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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串下来,温峤是连喘气都不带的,吐出一口长气,转身理也不理,她还有正事呢?独留方子玉睁大眼指着她的手发抖。
人群中的夏倾城先是一愣,眯着眼,微不可闻地低笑出声,嘴角勾起的一条弧度久久未落。
温峤勾着身子,走向早已经呆住的卖花树的老汉,“老伯,老伯,我要一盆那什么紫龙树茶?”
“喔喔,是,是。”那老汉很快回过神来,笑着回道,“一千银一株。”这小妇人还是挺厉害,要是一般人可不敢买,罢了,既然有人买,他就卖了罢,留着,也是祸害啊……
“小妇人,这茶树虽说难得,可是老汉我不得不提醒你一句。”那老伯想了想,还是为着小妇人提个醒,他在这花市桥头摆了一个多月,不是没有人问,也不是没有人买,可一般人哪里敢买,他也不敢卖。既然这小妇人明白其中地关头,又费尽心思的想买,那罢了罢了!
温峤心里一动,有些发热,“老伯,您别担心,这茶树能不能种的活也还是个未知数呢!”
伯成接声树。那老汉这才点头,是啊,这茶树种不种地话还不好说。
“秋月,秋月……”
“少夫人?”秋月从人群中挤出来,头发都乱成一团,温峤忍不住笑出了声,在她耳边低低道,“银子,银子!”
……
“散了吧,大家都散了吧!”
“散了,散了……”
人群逐渐散去,时不时还有几个意犹未尽的人在一旁站着听,听着听着发觉没啥意思也都慢慢一个两个的离去。
温峤抱着地上那大大地紫砂盆和那老汉坐着聊,也不管是不是在地上,温峤心想,这一千两银子,对于一般人那可是天价啊,而且也容易引起歹徒的注意,无论是自己还是这老汉,都得注意着。
老汉一直在温峤身边谈乱自己种了这茶树的心得,时不时说些自己的家人,温峤也都一一认真地听着,充分发挥了尊老这一传统美德。这三十年的心得,听一听总比完全不知道好,也好过自己在空间挖个坑,直接埋进去再浇点水,然后顺应天意任其自然发展要好的多了,不然,可不是白瞎了她一千两银子么?
……
“小妇人啊,不管种的好还是种不好,小妇人一定要仔细些,注意着啊……”临走前,那老汉还在颤颤地提醒着温峤,也不知是提醒温峤自己注意小心那些坏人还是提醒自己要好好地照顾那茶树。
温峤点头,不管是说自己还是茶树,她都会好好的照顾好。
这时,秋月找来的临时软轿也到了,着人将那茶树搬上软轿,正掀开帘子打算上去。
“喂,丑女人!”方子玉从软轿后冲出来,身后还是跟着那两大汉,只是那鸟笼全不见了踪影,这时不免又引起来往行人的注意。
眼见茶树好好的放在软轿,又是在花市桥头,人来人往的,温峤放下一半的心,怎么着,量着这少年也不敢明着抢劫打人的。
可是这一次,恐怕要让温峤失望了!16434174
“哼,你骂啊,怎么不骂了?你地嘴不是挺厉害的嘛!”方子玉一步一步上前,活像香港电视里演的那些小混混。
“大壮,柱子!”方子玉示意。
“喂,方子玉,你到底想干什么?”温峤心里犯怂,这家伙不是真的吧,这家伙也忒大胆了。
“哼,你说是真的还是假的。”敢骂他公鸭嗓子,还,还骂他顶着癞蛤蟆脸出来吓小孩,这丑女人不仅丑,还臭!
“喂,救命啊,救命啊……”温峤当机立断,被那两大汉抓住,看着家伙的样子,这事情肯定不是第一回做了,她心里这才感觉害怕,心跳的飞快,怎么办?怎么办这不是现代的法治社会,能够维护自己的权益,还能够报警,在这封建社会里,这样地小霸王,报警!对,报警!16Xhk。
可上哪去报警!古代,衙门,衙门……
“秋月,秋月,你快,拿着剩下的银子去衙门。”温峤抓着轿子旁的秋月,立刻小声的暗示,哎,看这家伙是不怕衙门的,只希望有点威慑作用。
眼看那两大汉越来越近,温峤身材圆润,根本就跑不过,动作也显得笨拙粗鲁,周围没有遮挡物,只有一个软轿,那几个轿夫也远远地躲在一边,温峤不得其法,只得绕着软轿躲闪,外面看热闹的人都离得远远地,一边指手议论还不住地往后退,生怕惹火烧身。
“喂,方子玉,我们和谈好不好!”温峤躲闪不住,差点被抓住,天煞的,哪来的小灾星啊……
方子玉站在一边,笑的得意,嗤笑一声,“和谈?当小爷我是那么好欺负的啊,一句和谈就能完了!”
眼见还没抓住温峤,方子玉一个愤怒,指着软轿,“大壮,柱子,给我把这个轿子给毁了!”
温峤闻言,吓的一个哆嗦,这里面有她花了一千两银子,历尽千辛万苦得来的茶树啊,怎么能毁了,在小命面前,啊……该死的!
“别,别,有话好好说啊,咱们好好说行不行?”见两大汉真的去砸那软轿,温峤一边躲一边打着商量,又见一大汉真的抄起手中的家伙就往软轿上坎,温峤大叫一声,“不行,住手,里面有一株茶树啊!”
哪知方子玉听了,笑的更加开心了,恶狠狠道,“哈哈,我看你还敢惹小爷我不,大壮,砸,给我狠狠地砸!”
温峤气得眼睛通红,咬牙切齿,“你,你个王八蛋!”那是她好不容易得来的啊,她容易吗她,“喂,别砸了别砸了!”
如果温峤地命令有用的话,她宁愿喊破喉咙也会继续喊下去,因为她越喊,那小子笑的越开心,他笑的越开心,就命令那大汉砸的越起劲。
第五十三章(求首订)
更新时间:2013727 22:14:14 本章字数:8087
‘碰碰’‘咚咚’最后一声‘哗哗’声响,软轿终于承受不住非人地摧残,彻底地见阎王去了。全身支离破碎,犹可见那破败中倒在地上的倾倾斜斜,歪歪扭扭地紫砂盆。盆上雕刻地小胖娃也微微裂开一道口子,原本那胖胖地小肥手也分成两段,温峤真想打人,看着那小子得意的样双眼冒火,***,这下,她是真的想哭了,她的花树啊,她的紫砂盆啊,她的一千两银子啊……没了,没了,都没了!
“你个臭小子,这下可得意了吧,我的紫砂盆,我的茶树!”温峤看向残废中的一点绿,心有戚戚然,她好不容易得来的啊,她空间里的第一颗树啊……
温峤悼念那惨烈牺牲的软轿,裂开痕迹的紫砂盆,倾倒地不知死活的茶树,还有,自己失去的、一千两银……
这时,人群中让开一条道路,又开始议论纷纷,“喂,让开让开!”从人群中走出一个衙役来,看到随后而来的秋月,温峤眼睛一亮,转而恨恨地看向毫不在意,准备打道回府地方子玉。
该死的臭小子,她的茶树,她的一千两银子,你们放心,我一定会为你报仇的!一定要让这小子像你们一样受尽皮肉之苦。
“哟,这打完,砸完了就想一走了事了。”温峤斜着眼看方子玉。16Xhk。
“哼,小爷我才不和你这丑女人无理取闹,小爷我一向就是这样,打完人,砸了东西就走,怎么?不服气?”方子玉趾高气扬,小爷就这样,看你把小爷怎么着了。
“小爷,亏你说的出口。”温峤斜眼看他,浑不在意,这样大的男生,本来就年轻气盛,心火旺盛,她只需要稍微的加把火就可以让他彻底爆发。
“毛都没长齐,还自称小爷,你也好意思?”
“你,你才毛都没长齐!”方子玉脸色通红,他出生世家,虽然纨绔地毫无章法,但这样粗鲁恶俗的字哪里曾经听过,很显然,腹黑地温峤同志也发现了这点。
“你不服气,小妇人我本来就是女人,从哪里来的毛?怎么,你的毛呢,要不露出来让大家都看看?”
温峤扬声,大手一挥,顿时,人群中爆发一阵轰天地笑声,方子玉脸色通红,张着嘴说不出话来。
“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方子玉红着脸,愤恨一声就打算走人。温峤岂能让他如愿,这官兵才刚来呢,怎么着也得到衙门喝口茶的。
“哟,都这么大人了,竟然敢做不敢当,难道真不是男人?”温峤大声的向着人群。一声出来,人群又是一阵大笑。
方子玉红着脸,这下不是羞得,是气得,张口就骂,“你才不是男人,爷我是不折不扣的男人!”
温峤一愣,笑的合不拢嘴,“哈哈,你真是搞笑,小妇人我本来就不是男人。”
“你,你……”
“怎么,你不是说你是男人么?男人可不是你说是就是,你可知道何为男人?”温峤似笑非笑的看着方子玉,丫的,这小子,姐不让你吃点苦头,姐怎么对得起这么辛苦的陪你像泼妇一样在大街上闹!
红着脸,方子玉呐着嘴,开开合合就是说不出话来。
温峤鄙视一眼,侃侃大论,“这男人啊,首先必须是顶天立地,敢作敢当之士,他要肩能挑手能提,养得活妻儿,侍奉地好父母,上得了战场下得了厨房,走得了仕途下得了商海,……咳咳,总之,一句话,这男人啊,天将降大任于男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一番言论下来,四周一片静默,温峤顿觉四周寒意深深,心里牛肉满面,丫的,我在乱讲什么呀!
温峤收起心神,打起精神,笑容满面地走向人群中地衙役,“这位老爷,你觉得小妇人我说的对吗?”
“好,好啊,这才是真正的男人啊!”人群中有人大声应和。
有了第一个应和声,自然就有第二个,而缩在人群中地方子玉脸色青红交加,只是他一脸青春痘,红地不甚明显,“你,你想怎么样?”
温峤转身,瞥了眼身后地残废品,笑容满面,“你不是说你是男人吗?既然是男人,你敢作敢当吗?”
“谁,谁不敢?”小爷我就是男人,哼。
“那你说,这地上的东西是不是你指使人摔的?”温峤指着不堪重击裂成一块一块板子地软轿,气势愤愤。
“是,是又怎么样!”小爷我敢作敢当,自然是男人。
温峤心里歼笑一声,这小子已经完全被为了证明自己是男人而吸引住了,板起脸来,严肃而又伤心地指着地上的一推破烂,振振有词,“既然你都承认这些事你做的,是男人的,你就跟着差大哥走一趟,咱们在青天大老爷面前承认,你敢吗?”
你敢吗?敢吗?
眼见方子玉良久不出声,温峤哼声,冷冷道,“哼,连这点都不敢承认还敢说自己是男人?”
方子玉脖子一拧,大不了被二哥打一顿,哼,敢说自己不是男人?他就证明给她看,“走就走,谁怕谁?”
在方子玉看不见的地方,温峤偷偷地露出一抹歼计得逞地笑意。路过一边地软轿地遗骸,温峤顿了顿,张了张嘴,还是叫来秋月。
“秋月,把那盆茶树一起带走!”
不久,从花市地桥头就可见一大群人浩浩荡荡地往衙门的方向走去,几乎连衙役都没用上,自动自发的往公堂去。
在花市桥头的另一边酒楼里,夏倾城仰着身子,慵懒地躺在三楼地窗前,手中握着一壶酒水,指骨分明地大手如上好的羊脂白玉,一身红袍,慵懒而邪魅,夏倾城勾唇一笑,勾勒出整个人地狂野。
“还真是不遗余力啊,这场戏,真不错!”深邃地眼睛透过桥头直直地看向人群中间,这才发现,他的身后有一丫鬟打扮地女子恭敬的立在身后。
“宫主!”
“说吧?”夏倾城只是淡淡地出声,语气中并没有任何的起伏,好似在说今天天气很好。
那女子惶恐不及,一时满眼激动,“宫主,属下听闻宫主回程,特地前来拜见!”
“几年不见,我让你做的事情如何了?”夏倾城这才回身,轻轻饮了口酒,看着对面地女子。
那女子不知想起什么,敛起眼,轻笑出声,“回宫主,小姐很安全,也没有受欺负,一直很好,她很想宫主!”说起来,小姐已经十八了,自从两年前被宫主派来保护那人,这几年一直跟在小姐身边伺候,也能看的出小姐对宫主的心意,这个年纪还没有定亲嫁人,也算是难得的。
夏倾城闻言,也是一笑,畅饮一杯,“后日大军进城,百官迎接,我也会随大军一起,隔日我再去见她!”
夏倾城站起身来,敛目看向窗外浩浩荡荡地人群,既然戏也看完了,他还是先拜见去一趟将军府邸吧。
……
而此时,温峤正领着一帮人,不,确切的说,领着秋月与方子玉对站在公堂之上,身后地公堂之下挤满了看戏的人群。
“堂下何人?速速报来!”这个办案地老爷是京都地一个小小县官,管理着京都方圆千里地大小杂事,比起京都之地的大官豪绅虽说职权不大,但毕竟是个京官,管理着一方之地,一般人也不能小、觑。
‘威……武……’‘威……武……’长长的尾音拖得老长,衙役们手中地铁棍重重地敲打地面,一时之间,堂下堂外那些议论的声音消失了不少。
肃静片刻,温峤抬头,双眼晶亮,隐藏着内里地激动因子终于在不多的外出中爆发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