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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切,毛长齐了没有?一边说一边忍不住把话也给问了出口。
当时贺易庭的脸就黑了一层:“陆雯雯,你能不能不要这么粗俗?”
她嘻嘻笑着岔开话题:“你们进行到哪一步了?准备深入交流了?嘿嘿,小子不错嘛。对了,不过你妈不是准备让你高中毕业后出国的吗?准备来一段儿露水情缘?抓住青春的尾巴狂欢一把?”
贺易庭沉默了半响,没有回答她,只问:“怎么看喜不喜欢我?喜欢了就在意吗?”
“嗯,是吧。”
“嗯,我明白了。”然后没有经过她的同意就切断了通话,她当时还真是有些气得跳脚:“什么态度啊,过河拆桥!”
不过一想到从小就在兄弟姐妹中称霸的贺易庭有朝一日也变成为情所困的小男生,还专门来找自己请教,就觉得通体舒畅啊,下次再有机会的话一定要狠狠地教他几个损招,哈哈!
第20章 牛刀小试1
不说无良表姐陆雯雯的调侃之意是如何的明显,已经单方面进入了恋爱期的贺易庭一时间完全感觉不到。在他看来,自己是喜欢上了钱雾无疑,而钱雾都已经含蓄地问过自己那个问题了,那定也是喜欢自己的了。幸福来得太快,他觉得自己现在真的是快活急了。
在程一帆这儿没有问出来所谓的“经验”,他也不生气,哼了一声:“算了,你的经验也不可取。”不然就廖佳丽那货色也能跑?不过他今天心情好,就显得比往常要厚道一些,并没有将这句揭人伤疤的话儿说出口。
但是俗话说得好,乐极生悲,正当他暗搓搓地埋首在课桌的书堆中写情书的时候,另一封粉红色的信封先他而至,被人递到了钱雾的手中。
中午,喧闹的食堂大厅西南侧角落,穿着校服的一男一女正面对面默默地对视着。
一中风气严谨,学生早恋是坚决不被允许的,不过不管在什么时候什么地方,总是少不了顶风作案的人的。乍一看,这两人就是那种踩着高压线的早恋人群之一,不过若是凑近了再看,似乎又不是那么回事儿了。
“钱,钱雾……我想……那个,你考虑地怎么样了?”明明已经是十月中旬的天气了,男生身材很细长,脸孔清秀白净,却似乎很不耐热,额头上的汗水直往外冒,说话也有些结巴了起来。
“……差不多了。好了,现在开始吧。”女生,也就是钱雾,在盯着男生看足了快十分钟后,方才张口说话。
听了她的应允,男生先是一喜,压根儿就没听明白她话语中的古怪之处,他暗中关注钱雾很久了,自然清楚一些钱雾的性子,原就没想着会成功的,之所以送出那封告白信,又试探性地约了她中午吃饭,也不过是想要努力一把而已,等到许多年过后想起来也不会有遗憾,毕竟已经努力过了不是吗?怎么说都青春过了。但是让他万万没想到的是,钱雾竟然真的应约前来了,在自己磕磕绊绊地说了自己的心意之后,考虑了一会儿,竟然答应了自己?!
他觉得自己像是在做梦!
不过没等他高兴太久,钱雾接下来的话却再次将他从天堂拉回了地面。
“你可是农历九月廿八酉时生人?五行缺水,所以你的父母给你起名叫做刘淼,可对?能给我看看你的手吗?右手。”
“咔?”这个叫做刘淼的男生有些摸不清头脑,怎么又转到这上头来了?但还是乖乖的伸出了手给她,一边说,“我农历生日的确是九月二十八日,不过具体什么时辰生的话我就不是很清楚了,我回去问一问要不?”
微弱的五灵根!难怪了……有些恍然的钱雾轻轻地摇了摇头,然后放开了他有些汗湿的手,正色道:“我观察你有一段时间了,你是隔壁七班的吧?上个星期在林老师办公室我就开始注意你了。”一席话说得刘淼小心肝儿怦怦跳动,觉得让女生这么主动不是太好,动了动嘴唇,插了一句“我也是。”只是没有被钱雾重视,她还在阐述着自己的观点,只是越说,越是让刘淼的面容僵硬。
“你最近是不是总觉得特别累,做什么事情都提不上劲?我观你面色不佳,额上泛有青色,眼内却毫无颓色,反倒精神奕奕,但是仔细看,实则外强内虚。我方才查探道你有……”微弱的仙根,想了想还是咽下了,道,“你似乎进来肾水所失甚多,又不像是正常阴阳相合所失,极其不正常,应是为邪物所惑。”
“邪物?”刘淼很想控制住自己的反问,但是实在是忍不住了,原来他暗恋了一个多月的女神是个精神病吗?她的话乍一听是挺能唬人的,毕竟他确实最近感到越来越容易累了,但是说到后面,什么阴阳相合,邪物所惑……呵呵!他能认为这是她的小幽默,她在和自己开玩笑吗?一定是这样的!
扯了扯嘴角,道:“钱雾,没想到你还挺能说故事的呵。”
钱雾皱眉:“不是在跟你说故事,我只是想确认一下自己占卜之术是否能够算准此界之人与事,在办公室碰到你好几次,你的症状实在是让人一眼就能看出来……今天你不找我,我也是要找个机会来与你说的。”又问,“我猜你应是中了催魂迷幻之类的低阶术法,可是每晚都有做梦?且梦到的景致一般无二?”
她从前历练虽少,但是问道宫中的经史典籍却是没少翻阅,许多并不常用的术法神通亦是有所耳闻,催婚术便是其中之一,常常是有低微修为之人对有灵根的凡人所失,为的便是一点一点地夺走对方体内的阳气、仙根,以辅助自身修炼并且改善灵根之用,是一种失传许久的邪术。说实话,她并没有见过,只是这刘淼表现出来的样子太符合了,她现在闲极无聊,就来管了一趟闲事,若是真的,自己救了他也算是积了因果,日后会有善报的;若不是真的,那就说明她引以为傲的占卜之术在此界并不适用,那么她就得重新网罗相关书籍,并且从头学起了。
现在,只是试探!她心里也很紧张。
“没,没有……”刘淼急慌慌地摇头以示清白,“我真没有,钱雾你别瞎说!”心里却是大叫邪门儿,亦是有着心虚,他确实是连续十余天都有梦遗来着,而且梦中的景象渐渐地从模糊到清晰,慢慢地,这几天他已经能够在梦中看清楚那女子似乎被一层纱隔绝了的妙曼身姿。原还不觉得,但是被钱雾这么一说,却觉得有些悚然心惊的感觉,就算自己这个年纪有些什么想法、需求是正常的,但是每晚上梦到同样的场景,同样的人,那个人的身姿还一天比一天要清晰,这能不让人感觉到诡异吗?
但是他能对自己隐隐有着好感的女孩子说这些龌龊的事情吗?
听到刘淼的回答,钱雾有些失望,测错了还是他在撒谎?叹了口气,正想说些什么,却感觉有脚步身过来,然后自己身边的位置就被人占了,然后就听来人略带些愤怒的声音:“这谁啊?别碍眼行不?”
钱雾跟刘淼都是一愣,这人干嘛呢?
“那个,我是……”刘淼原本就有些心神不宁了,这会儿见贺易庭这霸王面色不善地盯着自己,顿时就心里咯噔了一下。要知道贺易庭这人别看长的人模狗样儿的,实际上最是不讲道理,不惹到他还好,一惹到了他,他能整死你!他可不想变成沙包来着……
“我还有事儿先走了啊!”说完就想开溜,看贺易庭来者不善的样子他就悟了。
“等等!喂!今晚上还是那样的话记得来找我。”钱雾嘱咐,完全没有发现贺易庭阴沉地几乎要滴下水来的面色,见刘淼跟屁股后面有狗在追似的跑掉了,她觉得有些搞笑,对贺易庭说:“他干嘛这么怕你?不像个男人。”
后面那句话让贺易庭的脸色好看了一些,只是依旧不怎么友善,瞥了眼她面前几乎还没怎么动过的餐盘,心里舒爽了两分,不由分说地就拉起她的手:“都没热气了,咱们再去买一份儿。”
修士之前男女之别不是那么地明显,故钱雾也没有很在意自己被人握着的手,只是有些奇怪地道:“你怎么在这儿呢?你还没吃好?”
贺易庭只是哼了哼,没回答,后来见她还真的就不问了,又有些烦躁,遂开口道:“气都气饱了!你怎么那么不省心啊?”
钱雾眨眼:“……”什么意思?
打完了饭重新又坐回座位上,贺易庭口气有些泛酸地问她:“你们刚才说什么呢?这么久了都没吃一口饭?”话说出口觉得没什么气势,补充道,“那家伙长的跟面条儿似的,脑子也是傻不愣登的,你喜欢那样儿的?”
钱雾有些无语地看着他,等他絮絮叨叨地说完了,才忍住心中的古怪感觉解释道:“不是的,我就是看了他的面相,近来像是有大灾,所以想提醒一下罢了。正好他又约我了,我就……”
话没说完就被贺易庭忽然拔高了的声音所截断:“活腻歪了!”也不知道说得是谁。
“……”从来就不是个笨人的钱雾忽然觉得贺易庭对待自己的态度似乎怪怪的,但是怪在哪里,她又说不上来。
但是进来心境有所突破的她现在对于一下子实在想不明白的事儿,学会了不去钻牛角尖,而是放在一边,等到适当的时机再去想,到时候或许有豁然开朗之感。
晚自修结束前两分钟,钱雾将一抹神识分散了出去,附到了七班刘淼的身上……
第21章 牛刀小试2
宿舍里,萧然跟莫雨云都已熟睡,一个外围被印着碎花的床帘遮蔽住的上铺,自成一个小小的天地,地面一人正静静的盘膝而坐,无心向天,将浑浊空气中细微的清气一丝一缕地剥离出来,然后缓缓吸纳入体,从经脉而过,沉入丹田中,与当中一团呈白色雾状的灵气团相融。在整个过程中,经脉被流淌而过的灵气润养着,渐渐变得坚韧,而丹田中绿豆粒般大小的灵气团亦是逐渐变得凝实。
量变形成质变,终于,已经趋于饱和状态的气团有了变化!
钱雾慢慢地睁开了双眼,停止了灵气的吸纳,又静坐稳定了一下。感受到身体表面黏着的一层类似于油垢的物事,带着些异味。双手掐了一个简略的法诀,不到三息,那一层污渍便不见了踪影。嘴边不自觉地勾起一抹松快的弧度,前几天就有些松动了的二层屏障终于被她冲破,数月来的努力没有白费。自然,这也从实际上证明了她这些天想明白了的一句古话:修身先修心。
感受了一番此时空气中的灵气浊气比例,大概已经接近卯时了……哦,此界习惯称之为五点左右。将先前进入修炼状态时切断的附身于刘淼身上的神识重新连接,一幕幕场景传达回了识海中,形成了一个连续的影像。
影像中的刘淼跟所有的走读生一般出校门,回家,洗漱一番之后又打开电脑浏览了一会儿网页,到十点半左右就关电脑睡觉了,期间没有任何的异常表现,若是哈欠连连不算的话,毕竟高三学生学习压力大,疲惫才是正常的。
只是到了差不多午夜时分,原本睡得十分安详的刘淼却忽然呻/吟了出声,面上渐渐地泛起一抹潮红,眉头微微皱起,像是在忍受着什么痛苦,但是看他嘴角勾勒出的弧度,又似乎十分愉悦的样子,当中伴随着间而不断的隐忍呻/吟……整个过程大约持续了二十分钟左右,终于一声低吼,平静了下来。只是停歇了不到十分钟,再起;连续往复,直到鸡鸣时分,周围又恢复了平静。
而闹钟响起,根本就吵不醒劳累了半个晚上了刘淼,最后还是刘淼的母亲将之从床上拎了起来,嘴上还絮絮叨叨地抱怨:“这段时间怎么了?魂不守舍的,闹钟这么想都听不到的?”
钱雾看的大皱其眉,倒不是别的什么原因,而是太奇怪了,她的神识附在刘淼的身上,能够清晰地察觉到他体内阳气的缩减,这不是正常的缩减,绝对是邪物吸食作祟后的结果,但是奇怪的是在那整个房间乃至刘淼家两室两厅的房子里,她没有发觉任何一点修士的痕迹。何故?
不过还有一点值得高兴的是,此界虽不适合修士修炼,但是天地法则还是非常完善的,甚至不低于红芒界,不然她的五行八卦占卜之术不可能还会有成效。只是让人忍不住头疼的是,刘淼那儿的问题似乎有些棘手,毕竟情况与她在宗门典籍上所记载的邪术催魂术并不相同,她所了解的是魔门低阶修士或者是低阶鬼修为了榨取有灵根的凡人纯粹的阴阳之气而使用的,高阶修士往往有更远大的目标,一般来说是不可能这样胡乱害人性命以毁了自身道基的。
可是既是低阶修士,只要动手了,一般情况就不可能在她的神识之下不留下任何的蛛丝马迹。但是现在奇怪的是,整整一夜,她的神识没有察觉任何的灵气波动的异常。若非刘淼身上精元的不正常流失,她可能都要觉得自己的卜算结果出了差错。
早自修下课,钱雾从教室里出去,直接来到七班的教室门口,七班的班主任还在里面说着什么,见门口来了人,班里几个学生也一副坐不牢了的样子,只好停下了口中的滔滔不绝,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