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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徕连忙起身去劝慰曲秀蝉,用手绢给她擦眼泪。
曲秀蝉或许是觉得在小孩子面前掉眼泪不好意思,忍住泪水说道:“太子还没用晚膳吧,我这就去尚食局取吃食过来,太子在这里吃吧。”
陶浅道:“好啊,我还没和蝉娘娘一起用过膳呢。”
曲秀蝉转身出去,香徕听她走远对陶浅说道:“初雨,以后不要再蝉娘娘面前提起十二哥了,你这样说她该有多伤心。”
陶浅母亲死的早,没人教给他这些,所以刚才才失言,香徕这样一说他也想明白,点头道:“嗯,那我以后不说了。”
想了想又问道:“王妃,刚才那个锦娘娘是怎么了,你们不是从一个地方来的么,怎么你和她像是有仇似的?”
香徕勾了勾嘴角,道:“我们就是有仇的,而且仇深似海!早年是她的父母害了我的父亲和姑姑,后来她的丈夫又毒死我的公公和舅公、她和她的姐姐、姐夫又把我们北辽出志给你们的施大将军,我才会作为人质来这皇宫之中的!”
这陶浅果然极为天真,即便听说是南辽得了利益,也没有偏袒连香锦的意思,反而替香徕抱不平道:“这女人真是太坏了,一家人都那样坏,可怜王妃,怀着身孕还要跋山涉水的万里奔波。”
香徕不语,当着南辽的太子,说这些已经够多了,难不成还能当着他痛骂一通么。
陶浅说完想了想又道:“对了王妃,刚刚在御花园中,你说的话好生奇怪,似乎是针对那连香锦的,她究竟怎么了?”
香徕心道,我在诬陷她和施彦有一腿,可是样的事情,你个小孩子又能明白么?
想着说道:“也没什么,只是被她气得极了才说几句,也不知道有不骨效果。”
陶浅道:“一定有的,只要她怀孕就会失宠,哪怕王妃不说什么父皇也不会再宠她了!你不知道,我听人说有好多妃嫔因为怕失宠,都想方设法的不要孩子,即便有了也要打掉!”
香徕微怔,可是稍一琢磨便明白过来,陶昱有的是孩子,所以他要女人根本不是以传宗接代为目的的,反倒是女人怀孕之后便不能再陪着他行乐,所以当然要弃在一边了。
她还在琢磨着,陶浅却已经站起身来,道:“其实我也挺讨厌那个锦娘娘的,听说她来了之后父皇一个月都没上朝,大臣们催了好几次,可能是今天催急了父皇才去的,这样的女人早失宠早好,王妃稍等,我去打探一下消息,一会儿回来告诉你……”
说着已经一溜烟地跑出锦萍园。
香徕张嘴想叫他小心,可是话还没出口见人已经没影了,便只好又把嘴闭上。
中午本来就没吃饱,后来在御花园里围了一大圈,又和连香锦吵了一架,香徕又饿又累,回里屋到床上躺着,希望这次曲秀蝉可以带点能入口的东西回来。
过了很久之后,曲秀蝉才从尚食局回来,香徕听到声音出来,看了看她阴沉的脸色和桌上没开盖子的提篮便猜到又不顺利,说道:“怎么,他们还是不给正经的东西?”
曲秀蝉低头道:“还不如中午呢,不只饭是馊的,连菜也都是长毛的,我想再偷馒出来,可是却被他们打了……他们说、说王妃是押在宫里的犯人,就应该吃这个……”
香徕站在那里面色阴沉,这下可真知道什么叫人在矮檐下了,这是要把自己生饿死的架势,南辽的皇宫真是暗无天日!
两人正在这里说着,陶浅已经飞也似地地跑回来,没看出来脸色不对,兴冲冲道:“王妃,蝉娘娘,告诉你们一个好消息,锦妃真的怀孕了!我看父皇叫了好几个御医,还在那里嚷嚷什么三个月两个月的!锦妃又哭又喊,说什么孩子是我父皇的!”
香徕听了心里舒服了一些,暗想着连香锦,你不是要断了我的活路么,看我断你活路的手段高不高明?我缺吃少喝可以想办法,你被南辽皇帝怀疑看你怎么解!
曲秀蝉听到这个消息也暂时忘了食物的烦恼,道:“竟然真的成了?可是锦妃究竟怀了几个月,御医总该知道吧,难道他们也会弄错?”
香徕笑道:“姐姐真是敦厚,你难道没看到请御医的是琼妃的人么,我都已经给她们铺垫得好好的,她们当然会交待御医怎么说,琼妃毕竟在皇上身边呆得久,御医为了一个外来的没名份女子而得罪她的。”
曲秀蝉想想也对,道:“王妃真是个聪明人,若我有王妃的心计,或许我那可怜的孩子也不会死!”
香徕不再言语,陶浅得了香徕的交待,也刻意回避着这个话题,转眼见到桌上摆着的提篮,道:“这里是吃的么,我还真饿了,我们用膳吧!”
说着抻手把提篮打开,见里面却是些饭菜混在一起粘糊糊的东西,上面还长了恶心的绿毛。
纵是他从小不受重视,可也没见过这样的东西,惊讶道:“这是什么?这能吃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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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局下
更新时间:20141114 7:08:21 本章字数:43028
陶浅为篮子里的食物而震惊,香徕也觉得不好意思,连忙从怀里娶出一个碧玉坠子放在曲秀蝉手里,道:“姐姐,还要麻烦你往尚食局跑一趟,弄些能吃的回来。”
曲秀蝉拿着玉坠子迟疑了一下,道:“好吧,我这就去。”
陶浅见了却恼了,道:“太不像话了,一个小小的尚食局也敢作威作福,若每餐都要拿东西去换,王妃的东西又够换几天的……”
说着转身又向外面走,道:“看我去教训那群奴才!”
“哎……太子!”
香徕想叫住他,可是陶浅腿快,已经走出很远了。
曲秀蝉道:“王妃,你就让他去吧,难得他想为你出头,在这宫里,没有个身份尊贵的人照应,日子实在不好过。”
香徕暗暗叹气,想着现在自己已经沦落到需要一个孩子为自己出头地步了么?不过却倒也是,如果骆谨行按照自己的嘱咐去做,恐怕用不了多久自己就要被南辽皇帝处斩了,到时谁为自己出头也没用了。
只是说又说回来,以自己对骆谨行的了解,他会轻易这么做吗?若他执意不肯,自己母子岂不真成了他最大的顾忌,北辽岂不真的要受南了统治了!哪怕施彦不回北辽去收整军队也还会有别人,自己在这里呆得越久,北辽反抗的能力就会被滑得越弱!
为今之计剩下两条路,一是立刻自尽,解除骆谨行的后顾之忧,再一个就是逃出皇宫回到北辽。
不过自己大腹便便,用不多久就要生产,无论是现在还是产后,想逃都是不可能的,那么……难道真剩下死路一条了?可是就这样死去真的甘心?更何况肚子里还有一个未曾出世的孩子,自己真的舍得让他陪自己一起去死?
不行,一定不行!再怎么也不能这样,或许……还有第三条路可走!
曲秀蝉见香徕一直闷头不语,以为她心情不好,也不想打扰她,说道:“我去尚食看看,看太子究竟要做什么。”
说完她也出去了。
香徕却还是坐在那里想着,现在南辽已经乱得一塌糊涂,北辽进攻南辽有两人障碍,一个是自己,另一个就是施彦,而自己与施彦的生死又都是掌握在皇帝的手中,若是……若是自己能控制陶昱,那南辽的江山岂不是到手一半了!
想到这里她也不由得为自己这个大胆的想法而震惊,想要控制陶昱哪有那么容易,此人薄情寡性,连儿女们的生死都不在乎,喜欢美人却疼不长久,想要用他的亲人来要胁他都不可能,若说钱财的话,又有什么赌钱比得过整个北辽呢?除去财色与亲情,还有什么能让一个人臣服呢……
想来想去,香徕的眼睛一亮,若是能这样的话,岂不是可以把陶昱拿得死死的!只是,要花一翻心思啊!
她刚想出个头绪来,陶浅和曲秀蝉已经回来,两人脸上都带着喜色,曲秀蝉的手中还提着一个大大的食盒。
香徕见状微笑着问道:“怎么,看来你们的收获不小啊。”
曲秀蝉把食盒放在桌上,道:“那当然了,太子亲自出马,到那里就把尚食局的几个女官打了,问她们为什么给王妃那等东西吃,女官说是锦妃告诉的,太子说锦妃马上就要失宠了,以后谁的话也不准听,王妃这里必定要送好的食物来!”
陶浅道:“是啊,我还说以后我会经常在王妃这里用膳,如果看到食物不好,就把她们统统打发去洗马桶!”
香徕道:“多谢初雨了,今天你已经两次给我帮忙了。”
陶浅有些不好意思,道:“都是顺便而已,不过话说回来,若不是总担心会死,这个太子做着也挺好的,从前我可不敢这样嚣张。”
香徕道:“所以从现在开始,初雨就要学会保护自己,这方面我有点心得,初雨愿意听的话我可以讲给你。”
陶浅高兴道:“好啊,王妃快教教我!”
曲秀蝉一边把食盒里的饭菜摆开一边道:“边吃边说吧,我和王妃中午就没吃饱,又闹腾了一下午,早就饿了。”
于是三人坐在桌旁边吃边聊,陶浅年纪小,根本没什么太子的架子,而曲秀蝉虽然在照顾着香徕,却不是真正宫女的身份,而且在她眼里陶浅很可能会步了自己儿子的后尘,所以也没有忌妒的意思,三人聊得很是随意。
所后侍候陶浅的那两个不尽心的太监终于找来,陶浅见天色已晚,只好跟着他们回去,约好第二天还会再来。
因为不放心竞春阁那边的动静,曲秀蝉又出去打听了一下,回来告诉香徕,陶昱还在那里恼着,并且已经把施彦叫来了,说要把连香锦和施彦一起治罪。
香徕暗暗松一口气,知道连香锦这次是一定完了,可是施彦却不好说,堂堂一代名将,若是因为自己几句谣言就被冤死,那也实在太窝囊了!
两人吃饱喝足安心入睡,等着第二天再看结果。
翌日清晨,香徕和曲秀蝉正在梳洗之时,尚食局的人就已经把饭菜送来,六菜一汤,还有精致的点和果盘,看样子真是昨天被陶浅闹怕了。
饭后曲秀蝉再出去打听,却听说连香锦被强行灌下堕胎药后打入冷宫去了,施彦被赶回自己的府邸,不准他再接触军务。
施彦在朝中虽然也有几个关系不错的大臣,可是把自己弄怀孕的女人塞给皇上,这若是真的话是何居心?就算是有理由为他求情也没人敢出这个头。
香徕得知后暗笑陶昱还真够昏庸,削了施彦这样能臣的权利,就等于在自缚手脚。
不管怎样,陶昱这样做却是帮了她的大忙,施彦和连香锦没办法对她构成威胁了,她现在最头疼的就是如何拿到自己想要的东西,那东西虽然不贵,可要命的是自己和惟一能信得过的曲秀蝉都出不去皇宫。
想来想去,她觉得若实在不行就只能让陶浅帮忙试试了,虽然才认识这孩子一天,但却发现他是个单纯又热心的孩子,让他帮个忙应该没问题,只是要利用他对付他的父亲香徕还是觉得有些过意不去。
她本想等陶浅今天来和他说说看,可是左等不出他来,右等也不见他来,香徕不知道是不是这孩子死心眼,一定要等到和昨天一样的时间才过来。
在屋子里闷过了一上午之后,她打算再出去走走,八个月的身孕,干坐着不动是不行的。
可是她和曲秀蝉还没等走出屋门,却听外面有太监宣道:“圣上驾到——!”
香徕和曲秀蝉都是一愣,曲秀蝉连忙跃然倒接驾,香徕扶着肚子站在那里,想着陶昱怎么突然跑到自己这里来了,究竟是想做什么。
不一会儿的工夫,陶昱已经进来,先是往香徕的脸上打量了一下,又往她肚子上看去。
曲秀蝉跪在那里说道:“臣妾恭迎皇上!”
陶昱摆手道:“你先出去吧,朕有话要问王妃。”
曲秀蝉担心地偷望了香徕一眼,可是陶昱说话她不敢不从,只得从地上起来轻轻退了出去。
陶昱大咧咧地在桌旁坐下,然后两只眼睛便勾子一样搭在香徕脸上,看得香徕全身不自在,忍不住问道:“皇止,不知到我这里来有什么事情?”
“哦……”陶昱吸了一下嘴角的口水,道:“我听琼说你知道锦妃和施彦的事,不知可是真的。”
香徕民主中暗笑,你个蠢货,这是我搞出来的事,我怎么可能说不是。想着说道:“是啊,因为锦妃那些人特别擅长给人下毒,我为了提防便每日让施彦为我试菜,结果某日去得晚了便听到了。”
陶昱咬牙道:“这施彦和连香锦着实可恨,太医说连香锦的身孕都已经三个月了,那贱人偏偏与我狡辩,说是刚刚怀上的!施彦把怀了他孩子的女人送到我身边,真是其心可诛!”
香徕故意道:“皇上您或许误会了,连香锦并不是施将军送给您的,而是您强行留下的,我记得您让连香锦留下的时候施将军可是有阻拦的。”
陶昱怒道:“哼,他阻拦也不过是装模作样而已,若不是他诚心想把连午锦送到我身边,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