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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家庶女-第2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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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玉没忍住“噗嗤”一声笑出来,七爷十岁就娶了童养媳宇文氏,宇文氏嫁给他的时候也还是个孩子。
宇文氏很是不服气地道:“我早就不长个子了!比他还早就成年呢!”
但看得出七爷并没有嫌弃她,明玉笑了一会子道:“七爷年纪还小嘛。他不是常说,七弟妹也是孩子吗?他比七弟妹年纪小,不也暗示他自个儿也还是个孩子?”
宇文氏就郁闷了:“说起来我比四嫂还年长一岁呢,四嫂都要做两个孩子的娘了。”
明玉哭笑不得,一路上宇文氏妙语生花,马车里笑声不断,没过多久便抵达了码头。
因时辰尚早,码头虽停泊的船有几只,却也只见阿阳、阿寻以及楚二夫人安排的人,另外还有一些官差。
明玉下了马车,冷不防后面传来江夫人的声音。
“你们也走得太急了,昨儿下午才给我说,家里又有客人,脱不开身。想着你们今儿一早启程,我就直接来了码头。”江夫人一边说,一边朝这边走。
明玉忙迎了上去,一时秦氏、小黄氏也从马车里下来,互相见了礼,江夫人就问起路上行程安排,又道:“我也有东西预备打发家里管事送去京都,就让他们跟着你们一道如何?”
说着两个体面的婆子上前来见了礼,秦氏哪有不答应了,也注意到在一只船上忙碌的官差,想必就是江夫人派去京都的人了,只怕还是江夫人特意安排的。
明玉感激地朝江夫人笑了笑,江夫人又递给了她一张江大人的名帖,道:“倘或路上要投宿,就让管事拿着这个帖子去。我们老爷虽人微言轻,每年都要来回奔波一两趟,沿途的驿站都惯熟了。”
明玉心知她是为自个儿着想,毕竟如今她怀着孩子,就算坐惯了船,也怕她或者年纪小的衍哥感染风寒,到时候肯定要停下来请大夫。
明玉又道了谢,江夫人给后面丫头使了眼色,送来的竟是几副配好的药。江夫人慎重地道:“快到京都时,你们叫丫头煎了服下,我也是昨儿才得知,京都有些地方爆发瘟疫。这药方子是老太太从前从宫里太医手里得来的,想必如今京都那头所用的方子也是这个,里头的药材我也找大夫问了问,于胎儿无害,不管怎么样,若有个头疼脑热就立马找大夫。”
明玉却是没想到,江夫人、江大人也晓得了,想来这一次的瘟疫真有些厉害也不一定。
江夫人似是看出了明玉的心思,又笑道:“妹妹和婶婶别担心,大概也是我多心,只是想着咱们自个儿小心些。还有药方子,我也抄了一份儿,收捡着总没坏处。”
明玉伸手接了,正要张口道谢,江夫人一挥手道:“咱们之间不必这般客气,说不得个把月我也要去京都,那时候咱们再说买卖庄子的事。”
说了一会儿话,大伙一道上了船,虽比不得当时与江夫人一道的船大,但也宽敞,秦氏、明玉带着衍哥,还能容纳云妈妈、莲蓉、落英等丫头。其他婆子小丫头坐了另一条船,阿阳、阿寻等一条船。江夫人安排的人坐了两条船,一只在前头开路,一只在随后,看起来竟也浩浩荡荡是个不小的队伍。
等外头的行李都搬上了船,小黄氏才领着宇文氏跟着江夫人下了船。不知何时,东方盘横的云彩周围洒下黄灿灿的光束,船只摇摇晃晃驶离码头。
衍哥趴在船舱的窗户边,瞧着渐渐远去的码头,吐了一口气道:“这一回是真的要去爹爹哪儿了。”
正忙着收拾的莲蓉等人,闻言不由笑起来:“哥儿不高兴么?”
衍哥从小凳子上下来,道:“当然高兴,可是好困,眼睛都睁不开了,我要睡觉!”
说着就打起哈欠,几个丫头忙把木板床拾掇出来,衍哥一躺下就传来熟睡的鼾声。明玉坐在临窗的杌凳上,看着远去的直估码头最后被迷雾完全隐住,不觉舒了口气。
连着这些日子,不单单衍哥没休息好,秦氏也没休息好。明玉起身:“娘也歪一会子吧。”
秦氏点头嘱托明玉也歇歇,横竖路上又没别的事可做,明玉退出来到了隔壁的船舱。落英见她没有睡意,扶着她坐下,倒了茶来,自个儿搬了一张小凳子坐下来陪明玉说话。
想到在马车里宇文氏说的那些话,落英忍不住笑道:“也不晓得七爷和七奶奶私底下是如何相处的?”
明玉想起宇文氏那一句七爷是她看着长大的,也忍俊不禁。
落英笑道:“若七奶奶当着七爷的面儿,说七爷是她看着长大的,七爷会不会不好意?”
应该不会,这两口子一块儿时,不自在是宇文氏,估计宇文氏在七爷面前不会这么自在地说出这样的话来。但也不一定,最开始面对楚云飞,明玉也会不自在。
直估这个楚家,能让明玉真正惦记的人,大概也只有宇文氏。想到这里,却又由不得暗叹,若没有楚大夫人这一出,楚云飞和大爷至少也能像五爷和六哥一样。

、第二百零七章

但明玉心知,绝无可能。在楚云飞心里,他其实一直分得很清楚,楚大夫人是楚大夫人,楚大爷虽身为楚大夫人的儿子,但其为人还算的老实本分,楚云飞从未迁怒与他。与陈家的五爷比起来,最大的差异在阮氏和五奶奶身上。
明玉几乎可以猜到,阮氏对大爷会说些什么样的话……只是现在,这些都不要紧了。
行船一天便出了直估境内,入秋之后,气温差异变化大,下了雨就凉飕飕的有股子寒意。到了傍晚,河面上的雾又冷又湿,好在船只停泊在一个小码头,叫了阿阳和管事去驿站定了房,天黑前,女眷们便都下船去驿站休息。
驿站的条件差,又有其他官员的家眷提前住进来,一时之间连热水也预备不上来。落翘拿了碎银子,让婆子去与驿站的人交涉,结果,还是只能再等等。
“这样的小地方,能有驿站就不错了。”明玉看了看布置简单的房间,微笑道,“总比在船上好,若明儿雨停了,明儿晚上在船上歇也使得。”
落英带着小丫头利索地将从船上搬下来的被褥拾掇好,见落翘还闷闷不乐地站在门口,走过去推了她一把,笑道:“你若等不得,不如叫婆子借了他们的小厨房用用?”
落翘看了看外头黑沉沉的天色,点头道:“只能如此了,哥儿要吃热菜热饭,船上又不方便。”
一挥手叫了个小丫头去找婆子,明玉见这边还算干净,又去秦氏的房间看了看,衍哥在船上几乎睡了一整天,这会子精神抖擞,见明玉进来就问:“是不是明儿就能见到爹爹了?”
若每天晚上都要投宿的话,大概要走四天。明玉笑着摸了摸他的头,道:“过两日就能见着爹爹了。”
衍哥倒没失望,横竖已经在路上。
秦氏反倒更担心明玉的身子骨:“可有没有恶心想吐?”
明玉摇头,那日她忽然作呕,是真的略感染了风寒。后来想吐的感觉就都没了,今儿虽坐船,却也半点儿作呕的感觉也没。
过了半个时辰,总算把热水、热菜、热饭都送了来。隔日一早,天一亮便上了船。因这个码头小,虽有个驿站,却并不繁华,他们天黑才抵达,天亮就动身,没法子预备干粮,中午也只能将就着吃了些从直估带来的,明玉陪着秦氏、衍哥吃了,便回自个儿船舱休息,却见落翘和菊影、菊香站在一块儿说话。
落翘一脸愤恨:“这条船住着夫人和姑奶奶还有哥儿,便是夜里守船的人,也没得动夫人、姑奶奶的东西!”
明玉闻言蹙眉,落英忙走过去细问:“难道是咱们船上丢了东西?”
说罢四处看了看,这条船上还放着秦氏和明玉贴身用的行李,想到这里就忙去查看搁在木板床边上的包袱,这些东西是落英看着人搬进来搁着的,昨儿下船投宿,也动了一个包袱,其他的看起来也并无异样。
落翘去指着搁在小桌子上的食盒道:“这些是七奶奶做得点心,昨儿姑奶奶没什么胃口便没动,刚才我想着翻出来看看,却发现食盒里什么都没有。”
说着将食盒打开叫明玉和落英瞧,落翘道:“昨儿奴婢还瞧了,里头的点心都是用小盒子分着装的,如今小盒子也不见了。菊影她们说大概是这船上有老鼠,难道那条老鼠是鼠王不成,连盒子也一并吃了?!”
落英见她气得脸都红了,忙劝道:“不就一盒子点心罢了,这么大惊小怪做什么?说不得是昨儿守船的人饿了,拿着去吃了罢了。你若喜欢那几个小木盒子,叫她还回来不就得了!”
落翘冷哼一声:“我倒不是眼馋那几个盒子,不过吃了就吃了罢了,夫人、姑奶奶素来不是那般小肚鸡肠的人,不会因一盒子点心就如何。可总要有人出来承认是吃了,今儿偷点心,明儿指不定还偷什么呢!”
说着说着声音就大起来,明玉看着那空荡荡的食盒,也不禁蹙眉,昨儿守船是江家的人,因江家跟着她们一道的除了两个体面的婆子,其余都是将士,身强体壮。
“你也是这会才发现,回头问问就罢了。”明玉道,“先别这么大声嚷嚷,昨儿江家的人瞧着我们一行除了女眷,便老的老,小的小,才主动帮我们守船。”
这话若是叫江家的人听见了,心里会如何想?明玉也不信江夫人特意指派的这些人,会做出这样的事来。
这么一提醒,落翘也回过神来,压低了声音道:“咱们再细细查看还有没有什么东西丢了,果真这船上出了贼人,定要找出来!”
说着就出去了,明玉给落英打了颜色,落英会意,忙去把落翘追回来:“你查看还有没有别的东西丢了,我去问问。这些行李是你盯着大伙拾掇出来的,比我心里有数。”
落翘想了想,就招呼菊影、菊香两个过来。船舱只隔着一道木板墙,这边的动静已引起隔壁秦氏注意,打发了莲蓉过来问。
若说这船上有信不过的人,那就是撑船的六个妇人,不过这六个妇人相老实,她们自个儿也带了干粮,明玉还是让落英一日三餐给她们送了些去。昨儿想着她们劳累,也给她们四个订了一间房,预备了热菜热饭。若是没丢其他东西,而只是为了吃的,她们也不可能进来偷。
明玉笑道:“也没什么大事儿。”
没查清楚之前,嚷嚷的所有人都晓得,也不见得是好事。
莲蓉蹙着眉头道:“刚才隐隐约约听见落翘说什么点心……”
“想必是哪个馋嘴的偷吃了,甜点本来就存不了几日,不吃只怕今儿也要变味了。”
那边,落翘已将几个包袱细细检查了一番,并不见丢了什么东西,眉头却愈发蹙得紧了。
“二夫人、二奶奶替咱们预备的干粮本来就不少,别说咱们这条船上,其他船上也不见得会叫人吃不饱,怎么独独就不见了点心?难道这船上还出了妖怪?这妖怪不吃人,反倒爱吃点心?”
见她说着说着又恼起来,却把菊香吓得脸色一白,喃喃道:“小时候常听大人说水里有水怪,莫不是这条河里的水怪被咱们遇上了?”
落翘白了她一眼:“那是你们家大人怕你们去水边玩耍,失足掉进水里要了你们的小命,逗你们玩儿呢!这世上哪有什么鬼怪?!”
明玉蹙眉沉声道:“这也说不准,咱们人也有吃素的时候,鬼神难道不吃素?祭天求雨,摆上牲畜,也会摆上果品呢。”
她说得正儿八经,连落翘的脸色也变了变,菊香一张脸更是白,明玉瞧着不觉失笑,道:“逗你们玩呢,鬼神多是人为罢了!”
落翘一跺脚:“姑奶奶还有心思说笑,这东西丢的不明不白,虽点心不值什么,可等丢了贵重的就后悔莫及了!”
明玉微微一笑道:“说不得这水怪又盯上别的东西还不一定!特别是年轻的小姑娘。”
菊影、菊香不约而同缩了缩脖子,这条船上年纪小的就她们两个。明玉朝落翘道:“你去问问咱们这一行人有没有会画符的,若是有去求了来,咱们避避邪。”
江家的人绝无可能闯进这条船的船舱,而跟着她们的这些人也都是信得过的,至于撑船的,几盘子点心值什么?还不如随手偷些碎银子,也比点心值钱,更没得打草惊蛇的做法。
明玉让菊影、菊香下去躺着,到了午时,几条船上的人都晓得这一行船有些古怪。顿时谣言四起,只怕吓着衍哥,明玉单独与秦氏略说了说。
只是船上都没有懂画符的人,便是今儿天气晴好,到了下午河面没什么雾,也在日落前在能停泊的码头停泊了,要找大夫给菊影、菊香瞧一瞧,确切地说是想找个道士或者和尚。
这世上最叫人恐惧的就是谣言,有人说是水怪,也有人说只怕是被想不开或那些失足掉进河里的孤魂野鬼缠上了。这些作祟的妖怪素来畏惧男人的阳刚之气,因此船上的女眷皆在日落前下了船,男人也下了船,只在离船不远的岸上守着,正儿八经地请个了招摇撞骗的道士来驱鬼。
等到天黑,所谓的鬼怪终于现出原形。
那会子明玉、秦氏等人正在吃饭,这码头没有驿站,倒有一座不大不小的庙宇,夜里就在小庙宇的厢房歇下了。外头吵吵闹闹是男人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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