心事罢了!”
阿淑叫道:“这个时候人家紧张得要死,你一句话不说光摇头,怎生怪得我们?要是按那戏本子的演法,这会十个情人都撞墙自尽追随情郎去黄泉了!”
木孤大人声音一沉:“又偷看话本子?修行怎么样了?《空幻法》背完了吗?”阿淑堵住耳朵抱头鼠窜。
我心中亦懊恼不堪,这关键时刻木孤大人想什么心事?平白害得我被大师兄捉个现行。
“好啦,伯川伤未愈,需要静养,都回去吧!”说完率先出门去。
忽地又记起什么,回头道:“得留一个人照看。河洛,你留下来吧?”说完便走了!
阿淑立刻跳了起来:“我也很担心大师兄,我也要留下来陪着……陪着大师兄!”眼神却已经偷偷的在看河洛的反应,见他没什么表示,便给我丢了个眼色,示意我帮衬。
我说:“其实我也挺担心大师兄的,我也留下吧!”
竹羌早就拍胸脯:“既然这样,我做事情比阿淑靠谱多了,我也留下吧!”被阿淑狠狠的剜了一眼。
猛地一个枕头砸了过来:“都给我滚出去!”
是夜,我在混混沌沌中梦到了一些事情,一些翻腾的白云,一条风驰电掣的龙,一把锐利的短刀,舔过苍白脸颊的血色剑刃,以及躲避不及的一道白光!
我被那道迎面而来的白光刺得惊醒过来,头痛欲裂!
我许久不曾做梦,更不曾做噩梦。空空谷是个悠然纯净的地方,即使有梦,也是安详。
仔细回想了一番,大概是白日那道闪亮的一剑带来的震撼效果,之后大师兄又受伤吐血才会有这样的联想梦境吧!
受伤!
我猛地坐了起来,大师兄的功力如此之深,空空谷又是如此安详,他怎么会受这样的重伤?除非被木孤大人打伤或者是自残,然而木孤大人把大师兄打伤又把他治愈,除非是吃多了没事做。而以大师兄的风格,打残别人不在话下,残害自己是不可能。又或者,是有什么
我不由得又想了一圈,仍旧不得其解,再也睡不着,爬起身想去找大师兄问个明白。
然而竹院中格外安静,安静得不像有活人,我顿时忧心起来,急忙变出来一个长明灯闯了进去。
床上是空的。
我顿时松了一口气,却又紧张了起来,大师兄伤重,这么大晚上却是去了哪里?
思虑间人已经走到了木孤大人的院前,他屋里的灯竟然也是亮的。
顿时安心下来,原来师兄果真是跑来找师傅了。
“阿爹,大师兄到底是受的什么伤?”这话仿佛已经问了很多遍,透露着一股坚持不懈的意味。
“一个不认真自然会反噬,更何况伯川修的本身就是以相生相克为代价的法术。你也是在修行的人,怎么这点道理都想不明白!”
“然而你也说了,大师兄以锁念为代价选择的这门法术,本就万无一失,他向来又稳当,早就修习得如鱼游水,怎么会突然就反噬了?”这大半夜的阿淑的逻辑十分清晰,说的头头是道无法驳回。
“再好的船夫也有翻船的时候,你大师兄他也不例外!”木孤大人似乎极度不耐烦:“你回去早些歇了早起练功吧。”
“你根本就在说谎,当年你说迷松只是沉睡过去了,怎么这么多年都不……”
“啪!”我摸了摸心口,是木孤大人打了阿淑一巴掌。这三师兄,我只听说过,却没有见过,听说是沉睡了去,但沉睡在哪里,什么时候醒来,从来没有听到过后文。听说木孤大人对这件事讳莫如深,平日里也没有人敢提。
“是该给你找个夫婿交出去管教管教了!这几日好生在家修炼吧,挑个好的日子,给你弄个修行招亲!”
作者有话要说:

☆、不能说的秘密(上)

我很是想知道这素未谋面的三师兄的故事,这里边到底有什么曲折,竟然让木孤大人怒道打了阿淑一巴掌。
然而阿淑近日很是消沉,只是闷在自己房中不出门。当然,她也出不来,那晚之后,木孤大人在阿淑的房间外设了好厚一层的结界,外人进不去,阿淑出不来。
我想去打扰大师兄来着,但是近日他好像也很忙,许是因为反噬的缘故修行有所下降吧,所以才要努力的练回来。就连竹羌那支闲竹子都忙得马不停蹄,接到木孤大人的指示在张罗帮阿淑举办招亲事宜,这件事的直接影响是整个空空谷掀起了一场前所未有的修行热潮,许多热血青年都日以继夜的修炼,立志拿下冠军。要是以前,阿淑看到实际上有这么多人心底里是这么爱慕她,她一定会高兴的跳起来,再也不怕大师兄威胁娶她。然而最近的她太消沉了,甚至我屁颠屁颠跑去贴着结界朝她喊的时候,她只是遥遥的摔了个瓷杯出来,碎渣子溅到了结界外。
我将结界外的玻璃渣子一片一片捡了个干净,看着里面被结界拦成半月形的碎渣子,心中痒痒的想要一并捡完,然而这结界如同一层看不见的皮球,伸手能感受到它的柔韧和弹性,但总是很快的弹回,无法拿到里边的一个物事。我坚持不懈的扑在结界上伸手去触地但又被弹回来。远看,像是一只凭空站立的蜘蛛,张牙舞爪的想要扑地。
冷不丁河洛已经来到了我身边,轻轻扯住我后衣领,浅笑:“很无聊么?”
我挣扎开:“没有啊,我只是在,在做实验罢了!”
“实验?”他眉毛轻挑。
我拉过他的手让他感受这结界:“喏,这一层结界你感受到了没有,竹羌说木孤大人设的这个结界只有一些死物畅通无阻,一切活着的生物哪怕是蚊子苍蝇跳蚤都走不通。我就想试试啊,哪怕从边边上偷偷的拿出一片瓷片出来也算成功了啊!”
在我拉住他的手的同时,那首似曾相识的乐曲又在耳边响了起来。我忙丢下他的手。
他被我这么一拉一丢,有些尴尬:“嗯,是挺有意思的,这实验,这做实验,讲究的是坚持,说不定多做几次就成功了!”
我点点头,蹲下身依旧坚持不懈的戳着这看不见的结界。
瓷片上还有水,倒影出身后河洛的模样,他有些不知所措的站在我身后,神情一片惆怅的茫然,好像忘记了什么,已经放弃了重新去想。
这是主流性失忆症。一个人,忽然忘记了自己以前的所有事情,甚至于忘了自己是谁,自己的原身是什么,的确是件值得惆怅的伤感事,甚至于可以是件悲催的辛苦事。伤感惆怅可参考其他人:一些初到空空谷的人们,心情总是抑郁不堪,想破脑袋的去回忆以前的事,然而总是想得撞破脑袋都想不到,一件都想不起来,偏得伤了几次等得疤好了才释怀,忘记也未尝不是好事,且好好欢喜现在。其悲催辛苦可参考牙子,来到空空谷的三年里,他一直没来由的坚信自己的原身是一只老鹰,并且刻苦钻研飞翔术,在他第两万三千九十四次试飞失败之后,他终于练出原身,发现自己其实是一条爬行的蛇,一条想要飞翔的蛇。这事的确挺悲壮的,他足足沉迷了一个月,才从悲痛中恢复过来,承认自己的确是一条爬行的蛇。这倒不是说做鹰与做蛇有多大的区别,主要是三年的努力换来的却是一个白费功夫的结果,让人不愿意接受罢了。
我则是属于非主流性失忆症的那种,主要是初醒来的时候我已是一个没有修为的兔子,不担心搞混自己的原身的问题。又适逢从重伤中醒来,又整日担心会被煮了吃掉,根本没来得及时间容我感伤,光顾着活命了。好不容易晓得自己是个神仙,却被阿淑他们取笑,再也不愿提以前的事,甘心当一只蹭吃骗喝的兔子。
好一会,他摇了摇头微微苦笑,转身离去,背影说不尽的落寞。
我觉得作为一个友好的兔子,应该说点什么来安慰安慰人家。然而转背的那一刹那,我忽然看到他颈项上微微发着红光的红株子。
红株子是只有木孤大人才能凝聚出来的宝物,凝聚出来贴附给一个人后便再也无法取出来,直到灵力耗尽。此物可以辟邪,然而它还有一个很重要的功能是可以跟踪被贴附的人,通灵被附者的神思。这红株子并不是所有的人都能看到,在空空谷的大部分人都无法看见它,能看到的大约也只有木孤大人自己和大师兄伯川几个,至于我为什么能看到,至今我也搞不清楚。
木孤大人轻易不凝聚红株子,一来是能窥探他人想法,二来凝聚这红株子需要损耗修为,实在是划不来。
木孤大人竟然不惜损耗修为给河洛贴了红株子,到底是担心河洛会撞什么样的邪呢?还是他想要通灵河洛的神思。
我想,我不知道的事情,可能有点多!
正想着出神,忍不住被人狠狠一撞,摔倒在了地上。
那人爬起来就叫:“怎么杵得跟竹子一样站在大路中间哪!你这人,啊,啊,红氤哪,是你啊哈哈!”
我奇道:“如果我是杵得跟竹子一样,怎么你竹子能撞到我呢?竹羌师兄,你向来是用竹鞭都赶不动的懒人,今天怎么这么勤快?”
竹羌抬头捋了捋头顶凌乱的竹叶:“还不是阿淑这个活祖宗,还绝食!我又得张罗给她找男人,又得张罗哄她吃饭,真的是又当爹又当妈啊!你看我这两日累的,头发都枯了许多,阿淑这孩子啊真不懂事,一点都不体谅我一把屎一把尿把她养大的艰辛,原指望她好好的嫁个好人家,持家守业,相夫教子,然后好好的孝顺我,这下半辈子就算安稳了,哪晓得她这个不孝女……”他说得十分动情,一边说一边还配合抹假眼泪擤鼻涕的动作,显然是已经入戏了!
我咳咳了两声,他不但不收敛,反而抬起忧伤的眸子:“红氤你也觉得我这日子苦是不?”
他显然入戏太深了!
情到浓时,他扯开风叶嗓就唱:“北风那个吹咧,日子苦呀咧,日子那个苦哇苦,比那黄连水还苦啦咧咿呀喂!我,我……”他一张嘴喔在那里僵得不动了,唯有眉毛渐渐紧凑得如老竹。
木孤大人表情十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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