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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倒是新鲜的,俺都没见过这种绣法。”
“这花好看。”
“大姐,这个双排的梅花发钗一个五个铜板子,这边复杂的都是五个铜板子一个。”
这‘十字绣’的小物件毕竟新鲜,自打开了张生意便是不错,连带着王大婶的鸡蛋也都卖了出去。眼瞧着就过了晌午,王大叔寻了过来,掏出两块饼子递给王大婶和田月荷 。询问了几句生意如何,听了王大婶的叙述,也替田月荷高兴。过了晌午的集市上的人也越来越少了,田月荷带来的一大篮子‘十字绣’小物件就剩下不到四分之一了,算了算,竟然赚了九百多个铜板子。
田月荷收拾好东西,找了个背人的地方撩开衣裳喂了喂已经准备嗷嗷大哭抗议的小鱼儿,王大婶一旁帮着挡着。当娘的人真是太伟大了,等喂饱了小鱼儿后,田月荷都无法相信,自己竟然就那样自然而然的在大街上,虽然是背人的胡同儿里面,撩开衣裳就喂了孩子。两人走出胡同儿后,一个人从不远处的墙角走了出来,竟是楚河!再看那个墙角的位置,却是能明显的看到田月荷刚才喂奶的场景…当然,这些是田月荷和王大婶不知道的。
作者有话要说:小苑已经无脸说了。。。停更了二天。。。还欠着大家一更~
原谅了撒~
14秋收的日子
马家小子把牛车赶到城墙不远的地方,见王大婶和田月荷他们出了城门连忙招呼“婶子,冷家嫂子快点,就差你们了。”两人紧忙的加快了脚步,王大叔坐上车便说道“对不住了 ,让大伙等。”
“没事,没事,没等多久。”
李家婆子见王大婶和田月荷的篮子里面都没啥东西了,便笑呵呵的道“咋样?生意不错吧,俺看着你们那边围着一圈一圈的。”又有些讨好的跟田月荷说道“月娘,你那‘十字绣’的物件,能不能教教俺?也让俺分杯羹?”
王大婶刚要说话,田月荷便直接笑道“这不是事,您哪天有空就哪天过来就是了。”
“ 哎!月娘你真是不光人俊俏,心也好,冷老汉真是个没福气的。”
王大婶见她越说越没边了,便咳嗽了几声。李家婆子假意的扇了自己嘴巴一下“哎呦,瞧俺这嘴巴没把门的,月娘你可别见怪啊,俺可是无心的。”
田月荷笑着说没事,王大婶见她有些个心不在焉,便凑到她耳边“月娘,咋了?你要是不好意思,俺帮你回了她,这种占便宜没够的,那‘十字绣’可是你吃饭的营生,她还想学了。”
田月荷摇了摇头,也在王大婶耳边轻声询问道“那楚河不用等吗?”王大婶打量了下她,只见田月荷小脸有些个发红,眼珠子转了转。 但也不忘告诉她“那楚河很少搭车上镇上,年轻力壮的,这次怕是因为皮子多。”
田月荷哦了一声,牛车比去的时候稳当了很多,想着是不需要赶着时辰。到了家天已经擦黑了,田月荷亲了亲小鱼儿的小脸蛋“哦哦,今个我们受委屈了,是娘的不是啊,咱们吃饱饱。”
小鱼儿黑白分明的眼珠子眨了眨好像是在说‘没关系’倒是让田月荷吃了一惊,眯着眼睛仔细观察着他“跟娘坦白从宽,你是不是穿来的?”
见小鱼儿双手往田月荷胸前抓,田月荷不禁往后一躲“不说不给吃,难道是重生的?”小鱼儿开始怕是以为自己娘在跟自己玩,便忍着饿,可时间一长便坚持不住了,咧了咧嘴就要哭嚎。
田月荷见此连忙掀开衣裳喂他,心里恼恨自己太敏感了,他能懂什么。吃饱了喝足了小鱼儿,不多会便打起了哈气 。把他哄着了,田月荷便小心翼翼的放到床上。拿出所有的铜板子,和布条子一个个穿起来,一百个一圈。这一天下来竟是赚了将近一两银子!田月荷仔细的包好,放到床底下藏好。
“月娘,你睡了吗?”门外传来王大婶的声音,田月荷赶忙起身去开门“没睡呢,婶子,这么晚有啥事?”
王大婶走了进来“哎,俺这不跟你说,俺心里不踏实啊!”
田月荷笑了笑,给她倒了杯水“婶子,啥事啊?”
王大婶恨铁不成钢的看了田月荷一眼道“啥事 ?大事!今个你这脑子是咋了?那是你活命的本事,能外传啊?这有第一个来学的,就给有第二个!月娘啊,这事你给听婶子的,俺不会害你,你抹不开脸面,这个恶人婶子来做 !那李家婆子也真是个不懂事的。”
田月荷笑了笑还没开口解释,王大婶又道“你咋还笑得出来?”
“婶子,我心里有数,这‘十字绣’的绣法,极其简单。不需要费心研究就能会的,这关键的怕是图样子,当然精明聪慧的一瞧也能画出样子来,但是毕竟那是少数不是?李家的想学,我便教就是了左右都是那些个老样子。已经不算新鲜的了,就算她想要 新样子的,也给我卖过之后才会给啊。”
王大婶见田月荷这么说,便点了点头“你啊,就是心软,别怪婶子手伸得长,婶子是怕你被欺负。”
田月荷点点头,微微叹了口气“婶子 ,您对我的好,我都记得。”
王大婶有些感触的拍了拍田月荷的手“月娘,婶子知道你是个好孩子,又是长得好的,婶子大字不识一个,也是知道啥叫‘天妒红颜’的,这老天爷 啊也太不长眼睛了,月娘,你跟婶子说实话,是不是看上了那个楚河?”
田月荷一愣,想是没想到,王大婶换话题换的这么快,这么跳跃,随即小脸有些发红。有些结巴的说道“没。。。没有,我又没见过他几次的。”
王大婶看得出来她是言不由衷“月娘,跟婶子还有啥可藏着掖着的?婶子吃的盐巴都要比你吃的米饭多,婶子是过来人,也年轻过,瞧着你看那楚河的眼神婶子就明白了。可是,那楚河啥底咱们都不清楚啊,又是个黑户。”见田月荷要张嘴,便拍了拍她的手“听婶子说完,你在好好琢磨琢磨,虽然他打猎啥的,在这十里八乡是个好手,但是好人家的姑娘有谁会跟他说亲?这黑户要不得的,难道你想以后住到隔壁村的山底下不成?没有地,那可就是没有吃的,靠着他打猎过活?还是说你想着倒贴,把家里的地给他?”
田月荷见王大婶越说越真的,好像自己马上就要倒贴给那厮似的,连忙打断王大婶“婶子,您说什么呢?我真的对他没什么的,只是他救了我,我心里感激,况且我也没做什么啊。我也知道,以我的情况,找一个他那样有本事的,配不上,我不会往那方面想的。婶子您就安心吧,我想好了,要是能碰到老实本分,视小鱼儿为己出的,便再走一步,遇不到我就自己一个人拉扯小鱼儿长大,向您原先说的似的,他大了,我便有指望了,凑合凑合便是一辈子了。”
王大婶叹了口气“俺可怜的月娘。”一时间屋里倒显得有些个感伤。田月荷笑了笑“婶子,我挺好的,有您疼着爱着,真的挺好的。”
王大婶拍了拍她的手“婶子该说的不该说的都说了,其他的你就自己想,这日子毕竟还是你自个过的,天不早了,你也早点休息啊。”
田月荷起身送王大婶出门,插好门,转过身背靠着。。。想着来到这里的种种,看了一眼床上睡得香甜的小月儿,嘴角微微上翘,眼中也流露出一种坚强,握了握自己的拳头,一切都随缘吧。
秋收的日子到了,家家户户都忙了起来,下一个年头好不好过就看今年的收成了。虽然田月荷把地租给了王大婶一家,按理说没她什么事情,但也都早早的起来,烧水熬粥,蒸野菜包子,一趟一趟的给地里忙活的王大婶,王大叔送去。本来她也是要准备下地帮忙的,毕竟小时候在农村奶奶家住过 ,这些基本的还是会的。但王大婶死活不让“小鱼儿能离得开你?你就老老实实的看着他就成了,回头弄好了,俺让你叔给你送去。这里不用你,大虎明个就来帮忙,人手足够了 。”
田月荷无法,只好回去烧水做饭,再送到地里,王大婶瞧着还要拦着,不过这次田月荷不听她的了“婶子,妞子现在是双身子,您总不能指望她来做这些吧?还是说您要来回跑?您要是再拦着,就是不把我当自己人。”
王大婶笑着拍了拍大腿“瞧你这话说的,俺不是心疼你,这几日风大,你身子骨不好,别病了。你要送就送吧。”
“这可怎么好?”王大叔蹲在墙角嘬了口汗烟。
“那冷宝贵真不是个东西,咋就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行了,行了,你就少嚷嚷两句吧!在嚷嚷下去,连石磨怕是都不给用了。”
“他敢!那石磨是村里的,不是他冷宝贵自己的。不就是不借驴子吗?俺就不信了!俺明个让大虎过来,没有驴子,咱们人拉!”
王大叔叹了口气“得了,你是当亲娘的,也不为妞子想想?动不动就指使大虎,大虎那孩子是老实对妞子好,但是大虎娘能愿意?”
“她不愿意又能咋地?俺不指使大虎指使谁?指使你那个儿子吗?指使他,还不如俺这个老骨头去!俺告诉你,他要是回来,你不准让他进门!就不是个东西!”
王大叔见王大婶提起儿子,叹了口气“就当这辈子没生养他,驴子的事情俺在想想办法。”
田月荷自是知道了冷宝贵家不肯借王大婶家驴子。明白里面怕是自己的缘故,这时候驴子可不是一般人家能买得起的,毫不夸张的说,这驴子和牛马的在这个时候堪比现代的四个轮子的汽车。没有点家底谁敢买?整个冷泉村里就冷宝贵家后村南头刘家有,那村南头自成一派的,从不跟自己所在的村东头有过多的交集,自是无法开口的。
眼瞧着这日子一天一天过去,这庄家也不能就放到那,王大婶家无法,只好用人来推拉石磨,可村里那个石磨可不小,两三个大汉才推得动,这石磨也是冷宝贵家捐给村里的,这个时候就算是平日里不错的也不敢应下帮忙,你帮忙了不就是打了人家冷宝贵家的脸?怕是明年就该轮到自己借不到了。有些个嘴碎的又开始编排田月荷是扫把星了。虽然王大婶一家子对自己没有表现出半分的不满,甚至怕她瞎想,走动的更勤快了,但是田月荷自己还是不禁自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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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离成亲不远了~
15楚河送驴子
就在大伙一筹莫展的时候,久未露面的楚河竟然出现在王大婶家里。王大叔瞧着楚河身后的驴子一愣“这。。。这是。。。楚老弟。。。”
楚河还是一如既往的惜字如金,只是轻轻的点点头,没说一句废话“准备置地,便买了。”王大叔感激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再拖下去 ,等庄家受了潮,那一年的辛苦就白费了,这还是轻的,下个年头的口食怕都难了!激动的拉住楚河手“楚兄弟,俺不知道说啥好,俺记下您的恩情了。谢谢!”
楚河显得有些尴尬,怕是不适合这种‘温情’场面。田月荷听到门外的嘈杂声,便抱着小鱼儿出了屋,透过木栏子便看到了自那日重阳大集便消失了的楚河还有那头显眼的驴子。抱着孩子便绕过木栏子。
此时王大婶正招呼楚河进屋喝口水,楚河本要拒绝,但余光扫到走过来的田月荷便改变了注意,跟着王大婶便进了屋。王大婶显然瞧见了田月荷便招呼她进屋“月娘,快进来。”田月荷脸上有着些许不自然,但还是硬着头皮走了进去。坐在了离着楚河挺远的木凳子上。
“楚兄弟啊,这次您可真是俺们家的大恩人,眼瞅着就。”说着说着王大婶便打开了话匣子连整件事的前因后果的说了一遍。
楚河听着微微皱了皱眉头,有意无意的扫了田月荷一眼。田月荷下意识的便低下了头,不敢对上他的眼神。那边王大婶还在唠叨“楚兄弟,您说,有冷宝贵这么干的吗?咱月娘为冷老汉守寡三年还有错了?他家是有钱有势的,但也不能逼着人家打孩子嫁人的你说是不是?这打孩子弄不好就是一尸两命,这不是草菅人命吗?月娘不答应便背后使坏,编排她的不是,俺们家与月娘走得近,便在这要命的关口卡着俺们,这不是逼俺们死吗?好在您借驴子及时,否则就是俺们所有人一块,这一天下来也弄不了多少啊。”
此时的田月荷已经尴尬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王大叔瞧着瞪了王大婶一眼“成了,成了,人家楚兄弟头回来,你这老婆子还不做点好的,招待。”
王大婶怕了下自己大腿“哎呦!瞧瞧俺这记性,楚兄弟你坐啊,俺给你做菜去,一会跟俺家老头子喝一口。”又看了眼一旁的月娘“月娘,来帮婶子忙。”田月荷哦了一声,便把小鱼儿放到王大婶家的炕上,随他自己啃自己的脚趾头。
王大叔摆了摆手“俺给你看着