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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还愁什么呀?
又想到那几个小混混被老哥教训之后吐出口的话,说是他泡了他家老大的妹子不够,还脚踏两条船,所以他们老大来帮妹子出气来了的。卢栋不由得挠了挠脑袋,他有时候是挺花心的,但是要说脚踩两条船那也从来没有过啊,而且他们说的那妹子他想了老半天才有点儿印象,好像是有这么个人,可是不早断了吗?现在来找他麻烦?!
因为算得实在是太准了,班里只要不是跟罗峰或者是郑佳璐这等跟她实在是有过节,又或者是心知坚定“我不信迷信我就是不信”的个别人,大多数人都跃跃欲试了起来,多日下来,她虽然还是一副冷冰冰的面孔,但是人缘着实是好了不少。但是与此同时,她在大家的眼里就跟人形杀器更为接近了,试想这么个一言不合就会把一个壮硕的大男生揍得还不了手的人还能算命,还算的挺准的,这要多恐怖啊。大家兴奋着激动着,也惊悚着。
只不过又过了两天,业务倒是又冷淡了下来,原因无他,只因实在是算的太准了,几个算过的人这些天都很无奈地低垂着脑袋不敢抬起来,钱雾这货太憨厚了,问她的说不问的也说,比如说体委,他小学三年级还不小心把粑粑拉裤子上;再比如说程一帆,上初中了特别瘦弱,当时就有初三年级的坏学生来敲诈他,结果这货打不过人家就很不要脸地使了个贱招,把鼻涕拉成面条装去迎战,那初三的坏学生当即就落荒而逃。现在大家看到程一帆就叫他“鼻涕兄”,话说他自己都快要忘记这件事情了好吗……
试问这样子丢脸,还有谁敢来光顾?于是不几天,她的课桌前又再次恢复了冷清,大家比刚开始的时候更加避她唯恐不及。
钱雾完全不知道为神马事情会发展成今天这副景况,其实这事儿说起来,她也是太心急了一些。
作为一个精通占卜阵法之道的修士,虽然给一个普通的凡人看看相没什么问题,但是也不可能事无巨细地精确到这种地步啊,又不是精通时光之术。而且她不过是金丹期,离真正的大能修士还相差很远,最多也就算一下这人的生平,亦或是总体的运道和近期的吉凶等等,断不可能连你小时候尿床几次都能晓得的,那就不是修士而是神仙了。而她因为太过于急进,为了尽快取信于人,也耍了个贱招,分出一缕神识溜进对方的记忆海,结果就搜刮出了这些连本人都不太记得了的事实。这……玄乎是玄乎了,相信也真的是相信了,但是同时也恐惧了好吗?
相比于钱雾的郁闷,贺易庭就要开心地多了,他偷笑都来不及呢,因为这个贱招就是他这贱人教她使的,那些讨人厌的苍蝇总算是都滚蛋了!
不过即使是这样,钱雾的神奇之处还是为人所津津乐道,终于有一天,在已经整整半个月没有人光顾她的业务的时候,这事儿传到了班主任林泽斌的耳朵里,第一反应就是心头一跳:这都期末了,怎么又给他惹麻烦了!
好么,大手一挥,过来办公室谈谈吧。只是当看着面前一脸迷茫看着自己的时候,他又有些无奈了,轻轻咳了两声,直入主题:“听说你这几天都在给同学们算命?呵呵,什么时候学的这些东西啊。来,坐一会儿,别老站着,有什么话就跟老师说说。”被俯视的滋味很不好受啊,林老师顿时有点儿莫名其妙的如坐针毡,默默擦了把冷汗,叫她来究竟是对是错?他貌似有点儿后悔了……
钱雾有些奇怪地看了他一眼,说话颠三倒四的,干什么东东!不过人家叫她坐,她也不会傻站着,点了点头很大方地就坐到了林老师对面那张空着的办公桌前了。
看她这一副在自然也没有地神态做派,林老师再次为自己在这学生心目当中的位置汗了一把。
只听她这样说:“命由天定,我自问没有这个本事能算出来,不过是观手相与面相,前后推衍一二罢了。”然后又有些遗憾地摇头道,“已经有十余天没有给同学们看相了。”
林老师:“……那你有想过将来填什么志愿吗?你的成绩要是一直保持下去的话,一本没有问题,211工程的重点学校也不在话下,现在这样子下去不行啊。”直接转移话题,点醒她一个学生最主要的任务是什么。可惜的是他面对的是钱雾,只听她连敷衍都不曾,直接道:“没有想过。”
林老师一噎,板起了脸:“这都没有想过?这里你已经不远了,难道你以后要去做算命的神棍吗?”
“这也无有不可。”钱雾知道这个世界将占卜之术看作是封建迷信,并不是正当的职业,但是她并不在乎这些虚名,而且她精通于此,能帮助人趋吉避凶,能积累善果,还能快速地赚钱,赚了钱才能去那些她在书中看到的各种神奇险地,或许能够找到上古修士的洞府与机缘,或许还能找到回到红芒界的通道……想到这里,钱雾的双眼便有些发亮,既然能在埃及金字塔的附近找到那样子的劣质下品灵石,那么在里面呢?
若非现如今实在是条件不允许,她真的想立马去探一个究竟。
“你疯了吗?”林老师这下是真的震惊了,“你再说一遍!”
林老师在所有的老师当中算是最为温和好说话的了,要不然当初钱雾这个全校公认没前途的差生也不可能被安排到他的班上——虽然最后的结果是走了狗屎运。要看这位好好先生发火那真是件困难的事情,刚刚从外面回来不知道情况的文婆婆就被吓了老大一跳,然后见被骂的是自己的得意门生钱雾。只见她一脸淡定无辜地坐在椅子上,林老师则是瞪圆了一双眯眯眼,拉着脸很不高兴的样子。哎呦,这事儿她得关心关心。
“钱雾怎么了呀?”很温柔滴声音,跟文婆婆的形象十分不搭,但是钱雾已经习惯了。
林老师也是气得狠了,叽里呱啦就对文婆婆一通吐槽,而后加一句恨铁不成钢的总结:“你看看她,还一副自己没错的样子,真是皇帝不急急死太监!气死我了。”一句话把自己也给骂了进去,文婆婆却是没有心情取笑,同样震惊地盯着钱雾:“这孩子,是不是最近作业多,压力太大了呀?让你爸妈知道这么好的一个女儿想这些东西还不得难过么?乖一点听老师的话啊!”
林老师发泄了一通之后也着实是平静了下来,亦是准备了一肚子的腹稿准备说一说她,结果还没出口呢,就见油盐不进的钱雾忽然张口:“好的,我会听爸爸妈妈的意见,上课了,我能回教室了吗?”不得不说,文婆婆的一句话还是无意中戳中了她的死穴,下意识地皱了皱眉,然后就回了教室。
林老师叹口气,跟文婆婆抱怨:“你看看她这样子。”揉了揉太阳穴,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这么个宝贝!
文婆婆则是笑着摇了摇头:“这孩子还是好的,给她家长打个电话说说,不过是一时间迷惑了罢了,是个聪明孩子,放心吧。”
林老师又叹口气,也只能这样了,这么个好苗子真的想不开的话,不仅仅是奖金要大大缩水,他心里头都要难过好几年。
于是乎,最近因为大女儿成绩越来越好而心情格外舒畅,连干活都特别带劲儿的钱海川再次接到了林老师的电话。为了引起足够的重视,林老师在述说的时候自然免不了加一些盐醋,以及自己个人的感□彩,于是事情在不知不觉中又严重了好多……
可怜的钱雾期末考试考完了最后一门英语,丝毫不知道等待她的是已经在焦急中隐忍了好多天的狂风骤雨。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吃肉肉的豆芽于今早00:48:55投的一颗地雷,^_^
家里来客人,被打断好多次,他们要买国外的奶粉,让我联系在国外同学看能不能帮忙带一下神马的,还要问各种牌子价钱邮费……我快疯了
第49章 郑瞎子
“妈妈;今天的鱼好像有些土腥气诶。”今天回家来,钱雾就觉得气氛不太对头,父母的脸色都不是太好;便有心想找些话题来聊。她这人对危险有十分直观的感应;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有些惴惴不安,这会儿便有些没话找话说的感觉。
可惜的是正撞人枪口上了……
“人家苦的地方连饭都没得吃;给你们吃鱼了还这么不懂事!”王小慧的声音很不高兴。
钱雾:“……”这是在说我吗?看看钱海川;沉着脸;看钱步华,这人……怎么一直翻白眼?还一直眨?
“饭不好好吃在搞点什么东西?”王小慧“pia”一声放下了筷子,伸手就要去拧儿子的耳朵,钱步华大惊;可是在钱家;父母的权威极大,他此时就算是意识到自己将要被当出气筒了,也还是心惊胆战地等着接下来会有的疼痛,没有躲避。只不过在遭受残忍的虐待之前,钱海川就皱着眉头阻止了妻子:“有什么事情吃晚饭再说!”
S市农村这儿有个说法,吃饭的时候不打孩子。钱步华这才算是逃过一劫,却是再不敢看她姐了,闹得钱雾有些郁闷,她觉得弟弟被骂好像是她害的,可是自己哪里惹得母亲不快了吗?要这样子的指桑骂槐?
接下来谁都不说话了,只是埋头吃饭,一顿饭吃的极度诡异,钱雾首次觉得美食也有些没滋没味了起来。饭后,王小慧直接放下了碗坐着不动,钱雾虽不知她为何生气,但还是很乖绝地收拾了碗筷进厨房。忙完了出来,果不其然,三堂会审……哦不,应该是二堂会审,其中钱步华不算,他顶多算是个旁听的。
“小雾,来,你过来!”王小慧尽量将自己说出口的话语能平和一些,但是钱雾知道——正戏开始了!就算钱雾跟原主比起来,跟母亲的隔阂要少不少,但是这样子还是有些让人心里没底好么?
也不让她坐,钱雾就只能傻乎乎地站那儿,两只手交握在了小腹前,左手下意识地开始扣右手,就听王小慧问:“你跟妈妈说说你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东西?嗯?”
还是尽量平和的声音,但是王小慧这人强硬惯了,更何况还是强压着心中的怒火,就显得有几分僵硬的不自然。
钱雾却有些为难了,她能告诉她说“我在想还有几天我能够吸纳灵气,在想师父什么时候能找到我然后我什么时候能离开地球,还在想我什么时候能存够钱了去一趟埃及”吗?
过了足足有一分钟,见女儿还是木头人似的无动于衷(其实钱雾内心的纠结她看不出,只看到了她的面无表情),王小慧累积在心间好些天的怒火以及对女儿前些年的种种不懂事的不满通通涌了上来,食指直直地戳上她的脑门儿:“又不说话!你以为不说话我就不能把你怎么样了是不是?啊,这小孩儿越大越不听话!养你到这么大,培养你读到高中就是让你来气我的?我养一条狗它还会朝我摇摇尾巴呢!你这是什么态度,什么态度你说!”
钱海川有些头疼地拉住了妻子:“你这是干什么啊?”有对钱雾说,“你妈好好问你话不理不睬,是一定要动手加工了才知道怕是不是?”
哦,这下子她知道是什么事情了。林泽斌!
长这么大还是头一次被人这么对待,钱雾知道自己不能够反抗,默默地垂着脑袋,因为知道他们并没有坏心的,更多的是恨铁不成钢,便也没有十分的伤心。只是脑子里却闪过一个很诡异的话题:“加工?根据她背过的语文词典中的一本里头有明确的解释:按照一定的组织程序或者规律对转变物质进行合目的改造过程叫做加工。他们要怎么加工她?!”
王小慧气不过地掉了两滴眼泪,又很快地侧过脸去抹掉,恨恨道:“她哪里知道我们为她求人托关系花了多少的心血,她一点都不知道珍惜的!”说罢再不看他。
钱海川见妻子跟女儿怄气,只能自己上了,不过他话不多,也说不来自己为她付出了多少的血汗等等,只是将自己的要求直接告诉她:“不许再弄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了,高考考不好到时候不要回来见我跟你妈。”
钱雾抬眼看了看他,然后点了点头,不过还是将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我真的不知道以后要干嘛。而且我喜欢占卜……”
钱海川差点儿被她给气的背过气去,她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孩子知道些什么,就在那儿瞎搞!吃这碗饭的人不是没有,但是大多数身体或命理都有残缺,或是无妻无儿无女,或是身残眼瞎,要么就是年纪轻轻就夭亡。她到底知不知道!到底要他们操多少心才肯满意!手高扬起就欲挥下去,只是最终的理智还是让他止住了动作,半年前女儿被妻子打骂之后赌气跑出去,结果却出了车祸还差点儿去掉一条命的事情在提醒着他,孩子大了,还是要跟她讲道理,一味的暴力阻止是会适得其反的。
深吸一口气,慢慢地收回了手,又叹口气:“好了,你先上楼去吧。”
……
翌日,晚上九点左右。
原本已经在房间里准备睡觉的钱雾被王小慧叫下了楼,还强制性地让并不怎么热的她在毛线衫外又套上一件臃肿的羽绒服,钱海川已经等在了楼下,同样穿的挺厚,看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