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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骞道:“这没问题,我回去立刻与母妃说。”
三人在城外分手,郁子曦回了使馆,而骆骞和连修都没回自己的府宅,而是一起进宫去见连重雪。
见他们回来,连重雪问道:“怎么样,可见到那什么金矿了?”
骆骞从袖子里掏出一锭金子道:“母妃您看。”
连重雪接过在手中摆弄,道:“这就是那矿中出产的金子?”
骆骞道:“是的,还有足足三十箱、三万两这样的黄金正在运回来的途中。”
连重雪不太相信儿子的办事能力,又看向连修,道:“大哥,果然是这样?”
连修道:“是的,我们亲眼看着那里的矿石炼成金子,我随便用脚踢出一块石头就能炼出二钱金子,单眼下看就有十几里的金矿,只是探测一下就炼出那么多,若是正式开采,出金量一定极为惊人!”
连得雪惊讶道:“想不到北辽真有这么大的金矿!”
骆骞眼睛雪亮道:“是啊母妃,我们得了这金矿以后正式开采,估计一年的收入抵得上早国库了!”
他的话说得连重雪心惊肉跳,道:“好是好,可是这么大笔的财富也实在太惊人了,若是被王上知道,搞不好会要了我们的命!”
骆骞道:“母亲怎么突然胆小起来了,松宁县远在会康府,而且那金矿又在深山之中,父王怎么可能知道。”
连重雪道:“被他自己发现是不可能,可是谁知道会不会有人告密?”
骆骞道:“魏曦在那里开采一年多都没人发现,我们怎么就会被发现。”
连重雪道:“他开采的时候毕竟只有他一人知道,可是转到我们这里知道的人便更多了。”
骆骞道:“除了我们便是他了,不过他已经答应我,会尽快回高丽去,不会把这个消息汇出去的。”
连重雪道:“嗯,他若能回高丽,我们就安心多了。”
骆骞道:“所以母亲你得快点去见父王,立刻把我和连香徕的婚约解除,这样他就能早些回高丽去了。”
连重雪有些头疼,道:“这事不好办,当日是我去求你父王说让你娶香徕的,现在又去说不要,你父王岂不要气死。”
骆骞道:“虽然不好办,可上次的亲还真是求对了,不然怎么可能得到金矿这样的秘密,父王要生气是一定的,可是婚约不解除魏一定不会答应,不会让我们安心开采金矿,母亲还是免为其难想想办法吧。”
连生雪道:“我是一定会想办法的,只是担心你父王若是不答应怎么办。”
连修在一旁转了转眼睛,道:“我看不如这样,你见了北辽王可以这么说,就说之前是你们搞错了,骞儿要娶的不是香徕面是香媛……”
连重雪和骆骞听了连连拍手,道:“这办法不错,至少不会让王上觉得我们在欺骗他。”
说完连重雪便来到北辽王的书房。
北辽王见她来问道:“怎么好些天不见骞儿来请安了,是不是有了新欢连父王也不愿见了。”
连重雪假作忧愁道:“唉,王上就别说了,这阵子骞儿正为这事和我生气呢,没来宫中就是不愿见我,刚刚倒是来了,结果又和我发了一通脾气。”
北辽王奇怪道:“怎么了,那边香徕不也是他喜欢的么。”
连重雪坐在他身边丧气道:“那里是啊,其实是让我给听错了,他喜欢的是大哥家的五丫头香媛,结果我一时走神就给听成香徕了,还糊里糊涂的跑到王上这里求赐婚,骞儿得到旨意之后气坏了,当时就来找我,说让我找王上取消婚事,可是我想着王上一言九鼎,哪有想改就改的道理,于是劝他暂时先娶了香徕,以后再把香媛娶回来就是了,可是他说什么也不愿意,说什么香徕长得像我,他、他根本不敢娶。”
北辽王听完眼睛瞪得老大,恼火地埋怨道:“你、你说你搞的这是什么事,我就说骞儿喜欢的多数是那个小的,你偏说是连香徕,这倒好,我的旨意一下轩儿也对我不满,结果还不是骞儿想要的,这、这真是岂有此理!”
连重雪假装羞愧道:“是啊,臣妾这些日子也一直在窝火,想要跟王上说又不敢,可是见骞儿为这事都不理我了,没办法只能硬着头皮来找王上,看看能不能把旨意改一改,再改成香媛。”
北辽王道:“旨意都已经下了,你让我怎么改,说找错人了么?!”
连重雪拉着他的胳膊撒娇道:“就说找错人了也没什么吧,王上之前不是还为了轩儿取消过旨意么,实在不行……就拿传旨的太监顶个罪,就说他们找错地方,把旨意宣错了。”
北辽王恼火地皱着眉头,道:“也罢,就这样吧,让人去跟连香徕说一声,就说宣错人了,然后旨意我也不下了,就让骞儿把连香媛抬回府得了。”
连重雪喜道:“是,有王上这句话就行了,怎么也不算骞儿和连香徕违旨。”
说完喜滋滋地找人传话去了。
北辽王想了想又让贴身太监去世子府告诉骆谨行一声,连香徕和骆骞的婚事取消了。
吩咐完后他安心地坐下,又看香徕的那本农桑辑要去了。
香徕和骆谨行早就知道宫里必然会有消息传来,得到之时并没有多么惊讶。
不过这个消息对连香媛来说可是太突兀了,从前虽然她有事没事在骆骞眼皮子底下转悠,可是没想到骆骞竟然真的能娶自己,简直快要美死了,哪怕是连香锦做正妃她做庶妃,对于她来说能嫁给三王子也是一步登天。
且不说她在这里高兴,再说骆骞和连修,解除了香徕的婚约之后他们便让郁子曦立刻带香徕走,郁子曦满口答应,说把使馆这边的事交待一下后尽快回国。
而骆骞和连修也已经开始忙着松宁开矿的事了,眼见着采金比做生意来钱快,连修重整商队的事也暂时放在一边不理,暗地里跑到松宁去了。
虽然说采金矿的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可是连修还是告诉了朱氏,朱氏听到之后也极为震惊,起先担心被朝廷发现,后来一想既然是挂着骆骞的名也没什么好怕的,毕竟人家是北辽的王子,整个北辽国土是人家老爹的,当儿子的在爹的土地上开个矿算不了什么大事,如此想着她也就安下心来。
他们这边紧锣密鼓地忙活着,骆谨行那里也没闲着,在香徕与骆骞的婚事取消之后又一次来见北辽王。
见面之后先是道:“儿臣多谢父王体恤,取消了香来和三弟的婚事。”
北辽王有些脸红,道:“这个么……也不是我想取消,是、是连妃弄错人了,骞儿想要的根本不是连香徕,而是连家那个小女儿。”
事实怎么回事骆谨行可比北辽王清楚,便也装傻道:“不管怎么说,香徕没有嫁人就好。”
北辽王闻言道:“她没嫁是没嫁,可我还是不许你娶她做正妃。”
骆谨行笑道:“好,就依父王,儿臣不娶她做正妃就是,只是……儿臣提议让她做农史之事父王可有想过?”
“这个么……”
北辽王又沉吟起来,摆弄着那本农桑辑要说道:“这本书当真是她写的?”
骆谨行道:“千真万确,一点假都没有。”
北辽王道:“可是有些东西是我们北辽根本没有的,她一个未出国门姑娘家是怎么知道的?”
骆谨行道:“这就是她的神奇之处,若她懂的都是北辽现在就有的,再让她去任这个官职岂不是没有意义了。”
北辽王道:“不是会是你为了帮她做了什么手脚吧?”
骆谨行道:“父王怎么会这么想,儿臣都有什么本事父王也不是不知道,她脑中的这些东西怎么可能与儿臣有关呢。”
北辽王点头道:“倒也是。”
骆谨行殷切地注视着北辽王的神情,道:“那父王的意思倒底是让不让她做这个农史啊?”
北辽王摸了摸腮上的胡子茬儿,道:“好吧,那就破一次例,弄个女农史试试。”
骆谨行喜不自胜,道:“多谢父王,儿臣这就把这个好消息告诉香徕去!”
说罢朝北辽王要了御旨便出宫向连府而去。
连府中的徕香居此时也正热闹,郁子曦和骆骞都在这里,郁子曦回国的行程已经安排好,叫上骆骞一起来找香徕,这就要带着香徕离开北辽回高丽。
骆谨行来的时丫鬟们正忙得人仰马翻,由于她们舍不得离开香徕,便决定都一起跟关去高丽。
骆谨行怀揣特此走进到里百,见郁子曦和骆骞也在,满脸诧异地问香徕道:“这是怎么回事,怎么要搬家一样?”
香徕带着些遗憾走上前来,道:“是啊,真是要搬家呢,而且要搬得很远。”
骆谨行道:“什么意思?”
香徕道:“我决定了,要和二王子去高丽,以后……再也不回来了。”
二人这当然是在作戏,一切都是为了作给骆骞看,本来的打算是香徕当着骆骞的面离开,然后暗地里再潜回国来进行其他计划。
只不过事先三人谁都没想到骆谨行会在这个时候把北辽王封官的御旨要来。
骆谨行听她说先是愣了一下,怔怔地看向郁子曦。
郁子曦更加配合,“得意”地走了过来,道:“世子殿下,真是不好意思,回国后香徕就会嫁给我了,不能请你喝一杯水酒,魏曦还真是过意不去。”
骆谨行看着他冷笑了一下,道:“二王子的动作可真是快,父亲那边刚取消婚约没两天,你这里就要带香徕走了,我还真怀疑,是不是我三弟突然发善心成人之美,把香徕让给你了。”
郁子曦转头向骆骞看了看,道:“这件事骆骞王子已经向我解释过了,只不过是连妃娘娘搞错了人而已,他与香徕根本没有任何关系。”
骆谨行也看向骆骞,道:“三弟还真是让我意外,你大哥想要的时候三弟想方设法的抢,抢到手了之后三弟又要让给别人,三弟可真是‘助人为乐’啊!”
骆骞心里也极为得意,自己不过打了个要娶连香徕的主意,现在即得到金矿又打击了对手,做得实在漂亮,于是摇头晃脑道:“哪里哪里,三弟一向如此,只是大哥不知道而已。”
骆谨行见他一副小人得志的嚣张模样,冷笑道:“哼哼,只怕有些人是打错主意了!”说完突然从袖中掏出刚刚得来的御旨,高声道:“连香徕接旨。”
香徕被他搞得一愣,心道之前商量时候没有这一环啊,当时说好的他不用出现,这又是怎么回事。
想归想,可是说让接旨怎么也不能不接啊,再怎么他拿来的旨意也不会是对自己不得睥吧。
于是跪倒在地,道:“民女连香徕接旨。”
骆谨行展开御旨念道:“连氏民女香徕,擅耕种、悉稼穑、精研天时农节,特委以农史之职,期广授农技,造化万民。”
听完之后不只香徕愣了,郁子曦和骆骞更愣了。
香徕竟然当官了!
虽然这事之前就有传言过,可是御旨真的下来还是够让人吃惊的。
香徕跪在那里愣,道:“这、这怎么可能。”
骆谨行把特旨放在她手里,顺便将她拉起,道:“这有不可能的,这可是我专程向父王为你讨来的。”
他的神情看在骆骞眼里,就是一副卖好的神情。
郁子曦愣了一瞬后突然冲过来,叫道:“骆轩,你这是什么意思,分明不想让香徕跟我走!”
这下换骆谨行满脸得意,道:“这个我可没说,若是她不愿当官,大可以随你去啊!”
“你、你明知道她若是不当这个官的话就是抗旨,哪里还走得出北辽!”
骆谨行又道:“你若是真喜欢好的话,就想办法让她走得出去啊!”
骆骞也道:“大这怎么可能,父王怎么会做出这样的决定,怎么能让女子当官?!”
骆谨行道:“这又有什么不行的,只要父王说可以,什么人都能当官。”
香徕看着三人吵倒不吱声了,她原本还想着以后若是暗中潜回来行事太不方便,现在有了这道御旨便不用绕那个弯子了,大可以光明正大地留下来,而眼前的郁子曦和骆谨行虽然针锋相对不过也是在作戏,没什么可担心的,只是这两个家伙从前吵多了,现在再吵起来还是挺逼真的。
骆谨行吵了几句后以胜利者的姿态姿态终止了这次争端,转身朝香徕道:“连小姐,现在你也是有官职的人了,别忘了明天到吏部去应卯,搞不好可能也要上朝什么的。”
说完一步三摇无限,神清气爽地出徕香居走了。
香徕转过身来与郁子曦和骆骞面面相觑,道:“你们说这该怎么办?”
郁子曦急切道:“香徕你是不是不准备跟我走了?”
香徕道:“刚才你也说了,我不做这个官就是抗旨,那样的话不只不走出北辽,恐怕不等出去就被抓了。”
郁子曦转头又看向骆骞,那神情别提多抑郁了,说道:“骆骞王子,现在可都指望着你了,你一定要想办法让北辽王把香徕的这个官职取消了。”
“这个……”骆骞也为难起来,前两天刚刚让母亲找父王取消了他和香徕的婚事,现在再阻止香徕当官,父王不只不会答应,搞不好还是新账老账一起算,给自己和母亲点什么惩罚,而且涉及到官员的事情都是朝政,自己和母亲都是没资格插手朝政的。
郁子曦见骆骞为难,转身往椅子上一坐放起赖来,道:“骆骞王子,有些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