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连修前着手在香徕面前恼火踱步,踱了两圈后转过来头来说道:“你别当我不知道,你打进府的那一天就没安好心,你就是想把连家搅散的!”
香徕笑眯眯地注视着他,声音仍旧温和道:“‘父亲’您可真是冤枉我了,女儿可从没想过要把连家搅散,女儿想的是……让你家破人亡!”
说到后几个字,她的神情突然变得狠戾起来,把从前压制关睥狠意全总放出,双眼刀子一样注视着连修。
连修被她看得一阵心惊,下意识地向后退了两步,道:“你、你究竟是什么人?!你一定不是我的女儿!”
在门口守卫的徐澈发觉两人变短内客转变,连忙进来站到香徕身后,生握连修做出什么极端的事情。
香徕缓缓站起身,诡异地笑道:“我是什么人?这一点,我还真想让你猜猜,你若能猜到,我就把你的家产还给你!”
连修红着眼睛道:“你、你一定是连恪找来的帮手!我就知道,从我当上族长之后,他一直对我不满,没想到他竟然这么苦心策划对付我!”
香徕冷笑着拂了拂衣袖,口气随意道:“猜错了,你的家产没了。”
“你……那你究竟是谁?!”
香徕猫戏老鼠一样笑眯眯道:“想知道我是谁?我偏不告诉你!我倒要看看你能不能想得到!”
连修怒到要发狂,若不是徐澈在场,他真想立刻冲上去把香徕掐死。
他往徐澈那里看两眼,转回眼来恨恨地瞪视着香徕,道:“你别以为攥住我的家产便能威胁我,我告诉你,与我斗,你没有胜的可能!”
他边说边退向屋外,似乎要有什么举动,香徕和徐澈便也随着他走出去,想看看他到底要做什么。
只见连修出到香徕的院子后把手一挥,叫道:“来人,把这孽障给我拿下!”
他的话音一落,事先在徕香居周围埋伏好的家丁打手们涌了出来,呼呼啦啦足有五六十个。
连修站在院中向香徕冷笑道:“你这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竟敢到太岁头上动土,你以为我连修是那么好骗的么,今天我便让你知道,有些人是你惹不得的!”
香徕站在门前的台阶上看着连修和他的一群打手,道:“怎么,你觉得这样就足以控制住我了?你就没想想,事到今时,我还敢在这个府里不走是为什么吗?”
连修道:“你不就是仗着有骆轩给你撑腰、身边有那个打手么,哼,你以为我会在乎?!要知道你现在我手里,只你一死,骆轩再说什么都没用了!”
香徕道:“你以我就是那么轻易能被你弄死的?是啊,你不在乎骆轩,也不在乎徐澈,可是这世界上有一个人你却不得不在乎!”
连修道:“若说这世界上有一个我必须要在乎的人,那就是北辽五,只可惜你的那个骆轩却不足以左右北辽王……”说着朝那些打手和家丁叫道:“还看着作什么,给我动手,死活勿论!”
他一声呼喊过后,围着徕香徕居的家丁和打手便要往里冲。
可是此时守在香徕身后的徐澈也叫道:“都出来吧,别再看着了!”
他的话音落后,香徕看似空荡的屋子里竟然嗖跟窜出十几个人。
虽然十几个对五六十看似不多,但是这些人却是骆谨行从世子府中挑出来的精锐,足可以以一挡十。
虽然见到香徕早有准备,可是连修还是没有退避的打算,挥手叫众人继续向前。
就在两方要短兵相接的时候,却见朱氏跌跌撞撞地跑来,几个伺候她的丫环婆子手忙脚乱地扶着。
朱氏老远看到站在香徕院中的连修便叫道:“老爷,不好了,出事了……”
她惊恐的叫声打断了正要交手的众人,连修转头看去。
与朱氏生活了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见到她如此慌张,问道:“究竟出了何事?把你急成这个样子!”
朱氏脸色涨红,大冷的天却是满头汗水,不知是急的还是累的。
连修问完后她上气不接下气地说道:“老爷,前府的大管事来报,说、说连恪陪着一个瘫子来,拿着咱们的商号契书要收咱们的产业!”
连修顿时一惊,道:“杳然是老三!”
说着转过头又看向香徕,道:“你不是说你不是老三派来的么,怎么现在他来收产业?!”
香徕往台阶下走了两步,徐澈和那十几个护卫在她身边紧随。
香徕昂首道:“我说了不是三叔的人就不是三叔的人,到了这个时候,还有必要骗你么?”
“三叔?”连修听着她的称呼更加疑惑,道:“你还叫他三叔,难道、难道你真是我的女儿?!”
“呸!”香徕啐了一口,道:“我连香徕若是有你这样的禽兽父亲便是一头撞死也不会来见你!”
“连香徕?你还叫连香徕?”
连修更加疑惑,站在那里晕头转向。
朱氏指着香徕道:“你这个妖女!究竟是哪里来的,这样财坏我们连家!”
香徕笑道:“你没听我说么,我也是姓连的,我可是连家人,这里是我的家,我怎么会财坏它呢!我只不过是帮我父亲拿回应有的东西而已!”
搂氏也想不明白,问道:“你父亲是谁?!”
香徕毫不避讳地走近她和连修,道:“怎么,想知道么?想知道去前府,你们会知道你们想知道的一切!”
说完她率先带人向前府走去,连修主朱氏发了一会愣也向前府走去,只是连修担心这件事里有骆谨行掺和,便打发人出府去通知骆骞和连重雪。
连府门前,三爷连恪穿着厚厚的狐裘氅骑在马上。
他的身边是一剩二人抬的轿子。虽然是大冬天,可是轿帘却高高地挑着。
轿中坐着瘫痪了的连芮。
连芮这两虽然身体养得不错,可是时隔二十二看,再次来到这个生他养他,又给他留下铭心刻骨伤痛的家门前,他澎湃的心潮翻江倒海,因为情绪太过激动,此刻的他脸色有些苍白,可是两只眼睛却异常明亮,看着府门上那金灿灿的牌匾眼中泛丝点点泪花。
原以为这一辈子也不能再回到这个地方了,可是今天却再一次出现在这府门前,而且是这样理直气壮地出现,要向自己的仇人索回自己曾经的一切。
正在他激动之时,香徕已经带人从里面走出来,随在她身后的就是连修和朱氏。
到了这个时候,连修和朱氏了没心思先抓香徕,他们倒想看看,究竟谁有这么大胆子,敢在背后指使人对付连家。
出了门后连修一眼便看向骑在马上的连恪,痛恨到双眼喷火,道:“老三,我就知道你是在背后算计我!好歹也是兄弟一场,你、你竟然下如此狠手!”
他的话音刚落,一个声音从连恪旁边的轿中传出,道:“老三与大哥是兄弟,那么我呢……”
连修和朱氏闻言疑惑地向轿中看去。
二十二年的时间变化太大,连芮在痛苦的折磨之下变得十分苍老,连修和朱氏看了几眼也没看出是谁。
此时香徕却走上前去,朝轿中人施了一礼,道:“父亲,女儿来了……”
说着朝两旁的从人说道:“们还不把老爷抬出来,让大伯父好好认一认!”
她说完之后两旁的随从立刻过来把连二爷从轿中抬出放在带来的轮椅上。
香徕上去帮父亲紧了紧披风又正了正帽子,然后亲自推着他来到连修和朱氏的面前。
刚才他们在做这些事情的时候,连修和朱氏一直在那里看着,两人越看越惊,越看越觉得这个不明身份的人像本该死去二十多年的连芮。
在香徕推着连芮来到连修夫妇面前时,远处又有几个人走来。
其中一人见到连恪和连修远远便叫道:“大哥、三哥,你们这是做什么,大冷的天不到屋里去说话,却在外面冻着。”
说话的正是连家四爷连普,和他走在一起的是几个血缘比较近的族亲。他们都是连恪找来的,再怎么这样震憾的时刻也该有人见证才是。
此时的连修只顾看着眼前的连芮,甚至根本没发现连普等过来。
他看到后来看得冷汗直流,额上青筋都鼓起,惊恐地一步步向后退着道:“你、你是连芮?!”
在他说出这话的时候,他身旁的朱氏惊叫一声,几乎跌坐在地上,拉着身旁婢女的手才勉强没有倒下,可是却屁滚尿流地向府门内奔去。
连芮只是扫了朱氏一眼,坐在办轮椅上移回目光又死盯着连修,道:“大哥真是好眼力,过了二十多年,还是能认出你这人不人、鬼不鬼的二弟来!”
连修虽然没像朱氏一个狼狈逃走,可是却也吓得两眼贺翻,到双眼珠几首要努出眶外。一张嘴张得老大却说不出话来。
此进的连普刚好走到近前,听着连二爷的各方面还在迷糊,道:“什么大哥、二弟,你是谁呀?”
连芮终于从连修身上收回目光,转头看着他,道:“四弟不识我了么,当年我出事的时候你也有十二岁了!”
他这样把脸转过来,连普看得清楚了,一点点地记忆里搜寻着,最后完全想起连芮的模样来。
死了的二弟再次出现在眼前,连普虽然没对他做什么亏心事,可是惊讶却也不逊于连修,指着连芮惊恐地叫道:“你、你是二哥?!你竟然是二哥!”
当年连芮和连馥雪突然死亡的事虽然所有知情人都讳莫如深,可是连修还是有意无意向族中有身份的亲属透露了一些,若不让这些人知道个大概,这些人怎么可能完全和下连芮来支持他。
可是这些今天却又见到了连二爷,真心实意来扶持自己。
现在这些人听说当日淫,乱后宅的连二爷竟然出现,他们一个个惊讶地睁大了眼睛。
连修在惊愕了足有一柱香的时候能反应过来,指着连芮叫道:“不可能,你不可能活着,你们一定是在帮弄玄虚吓唬我!”
香徕站在父亲的轮椅后注视着连修道:“吓唬你?若是你心里没鬼,你又怕什么吓唬,我父亲能大难不死,不是为了来吓唬你的,是老天爷不甘心让他冤死,找你来讨回公道的!”
直到此时连普才缓过劲来,走近到近前俯身打量着连二爷道:“二哥你……没死?!”
连芮道:“我当然没死,难不成四弟以为见鬼了?”
连普惊讶道:“二哥你怎么没死啊,当年我可是亲眼见到你的棺材被抬出去的!”
连芮道:“那是你三哥救了我,棺材里面的跟本就不是我。”
连普又看向连恪,道:“三哥,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啊?”
不只他好奇,来的这几位族人也都十分想弄清事情的真相。
连恪正要说当年的事,香徕却道:“三叔,我看还是别在这里说了,父亲身体受不得冻,不如我们进到府中,反正今日有人见证,也不怕再弄出什么冤案来!”
连恪道:“也好,那我们便进府去说话。”
见到连芮出现后的连修脑海中一片空白,想不起太多事情,没了这二十几年做族长的威风,浑浑噩噩地与众人一起向府中走去。
早在连修向香徕发难的时候,世子府里的骆谨行已经进到王宫之中,见正好北辽王和连重雪在一起,说道:“父王,母妃,今天可有时间?儿臣想请您们去看一出好戏。”
连重雪知道他每逢么说话必然不会有好事,正在想要用什么借口拒绝,北辽王却道:“哦,什么好戏?”
骆谨行道:“这个父王去看了就知道了,只不过要看这出戏一定得出宫才行。”
“出宫?什么准备也没有,怎么突然让我出宫,不行,太仓促了。”
连重雪闻言也忙说道:“是啊,你父王身系北辽天下,怎么能这样随意,说出宫就出宫呢。”
骆谨行故作可惜道:“如此可真是遗憾呢,这出好戏就在母妃的娘家里唱,唱戏的不是母妃的哥哥便是弟弟、侄女,总之都是母妃至亲之人,这样的好戏,不能亲眼去看真是太遗憾了!”
连重雪被他说得心里一阵发紧,暗想着这小子竟然真的下手了,而且出手就要把所有的事情都挑到明面上来,还真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呢!
她闷头想着,北辽五已经问骆谨行道:“哦?听你说的似乎还真是出好戏的,只不过是什么戏码啊?”
骆谨行道:“喝的人不一般,戏码更是精彩,演的是死而复生,前仇旧恨,绝对不容错过。”
北辽王看着儿子眨了眨眼,道:“那这出戏是谁编排的?可有你那农史的角色?”
骆谨行道:“父王,这样的戏码不是谁想编排就能编排出来的,恩怨情仇,因缘际会,估计是冥冥中老天在主宰吧。”
北辽王见他越说越玄,道:“这样的大戏,若是不看还真是可惜啊……”说着转头看向身边的连重雪。
连重雪仍是没有说话,想着骆谨行这次究竟是又要搞什么,前仇旧恨自己有的是,只是什么又是死而复生?又是什么人会死而复生……
北辽王见她不说话,道:“重雪,我看轩儿说的似乎真是很不错,不如我们就去你的娘家看看,看这戏究竟是怎么个精彩法!”
连重雪正在犹豫着,却见贴身宫女在北辽王看不见的地方冲自己做着手势,似乎是又有什么事情发生。
她抬袖罩着嘴走地去假作要吐痰,来到近前听那宫女快速地小声说道:“三王子让人来传信,说连家出事了。”
连重雪的心又往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