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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城倦客-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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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觉得自己的身体僵硬得像个死人,也冰冷地像个死人,唯一确定的依据是自己缓慢而虚弱的心跳。
只是即使听着心跳,寒冷也让他渐渐地也不能保持清醒,直到身上感到温暖。
不知道从何而来的暖意,一阵阵地,然后觉得自己似乎凌空了。
阿飞□地缩起身体,向热源靠去。自从母亲死后,只有在一个人的面前才能感到这种驱散寒冷的温暖,就是在李寻欢面前。
恍惚间,意识混乱,阿飞不由自主地低唤:“……大哥?”
感觉突然被抱得又紧了些,紧得有些喘不过气,但又温暖地不想闪避。
暖意驱散寒意的后果是突然放松产生的疲倦。
绷着的一口气突然放松,阿飞实在支撑不住,意识陷入空茫的黑暗中。
作者有话要说:被语文老师变态的“一周两篇读书笔记”的任务,折腾的书荒了……能写的名著基本上都写了,拜托,为什么不能写古龙,金田一耕助,东野圭吾,乙一,田中芳树,小野不由美等等等等这些人的书的读后感呢?这些书也很有内涵很深刻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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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转局
雪地的夜,深不可测,诡异地分着黑白。
那呼啸的风声中,似是夹杂着一些若断若续的哀鸣,宛如鬼哭。
傅红雪眯着纯黑色的眼睛,大半个身子都埋在雪中。
黑色的衣服,白色的雪。
黑白分明。
双手苍白如透明,刀却是漆黑的。
他能感到自己身体内的疯狂随着体温的流逝渐渐安静下来。
也能感到血液慢慢结成冰霜的痛苦。
突然,他的手握紧,五指似乎要陷进刀柄中。
他没有死,他也没有屈服于冰冷,就此倒下不醒。
傅红雪忽然又想喝酒了,他正在勉强控制着自己,四下转动着眼珠,却发现了光亮。
离他不远处的洞穴的洞口处,升起了一堆火,阵阵的烤肉的香气传过来。
虎血带给他的温暖正渐渐消失,现在他感到胃里空的连匹马都塞不满。
空荡荡的胃的让他头疼想吐。
此际他正饥寒交逼,倘若还没有东西下肚,必在此地僵毙无疑。
傅红雪深吸一口气,冰冷的空气冻醒了他原本很僵硬的意识和迟钝的感知。
他从来不缺少坚强的求生意志,这种意识往往在生死攸关的时候驱使着他,鞭策着他。
此刻他正站起来,蹒跚地、一步步地向洞口走去。
火堆旁坐着一个年轻人,衣着很华丽,神情间充满了冷酷和残忍,似乎对他所拥有的一切仍然感到不满足。
他用剑穿着一只剥了皮的野兔,在火上烤着,但他盯着兔肉的目光,似乎要把兔肉绞碎。
傅红雪没有理他,只是默默地坐在洞口处的一侧,漆黑的眼珠一眨不眨地盯着火光。就好像一匹不敢接近火光,又依恋火光不肯离开的野兽。
但他并没有哈气,也没有做些搓手等等的取暖动作,只是僵硬着身体,用眼睛盯着火光,似乎只要这样,即使身体已经冻僵,也能感到温暖。
他明明是被烤兔肉的香气吸引过来,却不看兔肉一眼,宛若木刻石雕。
年轻人慢慢地将兔肉撕开,放进嘴里。
他撕得很慢,刻意让兔肉的香味弥漫开。
他嚼得也很慢,慢到能听见他咂嘴的声音。
将兔肉吃的一点不剩,又烤了许久的火,年轻人才淡淡地道:“你好。”
傅红雪依然盯着火堆,火光已经点不亮他的眼睛,对他的心更是毫无意义。
他还在这里,只是因为他无处可去。
年轻人并不介意他回不回答,甚至不怎么在乎,而道:“在下南宫青。”
傅红雪没有看见他这个人,更听不见他说的话。
傅红雪的意识完全不在这个山洞里,甚至不存在于这座天山上。
所以不仅是冰冷的环境,不仅是这个山洞,不仅是火光,不仅是兔肉,也不仅是南宫青。
都跟他没有一点点意义。
这始终不变的无视态度,依旧让南宫青恨到牙痒。
他凝视着傅红雪苍白的脸,忽然冷笑:“你倒是一点也没变,很好,这样我至少知道我没有杀错人。”
傅红雪依然没有说话。
在他眼中,南宫青,山洞,火光,甚至整个天山都不存在。
他当然不说话。
南宫青的手按在了剑上。
他的手突然也变得很苍白。
他为杀傅红雪而来。现在,他的决心坚定不移。
空茫的黑夜,看不见前方的路,也看不见后方的路。
雪道上出现一点小小的光芒,绿幽幽地,犹如萤火虫的光芒。
近了,却是一盏风灯,被一只手提着。
修长,文气的手。
顺着那只手再向上,只能看见一只袖子。
从袖子能看出,这属于一件简单的灰衣。
风灯的主人不紧不慢地移动着,丝毫没有受到恶劣环境地影响,从容不迫,怡然自得。似乎他并不是走在萧瑟险恶的雪山中,而是游玩在诗情画意的水墨山水间。
似乎他并不是处在稍不留神就可能迷路的黑暗中,而是走在温暖和煦的阳光下。
如此惬意清闲。
如果他可以忽略身边不时地滑脚声,低微的惊叫声和抱怨声,还有死死地抓着他的衣角的手的话。
他真的很想忽略,但也只是想想而已。
当他的衣角第不知道多少次被扯住的时候,他终于不得不住了脚步,真心希望可以有什么东西来堵上耳朵。
“你是不倒翁吗?”惯常的,路小佳以懒洋洋的口气说着气死人的讽刺话。
丁灵琳眉一蹙,嘴一扁,狠狠地掐了他一把:“是你太没有风度,我又不是夜眼,你居然不扶着我。”
路小佳眼皮一翻,喃喃地道:“我已经帮你提灯了。况且,自己的妹子有什么好扶的。”
“你!”丁灵琳伸出另一只手,狠狠地揪住了路小佳的耳朵,凶巴巴地道:“你刚刚说什么?”
路小佳忍着痛,夸张地道:“哎呀,母老虎就更没什么好扶的了……”
丁灵琳瞪了半响,也看不清楚路小佳的表情,只得悻悻地松了手,嘴上仍不饶他:“你说话跟叶开一样,无赖。”
她刚松手,路小佳又不学乖地接上了话:“你哥哥如果像你夫君那倒是没什么,你夫君要是像你哥哥那才是真问题。”
丁灵琳心知这不是什么好话,可就是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意思,索性又掐了路小佳一把。
“我真同情叶开……”路小佳刚戏弄了一半,突然停下脚步,看着前方,很惊讶:“你怎么在这?”
“我……”丁灵琳没听明白,以为在对自己说话,刚要回敬,就听见有姑娘的声音:“是,我刚来。”
南宫染心就像是突然钻出来的。
路小佳怎么也想不出来怎么会在这里遇见她。
“她是谁?”丁灵琳瞪着眼睛,还是什么都看不清楚,只好失望地询问。
南宫染心笑了笑,依然是不变的微笑,道:“这个问题有点复杂……你先告诉我,你又是谁?”
丁灵琳挺胸道:“我是丁灵琳。”
南宫染心点点头,自然地道:“那么我就是南宫染心。”
丁灵琳点头道:“我是这死鹿的妹妹。”
南宫染心流畅地接道:“那么我就是这死鹿的夫人。”
丁灵琳再次瞪起眼睛,哑口无言,只觉得嘴角有些抽搐的感觉,心中不知为什么特闷火。
南宫染心理所当然地走过来,笑道:“我不是你妹子,你该不介意扶着我吧?”
路小佳喃喃地道:“如果有选择,我现在宁可扶着我哥哥。”
南宫染心不以为意,大大方方地挽住路小佳的胳膊,浅浅笑道:“你找到傅红雪了吗?”
丁灵琳才回过神,琢磨出味,跳起来继续瞪眼,激动地指着面前的一片漆黑,就是说不出话来。
路小佳懒洋洋地道:“丁姑娘,叶夫人,别瞪了。万一你的眼珠子掉下来,我是绝对不会躬身去捡的。”
丁灵琳不由自主地闭了闭眼睛,好像真的怕眼珠掉下来,接着才明白过来,在路小佳手臂上又掐了一把,道:“原来你就是南宫家的那位小姐?”
只听见路小佳轻哼一声:“我不是。”
丁灵琳气得发晕:“我没问你。”
路小佳后退一步,反唇相讥:“没问我你掐我干什么?”
南宫染心一直笑盈盈地在一旁听着,此刻也后退一步,道:“我就是。”
接下来,不管路小佳怎么走,南宫染心都不离他身侧。
路小佳终于火起。
他本来就不是个很有耐性的人,现在被这么一个大姑娘粘着,却更觉得烦躁。
他早已发现南宫染心也是个夜眼,而靠着身法也躲不开她。
他突然拔剑挥出,慢慢地挥出,并不快,甚至连风声都没有惊起。
这时,南宫染心也抬起手,拔下了发间的一根发簪。
一根雕工精细的,碧绿色的发簪。
它看起来小巧精致,无论哪个大家闺秀都会喜欢,而无论哪位富家小姐带在头上都尽显高贵。
发簪也慢慢地向路小佳迎上去,就好像是送给路小佳的定情信物一般。
距离南宫染心的面容还有一臂时,路小佳的剑突然加快,如同潜伏在夜色中的毒蛇,直线向人攻击,直到咬住对方。
距离路小佳的肩膀还有一臂时,南宫染心的发簪同样加快,如同一把淬了毒的匕首,被一个无往不利的战士刺出,一刺必是得手。
发簪和剑及时相撞,有火光四溅,竟能在两人之间相抵。
可南宫染心的手背上淌着血。
她的手背上却没有伤。
血从她的袖子里蜿蜒而出,像一条蚯蚓滑过手背。
剑伤在袖子里,手臂上。
可她连怎么受伤的都不知道,只能看见路小佳刹那间冷然的面容。
丁灵琳看不见发生了什么,但她有种奇异的预感,她似乎感觉到了空气中紧张的气氛,有点不安地道:“我看不见,你们两倒是说话啊。”
南宫染心还能说什么?
她只是温柔地微笑着,就好像一个犯了小错有些羞涩的小姑娘。
路小佳也没有说什么。
他客客气气地从南宫染心手中拿下了发簪,像个最多情温柔的情人一样将发簪插回她的头上,好像这个发簪的作用本就是如此。
路小佳似乎在欣赏,微笑着,悠然道:“这么漂亮发簪还是做装饰用好,做凶器难免浪费。”
南宫染心面上不禁一红,手中一松,一把淬着毒的银针落在雪地中。
路小佳的手慢慢滑下来,落在她的肩膀上,突然变快,按住了她的脖子。
他的眼睛里忽然露出痛苦厌恶之色,冷冷地道:“所以你最好戴着你的装饰回答我的问题,我一向没什么耐心,尤其是对待杀人。”
南宫染心为他突变的态度愣了一下,仅仅是一眨眼功夫。
她又笑了:“我倒是忘了,对付你这样的男人,女人的手中怎么能落了武器呢?”
作者有话要说:池中蛟的模拟小剧场时间:【关于阿飞的猫没有名字的问题】阿飞:过来。
荆无命+猫一同走近。
阿飞:……我是说猫。
荆无命:【 +++】——太萌了所以一定要发上来,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如果荆无命有崩坏的表情,一定很喜感,虽然他无时无刻在面瘫……OTZ对了,貌似晋江又抽了,连发文都困难,如果还有留言的同学……真是非常辛苦了~~~~【鞠躬】
  秘密
听着路小佳充满威胁力的质问,南宫染心反而又笑了。
笑得胸有成竹。
“你为什么来问我?傅红雪在哪,你不是最清楚的么?”
路小佳冷笑着,好像听见了世界上最可笑最讽刺的话。
丁灵琳忍不住反驳道:“我们在山上找了几天几夜都找不到傅红雪,所以才来问你,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南宫染心同情地看了她一眼,丁灵琳却看不见。
“傻妹子,你当路小佳是傻子?他一直跟在傅红雪后面,只不过他不敢上前见他,还害得你跟着他绕着圈子。”
路小佳的瞳孔顿时缩紧。
丁灵琳惊问:“真的?我们一直跟在傅红雪后面?”
路小佳没有丝毫话语,在山风呼啸中,连他的呼吸声都听不清楚。
丁灵琳扯了扯他的袖子,急道:“你为什么不直接去找他?”
南宫染心接口道:“我来回答你这个问题。”
她安静地微笑,语言却恶毒无比:“因为你哥哥有病,不仅身上有病,连脑子都有病!他根本没脸去见傅红雪!”
路小佳突然恨恨地盯着南宫染心,眼中露出冰冷的憎恶的光。
他一把揪住她头发,重重的一个耳光掴了下去。
南宫染心却灵巧地躲开了,笑道:“你当我是翠浓么?”
像是被这个名字刺了一下,路小佳霎时间面无血色,却反手紧紧地握住了腰间的剑,手背上青筋凸出。
南宫染心又笑道:“你想杀我,我知道,因为我发现了你的秘密,可是你杀不了我,我也知道,因为杀了我对傅红雪没好处。”
她又笑了笑:“以前你朋友的女人发现了你的秘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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