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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妃的三亩田园-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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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徕笑道:“这还要感谢郁大哥那五十斤稻种,没有它,我可是什么也种不出来。”
郁子曦也笑道:“你还好意思说,当年到我那儿买稻种,硬是不告诉我什么用途,我还以为你家里什么人馋稻米馋得不行了!”
香徕也笑了一下,想那时自己被几两银子逼得没办法,硬是在郁子曦的屋子里抄了两天的书,若不是那次被大昌撞见,后来的吴招娣恐怕也不会满村子败坏自己的名声去,弄得到现在也没人敢上门向自己提亲……
想着想着她发现自己又想远了,随口问道:“对了,郁大哥当年的稻谷为什么卖那么便宜,今年还在卖么?以这两年的米价,郁大哥卖米也要赚好些。”
郁子曦道:“我从小吃稻米长大,吃不惯北方的米,便从老家运了些过来,今年运得少,就不卖了!至于卖得便宜么……你当松宁的百姓多富裕啊?不卖便宜点买得出去么。”
香徕心道:也是,恒旺米行的米虽然买得贵,可是看样子很久也卖不出去一份,何况那还是有名的米行,有钱人经常去买米。看来自己的米能高价卖给骆谨行还真是运气好!
想着她忽然又想起另一件事来,转头惊愕地问郁子曦道:“老家?郁大家说你的米是从老家运过来的?”
郁子曦道:“是啊。”
香徕道:“我记得买米的时候伙计说你的米是纯正的高丽米,难道郁大哥是高丽人?”
郁子曦也微愣了一下,随即点头道:“是啊,我家是高丽的,为了生计不得以才来到北辽。”
香徕这才明白为什么当初进他铺子的时候见到有很多东西都不是北辽当地的,原来郁子曦是高丽人。
想着又问道:“高丽人也与我们辽国人的姓氏一样么?像郁大哥、齐兴,听名字都听不出是高丽人。”
郁子曦道:“差不多吧,我觉得高丽和北辽也没什么区别……哎,对了,刚才香徕妹子说要找我打听事情,究竟什么事情?”
香徕道:“哦,明年我也想在松宁开个米行,想向郁大哥打听一下哪里的位置比较好、盘铺面的价格和怎么找掌柜、伙计之类的。”
郁子曦揶揄道:“怎么香徕妹子不满足当地主,又想到城里来抢我们商人的饭碗了?”
香徕道:“看郁大哥说的,开米行要抢也是抢恒旺米行的饭碗,怎么也抢不到郁大哥你的杂货行啊!”
郁子曦笑道:“我开个玩笑,香徕妹子别当真,铺子的事我会忙你留意一下,一有合适的立刻让齐兴去告诉你,顺便连掌柜和伙计也一并帮你留意着,一定给你找几个厚道又精明的。”
香徕道:“那我就先谢谢郁大哥了,以后郁大哥吃米我全包了,不用再大老远的去老家运了。”
郁子曦道:“哟,那香徕妹子可要亏了,郁大哥的饭量大着呢!”
香徕也笑,道:“怎么能,难不成要把我的一千亩都吃空?”
说笑间四人已经来到城门外,齐兴把马缰还到香徕手中,四人道别分手,香徕和徐澈把买来的十五匹马链在一起,骑着原来的两匹马在后面赶着,一路上蹄声隆隆回了沿江村。
赶回这么一个马队,已经超过了沿江村所有马匹总数,村里的人又出来看热闹,香徕娘也出到院外,看着闺女又置办回来的家当满脸欣慰神情。
西院的大叔陈正发最爱摆弄牲口,主动请命给香徕放马,香徕知道他远比王二林厚道,便点头答应,当时便把马匹都交给了他。
回屋后在家中转了两圈,不见二姨娘和天徕,香徕问道:“娘,二姨和天徕都去哪儿了?”
香徕娘听女儿问,叹了口气道:“唉,你二姨的娘去世了,你二姨带着天徕回去奔丧了!”
香徕愣了一下,二姨的娘家在官道西边十几里的王家庄,老爹早在二姨出嫁前就没了,现在娘也死了,估计她一定很伤心。于是说道:“她没说哪天回来?我找人赶车去接她们。”
香徕娘道:“这个她没说,谁知道是烧了头七回来,还是过了七七再回来。”
香徕“哦”了一声,把徐澈提进屋来的药袋子解开,把药从里面一包一包拿出来,道:“娘,我又给你买药了,你得记得按时吃,看你现在弱得,走几步路都上喘了。”
香徕娘道:“你怎么又买这些,都跟你说娘没事了,打小就这样。”
香徕道:“骗谁呢,二姨都说你身体比从前差多了,让你去松宁找韩大夫看看你也不去,现在又不是没银子,真不知道你咋想的……”
香徕娘不愿听女儿唠叨,卷起袖子去厨房做晚饭了。
香徕想起二姨娘不在家,连忙也去帮忙了,饭后又告诉徐澈,明天千万记得担水,不然二姨娘不在家,娘自己去提水非累坏不可。
香徕在家里为了开田、修路忙活的时候,梁有德已经被陈长治叫到松宁县衙。
对于小小的里正来说,县太爷便是天大的官,梁有德当了几年的里正,真正当面和县太爷说话这还是头一遭,紧张得说话都有点不利索。
陈长治问道:“你就是沿江村的里正?”
梁有德连连点头,道:“是是,小人正是。”
“做几年里正了?”
梁有德用手比划着:“小人足足做了七年了!”
“哦,七年时间是不短了,沿江村的情况你应该非常熟悉了。”
“那是,东西两屯有几家几户,每户几口人,小人记得清清楚楚!”
“那沈香徕你可认识?”
梁有德愣了一下,之后又连忙道:“认识认识,那丫头!啧啧……”
说着直咂牙花子。
陈长治不明白他什么意思,道:“那丫头怎么了?你把她的事情都说我听听。”
梁有德道:“那丫头,说起来邪性啊!”
“邪性?!”
陈长治没想到梁有德会冒出这么一个词来,道:“怎么个性法?”
梁有德便讲开了,道:“那丫头啊,就先说这来路吧,村里好多人都说她是野种,因为她不是在我们村生的,当年她爹和她娘回来的时候就抱着她,她爹和她娘是怎么到一块的谁也不知道,所以这孩子究竟是不是沈万禄的也就没人知道,当然,沈万禄是一口咬定那是他闺女的,别人说啥都是白扯!”
陈长治点着头,道:“哦,再有呢?”
梁有德道:“再有就是这性子,那丫头前几年可不是这样,和她娘一样,窝囊着呢,见只耗子就能吓哭,可是有一次打房上掉下来之后就突然变得邪乎起来了,谁要敢惹她准没好,她那大堂嫂,硬生生被她打沈家踢出去了,实在没活路,都去给人家做妾了!”
陈长治听着不过是些家长里短的闲话,道:“就这些?”
梁有德道:“哎哟,要是就这些我还跟大人说什么,这只是起个头,后面多着呢!”
“你痛快点,都给我一气讲完。”
梁有德道:“是是,那小人就捡重要的给您说!您就说这种稻吧,从古到今,咱北辽这边就没长出过那玩意,可是那丫头就愣是给种出来了,不只种出来了,那么贵的东西,她连家门都没出就给卖出去了!而且你看她,今天带个男人回来,明天带个男人回来,不是有钱的主儿就是敢要人命的主儿,没一个好惹的,跟了这个跟那个,家业是让这帮人给拉巴起来了,可是到现在也没人敢提个亲,关键是这样的女人,谁敢娶呀……”
跟了这个跟那个?陈长治心道:这女人真是这样?可我看着她怎么一点要跟我的意思都没有呢?跟我了她是想要多少好处有多少好处啊!
想到这里他又想起徐澈来,问道:“对了,她身边有一个横眉竖眼的家伙,你知道不知道是谁?”
梁有德一听就知道他问的徐澈,道:“嗨,我刚才说的敢要人命的主儿就是那家伙,那还是沈香徕在松宁城里买来的,据说是一个逃兵,当官的留了他一命,把他们卖了死契给人,沈香徕把另外几个给放了,就这个死跟着,估计也是在那丫头那得着甜头了!”
“逃兵啊!我说呢……”
前年冬天过路的军队卖逃兵的事陈长治也知道,只不过他与那军队不熟,完全搭不上话,也没多理会这档子闲事。
想到这里他又问道:“你说沈香徕跟了很多男人,都是些什么人?”
梁有德道:“最早去找她那个据说是这县里开杂货铺的,再后来买她稻子那个可是个有钱主,据说是隆盛钱庄的少东家,去年足足买了沈香徕五十亩田的稻子,而且那小子每年夏天都会去沈香徕家住上几天,嘻嘻,估计是把沈香徕当外房养着了……”
“隆盛钱庄?”
陈长治回头问齐师爷道:“隆盛钱庄是谁开的?”
齐师爷摇头道:“不知道,我带人去过几次,但是人家后台硬得狠,据说是会康府里哪个官员家的,咱们连税都收不上来,更别提见人东家了!”
陈长治揪着嘴角的小胡子,一边琢磨一边道:“我说呢,那沈香徕到我这底气这么足,原来搭上后台了!嘶……看来她的事还真得给办啊,搞不好她真敢把事儿闹大!”
梁有德听了一惊,道:“怎么?那丫头竟然闹到大人这儿来了?!”
陈长治下意识地说道:“可不是,前两天她带着那个……”
说到这他忽然意识到自己没有必要和一个小里正说这些,于是不耐烦地一摆手,道:“去去去,关你什么事儿,我要问的事儿问完了,回去吧!”
“哎,哎……”梁有德愣眉愣眼地点着头,心道大老远地把自己叫到这里,水不给一口,钱不给一文,问了这么几句话就给打发回去了?这特么当官的真不是人能见的!
尽管一肚子怨气,他还是规规矩矩地告退,离开衙门回村子去了。
梁有德走后陈长治还在跟齐师爷说,恼火道:“你说这个乡下丫头啊,她怎么有这么大本事,什么人都能勾搭上,老爷我在松宁县当了好几年知县,连那什么隆盛钱庄的东家都见不着,她就能挎上人家儿子,真他是邪性!”
齐师爷也道:“是啊,你说她怎么还能种出稻子来,这事儿们听都没听说过!”
陈长治道:“谁知道呢,种田的事儿老爷我是不懂,只是金矿这边搞不好可要出麻烦了……不行,我得给许宗德写封信,你立刻找人送到会康去!”
说着走向桌边,齐师爷也连忙跟过去帮着研墨。
会康府里的许宗德许老爷可是一号人物,打父辈起开始做买卖,到他这一代就成了会康首富,名下的布庄、米行、钱庄、车马行、杂货行……林林总总不只遍布会康府,几乎也要遍布会康府辖下的几个县了。
家业大到一定程度,不只不忙反倒清闲了,每处都派了得力的人手,许老爷只管坐在家里收银子就行了。
这天他正在书房里听几个管事报账,却听有下人来报,说松宁县有人来。
许宗德问道:“可是来送金子的?不是说了他们回来可以直接来见我么!”
下人道:“不是,是松宁县衙门的。”
“松宁县衙门?”许宗德心里暗想,该给陈长治的钱每年都派人准时送过去,他没事叫人来干什么,难不成是又想加价?
至于金矿打死人的事儿,两年前他听陈长治说过了一次,转眼就忘得干干净净,以为陈长治早就给处理好了。
想到这里他把几个管事的打发下去,吩咐那下人,道:“去吧,把人带这儿来。”
那下人转身出去,不多时把陈长治打发来送信的马快带了进来。
此人姓杨,名二喜,进来之后给许宗德揖了一揖,道:“许老爷,我家老爷让小人给您送封信。”
许宗德人长得胖,手掌也比旁人肥厚。他把肥手一伸,道:“拿来我看。”
杨二喜从怀里掏出书信,两手捏着递了过去。
许宗德打开书信从头到尾看了一遍,气得把信重重拍在桌子上,恼火道:“你们老爷真是越来越没用了,不过死个人,拖了这么久也没解决,现在竟然闹到要抢我的田庄,要杀我的矿工!真是、真是气死我了!”
杨二喜站那直发愣,他哪知道陈长治和许宗德之间的那些事,眼看着人家骂自家老爷也不敢吭声。
许宗德生了会气又捡起那封信看,叨念道:“沈香徕!一个十几岁的黄毛丫头,再折腾能翻出什么花样来,不过认识个开钱庄的也敢和我叫板!”
说着到旁边写了封回信交给杨二喜,道:“去吧,带回去给你们老爷,告诉他,没什么大不了,别动不动就大惊小怪的。”
杨二喜点头哈腰接过书信转身出去。
他出去之后许宗德想了想把总管松宁县生意的管事王忠叫了进来,问道:“王管事,咱松宁那边那个田庄收益如何?”
王忠道:“种粮耗时耗力耗人工,表面上看没多少,一年也就收入万把两银子,可是现在恒远田庄的粮供着咱们各县的多家米行,省行咱们再去到处收粮,这样一算,咱们省下的就多了。”
许宗德点点头,道:“嗯,是挺重要的,哼!那个沈香徕也太敢做美梦了,我岂传颂让她捡了这种便宜……”
王忠不知道他在说什么,站在那里一脸的迷惑。
再说松宁县衙里的陈长治,拿到书信后看了又是一阵上火,掂着信纸发愁,道:“这个许宗德,怎么想的呢!让我给十百两银子打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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