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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和-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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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出来的,将一切都打理的井井有条,方大娘可以抽身出来在作坊和酒馆之间,岑子吟也得以分身每天去瞧瞧那铜板制造的进度。

这一日,岑家的新宅子收拾的差不多了,岑子吟从唐府混了顿午饭回来,身后的摩加手上还捧着与两个哥哥带的冰酪,最近岑子吟特别喜欢带着摩加四处溜达,家里的小厮除了顺子就没半个熟悉的,顺子又要学着酒坊的事儿,摩加则是每天早上将新宅子的事儿安排好了,一般下午才有人来回话,都不是什么大事儿了,岑子吟自家出去方大娘也不放心,经历了唐府一事,方大娘对他的信任也达到了一个高度,因此,若是岑子吟出门,必然是摩加护送。

大郎和二郎则是被自家妹妹的功业激发了斗志,两个都关门在家里读书,双耳不闻窗外事,发誓要实现岑子吟说过的将来要做大事业的话,为此,方大娘欣慰不已,人逢喜事精神爽,整天笑的花儿似的,脾气也好了许多。

走到酒馆门口,岑子吟就瞧见门口又是人山人海的,突然觉得貌似平静了许久了,岑家酒馆这样热闹的场面真是让人感到亲切呀~

旁边几个邻人冲着岑子吟指指点点,这些人已经差不多习惯摩加的存在了,岑子吟微微一愣,心道,不是又出什么事儿了吧?

正要上前,突然瞧见顺子从人群里挤出来,一个劲儿的向岑子吟挥手,让她后退,岑子吟抿抿嘴,站到街角,顺子过来喘息着道,“三娘,你快走!二老爷带了人来抓你回族里,说是要族审呢!”

岑子吟一愣,问道,“发生了什么事儿?”

顺子这才将事情经过说了出来。岑元汉突然出现。大骂岑子吟不孝。方大娘丢人现眼。败坏祖宗基业。想是听说岑子吟将岑家地什么祖传配方给卖掉了。方大娘自然不肯承认。双方争吵不休。大郎二郎闻讯从新家赶了过来。由于岑元汉地话说地非常难听。两人忍不住气地与之争吵。岑元汉便大骂两人不孝。也将方大娘和三娘骂了进去。大郎和二郎如今更是疼爱这个妹妹。也敬重这位母亲。只觉得三娘就是心尖上地肉。骂他们还可以忍。反正这么多年都忍过来了。可是骂岑子吟和方大娘却是不能忍地事。吵地厉害了。岑元汉便要捆了两人一同回族里。道他们也是与岑子吟合谋出卖祖宗。

岑子吟闻言便想离开。只听见人群发出一阵惊呼。岑子吟一愣。虽然理智让她赶快离开。却下意识地向人群中央冲了过去。

人群中大郎拿着一把匕首高声道。“欠你们岑家地我今日还给你就是!”说罢拿着匕首抹向脖子。岑子吟惊呼一声猛地扑了出去。大叫道。“大哥。不要!”二郎也是惊叫道。“大哥!”

大郎见岑子吟扑过来。似是怕伤到她。移开匕首侧开了身子。被旁边地二郎一下子夺了过去。岑子吟可顾不得那么许多。气急败坏地道。“大哥。你怎么这么糊涂!还给了岑家。拿什么还给娘?生恩及地上养恩?”

二郎气地直哆嗦。“他们地血我虽不屑。却不会这么想不开。你这么做让娘和三娘如何活地下去?”

大郎道。“欠娘地就只有来生再还了!”

岑子吟恼道,“为何不是来生再还岑家?”

大郎一愣,岑子吟又道,“本是两难全的时候,你就受不得这么点委屈?对你有恩的那个人已经死了,眼前这个人跟你有半点恩情?或者你以为死人比活人还重要?”说罢也不管大郎想不想的透彻,转过头去望着岑元汉道,“二伯父,这是我最后一次叫你二伯父,因为你不配!我们母子四人在这儿做的是正经营生,又不是娼门卖笑,蝇营狗苟的勾当,哪一点丢人现眼了?即便是丢人现眼,咱们分家出来了,与你们半点干系也无!丢的也是咱们自家的人!何况咱们不过讨口饭吃而已,我没的你这样断别人生路的二伯父!自你逼大郎拿起刀那一刻起,我岑子吟与你们一家上下一刀两断!”

岑元汉气的脸色发青,怒道,“不肖子孙!不肖子孙!连家中长辈也不认了,你父亲亡灵在天上怕是难以瞑目,自家亲亲的二伯父也能说出这样恩断义绝的话来!我今日便要代行族规,替岑家清理门户!免得以后让人践踏岑家的门楣!”

岑子吟冷冷一笑,昂首道,“来就来!我还不信这天下就没了说理的地方!”

方大娘在一旁听的焦急不已,这年头的族规可是大过国法,想拦岑子吟却是拦不住,跳到岑子吟面前挡住她叫道,“二叔就真要断了你哥哥的血脉么?”

岑元汉被岑子吟顶撞的失了理智,只是这一刻自家的威严受损,下不得台阶,不拿人狠狠的惩戒一番怎能维持自己的威信,被方大娘的话一说,倒是冷静了几分,依旧铁青着脸道,“将人拿下!”

几个家丁气势汹汹的涌上来,大郎二郎见状知道不妙,上前推嚷,却被那几个家丁推倒在地上,摩加在一旁瞧的咬紧了牙关,将两人从地上扶起来,这边岑子吟已是被人绑了起来,押了人便要走。

方大娘见状不妙,知道这次岑子吟若是被抓了去怕是不死也得脱层皮,扑了上去,在那些家丁身上抓嚷,大郎二郎也是扑将上去,三人却是很快便被那几个家丁推倒在地上。见到情况如此,岑子吟不由得悲从心来,不忍再见方大娘几个被几个下人如此欺凌,哑着嗓子道,“娘,罢了!你们这般也是无济于事!”

方大娘一愣,突然瞧见地上的匕首,一把抓起来,比着自己的脖子叫道,“放了三娘!否则我就死在你面前,岑元汉!”

岑元汉回过头,胡须颤抖了几下,嘴角下瞥,喝道,“放开三娘!”

那几个家丁连忙松手,岑子吟一下子挣脱开来,扑到方大娘怀里,不料,岑元汉却突然喝道,“将他们四人一同抓回族中!”

“你!”岑子吟猛然回头瞪着岑元汉,“卑鄙小人!”


正文 第三十五章 靠人不如靠己

怒骂自然无法阻止那几个下人的动作,岑子吟只道是自己一时口快造成了如今不可挽回的局面,不想,那几个下人正要动手,却被突然窜出来的摩加给打倒在地,摩加的身形本就壮硕,比起那几个下人力气还要大些,那几个人都措不及防,到底让摩加给偷袭到了。

岑子吟心中一阵狂喜,这岑元汉只带了几个人来,只要摩加能摆平这几个狗眼瞧人低的家伙,那他们一家必然安全了。

现实和愿望往往向违背,摩加是偷袭才能成功,可不是什么武功高强的大侠客,那几个下人翻身起来便将摩加制服,用绳子捆了,便又上来要捆岑子吟等人,岑子吟不由得心中泛苦,主角模版到自家身上就成了猪脚模版了……

“住手!”人群中突然穿来一轻扬的男子声音。

岑元汉微微偏过头去,只见到一身布衣打扮,身边却是有个佩剑的随从相伴的中年男子从人群中走出来,那面相看起来便是刚直不阿,岑元汉皱眉问道,“你是何人?为何管我家事?”

旁边那个带剑的男子道,“这是我们御史台的御史张大人!”

岑元汉眉头跳了跳,不知道这事儿又怎么跟御史台的官儿扯上关系了,拱拱手恭敬的道,“不知道张大人突然出声有何指教?”

岑子吟也抬起头来瞧了一眼,那人,看起来很眼熟呀……是了,这几日都在酒馆里坐着,点一壶酒喝,也不与人多言,喝完便走的就是此人了,难道也是为了那酒而来的?

那张御史咳嗽了一声,道,“本官这是想问问岑员外这是在做什么?”

岑元汉闻言便知道此人要想插手,这时代的族规大于国法,不由得轻蔑笑道,“张大人有礼了!不过,清官难断家务事,此事,张大人还是当回避一下。”

那张御史挑眉道,“谁说清官难断家务事?那是那清官不了解,你们家的事本官却是瞧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顿了顿,突然厉色喝道,“是你,先欲断人活路在先!虽有父要子亡子不得不亡的祖训,这却是念在天下无不是之父母,那孩子愿以性命相偿,你却无半点阻拦之意!可见,你并非无不是之处!而三娘劝阻哥哥之言句句在理,此子之母尚在,自当留的有用之身以报母恩,何况此人之母,还是你的长嫂,你若要晚辈敬重于你,自己为何不以身作则?兄长亡故,让长嫂自己讨生活照顾几个孩子便罢了,还对长嫂之子女无半点怜惜之意,甚至任由下人对长嫂拳脚相加,不知你们岑家的族规可对此三点有明文?本官却是知道唐律对此有明文!”

岑元汉听地背脊不断流下冷汗。那张大人大喝一声道。“还不走?难不成要本官写封折子去请官差来请你么?本官姑且念着你上有老母。下有幼儿。不与你为难。若是再有此事。便一封奏折直达天听。今上便是最重孝道地。”

岑子吟一阵冷汗。这官儿说地话字字句句都是在理地。偏生最后一句不伦不类。唐朝。望天。就这几辈地皇帝最不讲究孝道了……

岑元汉冷哼一声。却是被骂地说不出话来。打心底里对官家地畏惧让他退缩了。顾不得掩面落荒而逃。旁边地众人却是响起一片喝彩之声。

岑子吟有些不敢置信。这。就算完了?今天发生地事让她牙齿有些痒痒。只是如今地他们去岑家是讨不回公道地。只能期待自己变得更加地强大。

方大娘被气地脸色发白。已是有些不能自持。牙齿不住打架。岑子吟便让人带她进去休息。大郎二郎身上都有不少伤。也入了内院。福伯则是劝散了周围地邻里。今儿个地生意又别想做了。只有让下人关上门。

一番忙碌倒是冷落了那位大恩人。岑子吟让摩加去帮福伯。自家上前去向那张大人见礼。“三娘谢过张大人出言相助。还请张大人入内院一坐。”

那张大人面貌严肃的看了岑子吟一眼,点点头道,“小娘子小小年纪便遇事镇定,倒是难能可贵。”说罢看着岑子吟,岑子吟愣了愣,侧身让过半步,右手为引,那张大人面无表情的向里走去。

福伯将门关上,只留了一扇门,这边有机灵的伙计见岑子吟请了人进来,便忙不迭的上酒上菜,岑子吟笑着对那伙计道,“让喜儿将我房里那坛子酒拿来。”说完话便听见门口有人唤三娘,原来旁边有好心的邻人将岑子吟拎回来的冰酪送过来,岑子吟与人道过谢,这才转过来,与张大人赔礼。

摩加忙完了便转出来寻岑子吟,手上拎着的正是岑子吟那坛子宝贝,放到桌上,又摆了只酒杯,厨房里又送上来些下酒的小菜,摩加笑着道,“我家主人不太方便呢,小的便以这酒敬大人了,谢过大人恩典。”说罢与那张大人倒上一杯,笑吟吟的站在一边,“这酒有个来历……”将岑子吟的话转述了一遍,又添了几分色彩,岑子吟笑眯眯的站在那儿望着那张大人,听摩加添油加醋的描绘,毕了,摩加道,“自来美酒配英雄,今日张大人此举可比那拔刀相助的侠士,喝此酒是再合适不过的了。”

那张大人瞥了摩加一眼,沉吟道,“今日之事不过是老夫看不下去罢了,御史之责,上可查帝王之行,下需体百姓疾苦,不过是本分罢了,我进来,只是在这酒馆坐了数日,听人绘声绘色的说你们有种奇酒,一杯便可值得万贯,可有此事?”

岑子吟闻言便咯咯的笑起来,道,“大人有所不知,传言那酒如今就在大人面前了。万贯不敢言,否则我家也不会落魄至此呀!”

那张大人道,“如此说来倒是传言夸大了。”顿了顿道,“不过此酒价亦该不菲,在下却是不敢受了。”

摩加朗声道,“大人体察民情,为我百姓鞠躬尽瘁,便是此情不值得万贯相赠么?便是大人高洁,小的不敢以俗物辱了大人清名。”摩加的马屁虽然拍的不错,可惜那位张大人明显是软硬不吃的主,岑子吟眼珠子一转,打断摩加的话道,“何况大人在这儿也坐了许多天了,当知道,咱们这酒是只送不卖的!我只增过人一杯酒,那也是因为那人孝心可嘉。”

谁知道那张大人一摆手沉下脸道,“休要再提此事!朝廷命官,拿朝廷俸禄,小娘子盛情,张某人不敢拜受!”说罢站起身来道,“张某所问之事已是问的明白,不敢再叨扰,如此便告辞了!”拱拱手,大步走了出去,身后那佩剑之人留下十多枚铜钱在桌上。

岑子吟本以为这是个官儿,好歹套些交情,旁人看见了以后自然会多几分畏惧,日后自家走了方大娘也不至于吃太大的亏,没想到碰了一鼻子的灰,摸摸鼻子苦笑着将铜钱收起来,扭身进了后院。

岑子吟自然不知道这位张大人是有名的牛鼻子,认死理的主儿,这几天来就是想瞧瞧这小门小户的一家人如何买的起昆仑奴,本还有些怀疑是那酒的功劳,攀附上了权贵,如今瞧着却不是,必然是背后还有靠山了,便是这么一走,便有一封奏折送到玄宗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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